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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猫猫和他的怨种同期(三水一山)


想到了早逝的友人,松田阵平心一横在降谷零准备抽离自己的手时把自己的头抵了上去,喉咙里发出十分可怜的喵呜声。
见降谷零抽离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松田阵平用尾巴圈住降谷零的手腕,深绿色的猫眼可怜兮兮地盯着同期。
降谷零强硬地抽出手硬邦邦地说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总之不要再跟着我了。”
松田阵平看着决然离开的降谷零,冲着降谷零的背影发出更加可怜的声音,然后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虽然知道降谷心软有这样的方式可能会让降谷回心转意,但是降谷要是不回来的话他也只能继续想其他办法了。
冰冷的地面带走了身体的热度,即使身上的皮毛再厚也抵挡不住冬日里北海道的气温。忽然鼻尖上感到一丝冰凉,松田阵平抬起头看向天空一片片雪花飘然而落。
下雪了。松田阵平心道。
“呐呐,小阵平今天休假的时候我们去北海道去滑雪吧,感觉会特别有意思的。”在寂静的雪夜中松田阵平又一次想起往事,想起那个珍藏在心尖的人,想起那些微不足道的事情。
在入职不久的秋天,hagi 勾着自己的肩膀笑着约定要去北海道玩。两个人都是那样期待着北海道之旅,可两个人也都没等到一起游玩的那一天。
松田阵平趴在地上怀念着早逝的幼驯染,说起来自从为了要替 hagi 报仇,完成那个玩笑似的约定,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去想念 hagi 了。
hagi,松田阵平在心里轻轻地呼唤了萩原研二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像是想要把这些年落下的统统补上。
雪花已经在身上落下了一层,但是松田阵平不太想去管。来自灵魂的疲惫令他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这家伙是想把自己冻死吗?”降谷零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松田阵平趴在地上甩了甩尾巴,用墨绿色的猫眼睨了降谷零一眼,那模样绝对称得上是高贵冷艳。
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干什么?口是心非的家伙。松田阵平甩了甩尾巴不去看降谷零。
意识到自己被一只猫嘲讽了的降谷零:“……”

降谷零蹲在松田阵平面,前用想要摸一摸松田阵平的头,结果被松田阵平躲开了。
降谷零忍不住轻笑:“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口是心非的老朋友。”
松田阵平的黑色三角耳微微动了一下,深绿色的猫眼看向降谷零。
即使现在夜色昏暗,松田阵平凭借着猫咪敏锐的视觉看到了降谷零眼中的怀念。看来你知道我死了啊,降谷。
松田阵平被降谷零抱了起来塞在温暖的外套里,他这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回温。
不过降谷你这么有爱心的吗?竟然就靠装可怜就把你留住了。不过还是感谢你的爱心泛滥,要不然我真得考虑徒步走回东京了。
松田阵平被降谷零带回了临时住处,简单干净就跟降谷在警校的卧室一样。松田阵平被放到地下后,他立刻跳到沙发上窝着取暖。
降谷零坐到松田阵平的旁边:“你还真是不怕生,不都说猫猫在到了新地方后,都会先观察一段时间吗?”
松田阵平在心里回答,啊,那是因为我不是猫,你这个笨蛋。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今天就先委屈你跟我吃一样的东西了。等到了新地方再给你准备猫粮。”降谷零撸着松田阵平毛茸茸的尾巴自言自语。
一听降谷零要做饭,松田阵平忍不住地抬头看向降谷零,作为炸厨房小分队的一员,他对同为炸厨房小分队一员的降谷零不是很信任。
“你那是什么眼神?怀疑我吗?”降谷零微微蹙眉。
是啊,我当然怀疑你。松田阵平甩了甩尾巴,我甚至都害怕你这家伙把自己和我一起送走。
“切,虽然以前厨艺不是很好但是现在已经改进很多了……”降谷零说着说着长叹一口气:“我大概知道人们为什么要去养一只宠物了,看到宠物的一瞬间还真是忍不住地有倾诉的欲/望。”
松田阵平甩了甩尾巴算是给降谷零一点回应,然后他得到了一个摸摸头。
“不许摸我的头!”松田猫猫不满。
“好了,我去做饭了不要闹哦。”降谷零柔声嘱咐。
这种语气激得松田阵平快要炸毛了,太恶心了首席。不过降谷要是知道他是谁的话,大概也会恶心的够呛。
松田阵平跳下地,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到了厨房门口。降谷炸厨房的画面他当然不能错过,等着那天恢复人身了,也许还能用这个好好嘲笑一下降谷。
降谷零的临时住处装修也很简单。客厅不是很大,从沙发到厨房的距离也就是一两米的位置,松田阵平不用几秒就能走过去。他踩在白色的隔断上,一股刺鼻的洋葱味呛得松田阵平直打喷嚏。
“降谷你这家伙为什么喜欢的食材都是这么有特色?从前是西芹现在是洋葱!”松田猫猫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降谷零也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也被呛到了?”
“你说呢?”松田阵平义愤填膺地说道。虽然落在降谷零的耳朵里的话全部变成了一段无意义的喵喵。
“抱歉抱歉,不过下次就不要进厨房了。”降谷零耐心地劝解,在把松田阵平放出去后就把厨房的门关上了。
被人拎着脖子丢出来的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愤怒:“你以为我想吗?我这不是怕你把自己毒死所以来看看而已!哼,不看就不看,谁稀罕似的。”
不过当降谷零端着香喷喷的猫饭出来后,松田阵平决定先原谅降谷零。
吃完饭后,松田阵平下意识地舔了舔爪子。舔到一半的时候,松田阵平身形一顿。等会儿,我的灵魂是个人不是猫吧,那我为什么要做出属于猫咪的动作呢?
意识到这一点,松田阵平看着已经被自己舔过的爪子,眼神里充满了复杂。他是继续舔还是不舔啊?舔的话太丢人了,不舔的话他又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就是变成猫的负担吗?
降谷零有些好笑地看着坐在地上发呆的松田阵平,伸出手指戳了戳松田阵平的后脑勺。
松田阵平立刻伸出爪子打掉了降谷零的手指。
“脾气还挺大。不让动我偏动。”降谷零趁机撸了一把猫头。
松田阵平:“……”跟一只猫较真的你也是万里挑一了,降谷。
入夜后,染上猫咪习性的松田阵平有点睡不着。他跳在降谷零的床头上打量着降谷零,说实话他还是觉得降谷收留他有点莽撞了。这有点不符合降谷现在的身份,作为卧底应该慎之又慎,就算有爱心也应该也只能给他送到收容所,而不是带回家。
他本以为降谷带他回来,是为仔细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什么监听设备,但是从进屋到现在降谷一点动作都没有。像是完全接纳他了一样,虽然这种情况有利于他,但是降谷零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人不放心了。
是因为发生什么事情让降谷降低警惕性了吗?松田阵平坐在床头打量着降谷零,想了又想也只有那句话让人怀疑。
“你这个样子让我想到了一个口是心非的老朋友。”
失去好朋友,又恰好遇到一个性格脾气有点相似的小动物,确实会让人降低戒心。
而且看着降谷总喜欢跟他说话的样子,他觉得降谷应该是心里压抑很久了,想要找人倾诉。但是身在黑暗中他又没办法对谁去说,而这个时候一个十分像老朋友的小动物出现了,降谷大概也找到了倾诉的对象了吧。
虽然这套推理很适合现在的情况,但是松田阵平还是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些其他因素。而这些因素他也只能慢慢调查了。
太不让人省心了。松田猫猫坐在降谷零的枕边叹气,要是景老爷在的话你肯定要被收拾了。
第二天一早,松田阵平听到布料因摩擦而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他半睁开眼睛就看到降谷零在穿衣服,看着降谷零腰腹间的疤痕,松田阵平就知道降谷零在组织里的日子并不是那么好过。
“今天该离开北海道了,下次去哪就不知道了。”降谷零转头看到了醒过来的松田阵平:“早啊。”
松田阵平动了动尾巴算是打招呼。
“你还真是酷啊。”降谷零伸了个懒腰:“冰箱里还剩两条鱼,我们一人一条吧。不对,应该是一猫一条。啧,感觉还是不对。”
趴在床上的松田阵平露出了看傻子一样的表情,你是熬夜熬傻了吗?你不好说是你一条我一条吗?
吃完饭后,降谷零跟房东退了房。被抱在怀里的松田阵平露出了见了鬼的眼神,这个与别人侃侃而谈温和有礼的家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认真过头容易跟人起冲突的降谷吗?真是刷新三观。
离开出租屋后,降谷零抱着松田猫猫坐进了一辆浅色宾利上。
驾驶位上的美艳女人在看到松田阵平后挑眉:“这是你养的?波本”
降谷零一改之前所有态度,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捡的。”
“哦?”女人红唇上扬,水蓝色的眸子玩味地打量着降谷零:“我倒不知道你是个这么有爱心的人。”
松田阵平觉得女人的笑容令人不舒服。
降谷零露出似是而非的笑容:“是啊,我有很多事情你们都不知道。不是么,贝尔摩德。”
精通人情世故的贝尔摩德自然读得懂降谷零的警告,她耸肩:“All right,我不多管闲事了。不过你应该知道因为苏格兰的事情你和黑麦还在观察期,不要被琴酒抓住尾巴,我还不想失去你这么有意思的搭档。”
降谷零撑着下颌看向窗外,声音带着几分厌世的情绪说道:“哦,知道了”
贝尔摩德也不再多说话。
没有人再说话后车子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压抑。
松田阵平在脑子里琢磨降谷零跟贝尔摩德话,在他们寥寥数语的对话中,松田阵平只能捕捉到一点重要信息。
虽然降谷没有对苏格兰这个词汇做出任何表情,但是他感受到了降谷在听到这个代号后,降谷的腿部肌肉紧绷了一下。
苏格兰,是很重要的存在吗?松田阵平看了一眼正在看风景的降谷零。
车子停在了一处码头,松田阵平听到降谷零终于出声:“这次要到国外去了?”
贝尔摩德轻笑:“你还是那么聪明,波本。”
降谷零冷哼一声:“观察期的我不就得靠做任务来证明清白么。琴酒也在这次行动里了?”
贝尔摩德竖起手指摇了摇:“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们这次的任务有点复杂,确实需要行动组派个人出来支援我们。”
话音刚落,一辆跑车停在了旁边。驾驶位上地车窗慢慢地摇了下来。几乎是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松田阵平就感觉到了降谷零的气场大变。
“啊,好久不见,黑麦。”松田阵平听到了降谷零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股不加以任何修饰的恶意,就这样赤条条地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
松田阵平一愣,他不理解一直保持着神秘的降谷会对眼前的男人毫无保留地释放出自己的负面情绪,难道就不怕暴露吗?
而那个叫黑麦的男人只是淡淡地扫了降谷零一眼,而后继续保持着沉默。
降谷零讥讽:“琴酒还真是派了个好帮手。”
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换了个话题:“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说说任务吧。”
趴在降谷零腿上的松田阵平听到了全部计划。任务目标是靠组织起家的珠宝商,据说是珠宝商不愿意为组织卖命,在私下里偷偷联系了组织的敌对方。降谷他们的任务就是调查消息是否属实,如果属实解决掉珠宝商。
降谷零轻笑一声:“看来又是考验我了。是吧,考官女士。”
贝尔摩德似是而非地回答:“谁知道呢。波本这次我们是以执行其他任务为由头接近史蒂夫,可不要露馅了哦。”
“我知道,以调查 MI6 打进组织的老鼠为由,要他帮忙趁此机会调查他。”降谷零撑起松田猫猫的腋下 与松田阵平对视回答:“我会在这艘轮船停靠在伦敦港前给出一个答案的。”
“看来你是要带着你的小宠物去,它很特别?”贝尔摩德挑眉。
降谷零倒是大方地向贝尔摩德展示:“你可以自行判断。”
贝尔摩德耸肩:“你在挖坑,我可不触你眉头。”
降谷零抚摸着松田阵平猫头,意味深长道:“贝尔摩德你可真是善解人意。”
“多谢夸奖了。”贝尔摩德笑着接受了降谷零的赞美。
听着两个人互相试探,虽然没有动刀动槍,但是依旧给人以刀光剑影的感觉。松田阵平总觉得如果降谷说错了一句话,暴露了一个不该有的动作,降谷就会有大麻烦。
这么一想,松田阵平越发觉得自己的同期潜伏进了一个十分危险的地方。
上了船后,松田阵平就看到了一个老男人对贝尔摩德献殷勤:“原来是您来了,看来那只老鼠是动了块大奶酪。”
贝尔摩德笑了笑:“是啊,真是很麻烦了。史蒂夫你需要尽力帮忙了啊。”
史蒂夫连连弯腰:“是是是,属下一定会尽心尽力。”在他看到了贝尔摩德身后的降谷和长发男人后,略作迟疑地看向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大人,这两位是——”
“波本,不过在外人面前你还是叫我安室透吧。”降谷零懒洋洋地报了自己的代号。
松田阵平注意到了老男人在听到降谷的代号后表情一怔,似乎很惊讶两个人会一起出现。
松田阵平站在降谷零的肩膀上打量着黑麦,看来黑麦跟降谷之间一定发生过不小的摩擦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降谷不及身份的明目张胆地对黑麦呢?
黑麦突然转过头,墨绿色的瞳孔倒映着松田阵平的身影。在这锐利的目光砸来后,松田阵平竟然觉得自己要被看穿了。这不禁让他下意识地露出飞机耳,嘴里发出呜呜声。
“不要盯着我的猫,黑麦。”降谷零转过头看向黑麦语气阴冷:“如果你不想要你的眼睛的话,我不介意亲手挖掉它们。”
说完降谷零就带着松田阵平离开了大厅。
松田阵平回头看了一眼留在大厅里的三个人,他们或是玩味或是凝重盯着降谷零。这让松田阵平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预感,降谷你这次任务不会有危险吧。
回到房间后,松田阵平就跳到了床上。看向站在地上的降谷零。只见降谷零先是打量了一眼房间,在确定没有什么监听设备后才坐到床上。
松田阵平感受着降谷零的抚摸,他知道降谷零是靠撸猫来缓解精神上的压力,算是一种自我调节机制。这点门外的三个人也一定知道,他们默许我的出现是要针对降谷做出什么陷阱吗?
松田阵平蹲坐在床上看着一脸疲惫的降谷零心道,不过要是 hagi 在就好了, hagi 最会逗人开心。虽然这种条件下不能完全让降谷开心,但是至少能放松一下。可惜现在变成猫获得重生机会的是他,不是他那个讨人喜欢的幼驯染。
但他也不会坐以待毙,他没发逗人开心,也许可以试着打探情报。
但是组织成员做事低调,在平日里包括降谷在内的四个人都是一副普通人的面孔,根本看不出来了什么。
这些天他只是知道贝尔摩德是大明星莎朗温亚德的女儿——克里斯温亚德,至于其他的还是一无所获。
直到有一天黑麦和降谷狭路相逢。
从松田阵平的角度看过去这场见面火药味十足。降谷零用着各种理由挖苦黑麦,而黑麦虽然话少但是处处能刺到降谷的痛点,引得降谷零跳脚。
“波本,我觉得你对我的敌意已经超出一个合理范围了,”黑麦慢条斯理地说道,随后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锁定了降谷零:“你到底是对我抢了你的功劳而愤怒,还是因为我造成了苏格兰的死亡而愤怒呢?”
松田阵平感觉到了降谷零拖着自己身体的手臂猛地收紧,他转过头看向降谷零。可是降谷零的脸上依旧是那种充满恶意的笑容。
他听到降谷零用着最恶劣的语气说着:“黑麦你的脑子终于是坏掉了吗?我为什么要在意一只老鼠的生死。我在意的从来都是你的一时冲动,因为你的冲动让我失去了折磨老鼠的乐趣。”
“真的吗?波本。”黑麦步步紧逼:“你真的是在因为这件事情而恼怒吗?”
降谷零忍不住地讥笑:“黑麦我没想到你竟然会信谣言,竟然还会相信那些童话故事。”
黑麦:“是吗,那真的是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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