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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总被当成幕后黑手(人家就是不行)



“虽然她也和丘比签订过契约,但我绝不会因为这个就认同她是同伴的身份。”
说完那样的话,偏偏美树沙耶加本人却像没意识到夏油杰突兀的沉默一样,重新说回到佐仓杏子身上。
“虽然有麻美学姐的关系在,我们也注定不会成为一路人。”少女用重复来表示她坚决的念头,“绝对不会。”
“绝对。”
夏油杰注意到,沙耶香又提到了“巴麻美”,佐仓杏子与那位强大可靠的学姐是旧识吗?
沙耶香对于巴麻美的评价都是正面的,其中性格方面的包容、优雅、自信等等非常主观的赞美,夏油杰不予评价。
会对可靠的前辈存在滤镜再正常不过,夏油杰主要从沙耶香记得的,巴麻美所做出的事情来分析她的性格。
会救下因咒灵的影响想要自杀的女性、耐心安抚受害人的情绪、知道祓除特级咒灵以外的诅咒不会掉落悲叹之种也会选择将见到的咒灵全部清除……
这些客观意义上存在,并且发生过的事情不会因为沙耶香的转述而过度扭曲真实的事实。
以上都能很好的说明巴麻美拥有的正义感,包括沙耶香的身上,也不可避免有着追寻对方的影子。
这样的人,会和佐仓杏子扯上关系吗?
并且听起来,她们的关系并不像沙耶香和佐仓杏子那样僵硬。
还是单单和丘比签订契约的人都互相结识,又因为有着各自的目的,选择和性格合得来的人成为伙伴?
那时的沙耶香还没准备成为咒术师,巴麻美又是为了什么愿意关照沙耶香的。
夏油杰无声吐了口气,如果有机会见到那位麻美学姐,到时候就可以问清楚了。
夏油杰没有一定要搞清楚一切他不了解的事物不可的控制欲,和其他他更关心的事情相比之下,对佐仓杏子的好奇非常淡薄。
于是只把这件事记下,不急着去立刻找到当事人确认。
虽然佐仓杏子和沙耶香不和,到底也是过去发生的摩擦,她们现在没有任何交集,也不存在二人之间会再起冲突的可能。
“……我可不是因为钱或者是别的什么才选择成为咒术师的啊,谁会为了那种理由去和诅咒战斗啊。”
美树沙耶香低沉下去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来,与平时活泼的声线有很大差异。
“居然用许愿能得到多少利益来衡量愿望的价值,那家伙懂什么啊?”
听上去很像是佐仓杏子会说出的话。
夏油杰甚至能想象出对方当时和沙耶香说话时的神态和口吻。
很明显,佐仓杏子这种过分利己的性格,已经严重触及到正义感极强的沙耶香不能接受的雷区上。
不过这次,夏油杰也难得认同佐仓杏子的观念。
和丘比签订契约以后,几乎属于是不可逆的后果,在唯一能有回旋余地的愿望上,选择更应该慎而又慎。
“毕竟是一生仅有一次的奇迹,杰会犹豫也是很正常的!”
记忆里无害的洁白生物是这样对他说着。
“不过还是会觉得意外呢,大多数的孩子们都是立刻就接受的,这么说起来,悟也是非常干脆地拒绝了我的请求呢。”
它非常人性化地缓缓点头:“嘛,也可以理解就是了,像杰和悟这样的资质,现在许愿的话,就不可能再有上升的空间了,我也不希望看见那样的场面呢。”
“不论什么时候,如果杰回心转意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哦!”
这么对他说完,丘比一反常态。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是放弃了劝说他许愿的念头,还是笃定他最终一定会向它交易。
不管夏油杰怎么想,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就像它说的那样,丘比都没有再出现过一次。
从沙耶香的口中,对方也不在她的身边,连巴麻美那边也见不到丘比的身影。
夏油杰已经不再是那个对咒术师一无所知的国中生,之前只能从丘比的口中了解到那个不对普通人开放的世界。
而现在,能被他接触到的途径选择有很多。
高专、夜蛾老师、甚至是五条家从千年以前流传下来的古籍。
丘比对夏油杰来说的重要性就大大降低了。
从对方消失的时间里,夏油杰也没察觉出生活上有明显的变化这点可见。
夏油杰自认没有什么需要许愿才能实现不可的愿望,就算有尚未达到的目标,对他而言,到达那个高度,也只是缺少了一些成长的时间。
虽然不认同对方的理念,但是要把用唯一一次的机会换取最大程度上的利益这点上。
夏油杰认为,佐仓杏子的思路是没有严格意义上的错误的。
从普通人被干预变成咒术师,不管是对诅咒的可视性导致被咒灵袭击,还是为了拿到悲叹之种净化灵魂宝石,都必须要承担起和咒灵战斗的责任。
如果在最开始没有搞清楚自己真正想要实现的愿望的话,不想以后陷入后悔的情绪里,人就只能为了信念而活了。
“说到底,如果不是丘比,那种人有什么资格成为咒术师啊?”美树沙耶香用充满质疑的语气问道,不知道在指望着谁来回答她。
夏油杰想到了五条悟经常提起的御三家,和他本人接触过的咒术界高层,不由得浅皱了下眉。
咒术师的身份在很多时候不能被用作评判一个人是好是坏的标准。
听见美树沙耶香执拗的、明显不会被轻易说服的语气,即使透过通讯设备的杂音和电流声,依然能听出她对佐仓杏子的不满。
也正是这样,让夏油杰止住了开口的念头,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微妙的、显得像是在反驳朋友观点的时间上,他要说的话听上去会显得有些刺耳。
沙耶香或许不会介意朋友的直言,但夏油杰不希望是在这样一种不合时宜的时机去和沙耶香谈起咒术界有多腐朽。
也许其中存在着不想让为了“正确性”战斗着的沙耶香感到破灭和失望的想法在,最终构成了夏油杰只是充当着一个合格的倾听者,而不是向沙耶香输出他的看法。
“所以呢,就算再寂寞,我也不会和那种为了利益就选择去伤害他人的家伙为伍的。”
美树沙耶香随后又明快地笑了两下:“不过嘛,我也找到了很棒的伙伴了不是吗?”
“像现在这样就很好,之前还有些犹豫和麻美学姐分开这件事,毕竟麻美学姐是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了。”
在夏油杰思绪往下深想前,美树沙耶香隐含庆幸的下一句话紧随而来。
“但是高专里的大家,就是我想象里伙伴应该有的样子,虽然有个别性格差劲的前辈,完全没有前辈的样子……”
看起来对悟的感官还是非常差啊,沙耶香。
“但是,不管是多么差劲的性格,也是作为‘正确’的一方而战斗着的,糟糕的性格不会影响到他……”
那边的美树沙耶香还无知无觉的说着话,夏油杰瞥了眼正朝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出声的五条悟,不动声色地把手里的电话往远处移了移。
“噢哦哦!想不到杰你们两个,居然偷偷在背后夸老子吗?”五条悟凑过来,故作大方地说,“老子可是很慷慨的,这些话当面说也无所谓。”
“……”
电话的另一头先是沉默两秒,等到设备的延迟过去以后,就清楚地听见那边传来美树沙耶香忍耐的喊声:“不要偷听别人讲话啊!太失礼了吧?”
惹火后辈的五条悟早在说完第一句话就仿佛事不关己的迅速撤开,在远处向夏油杰招手。
尽管对五条悟幼稚的行为习以为常,夏油杰仍感到有些头疼。
“抱歉,沙耶香,看来只能等见面之后再聊了。”
那边的天内理子和黑井美里正在往这边走过来,代表着他们休息的时间结束了。
美树沙耶香也很理解,才想起来夏油杰那边的情况,赶紧表示没关系。
“啊,忘记杰还有正事要做,那就先不聊了,再见,杰!”
在挂断通讯前,夏油杰又嘱咐着:“对了,沙耶香,你们尽量不要在今天回到高专,可能会有诅咒师蹲守在高专附近。”
一想到沙耶香和七海、灰原他们解决了诅咒以后,不出意外会回到高专。
说不定有盯上天内理子的诅咒师选择在高专周围埋伏,对此没有一点防备的话,很容易会陷入不利的局面。
和诅咒师对战可不是像校内切磋一样,会点到为止,那些家伙,为了胜利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
尤其是鲜少有与人对战经验的新生们,极有可能会折在他们手上。
这是夏油杰不希望看到的,不过也不需要七海他们做好什么准备,等对于“星浆体”的悬赏失效以后,高专就是安全的了。
“嗯~嗯!我知道的,因为犯了粗心大意这种低级的错误,结果死掉了什么的,也太可笑了吧。”美树沙耶香语调轻松的上扬,没什么犹豫就答应了。
没有一个劲的追问原因,只凭着信赖,美树沙耶香就一口答应下来。
即使对沙耶香这种性格有些习惯了,夏油杰还是会偶尔觉得沙耶香的身上存在一种骑士精神。
这种“骑士精神”不止体现在她直面对敌的战斗方式里。
更是一旦认定某个人值得她“追随”,就会完完全全地交付信任。
在其他人眼中这种接近无条件盲从的行为,却是象征着忠诚而坚贞的品格的最好证明。

“啧,它们都疯了吗?”
伏黑甚尔手臂上肌肉绷紧,挥动手中的三节棍,将一个扑向身旁站着的巴麻美的虫形咒灵打飞出去。
约莫实力大概在三级咒灵左右的诅咒,他这一击却没能将其祓除。
这个认知让伏黑甚尔罕见地抬了抬眼。
一条明黄色的丝带捆住了不停蠕动的咒灵,束缚着让它无法随意乱窜。
一声沉闷的响声,却不是枪声。
巴麻美双手握着燧发枪的枪管的动作,上身随腰部的转身使力,利落地用枪托将其击飞。
被丝带牢牢裹住的咒灵掉进另一只体型更为庞大,也更有压迫感的咒灵有着满嘴利齿的巨口中,随着感受到“食物”迅速闭合的嘴中,发出一声尖细的吼声。
砰、嘭、砰……
几声连续的枪声响起,巴麻美的动作没有一丝顿涩,熟练的仿佛将这个动作进行过千百次,精准地从周围拾起竖在地面上的十几支燧发枪。
戴着半掌手套、暴露在空气中的食指勾动扳机。
捡起上好膛的燧发枪、扣动扳机、果断扔掉手里的武器再更换另一把……
收起游云,换出天逆鉾对付其他咒灵的伏黑甚尔抽空往巴麻美那边瞥了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有条不紊地重复以上的过程,不论是更换枪械的不便,还是周围源源不断袭向她的咒灵,都没有让她唇边从容的微笑落下一分,对称的黄色卷发偶尔会被开枪时反馈回肩膀上的后坐力震得微颤。
每一枪都分别打在不同的位置,在咒灵类似鱼鳞般的皮肤上激起星星点点的火星,只有个别柔软的位置才能被子弹洞穿。
从面前几乎和车厢大小的咒灵嘴边的弹孔到地面上溅起的尘土,都能看出她瞄准的目标有多大的偏移。
伏黑甚尔不怎么关心地移开视线,利落挥刀,直接将不管不顾向着巴麻美那边冲去的诅咒一分为二。
那个小鬼,可是很强的啊。
认为她需要谁的帮助才能解决眼前的家伙,才是大错特错。
咒灵受到了对它来说不痛不痒的攻击,虽然对痛觉的感触远不如人类敏感,巴麻美的行为还是激怒了它的情绪。
本就存着对巴麻美的汹涌杀意,这下更是直接无视其他的威胁,眼中只能看见那抹两眼的金色。
张开几乎占据了整个身体一半的巨口,闪着森冷意味的密集如针的嘴张开,身后尾巴摆动,推进着身体向着巴麻美冲了过去。
虽然体积庞大,在速度方面也相当惊人,直面对方极有压迫感的巨大体型迅速朝自己逼近的巴麻美只是抬手将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优雅的姿态与周围的景物形成诡异的割裂感。
地面上巴麻美留下的弹孔里,金色的丝线仿佛植物般,无声地生长向外探出。
而咒灵嘴边较为薄弱的地方被子弹洞穿的伤口中也同样如此,两处的丝线如同被注入生命般灵活,迅速生长蔓延,眨眼间就形成到一个惊人的长度。
坚韧结实的材质一方牢牢扎根在地底,另一方陷入咒灵的皮肉里,两端的金线相聚后瞬间相互缠绕、绞紧。
咒灵冲向巴麻美,却被丝线死死绞住,它的冲力越强,比钢丝更结实的丝线嵌得越深,粘稠的血液飞溅,有一部分顺着线向下低落,将金色浸成和它相近的浑浊。
坚硬的路面被咒灵拖拽的蛮力掀起,双手持着线膛燧发枪,巴麻美又向道路两边的建筑连续开枪,看不清数量的丝线连接到咒灵的身上。
墙面与其中的钢筋砖石也被从建筑上脱离,又有更多的金线填补上空缺。
随着一声闷响,尘土翻滚,诅咒在巴麻美面前十几米的距离轰隆倒下,在路面上拖出一道明显的痕印。
那张巨口在丝线的拉扯下被迫张开,露出和鳞片一样的皮肤不同的柔软内部,它剧烈地挣扎、扭动着,身上束缚住它的丝线仿佛随时能被那样恐怖的力道挣脱扯断。
既然枪械无法破开它的防御,那就从里面击破好了。
“甚尔先生!”她喊到。
“哈,你还真是会使唤人啊。”听着少女清亮高亢的嗓音,伏黑甚尔眼皮也不抬地低声冷嘲一句,语气里听不出他的具体情绪,“我是你的奴隶吗?”
“这可是关乎尊严的事情啊。”早就丢弃掉自尊的男人这么说道。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却见不到感到被冒犯的神色,低下头时竖直的短发让他看上去有些阴郁,他忽然咧嘴一笑。
“得加钱。”
完全不觉得跟同伴提收取报酬这种事有什么不对,也不等巴麻美回复,伏黑甚尔迅速解决掉附近几只咒灵,往巴麻美的方向前进。
平时长期并肩作战累积的默契,让两人在战斗里根本不需要多余的交流,甚至话都不用说,也能立刻理解到对方的意思。
伏黑甚尔回过头,瞥了眼站位处于他身后的巴麻美。
对上那双幽绿色且其中隐含催促的眼神,巴麻美心领神会。
巴麻美神情专注,单手撑着伏黑甚尔的肩膀,以伏黑甚尔为支撑,用一种要求对身体掌控度极其严苛的姿势踩上男人宽阔的背部。
接近人类巅峰的肉体极限,承受住另一个人的体重对伏黑甚尔而言算不上负担,短靴的鞋跟也和利器不沾边。
巴麻美没有在关键时刻顾忌其他细枝末节的小事,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只即将挣脱的咒灵身上,微微压低上身,腿部肌肉绷紧着,在窥见时机后不见一丝迟疑,踩着伏黑甚尔跃起。
与此同时,伏黑甚尔提着天逆鉾靠近不停挣扎翻动的咒灵,在它的力量下不断有丝线崩断,随着身上禁锢的“枷锁”数量逐渐减少,咒灵能活动的范围也正在增加,隐隐已经浮现出随时会挣脱的趋势。
咒灵昂着头,身躯上的震动摇晃没有影响到伏黑甚尔在上面矫健地飞快移动的速度,男人提着天逆鉾,每一步都稳稳踩在安全的落脚点上。
他咬住天逆鉾的柄,空出双手往最高处攀爬,几下就到了咒灵的吻部,仿佛看不见那些森白尖锐的牙一样,没有任何迟疑,纵身跳进咒灵的口中。
这种堪称自杀般的行为,只是伏黑甚尔能更接近咒灵薄弱之处顺势做出的计策。
将天逆鉾狠狠插进喉咙里,溅出的血液只是让他眯了下眼。
手臂上的肌肉隆起,以恐怖的力道用并不锋利的钝刃完全捅进去,用臂力和自身的体重同时向下压,一寸寸劈开咒灵的喉管。
与其说是用刀刃割开,不如说是他完全凭借着力量用武器撕裂了诅咒的血肉。
滞空的金发少女抬手,一门泛着银色冷芒的炮筒凭空出现,对准了挣脱了大半的咒灵。
巴麻美表情沉静,嘴唇轻动,枪炮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彻底掩盖住了她的声音。
琥珀般澄明的双眼映出漫天与她瞳色相近的明亮辉光,磅礴的气浪吹起她肩膀两侧的卷发,诅咒最终在巴麻美释放最终一击下化为虚无,她本人也缓缓地从半空中落下。
还有多余的精力分出去关心同伴的安危。
巴麻美歪了下头,眼中溢着轻松的意味:“甚尔先生,还好吗?”
“你觉得呢。”伏黑甚尔用反问去回答巴麻美问出的问题,语气倒是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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