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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靠作天作地躺赢(宋了个愿)


等到张玮要退出房间时,赵珣又叫住了他,“且慢,为我去买些纸和笔。”
张玮点头,心想,殿下定是又有什么大事需要筹谋,于是加速往墨香轩赶,不敢耽误一步。
来福客栈位于城里较为中心的部位,自然也离墨香轩不远,没多久他就将笔墨纸砚买好了,快速带回客栈给了赵珣。
赵珣让他研磨,待到墨汁被研磨出来之后,就打发着他离开了房间。
自己则是铺开了宣纸,挽起了宽大的衣袖,开始提笔写字。
雪狸亲启:
本殿与太傅如今已经平安到达江南,路上一切顺利,你切勿担心。
如今已经安置下来,想必不需多少时日,父皇排下来的任务就能更进一步,离本殿回去的时日也更进一步。
与你分别已有四五日的时日,如今雪狸过得如何?
天色渐冷,保重身体。
他一向不善言辞,在纸上落下寥寥数语,就算是将一封信写完了。
最后在落款,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张信被他写好了,他将信纸卷了起来,用红绳系好。
最后他取出了腰间别着的玉哨,对着窗边的方向轻轻吹了两声,没过多久,一只浑身雪白的信鸽就飞到了他的窗边。
赵珣将信纸塞进了轻便的竹筒,绑在了鸽子的腿上,又将玉哨吹响一遍,经过专业训练的信鸽就在哨声的指示下飞远了。
这只雪白的信鸽是他亲自豢养了两年的信鸽,在专人的训练下,已经被训练地很好了,送信的速度十分1迅速,只需要一二日的时间,便可以将此信件从江南送回京城。
恰好就能在后日里送到林幼殊的窗前,林幼殊自然也是知道这只信鸽的。
赵珣想到这里,脑海里又浮现出林幼殊平日里娇憨的样子,眼里又情不自禁浮现一些笑意。
等到一日之后,衙门里两位随从目前的消息传了过来。
这两日他们在牢狱里被衙门的小官吏尽情侮辱,还对他们有着身体的虐待。
好在他们是军中之人,也受过了专门的训练,自然也不至于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为了不打破一众人的计划,现在还正在咬牙坚持着,装作是1什么也不会的流民。
赵珣听到下属的禀报,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
他派人去求见江南县令,“就说,此二人是你的亲属,让他放了他们。”
下属收到指令之后没像张玮一般多问,直接退出了房间,帮赵珣轻轻掩上了门。
这就是自己亲手培养出的亲信与半路而来的下属之间的区别。
赵珣心里淡淡地想,他手里把玩着那枚林幼殊送的平安符,心想,鱼儿已经自己跳进了笼子,是时候该收网了。
这件事他想得也不多,心里更多的还是想着到时候该如何治理流民,只有杀鸡儆猴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下午时间,下属再次给赵珣禀报情况。
“下属派人去按公子您的指令去上门找县令,但是县令早就派人将他打发走了。”
他停顿了一下,怕赵珣会责怪他,但是还是说了,“属下让他去衙门府前击鼓伸冤,最后又被县丞派人打发走了。”
赵珣看了一眼,没有责怪他擅自主张,反而对他的行为还算满意。
他一向不喜欢与愚蠢的人打交道,下属这一行为也恰好取悦到了他。
看着属下有些紧张的脸,他淡淡说了一声,“做得很好,回京自后,定有赏赐。”
属下也并没有因此就产生喜悦之情,只是向他请示接下来该如何做。
赵珣看着他,淡淡开口,“那便,下午时间,我与林太傅亲自取拜访一番江南县令吧。”
他换了自己的称呼,“本殿倒是要看看,一个小小的地方县令到底有何如此狂傲的本事。”
下人应了他一声之后,就退下去了。
待到下午时间,赵珣沐浴一番,穿戴整齐,就与林盛一起带着三五随从,上了简朴的马车,去往县令府。
马车就停在了县令府的门前,门口的小吏甚至马上就凑了过来,要将他们赶走。
“快走!快走!县令府门前也是你们这些穷酸百姓能够停的吗?”
几位看门仆从的语气都有些趾高气昂甚至高高在上,一听就知道这样的话语不会只出现过一次。
赵珣没让随从应付,只是自己掀开了车帘,对着门口的仆从温声商量,“我们一行人找县令有要事商谈,麻烦通融通融。”
仆从看他长得金尊玉贵,一副清冷贵公子的样子,虽然有几分踌躇,但是一见其他的配饰,也是简洁中带着几分的寒酸。
顿时又有些不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你以为你是谁?县令老爷是你相见就能见的吗?”
坐在另一边的林盛听着他们的话冷汗都冒出来了,也对他们如此蛮横感到十分愤怒,最后一把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放肆!本官乃是京城一等官员林盛林太傅,尔等刁奴,实……实在是太过无理!”
仆从上下打量了林盛一眼,见林盛虽然长相貌若潘安,但是浑身上下的穿着十分寒酸,哪里像是京城官员的样子。
更何况,并没有消息传来说,明崇帝派了官员来江南巡查。
他们嗤笑一声,“你是林太傅,那我们还是王丞相呢!”
一群仆从也是刁蛮,什么话都敢说出口,林盛被他们气得浑身发抖。
最后赵珣也从马车上下了来,身上穿着也是朴素淡雅,在他身上确是显得格外贵气。

一群仆从心里也不禁泛起了嘀咕,“难道这还整不成是哪位官员?”
赵珣面无表情,直接出示了自己的皇子令牌。
“本殿是四皇子,快遣你们县令来招待本皇子,不然杀头之罪难免。”
当今就没有几个人是敢拿皇子的身份来开玩笑的,更何况赵珣出示的那块玉牌被雕琢得十分精细,看起来不像是作假。
这群仆从这才意识到,面前的人来头不小。
他们心里不安,一个两个连忙跑进了府内,禀报县令。
赵珣扶住被气得不轻的林盛,出言安慰了他一两句,“太傅切勿生气,今日珣必定会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说话的声音淡然,声音也是如玉石相撞一般好听,但是听起来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林盛抿唇,心里那股气倒是很快就消散了,只是现在对着赵珣有些欲言又止。
赵珣发现了他的异常,低头看着他,问,“太傅是有何事想要与珣说?”
林盛摇了摇头,想了想还是罢了,毕竟无论如何都是他们罪有应得。
他自己这两天也搜集到了不少的县令任人唯亲,压榨百姓,欺上瞒下的行为,实在是太过恶劣了一些。
这样一想,他心里的那份怜悯算是瞬间消散,决定任凭赵珣行动。
事实证明,皇子令牌是好用的工具,江南县令很快就带着一大群仆人浩浩荡荡地出来迎接他们。
赵珣冷眼看着一群人在他面前跪下行礼,没有多说一句话,所以他们必须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江南的县令叫孟回,他的名字带着书生文气,实际上也曾获得过科举考试的榜首,随后就被明崇帝调派来了江南当县令,治理江南百姓。
只是可惜此人过于贪心,在任上上任未满一年,就开始与当地的官员私下勾结,收了不少好处。
前些年江南发展很好,十分富庶,他这样的贪污行为倒也没有造成多大影响,百姓的生活也算是安定富足。
但是今年异常的一场大旱,就让他露出了马脚。
如此多的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县令却对此无动于衷,就连百姓走投无路,上街乞讨他都要多加管制,目的就是不让此消息传到京城,让明崇帝知道。
孟回本人倒是颇为富态,可以看出他在位这几年生活的是多么地安逸。
赵珣让他们保持着跪拜的姿势大概三刻钟,孟回的腿肚子都在发抖,全身出了冷汗之后他才放过他。
“起身罢。”
一行人感恩戴德地起身了,孟回最先开对他道谢,“多谢殿下。”
“今日刁奴刁难殿下,臣已经派人将他们拖下去处置了,殿下千万不要因为他们发火伤身。”
孟回圆润的脸上带着几分谄媚,看起来格外地虚伪。
赵珣比他高上不少,就算是孟回站了起来,他也需要低着头看他。
他的眼神带着点漫不经心,很显然地可以看出,并没有把孟回放在眼里。
孟回在江南做官多年,太久没有见过如此不屑与轻蔑的眼神了,心里有几分愤懑不满,却还是不敢表现出来。
毕竟,这可是皇子,若是待他出了什么差错,明崇帝不会轻易放过他。
这样想着,孟回的态度更加恭敬了几分。
赵珣看着他的改变,心里冷笑一声,没有答他的话。
只是不带任何情绪地问他一句,“孟回,听闻你欺上瞒下,草菅人命,此时可属实?”
孟回闻言,直接再次对他跪了下来,“四皇子殿下请明察!臣绝对不敢有异心,到底是哪位在您耳边如此说我!”
他这样一说,他身下的其他小吏也和他一样对着赵珣跪了下来,对着赵珣喊冤。
“殿下,污蔑啊!我们大人平日里爱民如子,最为和蔼亲民不过了。”
“对,不知是哪位小人,在您面前如此污蔑我们大人,殿下千万不要相信他的一面之言啊!”
一时间,许许多多的声音冒了出来,为孟回辩解着。
赵珣低头看着一群跪着为孟回辩解的人,心想,看来平日里孟回给他们的好处倒是不少。
赵珣给身边的随从一个眼神,随从立马知道了他的意思,上前一步,制止住了他们嘈杂的狡辩声。
“安静!殿下不想再听你们多言,至于结果如何,殿下英明,自然自有定夺。”
一群人这才讪讪住嘴,低下了头。
孟回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地上,一是因为现在正值日中,赵珣一行人站在阴影处,没被日光照射,而孟回他们则是恰好站在了被日光直射的地方。
加上赵珣身上散发的压迫性气势,让他脸上的汗掉得更快了一些。
赵珣指了人群后的一个人,让先前的仆从出来辨认。
“尔等刁奴可还记得此人?”
被叫上前的仆从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眼熟的人。
这不就是早上那位来为牢狱里的两位流民求情的人吗?!
几位仆从瞬间软了腿,跪在了他们面前,一个劲儿向他们磕头,嘴上一个劲忏悔。
“大人,是小的有眼无珠,求大人原谅!”
孟回也在一边摸不着头脑,这件事仆从并未与他说过,但他看着面前的场景,就知道了这件事可定不简单。
他只能心里一边暗暗骂着这群蠢奴才,脸上对赵珣露出了讨好的笑。
“殿下,臣的奴才愚昧,定是刚才得罪了这位大人,奴才愚昧,还请大人也能多多担待。”
他不愧是能做上县令的人,说话圆滑,只是几句话的功夫就将责任从自己身上撇清,还隐隐给着他施压。
都已经明说了,他的仆从愚昧,那刚刚那位侍卫再与他们计较则是心胸狭窄了。
赵珣看着孟回的这张脸,只觉得心生厌烦,便不再与他多费口舌。
“此时容后再议,孟回,你草菅人命,随意处置流民,此事该当何罪?”
林盛慢慢接下了他的话,“欺上瞒下,草菅人命,此罪当诛!”
他的话掷地有声,孟回感觉到自己的脖子上一凉,居然产生了一种已经被砍头了的错觉。
他心里暗道不好,不再耍花招,直接对着他们跪了下来,“四皇子殿下切勿听信他人胡说。”
“我作为江南县令那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江南之地如此富庶,那必定是有臣的一份功劳的,殿下何时见到了我做有害百姓之事呢?”
他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有几分没底,因为他不知道赵珣到底收集到了他的多少证据,但是在证据没有出现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就算是出现了证据,他也还有狡辩的机会。
这样一想,他提着的心略微又放下了一些。
哪料到,赵珣却没有像他想象一般的反应,而是直接让身边的侍卫将他扣押了起来。
他手里把玩着手上的,明崇帝特意赐下的金牌,递给了一边的随从。
“本殿乃奉父皇的命令下江南治理旱情,今日江南县令孟回对旱情瞒不上报,且妄想欺骗本殿,现将其扣押看管。”
说完此话,赵珣没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对着一边的其他人说,“动身去衙门,将那两人接回来。”
孟回被两名侍卫用手帕塞住了嘴,嘴里唔唔着说不出话。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开了,他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怕是完了。
其他的仆从也被吓住了,待在一处不敢动,最后也被制服了,关在了柴房。
赵珣和林盛则是坐上了马车,被马夫拉着去了衙门。
这次到了门口,赵珣他们没再多和门口的小吏多费口舌,直接让随身的侍从拿着明崇帝赏赐下的令牌,给小吏看。
门口的小吏见此,自然不敢多造次,直接对着他们跪了下去,最后也让他们进了去。
等到一行人进去的时候,县丞此时正稳稳当当地坐在大厅的中央。
严肃的审犯之地,现在却是歌舞升平,为官之人居然直接在这里看起了歌舞。
坐在正中央的中年人挺着肚子,盯着衣着暴露的舞女看得目不转睛。
赵珣看着他的样子,厌恶地撇过头,有些难以忍受他这副猥琐的样貌。
中年人自然也听到了动静,总算是将眼神从舞女面前移开了,看向了赵珣一行人。
他有几分兴致被打断的生气,瞪着眼睛看着他们,大声呵斥了一声,“何等刁民,竟敢擅闯衙门!”
他一边训斥着他们,也从座位上起了身,站起来之后,腹部的肥肉变得更加明显。
赵珣不需多言,自有随从替他说话。
“四皇子殿下与林盛林太傅奉陛下的命令,前来治理江南旱情,你竟敢对殿下和大人如此不敬!。”
语毕,他将手上的令牌展示给中年人看。
中年人被他们的来头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最后竟然下意识说了一句,“那群流民,有什么好管的,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
等到说完,他才瞪大了眼睛,意识到了自己刚刚在大人物面前到底说了何事。
他只能张开嘴,又合上,不知道到底该说些什么。
最后他还是垂死挣扎了一句,“陛下莫非弄错了?江南并无旱情。”
赵珣看着他蠢笨的样子,知道他比孟回要好对付多了,也不再想与他多话。
直接将他甩在了身后,随意叫过一个衙役,让他带着他们去了地下的牢狱。
他们下了楼,走过了幽暗的通道。
下面的环境黑暗阴森,点着的火光也是晕黄的颜色,隐隐约约打在了斑驳的墙壁上,显得有几分恐怖。
赵珣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让他们多点上了几盏灯,最终,昏暗的牢狱终于变得凉了起来。
牢狱内的场景让人一眼可以将所有的情形收入眼底。
赵珣一眼看过去,就见到了每个房间关押着的人。
大多数都不是穷凶恶极的罪犯,而是面黄肌瘦,就连呼吸声都微弱的,无辜的百姓。
林盛本就是一心为民的好官,现在见到这副场面,更是被气得不行。
“荒谬!实在是过于荒谬!”
就连赵珣派出的两位做戏的侍卫,如今也因为一日水米未进,加上衙役对他们用刑,肆意虐打,他们也趴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赵珣开口,“将此门打开。”
他指了指关押着两位随从的牢狱,衙役连忙取下来腰间的钥匙,将门打开了。
另外两位随从立刻进去,将两人扶了起来,背到了身上,在赵珣的示意下,带他们离开了牢狱,去医馆找郎中治疗。
赵珣看着其他牢狱里,甚至难以有力气睁开眼的百姓。
淡淡说了一句,“本殿是四皇子1赵珣,今日来解救你们了。”
话音刚落,牢狱里瞬间起了稀稀疏疏的声音,有的人虽然没有任何力气,但是听到了“解救”二字,还是强行睁开了眼,看了他们一眼。
赵珣先前吩咐他们将郎中带进衙门,还煮了一些粗粮,就在衙门的正厅里放着。
衙役在他们的示意下,将每个牢狱的房门打开,将里面关押着的平民百姓放了出来,百姓总算是逃脱了无妄的牢狱之灾。
尚有力气的都能自己扶着墙到上方,实在是浑身无力也会有人将他们扶着或者背着上去。
就连林盛都拉着一个小男孩的手,让他走的时候不至于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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