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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咒术界当建模师的那些日子(没水勾线笔)


端木辰和端木听竹在赶大白回窝,但是场面惨不忍睹。
大白明显不愿意回窝,它叫着冲向端木辰,被端木辰一个蛇形走位避开,端木辰手里捏着根细条,口中驱赶着:“去去去,回窝啦!”
大白完全不买账,只顾着按着他怼,端木辰像个猴子似的吱哇乱叫着,“潇潇!潇潇!快来!”
端木听竹过来,心里也有些打怵:“大白——回那边去。”他双手空空荡荡,看起来比端木辰好欺负多了。
所以——
“诶你干嘛!”端木听竹急的方言都飚出来了,他一边躲避着大白的攻击,一边往院子里放扫帚的地方跑。大白拍打着翅膀追着端木听竹,猛地跃起一口叼住了他的衣摆。
“放开!放开!”端木听竹死死扯着自己的T恤衫,一边向端木辰求救:“哥!”
幸好这衣服质量不错,万一扯坏了他还得去换衣服。
五条悟:“我来帮你!”他上前要去帮端木听竹,那大白机灵的很,一见到有人要抓它,灵活的转了个弯,扑棱着翅膀借力跃起,直接向着五条悟来了一招‘兔子蹬鹰’。
五条悟:“???”
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大鹅踹了一脚。
虽然是踹在小腿上,但那个脚印子碍眼的很。
大白松口,曲起脖子朝着五条悟突袭——
“杰!它居然拧我肉!”
五条悟难以接受自己居然被一只大鹅打的丢盔弃甲,偏偏这大鹅死拧着他,他连开无下限都做不到。
而且对着一只农村里的大鹅开无下限也太丢他五条悟的逼格了吧!
况且这还是竹家里的大鹅,不能杀。
夏油杰觉得五条悟打不过大鹅过于离谱,然后选择下场。
家入硝子看着夏油杰和五条悟被大白扑着翅膀在院子里追来追去,端木听竹和端木辰则是在一边:“它在那个窝!往那个窝赶!”
院子里鹅毛乱飞,家入硝子和端木月麻木的坐在一边,看四个人为了赶一只大鹅进窝有多复杂。
“先把它赶到那边去——再赶到那边去,最后关门!”
“行不通啊!它不按计划走!”
家入硝子:“……”
端木月:“……”
最后还是夏油杰拿着个长扫把,发了狠直接把它扫进窝里去,守着门的端木听竹立马就把门关上了。
五条悟的头发上还沾了几根鹅毛,他刷刷几下拍下来,有些纳闷:“它为什么老追我?”
端木辰看着五条悟的白发,有些迟疑:“它把你当同类了?”
五条悟:“我这么帅的脸它把我当同类???”
端木听竹:“毕竟你是白发。”
五条悟:“我要去问月酱她的彩虹色挑染是在哪里做的,我也要去。”
端木辰一个激灵:“兄弟,这可不兴去啊。”
端木听竹:“悟,三思啊。”
夏油杰上下打量了一些五条悟:“你认真的?”
五条悟:“当然是假的。”
一家人一起吃了顿晚饭,端木外公笑眯眯的邀请几个小辈等明天早上起来去钓鱼。
端木月:“好啊!爷爷,我想去看那条大金鱼!”端木辰直接给她夹了一筷子酥脆的鱼骨,“吃你的饭,还大金鱼,你咋不大鲸鱼呢。”
端木月把鱼骨咬的嘎嘣一声,“摸摸它,等我下个月去参加夏令营希望能找到真命天子。”
端木辰:“水里找?”
端木月:“……”
端木语风和竹清宴都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小辈打打闹闹,非常突兀的问了一个问题:“待会谁负责洗碗呢?”
端木三小辈都是一愣。
“先说好啊,三位同学是客人,不负责洗碗,惠和津美纪年龄太小,长辈年龄太大……”
端木听竹看着自己碗里只剩下的一点白米饭:“先吃不管,后吃洗碗。”
意思是谁最后吃完谁洗碗。
端木月:“……”
我直接哐哐炫。
端木辰瞅瞅妹妹,又看看弟弟,认命似的:“我来洗好了。”
端木听竹:“我给哥做手办,”他顿了顿,“两个。”
端木月勉为其难:“那我少揍他几顿好了。”
端木辰:“???”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于是在吃完饭,端木辰去洗碗的时候,端木听竹在客厅角落的大书桌上开始铺起垫板做粘土人手办。
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有家入硝子都好奇的盯着看。
端木月则是在一边捣鼓缝纫机,缝纫机踩踏板上连着的金属轮边靠着一个棉花娃娃,看样子挺精致的,还给她穿了红色的复古裙子。“这里爆线了,我得给她缝一下。”
端木听竹头也不抬的捏粘土:“好,我待会做裙子。”
端木听竹边上摆着几本国外连载漫画,按照漫画形象来做手办。
他边上摆着一盒工具,但端木听竹并不是很需要工具的帮助,他认真的捏着给表哥的粘土人,表情非常专注。
不得不说,看端木听竹捏东西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端木语风和竹清宴放松下来,陪着自家爸妈一起看电视,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在玩那个球状迷宫,两个人手里各捧着一个不一样的,里面都是3d型,两个人玩的很开心。
端木语风想起今天下午自家侄女给自己打电话,说潇潇的病情可能严重起来——他近几年明明已经不做噩梦了。
端木语风当时听着侄女和侄子在那边说着儿子的朋友已经隐约发现了他的不对劲,而且也很担心他。
所以他们擅作主张把潇潇的一部分情况告诉给了他的朋友。
端木语风在心里叹口气。
也不知道那些孩子会不会让潇潇主动对他们说起。
如果潇潇不愿意的话,恐怕有点困难。
“我告诉了他们说潇潇不能吃太多药……生理和心理都会很抗拒……”侄子说着,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个人渣——他居然这么对待潇潇!”
端木语风目光空洞的望着电视,脑子里循环着侄子的话。
“那个人渣!”
“他其实……严格意义上不算人渣——”
“怎么不是人渣!”
端木语风去握着自家丈夫的手,紧紧的握着。
竹清宴察觉到妻子的不安,他看了一眼那边乐呵呵看电视的两个老人,默默回握着妻子的手。
“他怎么对待潇潇的!姐,你知道那个人渣怎么对待潇潇的吗!”弟妹的声音交替着侄子的声音响起,她深吸一口气,说出来的话都在发颤。
“你根本想不到……”
“他说潇潇生病了,就给他灌药。”
“一直灌、一直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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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端木辰 端木月:潇潇的性格是我们带的!(骄傲jpg.)
端木的家人是全书最温柔的存在~

端木语风闭了闭眼睛,不愿意再想。
端木听竹在那边已经做好了一个粘土人坯子,“要晾干一下,到时候就可以上妆上细节了。”
端木辰大力捧场:“潇潇好棒!”
端木听竹在晾干的过程中开始着手做第二个,“这个可能有点复杂。”端木辰看了一下,“现在天色也晚了,潇潇,要不你明天再做吧。”
端木月举手手:“潇潇!我的裙子可以先帮我画一下布料吗?我的也可以明天做!”
端木听竹一边说着好啊一边还在捏粘土,“别急,我马上就来。”他倒是不觉得有哪里麻烦,手上稍微加快了速度捏出下一个坯子,放在棉花上后才去缝纫机那边。
夏油杰不解:“为什么会放在棉花上?”
端木辰:“怕刚捏好的被压扁,这个应该叫云朵棉?”他拿出手机,“给你们看看潇潇给我做好的手办,都很好看。”
他一张照片一张照片的翻过去,“就是场景做起来太麻烦了,我看着都麻烦,等潇潇有时间愿意给我做场景就好了。”他有些遗憾。
也不知道自家弟弟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心结。
可能要等很久。
不过他们都会陪着他,慢慢抚平。
端木语风被自己定下的闹钟叫醒,她打开手机,屏幕反射的光晃醒了一边的竹清宴。
竹清宴看着妻子从床上起身,“又要去看潇潇吗?”他也从床上起来,“对,我担心他又会做噩梦。”端木语风看着丈夫起身也没有阻止。
“我跟你一起去。”
端木语风靠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一步一步往端木听竹的卧室方向走,却在黑夜之中听到咔哒一声。
竹清宴下意识的护在了妻子身前,五条悟打着哈欠从中自己的卧室里出来,他看见端木夫妇的时候丝毫不惊讶。
“五条同学?怎么还没睡觉?”端木语风有些担忧,“是没睡好吗?”
五条悟摇摇头,“竹现在的咒力波动还是不太稳定,你们是要去看竹吗?”
端木语风点点头,“对,我担心他做噩梦。”随即,她有些忧愁,“什么叫咒力波动不太稳定?”
五条悟想了想:“就是……情绪不太稳定,可能——做了噩梦?”
不然他也不会被眼睛吵醒。
不过隔壁的杰睡得好好的,所以估计没有那么强烈的负面情绪。
端木语风和竹清宴对视了一眼。
“谢谢你,五条同学。”端木语风走向五条悟,“谢谢你对竹的关心,这里有我和他父亲,你先睡吧。”
她非常温柔的摸摸五条悟的脑袋,“晚上风冷。”
五条悟沉默了一下:“……我能问问竹到底是怎么了吗?”
端木语风想了想,柔声说:“我先去看看竹,然后再跟你说,好不好?”
五条悟看着端木夫妇轻手轻脚进了端木听竹的房间,随即回到自己的床上,把枕头摞起来,双臂曲起放在脑后躺着。
端木语风轻轻拍着端木听竹的肩背,“潇潇……妈妈在哦,不怕不怕……”她握着自己孩子的手,“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竹清宴也把双手放在妻子的肩膀上,声音低沉又温柔:“爸爸也在……潇潇别怕。”
他们做这些早已经很熟练了,哄了没多久感觉自家孩子睡得安稳了一些,两夫妇才从房间走出来。
“介意我们坐在床上吗?”端木语风问五条悟。
“不介意,叔叔阿姨,竹到底怎么了?”
端木语风和竹清宴坐在床沿,她握着丈夫的手,有些为难,“悟同学,我们只能告诉你一部分,最主要的,还是希望竹自己跟你说。”
竹清宴对日语不熟练,所以只能由端木语风来说。
五条悟有些郁闷,他还是乖乖点点头,“这是——竹的隐私吗?”
“对,我们当初也是没有经过他同意知道的。”端木语风说着,“因为我发现竹不太对劲……总之,这是一件对竹伤害非常大的事情。”
若非她当时敏锐的察觉到自家孩子不对劲,恐怕也想不出来是这样的真相。
关于自家孩子的前世,上辈子。
五条悟想起今天端木辰和端木月说的,“……是关于竹生病了不愿意吃药吗?竹生的是什么病?”
端木语风难过起来,她语速很慢:“……竹的病不是吃药就能好的。”她握紧了丈夫的手,“那——竹为什么连药都不愿意吃?”五条悟直接把自己的推测说了出来。
“是因为竹曾经吃了很多很多的药吗?”
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竹对药有排斥,还是那么糟糕的反应。
他倒是希望竹只是单纯的讨厌吃药。
可是端木语风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不是竹愿意吃的药……是、是——”她像是说不下去,但还是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说了出来。
“是被人灌药。”
五条悟没有戴墨镜,他的瞳孔瞬间放大。
接着面色阴沉下来:“谁给竹灌药?”
本来吃药就是一件很烦的事情,居然有人会给竹灌药吗?
端木语风抿了抿唇,“……是谁我不能说——这是竹的隐私,但是灌药的是竹很亲近的人,强迫竹的。”
是自家孩子上辈子的亲人给他灌的药。
说亲人都抬举他们了……侄子和弟妹都说那是人渣。
五条悟:“强迫?”
“对,强迫着竹吃药。”
她闭上眼睛,疲惫的靠在丈夫的怀里,回想起那些东西。
“你生病了,这是一种病,要吃药。”
“我不吃!天赋不是病……”
“不吃也由不得你!你不吃就是不孝!就是不敬!就是逆子!”
“师傅……真的要灌吗?”
“怎么不灌,给我灌!灌到他愿意认错为止。”
“我不吃……”
端木语风平缓了一会儿呼吸,“竹不知道我们知道他的这些事情……麻烦悟同学帮我们隐瞒了。”她光是想想就心痛到无法呼吸,“快睡觉吧,很抱歉把你吵醒。”
五条悟看着门慢慢关上,继续躺回去。
他满脑子都在想着刚才竹妈妈难过的神情,又是竹领域里的冰冷,他长这么大还没人强迫过他做什么。
竹居然被人强迫着灌过药吗?
那时候的竹年纪多大?
等老子把那个灌过竹药的人找出来肯定会狠狠揍他!
第二天的时候夏油杰来敲他的门:“悟!去钓鱼了!”端木辰和端木月拿着鱼篓鱼网还有饲料,家入硝子则是拿着几根鱼竿。
五条悟和端木听竹轮流洗漱,几人在一楼吃了早饭就和老爷爷一起去钓鱼。
“我想见小金。”端木月蹦蹦跳跳的,她还拉着家入硝子拍照,“硝子,你真的好漂亮啊,皮肤还那么好。”她看着家入硝子的脸,“果然年轻就是好。”
端木辰:“说的就跟你年纪多大似的。”
端木月:“我伤春怀秋一下不行吗?”
端木听竹:“是伤春悲秋……而且姐,这个成语好像也不是这么用的。”
端木辰:“试卷交上去了,知识也交上去了是吧?”
端木月:“……”
“你管我!”她又去跟端木辰打打闹闹了。
几人来到端木爷爷的‘秘密基地’,这里有被圈出来一块天然池塘,暗色的池塘水里面,一条金色大鲤鱼优哉游哉的游来游去。
“小金!”端木月一口一个小金的叫,端木爷爷笑眯眯的指导着几人坐成一排,“钓鱼最重要的是惬意。”
端木听竹看看周围,“这里是不是还有人养鸟?”
端木外公笑眯眯的:“对啊,有散养的鸡,眼力见不错,居然能找到这里来。”
他戴着草帽穿着草鞋,小马扎边上放着大茶杯,“钓鱼要耐心。”
山间的空气很好,很舒服,打了窝子后几人就坐在小马扎上小声聊着天,小金则是在水里游来游去,半点不靠近。
端木听竹则是在看着池塘放空发呆。
“诶诶!咬钩了!”端木辰立马就去拿竿准备钓上来,端木外公连忙阻止:“别慌,等它咬的实在一点。”
端木辰非常听爷爷的话:“好。”
后果就是——
“爷爷!它跑了!”
端木月:“哈哈哈哈哈哈钓不上来就是闹心吧!”她做了个鬼脸,“之前就说你从白天坐到天黑都上不来一条!”
“你还笑我?!你自己从刚刚到现在也没上来一条!”
端木听竹:“再吵的话鱼都跑了。”
两人瞬间闭嘴。
大半天下来,爷爷倒是钓上来了不少,几个人都是一条都没上来。
“第一次钓,钓不上来都是正常的。”端木外公安慰着孩子们,“以后多来几次,就熟悉了。”
几个年龄相仿的小辈们就这么在农村山间吃吃喝喝玩玩闹闹了差不多一个月。
白天跟着爷爷去钓鱼,山间的清涧被几人捞起裤脚踩着玩,圆溜溜的鹅卵石上架着桌子,把西瓜卡进石头缝里面。
中午就回来吃西瓜和午饭,继续去看山上的野花野草,找了个能看日出的地方,几人出城去随意买了三两顶帐篷,晚上背着老人小孩睡着了就直接出来夜爬,睡在山上。
“蚊子也太多了!”
端木听竹用术式捏了驱蚊器和驱虫的艾草,女孩睡一顶男孩两两一顶,整晚都是风吹树叶沙沙的声音。
“快起来快起来!日出啦!”端木辰先把自家弟弟叫醒,又去叫醒五条悟和夏油杰,最后才去拍家入硝子和端木月的帐篷。
不得不说端木听竹的术式是真的非常好用,捏的洗漱套装都能回收,就是自家哥哥姐姐看不见,他还捏了两副眼镜。
端木辰也喜欢玩摄影,他和端木听竹一人一台相机,先是拍摄了朝阳越过山头的那一瞬间,架起了两个三脚架,一个录像一个拍照。
“快快快!日出好美!”端木月搂着家入硝子往镜头比了个剪刀手。
“别戴墨镜了悟!”端木辰一手抓着弟弟一手捞着五条悟,“杰快来啊!”五条悟把夏油杰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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