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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想苟?不可能的!(兔儿脑/白鹿和月)


“三千年后的今天,我会亲自查看你的功课,若是及格,我就放你出去。”
苏麦听到这个叫禾麦的人欢喜的开口。
“谢谢父神,我一定会及格的。”
“但是伏夏不能留在你身边,那朵冰莲,他有他的命运,他现在不属于这里,你让他过来找我。”
“可是,为什么?”
“禾麦,我教过你的,世间万物自有他们要走的路,谁都改变不了。”
“他会去哪?”
“这个你不用知道,但是他会变得更好,他身上有他的使命,是该离开了。”
禾麦咬着唇垂下眼眸点头。
苏麦能感受到来自禾麦的不舍,是对那个叫做伏夏的人,但为什么是冰莲?
那个被换做父神的男人喝了一口酒,懒散的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跟着他的动作转身,苏麦突然脑海里炸响。
禾麦?他仔细回忆,江晏好像用着这个名字唤过他,这个人难道是他自己?
他就像是在看一段回忆一样,只能跟着这些记忆走,但是他能感受到他的内心。
看着这个地方,美丽又安静,长廊蜿蜒,到处都是亭台楼阁,每一个楼阁都会有一块古朴的牌匾。
但是每一个也都是门窗紧闭。
他能察觉到他的内心渴望和这个世界产生链接,对万事万物的好奇,想拥抱这个世界的一切。
但是这里太过于安静了,他想出去看看。
偶尔看见的只有沿途步履悠缓的单色白衣的仙娥,但也只是对着他恭敬的行礼。
“小殿下安。”
“小殿下安。”
禾麦每次都会回以一个微微的颔首,内心毫无波澜。
少年轻车熟路的回到自己的禾山殿,一踏入殿中,一股寒凉之气就迎面扑来,但苏麦却觉得十分舒服。
整个殿内除了主殿就只有殿前那个硕大的荷花池。
白蓝色的冰莲满池盛放,池中还可见稀碎的冰渣浮在水面。
“问小殿下安,我做了雪酥糕,殿下要不要尝尝。”
这时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侍从大殿的侧门迎了过来。
看起来年纪比自己还小,但是剑眉朗目,身形修长。
苏麦发现他的白衣肩上多了一条金边,这样难道表示等级不同?
“伏夏,我要闭关。”
原来他就是伏夏,冰莲化成的人形吗?
伏夏淡淡的笑着看他。
“啊!那吃不了了,那算了,还是下莲池么,我帮你解衣。”
他边说一边上前帮他解衣,却被禾麦一把抓住。
苏麦感受到少年心里的纠结。
“伏夏,你不能再跟着我了,父神让你去找他,你好像有新的去处了。”
伏夏也愣住了,抬眼看他,那双漆黑的瞳孔里定定的看着他。
“去哪?”
“我不知道……”
伏夏看着禾麦的手指,垂下眼眸,声音颤抖。
“小殿下是不要我了吗?”
“不是的,我不是不要你,但是父神说过,万物都有自己不同的进程,而你的诞生不是服侍我,你有更大的使命在等着你,你当我的侍从确实太埋没了。”
伏夏沉默着,只是抓住禾麦手紧紧的不放。
禾麦同样不好受,伏夏是这个莲池第一朵盛放的冰莲,他最用心照料的一朵,陪了他快万年,从一朵小冰莲花骨朵到化形,倾注了他的心血。
“如果是你希望的话,我们会再见面的对吧!”
禾麦哽了一下,他不知道是否能相见,但是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眼眸,轻轻点头。
“只要我们还在这个时间,我们就会重逢。”
“那我能抱抱你吗?”
伏夏咽了一口口水忐忑的看着他。
禾麦明显一愣,然后笑着点头,张开双臂抱住他。
“当然可以,你可是我养大的小莲花呀!”
伏夏弯腰伏在他的肩头,两人身上相似的莲花香气萦绕在一起,伏夏轻嗅了一口,像是要记住这股和他相似又不一样的味道。
“禾麦,再见。”
他在心里暗暗道。
他抱了一会才依依不舍的退开,看着禾麦那双灵巧皎洁的眼睛。
“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我的殿下。”
苏麦看着帮禾麦褪去衣物的伏夏,总觉得感觉有些熟悉,但是下一秒来不及多想,随着禾麦沿着池内的台阶买入莲池,一股刺骨的寒意快读侵袭进每一寸骨骼。
少年的脸色也逐渐变得苍白,纤长的睫毛上凝结出一层白色的冰霜,等整个身子埋在水下,他转头看着池边的伏夏。
“你去吧。”
青紫的嘴唇中吐出一口冷雾。
最后看了他一眼,然后彻底沉入莲池。
苏麦在水下看着伏夏深深看了他一眼,跪地一拜,转身离开,看着合上的乌木大门,他的眼睛也缓缓闭上,池底冰面渐渐浮现出一个冰蓝色的阵法,冰莲纤柔的叶片将他包裹起来。
最终失去了意识。
再一睁眼,禾麦看着身后逐渐被云雾掩藏起来的神界界碑。
父神逐渐隐没在云雾后,叹息一声开口。
“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一切皆有因果,万事皆有定数。”
禾麦站在这片荒凉宽广的土地上,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的心情都是飞扬的。
三千年过去了,他成功的达到了要求,总算踏出了神界,少年看向远方,眼里满是踌躇满志、少年的风发意气,背着行囊,他抬脚一步一步踏上这片陌生的土地,朝着未知而去。
【作者有话说】:嘿嘿嘿,麦麦要知道自己倒是拉过(谁)
命运的纠缠。

“哇,老伯,这个是什么东西?”
白胡子老大爷一手扛着冰糖葫芦棍,一手举着烟斗,咂摸着烟嘴,满脸沧桑。
耳边传来清透明亮的少年音,十分悦耳,抬眼看去,就看见一双明亮纯澈的眼睛。
好一个俊俏少年郎,看他的衣服虽然素净,但用料都是上好的,估计是那家的小公子第一次出门。
这不生意来了!
“小公子,这是冰糖葫芦嘞,酸酸甜甜好吃的哩,新蘸的,要不要来一串?”
“冰糖葫芦?”
看着那叫冰糖葫芦的吃食,色泽晶莹红润,十分诱人,禾麦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个明亮的瞳孔里都盛满了这些漂亮的小东西。
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大伯来一串我尝尝!”
禾麦小心翼翼的接过,咬了一口,酥脆的糖衣外壳在接触到舌尖的那一刻,立刻在舌面上化开,接着就是一股软绵绵酸酸的果子味,但前者的甜很快又将那股酸味密实的包裹起来,酥脆酸甜,口齿生津。
禾麦眼睛都亮了亮,拿出一块银锭子。
“大伯这个够买多少?”
白胡子老大爷看见那块银锭子,烟都不抽了,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二两银子,你这个购买我这个两棍了。”
下一刻,老大爷手里的冰糖葫芦棍就消失在手里。
少年声音清透悦耳。
“我都要了,钱不用找了,你快回家去带你孙儿看病吧,可不能再耽搁了。”
老大爷看着消失在人群中的少年,握着银子的手微微颤动,眼眶瞬间红了。
捏着手里的银锭子,快步往家赶去,嘴里喃喃道。
“谢谢仙君。”
尽管父神警告过他不要过于干涉世事,我们虽然是神族,却大不过规则。
但是他似乎注定是要于红尘有诸多牵连。
神界天山之巅。
父神看着那满池天山雪莲,最中央的那一朵与周围的都不大相同,独树一帜、傲然立于满池雪莲之上。
“不愧是千百年难遇的并蒂雪莲,你的同胞弟弟,果然和你一样固执。”
那朵雪莲摇晃了一下身子,昂扬自立,看起来十分自豪,在她的一侧花柄上,还能看见一小片已经结痂的白色痕迹。
父神笑着摇头。
“一切皆有定数,躲不过呀!”
他抬头看着头顶的星空,叹了口气。
“你放心,我答应你会护着他,那怕天塌下来,你快些休息吧,再过万余年,你也快要化形了,我过些时日再来看你。”
雪莲轻摇着慢慢合拢了花瓣。
接下来三年民间出现了一位人人皆知的苏道长,据说他在人间行走,惩奸除恶,犹如天神下凡,若是与他有缘,就能得到度化。
这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被传的玄乎其玄,成为人人都在议论的热点,自然也传入了宫廷内。
这天少年君王在御花园内散步,听见假山石旁有两个修剪花枝的宫女在谈论着什么,叽叽喳喳,脸上满是兴奋,他抬头看过去。
旁边的刘公公皱眉看着那两个偷懒的玩意儿,平时领导不在也就算了,偏生撞枪口上。
虽然这位少年君王是位贤君,但是面冷如煞神,他到现在也没摸清这位的性子,古怪的很,想着就要上前呵斥,却被少年君王制止。
“不用,别惊扰了她们,你让人去打听一下,看看她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我倒是也想听听看。”
刘公公撇眼看着少年君王冷淡的眉眼,心想难得陛下对除了处理政务和泡水之外的事情感兴趣。
赶紧弯腰,嗓子尖细谄媚:“老奴遵旨!”
少年君王站在莲亭下看着满池白色莲花,刘公公站在他身侧。
“陛下,就是如此,而且听说那个苏道长不仅本领高超,而且长相惊为天人。
已经帮了不少人,而且前些日子的南方旱灾也是那个苏道长求雨,整整下了三天三夜的大雨,才得以缓解灾情,真真是个神人。”
少年君王盯着莲花愣神,过了好久才回神。
“那倒确实是个妙人,召进宫见见吧,孤记得钦天监好像修缮好了,也已经荒废许久是该用起来了。”
刘公公一听立马躬身:“老奴这就去办。”
刘公公离开后,其他的宫人都被他屏退到亭外,荷亭的四周白色纱幔被放下。
少年君王看着满池莲花,脱了鞋袜,褪去外衫赤脚一步步迈向池中,池水打湿他雪白的内衫。
直到彻底没入池中,将自己浸泡在池底。
池水很干净,他缓缓将眼睛睁开,透过莲花和莲叶看向随着池水涌动晃晃荡荡的天空,不知道待了多久,一股深重的窒息感袭上心头,胸口憋的闷疼,才不舍的从池底出来。
水沿着发顶向全身滚落,漆黑淡漠的眼眸被水浸湿后更显清冷。
见他出来,守在亭外的宫人立马进去上前伺候。
换了干爽的衣服,又发了会呆,抬手。
“回去。”
过了半年,他们也寻觅了半年,少年君王亲自在寝殿的角落搭起来的小厨房揉面做吃食。
然后从刘公公嘴里得知,苏道人居无定所,每做善事后就会消失不见,难以寻觅。
少年君王脸上淡淡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搭在褐色笼盖上掀开,看着里面晶莹剔透的雪糕酥,拿起筷子一块一块小心翼翼的夹出来,看了半响,轻咬一口,清甜在嘴里化开,内心的虚无被填满。
看着刘公公摇头作罢。
“既是寻不到,许是缘分未到,便不做强求。”
禾麦在人间行走现已经过去五年,他吃便了这世间的所有美食,但他却发现自己最怀念的还是伏夏做的雪酥糕。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天下之大,要寻一个人本来对他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
但偏偏他的能力,与生俱来的力量,轮转。
可见众生,唯独不见自己,以及和自己牵扯太过紧密的一切都无从窥探。
他的小冰莲现在应该在四海八荒的某个地方完成着他的使命吧,若是有缘自会相见。
轮为因、转为果,关联为线,也是转机。
但因始终是因,哪怕中期做出了不同的选择,产生了不同的后果,因也还是因。
每年的年末他都会找一处风水宝地闭关。
这天他盘腿内守,心中空无所念,月上枝头,玉盘之月竖立于头顶,月华披撒在他肩头,如梦似幻不是这世间之人。
蓦然间许久未曾有动静的轮转之力,无招自转。
禾麦猛的睁开双眼,看着眼前虚空之中的金色盘阵。
轮转之力,无招自转,他只在神族的传承里听过,也是第一次见。
这不是预言,而是警告,警告他在大是大非前不要多管闲事。
轮转显影,半年之后妖魔破壁而出,出世于下界致纷争四起、血流成河。
可是禾麦眉头微蹙。
这明明就是无妄之灾,魔界向来和神界有纷争,妖界和仙界有龃龉,怎的偏生牵扯到无辜下界。
他立马传讯回神界,却只收到了父神一则话。
“禾麦,一切皆有定数,不可插手。”
禾麦不能理解,明明他们如此强大,却只能偏居一偶,作壁上观。
他四处奔走,检查下界的结界,查缺补漏,但终有遗落之处,或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不过半年,妖魔冲破下界一个极其偏僻难发现位置的结界壁垒,涌入人间为非作歹。
最开始只是骚扰破碎壁垒周边的村子,它们吞吃人类,将人类当做畜生虐待玩弄。
禾麦就算有超凡申通,但一个人的力量终究太小,他如何能顾得过来所有。
因为妖魔大肆杀戮,边界的村寨,人类快速消亡,它们便将目光放眼更加繁华的城镇。
也是因为攻击城镇,这些怪物才得以面世,消息传回帝都。
少年君王派遣军队加护边界,但人妖魔隔着数层不可跨越的巨大壁垒。
蜉蝣撼树。
禾麦听过这个国家的少年君王的故事。
炎国的第一位君王司礼炡是整个炎国的奠基人,统一下界,开创了一个庞大的帝国,后人称他启新大帝。
而传到现在的是的六位炎国帝君司明翰。
据说他出生时天边挂满七彩祥云,视为祥兆,而且天资聪颖,悟性极高,第五代皇帝司合权48岁算是老来得子,又如此争气,便直接封为太子。
在司明翰14岁那年驾崩,享年62岁,已经是司室皇族中最长寿的一个帝王。
历代先祖之中寿命皆在34-45岁便驾鹤西去。
司明翰当初上位,要收拾自己父亲留下来的一大堆烂摊子,十分艰难。
虽然有神童之名,但很多人都觉得他年纪小没有治国理政的能力。
不少奸臣都起了心思,但小小年纪的他心却比明镜,并不愚钝,而且十分有治国之才能。
还好先皇死前恍然觉得自己做了许多错事,安排信任的大臣作为辅政大臣,进行辅佐,扳倒那些心思各异的奸臣和外戚。
他以卓越的治理能力和贤明的君主形象备受百姓信任。
任谁提起都要称一声明君,他登基短时间内,废除了一些因为两代君王留下的骄奢淫逸的陋习旧癖,推行了一系列重要政策,经济稳定发展,注重文化教育。
小小年纪却让炎国的繁荣又上了一个新的台阶,国强民富,是四海之外也不敢招惹的存在。
他开创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王朝盛世,登基的第二年,改年号为启瑞。
禾麦向来是敬重这些才德兼备的人。
但是魔族和妖族繁衍能力极强,单是妖海战术也够人界喝一壶。
禾麦听着每天打听到的消息,自知军队节节败退,伤亡惨重,好一段时间再也没有笑过。
后又听刚满二十的司明翰御驾亲征,英勇狠辣,士气大涨赢了几场,但是昨天的那产战役中却遭暗算,重伤昏迷.
随行军队的太医束手无策,不只是怎么消息被穿了出了。
四海之内人心动荡,四海之外虎狼窥伺,不少人都觉得炎国危矣!
禾麦手指险些扣进自己的血肉,他立马离开人界,冲到仙界大门,一脚踹倒了仙界竖立的界碑。
两个巡界的将士目瞪口呆看着倒塌的界碑,刚要发作,就看见天君的身影显现。
禾麦脸色难看叉着腰,一看来人,敷衍的行了一礼,立马开口。
“天君,你们仙界不是掌管人界大小事情吗?这次这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不管?妖界明明也在你们的管辖范围内!”
天君看着他脚下踩着的封石,一阵肉疼,啊……我的钱啊,我的石头!!
但是看着这个少年,他又头疼。
“禾麦小殿下,我们是怎么招你了,这可是封石啊,我找了万年才找到这么一块完整的!”
“啊?……这么珍贵的么?……”
本来禾麦气呼呼的开口质问,结果一听这破石头如此稀罕,一点一点从倒塌的界碑上挪开了脚,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尖。
“那个…不好意思啊……”
“咳,那个什么,我这里也还有不少这种大块的石头,等下我可以赔你一块。”
“但一码归一码,您老人家被岔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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