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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十三州府)


“没事儿宝宝,我不在乎这个。”
傅朝闻笑着摸了摸俞寂的脑袋,转过头满脸兴奋地继续挑俩人明天领证时要穿的衣服。
俞寂烦躁地双手交叠抱在胸前:“他们不明真相,就胡写乱写。”
“娱乐媒体的工作就是这样,内容足够吸睛才能有话题有热度,闹也就是闹这一阵子,别为这事儿烦心好不好宝贝儿?”
他瞧着傅朝闻从容不迫的笑容,心里就莫名安定,而且他总觉得傅朝闻在憋着坏招儿。
按俞寂对傅朝闻的了解,叶家父女那通给他下绊子,想安稳出国简直是痴人说梦。
这事儿俞寂拿不准,也就没细问,走上前配合着傅朝闻试试他定制的衣服。
西装是比较中规中矩的颜色,搭配时尚化的小设计又不落俗套,走到民政局门口也是特别显眼的。
尤其傅朝闻还推着婴儿车,车里坐着啃手指饼干的鱼崽儿。
年初不是领证旺季,大厅只有寥寥几对甜蜜的年轻夫妻,很快就排到傅朝闻和俞寂。
结婚登记全过程只要二十来分钟,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俩人的手里就各多了张红本。
俞寂和傅朝闻面面相觑,捧着结婚证的手在微微地颤抖,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相比俞寂,傅朝闻似乎更激动,把俞寂拥抱进怀里久久不肯松开手。
他现在心里就一个念头,怀里这软呼呼的大宝贝是他傅朝闻的,是连国家和法律都承认的,他们正式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傅朝闻有点没出息的表现,引得民政局工作人员频频侧目,俞寂憋着笑拍拍他的后背,“好了,有人看着呢。”
“像做梦似的......
没成想傅朝闻搂得他更紧,俯身把脑袋趴在俞寂的肩膀上,“宝宝叫声老公好不好?”
有红本在手,按说喊老公是理所当然的,但民政局毕竟是公共场所,俞寂的脸皮儿薄,他不好意思。
偏偏傅朝闻还搂着他不放,“宝宝喊声老公我听听,你还从来没这样喊过我呢。”
俞寂脸越来越红,咬着唇下定决心般道:“老......老......”
“脑公!”
鱼崽儿见爸爸结结巴巴的,急得他在旁边拽傅朝闻的衣角,小腿扑棱着奶呼呼喊了声:“脑公抱,崽崽要脑公抱......”
俞寂被他儿子弄得哭笑不得,忙把他从车里抱出来低声嘱咐:“崽崽,不是你老公。”
傅朝闻也笑得合不拢嘴,他厚着脸皮这通求俞寂喊老公,俞寂没喊他儿子倒是挺积极。
在鱼崽儿的印象里,他其实不知道该喊傅朝闻什么称呼,俞寂还没正式跟鱼崽儿介绍过傅朝闻。
平时被傅朝闻哄着骗着会喊他爸爸,其他时候就用短促的“啊”来称呼他。
趁着傅朝闻去开车的时候,俞寂抱着鱼崽儿指了指远处的傅朝闻:“他也是崽崽爸爸,我们家小鱼崽儿有两个爸爸。”
鱼崽儿似乎没听懂,又或许觉得害羞,搂紧俞寂脖子,黏糊着跟他撒娇:“爸爸......”
领完结婚证,俞寂和傅朝闻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办,就是他们儿子鱼崽儿的户口问题。
小家伙降临世界快满一年,一直以黑户的形式存在,派出所户籍科跟民政局离俩路口,他俩准备顺道给鱼崽儿弄个户口。
材料准备得都很齐全,工作人员仔细审核过就开始往电脑系统里输入信息,准备打印户口簿的单页。
戴眼镜的工作人员分别确认过俞寂和傅朝闻的姓名后,又问道:“宝宝姓名。”
俞寂和傅朝闻不约而同应道:“鱼崽儿。”然后隐隐紧张,又满眼期待地望着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只觉得无语:“宝宝在医院出生时的姓名是十三产室男婴编号68958,现在又叫鱼崽儿,两位爸爸就不能起个大名吗?”
俞寂和傅朝闻摸着鼻尖尴尬对视,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
正当傅朝闻开始天南海北给他儿子起名的时候,俞寂笃定道:“傅俞,他的名字叫傅俞。”
就用俩人的姓,简单好记,寓意还特好,听名字就知道是傅朝闻跟俞寂俩人生的崽子。
傅朝闻也喜欢这名字,但他本来的意思是让鱼崽儿跟俞寂姓。
毕竟他跟儿子才刚认识没几天,实在不能厚着脸皮要鱼崽儿跟自己姓。
但是俞寂没那么在意鱼崽儿跟谁姓,跟谁姓都不能改变他们是崽崽父亲的事实,俞寂只是单纯觉得那俩字倒过来不好听......

第102章 老公,我好难受
俞寂和傅朝闻领证以后,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多变化,湖景别墅的装修全权交给设计师,他们还是窝在出租屋住。
最近忙着叶良民的股权转让问题,傅朝闻在集团待到很晚,便跟俞寂腻腻歪歪通电话,让司机先接着他回家。
约摸着老板挂断电话,齐司封才试探敲敲办公室的门。
跟美人老板娘领证以后,他老板最近的心情明显变好,在集团谁犯个小错基本没发火,其中最受益的就是齐司封。
齐司封来跟傅朝闻汇报之前查的案,顺着司机小李的妻子李红秀这条线,几十号人探查半个月果然查到了八年前的航班信息。
李红秀的确是已经带着孩子出国,而且目的地是消费较高的北欧。
“确定是他们?”
傅朝闻对此事有些怀疑,毕竟那么多年过去早已经物是人非。
齐司封却笃定道:“傅总,李红秀当年确实是去了北欧,买的是比较正规的国际航班,我们查起来也相对容易。”
傅朝闻若有所思点头,他其实没法儿确定作为小李妻子的李红秀对父亲车祸有所了解,也只能是试试。
只要有哪怕一丝希望和机会,他都不愿意轻易就放弃。
这件事困扰了他八年,八年没等来傅景明欠他的真相,而是从陈松口中听到更荒唐的。
如果车祸的真相确实是母亲的失误,那就算结果再遗憾他也认了,但有疑点不查到底,将会继续给他造成无穷无尽的困扰。
傅朝闻思索着道:“那就派人去北欧把李红秀请回来,我有事儿要问她。”
齐司封低声应下,老板给他派的活儿是越来越难,但齐司封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知道在老板心里的地位,不敢有所懈怠。
“给叶家安排的行程怎么样了?”
傅朝闻仰头倚着椅背,嘴角浅浅地扬着,“不要耽误,时间点可要给他们算准。”
“按您的意思,他们在家里启程时就把资料交给警方,到机场差不多已经布置好警力,畏罪潜逃就是罪上加罪。”
傅朝闻不在乎解除婚约的舆论风波,他有反击的筹码,那段筹谋故意杀人的音频和叶良民的材料足以将叶家置于死地。
有时叶清是有些小聪明,但他还是低估了傅朝闻的狠心,现在她或许仍然以为傅朝闻会念着他们以前的情分......
可傅朝闻素来是狠心的主儿,何况叶清和叶良民把心思动到俞寂和傅氏集团上边儿。
一边儿是他此生挚爱的伴侣和孩子,一边儿是父母和哥哥半辈子的心血,这都是傅朝闻最想守护的。
有时候想想,傅朝闻甚至有点感谢叶清,如果没有她从中作梗,他和俞寂或许会继续那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就像搬不到台面的情人似的,俞寂处处受着委屈闭口不提,自己也不知道鱼崽儿是自己的亲骨肉,领会不到婚姻的真正意义......
总之对傅朝闻而言,俞寂和崽崽好好的,作恶之人受到法律制裁便是最好的结局。
不过作恶之人有条漏网的鱼,傅玄出院后至今不见踪影。
傅朝闻觉得傅玄就像是颗地雷,指不定埋在哪里看不见的角落。
他尽可能地对俞寂崽崽和梁漱做了保护,但是傅玄一日不出现他就一日不安心。
傅朝闻到出租屋时将近九点半,俞寂和鱼崽儿盖着棉被搂抱着,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轻手轻脚地把鱼崽儿抱进婴儿床,再回过身俞寂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
声音沾着浓重的睡意,“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不累。”
傅朝闻坐在床沿儿,抚摸着俞寂的头发低头亲着他的唇,“宝贝儿继续睡吧。”
俞寂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抬手勾住傅朝闻的脖子,仰着头尽力迎合他的亲吻。
俩人亲了会儿,俞寂道:“明天梁漱要来我们家,说是庆祝我们领证。”
傅朝闻失笑:“我们领证,他庆祝什么。”
俞寂也笑:“这样经常聚聚挺好的,所以我想把沈医生也请来,如果他不嫌弃的话。”
“好,听老婆的。”
“还有......”
“嗯?”
“再有半月,就是宝宝一周岁生日了。”
傅朝闻会意:“嗯,我知道。”
自从俞寂在医院的诊疗室,偶尔提起鱼崽儿的生日,傅朝闻就时刻把这日子记在心里。
他在网上浏览了很多方案都被自己否定,那种场面浮夸到能吓到他乖儿子。
俞寂满眼憧憬地提议道:“我们带他去游乐园吧,玩旋转木马。”
傅朝闻有点意外:“这么简单?”
俞寂点点头:“他从来没有去过游乐园,看见布偶书上有旋转木马就一直说崽崽要玩,他以为那是真的,我们带他去好不好?”
傅朝闻脑袋里所有的方案全部被那种温馨的场面打败,他笑着答应俞寂:“好。”
其实别说是游乐园,在傅朝闻印象里鱼崽儿几乎很少出门,祖宅时是这样,出租屋也同样如此。
以前俞寂是傅景明的情人身份特殊,不敢爆出他有孩子,现在傅朝闻更深陷舆论风波,似乎更不能公开他的婚姻和孩子。
傅朝闻翻身上床抱着俞寂,或许除去陪崽崽去游乐园,他还可以有别的礼物送。
跟沈璧梁漱约定的时间是下午四点,他们提前十五分钟就带着礼物来了。
梁漱带的是两道地道的京城名菜,沈璧则带了瓶收藏已久的红酒,他记得俞寂喜欢喝。
俞寂跟沈璧在客厅聊天,厨房的事儿则交给傅朝闻和梁漱。
梁漱笑着打趣傅朝闻:“怎么样傅少,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滋味儿好吧?”
傅朝闻切着胡萝卜丝,不由得低头笑笑,“你说得没错,俞寂值得最好的。”
他们是这辈子注定的缘分,鱼崽儿长大了跟谁都得吹嘘,谁能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俩爸爸还能莫名其妙地重逢。
做饭期间,傅朝闻接到了齐司封的电话,随即发过来几张照片。
收到相关举证材料后,叶良民和叶清在机场被逮捕,被通知的几家媒体及时赶到现场,进行第一时间的报道。
此消息出来,迅速霸占了热门话题,关于傅朝闻同意解除婚约的舆论风波也不攻自破,叶家父女成为口诛笔伐的对象。
这就是傅朝闻想要的效果,他从渣男变成了及时抽身的智者。
回身傅朝闻就见梁漱蹙着眉,“我说您这也太不够意思,有这报道不先通知我们报社,我也好跟领导请功给我升职加薪。”
傅朝闻收起手机,继续切他的胡萝卜丝,“现在你那边儿的危险还没解除,先别出头。”
梁漱撇撇嘴,悻悻地退回去,他知道傅朝闻所指的危险是傅玄。
自那天从医院离开梁漱就没见过傅玄,他现在是什么状况,梁漱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傅朝闻道:“很快警方就会发部通缉令,封锁出市的所有路线和关卡,他逃不掉的。”
梁漱脸色不好,有些心不在焉:“他如果被逮捕,大概判多少年?”
“他这种情况属于买凶杀人或故意杀人且情节比较严重,按照法律会判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
“当然如果是主动投案自首的话,会有相应的减刑措施,加上服刑期间表现良好的话,提前放出来也有可能。”
梁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吃饭时席间的氛围融洽,就像经年不见的好友天南海北地聊,就算不喜欢说话的俞寂,看着也比平时开朗很多。
他高兴就没忍住多喝了两杯,到楼下送梁漱和沈璧的时候,靠着傅朝闻都快站不住了。
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的,脸蛋浮着两团可爱的酡红,眼尾也红,像是刚刚哭过似。
他两手捂着腹部,边哼哼唧唧撒着娇往傅朝闻的怀里钻,“肚子好烧啊......”
“酒量不好,还喝那么多,现在知道烧得慌。”
傅朝闻嘴里抱怨着,眼睛里却满是心疼,立刻招招手让附近的保镖过来,“去附近的超市买点蜂蜜和酸奶,越快越好。”
保镖答应着,很快就跑没影儿。傅朝闻给俞寂裹好衣服把人打横抱起来,准备上楼。
俞寂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凑到傅朝闻的耳边儿:“老公我好难受......”
傅朝闻动作瞬间顿住,呆呆愣愣地张着嘴被冷风一呛,不受控制地剧烈咳嗽起来。
他低哑着嗓子:“俞寂,你再给我喊一遍。”
“老公,难受。”
这声含糊不清的“老公”,就像是引燃剂,傅朝闻表面冷静,小腹已经腾地烧起来。
禁锢着俞寂的手臂不断收紧,抱着他飞快地跑上了四楼。
门几乎是破开的,傅朝闻像头失控的野兽般把俞寂摁在柔软的沙发里,那眼神是满满的占有欲。
俞寂此时还有点迷糊,下意识扭动着身体躺成舒服的姿势,露出半截雪白的细腰。
惺忪的眼睛望着傅朝闻,像是邀请,又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情.色的吻落在雪白的皮肤,留着道道暧昧的红紫痕迹。
白色毛衣被推到肩膀处,露出粉色的樱桃和性感锁骨,舌尖和牙齿一路缠绵地亲过去,惹得纤细的腰肢轻微颤抖。
傅朝闻握住俞寂的指尖亲了亲,按住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又俯身去啃咬着他的嘴唇。
接吻的水声和含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周围的空气持续升温,淡淡的槐花和青草的气息,逐渐将傅朝闻包裹缠绕。
俞寂也配合着,脚尖若有若无地蹭着傅朝闻的脚腕,不断暧昧地摩擦。
热烈的亲吻过后,傅朝闻带着俞寂翻身,将碍事的毛衣和裤子完全褪掉。
又从嫩白的后颈,沿着蝴蝶骨,以及性感漂亮的脊背线条深深吻下去。
雏菊纹身还在那里,舌尖舔舐过,再往下触碰到某处时,俞寂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两人已经许久没有亲密到这种地步,自从俞寂离开祖宅后就没有过,是那天领证以后,俞寂才默许傅朝闻的亲吻和抚摸。
但因为鱼崽儿在家,俩爸爸只能趁他睡着时摸摸亲亲,还没来过真枪实弹的。
亲着亲着,傅朝闻忽然离开,跑到玄关处在自己的钱包里翻出个套儿,又迅速回来压住俞寂。
俞寂现在酒醒过来大半,看傅朝闻着急忙慌地用嘴撕包装,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搂着傅朝闻的脖子低声埋怨道:“怎么在钱包里放那个?”
“随时给我老婆准备着。”
被完全压在身下,俞寂脸臊得越来越红,已经这么久没有更加亲密的接触,此刻俞寂也很想要傅朝闻。
回头摸着傅朝闻的头发撒娇:“我怕疼,轻点,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傅朝闻腿都快软了,嘴里喊着宝贝儿哄着俞寂,下面却丝毫没饶过他。
久违的鸡尾酒味迅速弥漫整座房间,此起彼伏的缠绵喘息响到半夜。
被派去买蜂蜜酸奶的保镖是个有眼色的,老楼的隔音效果差,隐约听见里头的呻吟声,忙把东西放门口落荒而逃。
梁漱离开出租屋后,在外面闲逛了半小时买了盒棒棒糖,才朝家的方向走。
他现在居住的房子也是租的,标准的京城单身公寓,离报社近,交通基础设施也方便,面积小点什么的都不是问题。
因为只有梁漱独自住,总是冷冷清清的,比起俞寂那幸福温馨的三口之家,他这儿更像是暂时歇脚的旅馆。
六十平米的房子空间有限,隔出厨房卫生间和卧室基本不剩,家具更是少得可怜。
所以东西摆放在什么位置梁漱烂熟于心,今天他刚进家门,就感觉到家里被人翻过了。
不只是东西被翻过,甚至家里还残留着别人的气息,是有点熟悉的烟味儿,又像是厨房做饭烧焦的味道......
“梁哥......”
声音响起的同时,客厅的灯也亮起,梁漱后脊不受控制地麻了一瞬。
模糊不清的灯影里,傅玄坐在沙发上直直地盯着梁漱,面容憔悴到几乎辨认不出。
面色蜡黄,轮廓瘦削,以前那件昂贵的大衣空荡荡地挂在肩膀,像是裹着副骷髅。
短短半个月人的变化竟能这样大,以前矜贵俊美的傅家小少爷转眼不见,现在坐在面前的像是街头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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