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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猫不皂)


“要、要单独问吗?”宋欣已经预感到危机就要降临,颤抖道,“我保证、保证实话实说。”
游萧没有吭声,他半蹲下来,从怀中掏出了轻刃,按下机括,银白色的刀刃“啪”地弹了出来,在灯笼光线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宋欣立刻紧张地大喊:“你要干什么?不是说有事要问吗?我说就是了,没必要亮刀子!”
游萧依旧没有理他,将他腹部的绳子扒开一个足够大的缝隙,抬手便解开了他的裤带,接着打开酒坛子,往他肚子上倒了些酒。
皮肤暴露在了冷空气当中,又被酒一浇,简直就是透心凉,宋欣头皮发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挣扎都不敢,看着正用酒水洗刀子的游萧,更加惊恐道:“大侠,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他话没说完,嘴里便被塞进了一团布条,接着便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自己的下腹处划过,迟了几个呼吸,尖锐的疼痛骤然席卷而来。
“唔!唔唔唔!唔——”
哪怕嘴被堵着,这喉咙几乎被撕裂般的惨叫声仍是把院中剩余的水匪们吓得肝胆俱裂。
他们扭动着身子,努力仰起头往廊下看过去,可是什么都看不到,心中更加恐慌。
游萧点了宋欣的穴道,减缓了他血液流动的速度,又从怀中掏出白布来吸走多余的血水,仔细观察着伤口的情况,然后在酒坛子里泡了泡手,伸进了那伤口中。
宋欣喉咙里传出的吼叫声更加猛烈,整个人抖得好像一片风中的落叶,被绑住的双腿根本无力挣扎,他脸涨得血红,眼睛瞪得滚圆,眼珠子几乎就要从眼眶中跳脱出来。
但游萧看都不看他一眼,将手收回,倒出酒水冲干手上的血液,从怀中掏出桑白皮丝线和长针,穿好之后开始细细为他缝合。
宋欣像是已经疼晕了过去,再也没出声,廊下一片安静,可院子里的其他人却已经紧张到神魂俱裂。
片刻后,水匪们看到游萧站起来,将人拖到了别处,然后脚步轻盈地向自己走来,登时心提到了嗓子眼。
这位少年如同地府来的黑无常,修长身形在他们身上投下长长的阴影,声音波澜不惊:“下一个,谁跟我走?”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甚至连求饶都不敢。
游萧默默地扫了他们一眼,选中了自己的目标:“刘平,就你吧。”
刘平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夜很深了,打过了四更鼓,甚至快要天明了,可没有爱人在身边,苗笙怎么睡都不安生。
他迷迷糊糊地想,游萧要怎么料理那些人,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
惩恶扬善的确是武林中人应尽的义务,但是手上沾了血债太多,总是不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客栈后院的大公鸡开始打鸣,但窗外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并没有要亮的意思。
苗笙半梦半醒之中,听到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床边传来衣料窸窸窣窣的动静,接着一个熟悉的胸膛将他从背后搂住。
“你身上好凉……”他本能地转过身,钻进游萧怀里,把被子往对方身上盖。
游萧拢住他,轻声道:“外边冷。”说着运起内力,把刚冲过凉水的身体暖热了过来。
“可为什么潮乎乎的?”苗笙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感觉却依旧敏锐,“全是水汽的味道。”
“外面起雾了。”
“哦,那快睡吧。”
游萧紧紧抱住他,一双眼睛在黑夜中闪闪发亮,毫无睡意。
皇天在上,我今日所为,有违郎中之德行,若要降下惩罚,请让我一人承受。
我愿折寿十年、二十年用以赎罪,只求护我笙儿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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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苗笙:臭小子又有事瞒着我。
游萧:时间来不及了,得抓紧练练手。
鱼龙堂众人:以后再也不敢干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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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大家都睡得晚,早上不约而同都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
尽管时间不尴不尬,不是吃饭的点儿,但平小红还是叫店伙计送来了一顿佳肴, 毕竟他们接着要继续赶路,还是得填饱肚子。
兰折玉看见游萧出来, 便迫不及待地问:“楼主, 那些人你都怎么处理的?”
“送去官府了。”楼主淡淡道,拉着苗笙坐在了桌边。
一听这话,兰折玉就有点起急:“官府能管吗?要是想管,还能让这帮人在这里横行?”
“我让他们写了认罪书, 还按了手印, 这次官府应当会管了。”游萧剥好了手里的鸡蛋,放在苗笙面前的碟子里, 温声叮嘱, “慢点吃。”
兰折玉还是不太信, 但也没再说什么,和梅谢了一起喂园绮吃米糊。
梅谢了想问游萧她二叔的情况, 但是觑了觑旁边她兰姐姐, 到底是没敢问出口。
不过, 等大家收拾好行囊,下楼准备坐马车的时候, 她的疑问便迎刃而解。
梅雪铮牵着自己的马,一手握着他的剑, 站在客栈门口等他们, 天色阴沉, 云层低矮,将他的身影衬托得十分高大, 看上去当真玉树临风,英武不凡。
平小红肩膀拱了拱梅谢了,小声说:“你二叔真是一表人才。”
“当着我的面夸也没事,我俩虽然是死对头,但我还不至于不讲道理。”兰折玉望着梅雪铮的身影,表情有点别扭,“要不是看他长得好,当年我也不至于昏了头。”
游萧给平小红使了个眼色,让她快去牵马车,平小红吐了吐舌头,飞快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梅雪铮看到他们出来,拱手道:“诸位好。”
嘴上把兰折玉算在了“诸位”里,但看都没看她一眼,可把兰女侠给气坏了,送给他两记白眼。
游萧礼貌问道:“前辈打算怎么走?”
“我也去五陵渡,不如与你们同行。”梅雪铮意有所指,看着他说话,却用眼角觑了觑兰折玉,“不知楼主意下如何。”
苗笙观察这俩人“过招”,心里早就忍俊不禁,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悄悄用手肘捅了捅游萧。
游萧同他心有灵犀,笑道:“若是大家都没意见,我自然也愿意与前辈同行。”
于是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兰折玉。
兰女侠立刻瞪大眼睛:“看我做什么,他爱跟谁一起走就跟谁一起走,与我无关。”
游萧忍住笑,瞥见他那辆小马车的车夫驾车出来,便问梅雪铮:“前辈是骑马还是坐车?另一辆马车坐的是女眷,若是前辈坐我们这辆,就只能驾车了,车厢太小,坐不下第三人。”
其实也能坐下,就是有点挤,大家还不熟,狭窄空间里这般相处,着实别扭。
梅雪铮愉快地选择了驾车,于是游萧便给了车夫双倍工钱,打发他回乡,再把梅雪铮这匹马套上,于是两辆马车都成了双马拉车。
等待换马的功夫,平小红也牵着马车出来,看见所有人都在客栈大门口,齐刷刷地扭头听两个晒太阳的老头说话,赶紧凑过去加入。
黑衣老汉问旁边那褐衣老汉:“早上县衙那事儿你听说了吗?”
“啥事儿?”褐衣老汉面露疑惑,“我今早没往那边去。”
黑衣老汉露出一脸夸张又神秘的表情:“这你可错过大事了!”他四下一看,见苗笙他们都在看自己,很享受这引人注目的待遇,不由地提高了声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县衙门口站岗的衙役靠着墙睡了过去,天亮了才被吵醒,看到眼前的阵仗全惊了!你猜他们看见了什么?”
褐衣老汉无奈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
“县衙大门外乌泱乌泱地聚了一大群人,围着什么指指点点,俩衙役扒开人群冲进去看,就见地上整整齐齐躺了二十五个人,全都五花大绑,每个人胸口贴着一张纸,是他们的认罪状,还按了手印!”
苗笙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游萧对那些人的处理方式。
他立刻转头去看对方,收到了主动认领功劳的笑脸一张。
平小红、梅谢了、兰折玉和梅雪铮都猜出是游萧干的,但都没有声张,继续听那俩老汉说话。
褐衣老汉十分惊诧:“二十五个?哪来这么多恶人?!”
“你想想,咱们安明县哪里恶人最多?”黑衣老汉忍不住露出了喜悦的笑容。
褐衣老汉一想,登时瞪大了眼睛:“水貔貅那鱼龙堂?!”
“全都一网打尽,连堂主都没跑了!”黑衣老汉兴奋道,“每个人都有认罪状,全都被咱们百姓给看见了,这回县衙不可能再护着他们,证据确凿还徇私枉法,必定民怨沸腾,县老爷的乌纱帽还要不要了?!”
褐衣老汉长出一口气:“好事!这是好事!”
兰折玉转头冲游萧竖了竖大拇指,轻声赞道:“厉害。”
小马车的马已经换好,大家便各自上了车,往五陵渡方向赶去。
马车里,苗笙依偎在游萧怀里,脸上挂着笑容,丝毫不吝惜夸赞:“楼主又为百姓惩恶除奸了,给你记一功。”他勾下对方的脖子,在那轮廓分明的唇上亲了一口,笑容满面道,“你是特意守到早上才回来的是吗?怕他们跑了?”
其实倒也不是,给二十多个人都开了肚子,掏两下再缝合,接着来回跑几趟,把他们扔到县衙门口,观察存活情况,确实比较浪费时间。
但游萧不想让苗笙知道自己的这一面,淡淡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转移了话题:“其实这么做也只是处理了他们这些人,并不能将水貔貅在这里的势力拔除,就算是这二十五个人都被问了罪,建川分舵还是会派别人来做鱼龙堂堂主。”
“但至少他们不敢再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至于其他,是上位者的责任,你也只是个普通百姓,不用把所有的责任都担在肩上。”苗笙心想,这可真是自己的人自己疼。
游萧年纪轻轻做这些事,是赚钱了,可万客楼推动了大曜经济繁荣啊,每个唤笙楼分舵还为当地官府分忧,做了多少好事,再说两边都没少交赋税,难道这为国做的贡献还不够吗?
凭什么要让他还要担负起惩治恶徒的重担?
我们楼主才十八岁而已!
游萧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抿唇笑道:“心疼我啊?”
“难道不该疼吗?”苗笙坦率道,“也就是我不会功夫,不然……”他扬了扬自己的拳头,“谁要为难你,先过我这关!”
“就是,现在我也有了撑腰的了,我笙儿虽然不会功夫,但是会写话本,可以把坏人写进故事里,骂死他们。”游萧手掌包住他瘦削的拳头,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展开,又在手心吻了吻,发现了他指尖起了泡,微微皱眉,“弹琴磨的么?”
苗笙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手:“应当是许久不弹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前做乐师应当经常弹琴,指尖是有些茧子的痕迹,但也因为十年没有弹过,又被人养护得很好,指腹也恢复了绵软,昨夜用古琴弹那般激昂的琵琶曲,确实磨得厉害些,即便没弹几下,也伤到了。
游萧找出装着药物的包裹,在里边掏出护手的脂膏,小心翼翼地在他指尖涂上。
“诶,你说,如果我不学外家功夫,只练习内力,若是练得厉害了,将来是不是也能像你那样,用内力做弦,来保护自己?”苗笙似乎扔有个大侠梦,兴致勃勃地说,“这样我就不需要你担心了。”
听他这么说,游萧勾起唇角:“自然可以,那你可要好好练了。”
“放心吧!这个苦我吃得了!”苗笙挑眉道,“按我那出身,原本也不是养尊处优的,等我生了崽,就好好调理身体,修习内功,恢复健康。”
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和你在一起。
只不过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口。
毕竟……有些话也不用总说得那么直白,楼主这么聪明,肯定能懂。
俩人正这么你侬我侬地腻歪着,突然感觉马车跑的速度快了许多,车身更加颠簸。
苗笙撩起窗帘向外看,没发现有什么危险,不然梅雪铮也会通知他们。
正在好奇之时,游萧撩了另一侧窗帘看了看,无奈道:“那边换了兰女侠驾车,他们这是较上劲了。”
马车驶出了县城,走上官道,官道宽阔平整,可以并行四辆车,前边又没什么阻挡,他们便让马撒开了跑。
“你难受吗?”游萧尽可能抱紧苗笙,“若是不舒服,我告诉前辈让他慢点。”
苗笙摇摇头:“没事,加快些速度也好,我想快点到五陵渡,免得在路上折腾。”
车辕上,梅雪铮双手牵着马缰绳,正聚精会神地赶着车,一边看前方,一边转头去看旁边的兰折玉。
这马是他自己养大的,很通人性,不需要怎么鞭策,撒丫子跑得飞快,只不过跟另一匹马配合得不太好,有点影响速度。
但兰折玉那边也不占什么光,她的马跟落梅配合也一般,而且落梅不是很听她的,对这种无聊的比试似乎不是很感兴趣,跑得漫不经心。
“驾!驾!”她大声喊道,本想扬鞭,但知道落梅是游萧的马,刚刚举起的手又缩了回来,心里稍感郁闷。
另一边梅雪铮对她寸步不让,明显看到她力不从心,嘲讽地喊:“别逞强了女侠,你车上还有个婴儿呢!你不顾自己也得顾着孩子吧!”
车里的平小红立刻靠在车门口,鼓励道:“没关系的兰姐姐,我们不怕,这辆马车比他们那辆结实多了,梅姐姐紧紧抱着园绮,他根本不受影响,你放心大胆地跟他赛!”
得到了伙伴的鼓励,兰折玉信心大增,立刻对梅雪铮反唇相讥:“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你那车上还有苗公子,他身体可不好,要是出了事,小心楼主跟你算账!”
苗笙听到之后哈哈大笑,游萧则着实无语。
这年头,幼稚的成年人怎么到处都是!
梅雪铮才不怕兰折玉呛声:“楼主武功高强,自然护得住苗公子,不劳你费心!”
俩人谁也不让谁,全都卯着劲儿赶车,四匹马齐头并肩,十六个马蹄嘚嘚嘚嘚地重重敲打着地面,马车过处,黄土飞扬,幸好路边没有步行赶路的行人,不然一张嘴就得吃一口土。
晃动不已的车厢里,苗笙紧紧靠在游萧怀中,感叹道:“他两人可真能斗,赶个马车都能较起劲来,还说不在乎对方。”
“昨晚兰女侠跟你们讲他俩的事了?”游萧笑道,“你怎么看?”
苗笙忍俊不禁:“还能怎么看,分明就是互相爱慕又都不肯说出口,还有师门之仇挡在中间,他们确实也很无奈。”
见游萧不太清楚后来的事,他便简单讲了讲,笃定道,“我觉得梅雪铮提议每年见面比试一次,其实就是为了想见她一面,年年卯足了劲儿也要取胜,就是知道兰女侠好胜心强,非得赢一次不可,定然下回还会迎战。”
“兰女侠应当也是在意他的,不然不会跟他玩这种无聊的游戏。”游萧无奈摇头,“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多么在意对方,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男不婚女不嫁,每年准时赴约。”
苗笙笑得眉眼弯弯:“人虽然各有缺点,但性格各有不同,真是有趣,幼稚也幼稚得丰富多彩。”
“那你是嫌我成熟得无趣了?”游萧捏了捏他的手,故意道。
“你这又是吃的哪门子干醋。”苗笙睨着他,“想骗我夸你?我偏不!”
游萧看他也幼稚得可爱,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后脑勺,只是与此同时,感觉的马车有点不对劲,持续了很久的颠簸声里,似乎夹杂了什么凌乱的、不和谐的声音。
车辕上的梅雪铮浑然不知,还在大喊着“驾”、“驾”,催促马儿快些向前跑,全然不知车后边的钉子开始叮叮当当往下落。
游萧竖着耳朵听了片刻,低声叫道:“不好!”
苗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捂住脑袋箍住肋下,接着便听见“哗啦啦”木板碎裂的巨响,脚底下猛地一空,被抱着冲破车顶,穿了出去。
那么精致漂亮的马车,瞬间变成了一堆木板,还在被狂奔的马儿向前拖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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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马车:我裂开了。
苗笙:马车不便宜吧?
游萧:此时就是很无语。
平小红:赢了!我们赢了!
梅谢了:二叔你在我面前装高冷,实际上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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