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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前男友的偏执弟弟一见钟情了(加菲尔德Andrew)


“这是怎么了?”
柏司安慰地拍了拍母亲的肩膀,“不好说。”
他是想苏洺和柏郁泽分手,但不想在父母面前谈论是非。
柏司其实处在很矛盾的状态,作为哥哥他当然想柏郁泽找到自己的幸福,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可作为对苏洺怀有内疚的前男友,柏司又不希望他才从一个坑爬出来,又摔进另一个坑里去。
柏郁泽比起他,更不靠谱! 听到长辈声音的苏洺僵在原地,一时脸色尴尬,柏家父母待他一直都很好,他不想他们看到自己和柏郁泽吵架的场景。
“我的话说一百遍你也不会信,柏司却能用一句话改变你的想法,苏洺,你爱的人到底是谁啊?合着我他妈在你这儿就是个替代品!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偏偏最该关心父母感受的柏郁泽,毫不在乎旁观者会如何想,不加犹豫地抛出同时伤害几个人的话。
苏洺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听了还是眉心一跳,李一夏一记眼刀朝着苏洺后背飞过去,思绪被柏郁泽带偏,思考这句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柏司怒道:“你像个男人一样正视自己的问题,别总想把问题甩在不相关的人头上。”
柏郁泽走过来想要去牵苏洺的人,被他一把甩开,往后猛退两步的动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柏夫人出来打圆场,笑着牵上自家儿子没有成功牵住的手,像哄发脾气的孩子一样,“洺洺,这是怎么了,郁泽嘴巴不会说好听的话,你带回去好好收拾。”
意思就是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吵架。
走廊的壁灯亮着暖色调的光,延伸到楼道尽头,柏郁泽面对着他们,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在苏洺的视线里,柏家父母逐渐从并肩和他站在一起,转向和柏郁泽一个方向。
什么对错啊。
什么手段啊。
什么害人的阴谋诡计啊。
在他们眼中都是可以原谅的。
苏洺想,或许在这一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以为他在发可有可无的脾气。
柏郁泽危险地眯了眯眼睛,暴戾的情绪一旦破关,便再也无法被阻挡,顺势横冲直下,冲过来揪着柏司的衣领就是一拳。
随着李一夏和柏夫人的一声惊呼,毫无防备的柏司被打倒在地,嘴角被打破,很快流出猩红色的血。
几个人按上去,试图分开两兄弟。 很快又被甩开。
柏郁泽和柏司在走廊打起来。
原本势均力敌的实力,因为柏郁泽处在暴怒的边缘,令他占进上风,很快便拎着柏司单方面狂揍。
他一直给苏洺的形象是痞气中带着温柔,很少有如此暴力的印象,苏洺眼睁睁看着柏郁泽不顾父母阻拦,无视李一夏的咒骂并一胳膊把他推到栏杆上,再重重摔下来。
身体接近地面发出“砰”地一声,李一夏的表情痛苦地皱成一团,似乎身体有一块骨头断了。
好端端一对情侣,一个被柏郁泽揍到吐血,一个被柏郁泽单手摔到躺地上爬不起来。
看得苏洺倒吸一口凉气,任意把他换成他们中的一个,苏洺觉得自己在柏郁泽手下,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F*CK!”李一夏狠狠地骂了一声。
苏洺这才反应过来,蹲下去扶他。
李一夏没好气道:“别他马碰我!我手和脚都动不了,打120!”
苏洺赶紧打急救电话。
地上扭打成一团的激烈战局并未因为有人受伤而收敛,柏老爷子看不下去,从房间找出高尔夫球棒,对着柏郁泽的后背重重打了几下。
柏郁泽狼一样的眼睛扭头看过来,看见是他爸,戾气这才收敛几分,神色依旧低沉阴郁。
拳脚上暂停了,柏司才得到喘息机会,捂着肚子咳嗽,整张脸没有一个好地方。
柏老爷子只觉血气一阵上涌,强撑着没有倒下去,握着高尔夫球棒冲柏郁泽膝盖挥过去。
“混账!自相残杀像什么样子!”
既狠又痛,柏郁泽身子晃了晃,稳住没有跪下去。
他越过父亲的肩膀,看见苏洺蹲在地上,正在给医院打电话。
两个儿子从小兄友弟恭,关系很好,柏夫人从未看过他们打架,急得都要哭了,“郁泽,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跟你哥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别打架。”
直到救护车把人接走,柏郁泽耳边还有一阵嗡嗡嗡嗡的声音,别的都听不真切。他想把做过的亏心事瞒一辈子,结果就这样被柏司在众人面前揭开。
他站在花园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苏洺跟着救护车走了,柏郁泽下意识想跟他走,苏洺坐在车里,瞪着一双眼睛大吼,“滚!”
仿佛柏郁泽是伤人的猛兽,恨不得立刻甩开他。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救护车开走。
柏郁泽用脚踩灭烟头,并把滤嘴碾碎,心情烦躁到极点。
别墅大门外有车鸣笛,柏郁泽走出去看,柏老爷子坐在副驾驶,指着他的肩膀,“罪魁祸首别想跑,跟我去道歉,顺便请医生看看身体有没有受伤。”
他老当益壮,挥的几下高尔夫球棒全下了死手。柏郁泽心情极端,现在感受不到,估计明天手臂会痛得抬不起来。

第78章 分手
受伤去医院的人他闭口不提,只说苏洺的名字,仿佛他就是柏郁泽的路标,指引柏郁泽的欲望该去向何方。
病房里,医生为李一夏检查伤势,他的腿因为之前受伤没有恢复好,这次又骨折,直接打上石膏,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要求他必须静养三个月。
还好手腕没有骨折那么严重,只是岔气,按摩几下就好了。 苏洺忙上忙下,大晚上乘着电梯跑几趟,才把费交完把手续办好。
他回到李一夏的病房,抱着双手环在胸前,对着他打了石膏的脚道:“原来你那个时候脚是真的受伤了,我还以为你装的,故意破坏我和柏司去旅游的计划。”
李一夏翻了个白眼,妖孽的脸做这样的动作显得极其傲娇,“我当然是为了破坏你和我男朋友去旅游,才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一开口又是想吵架的意思,苏洺只想赶紧离开,刚转身又被半死不活的李妖孽喊住,“干嘛去?避嫌你懂吗?离我男朋友远点,不准去病房看他。”
苏洺没理他,拉开病房的门,刚在走廊的椅子坐下,柏郁泽顶着一张煞白的脸几步走到他面前,左手因为受到重力袭击不自然地下垂,眼神却还像要吃了人似的,异常凶狠。
苏洺目光从他胳膊上一扫,手撑着大腿站起来,冲柏郁泽淡淡地说了一句,“找医生替你看看伤到哪儿了。”
“现在你知道关心我了,怎么,是柏司死了,所以才轮到我是吧?”柏郁泽看着他脸上那副不咸不淡地表情,心里就冒着鬼火。
苏洺抿了抿唇,按捺住情绪问他,“你去不去?”
只要柏郁泽说个不字,他立刻转身离开,谁他马愿意大晚上不睡觉,在医院惯着无理取闹的傻X。
柏郁泽敏感地察觉到他语气不对,没有再嘴硬,把另一只手里拎着的外套递过去,“我手疼,你帮我拿着衣服。”
在苏洺把外套接过来的刹那,柏郁泽强势地把他的手握进掌心,任凭苏洺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生拉硬拽着把苏洺带进门诊室,医生看蒙了,目光在两个人身上穿梭,然后问:“你们谁要看病?”
苏洺抬腿蹬了柏郁泽一脚,“不要命的孙子是他。”
柏郁泽终于松开他在医生面前坐下,刚想和苏洺说话,余光却瞟到他要走。
男人脸色低沉,下意识冷声威胁道:“你今天敢出这个门,我就让你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医生:......
苏洺深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捏紧拳头,“柏郁泽你丫是不是有病!”
什么话都往外说,完全不过脑子! 柏郁泽冷哼了一声,“你可以自由选择。”
“我他马上辈子肯定挖你家祖坟了,这辈子才这么倒霉被你缠上!”
苏洺挨着门口的椅子坐下,被柏郁泽逼得骂了几句脏话。
等治疗完出来,苏洺气冲冲地走在前面,柏郁泽左手缠着绷带,右手拿着手机和柏老爷子说话,眉头紧蹙,视线一直追随着苏洺。
“你老人家都快把我打成残废了,还跟我在这儿装身体不好,自个儿看柏司去吧,我酒没醒,一会儿去了说不定又想打他一顿。你别唠叨了,我在追媳妇儿,挂了。”
柏郁泽终于在医院大门追上苏洺,伸手想去牵他上车,苏洺却往后退一步,柏郁泽抓了个空,他怔了怔,不解地望着面前的人。
凌晨气温下降,风吹得苏洺有些冷,他固执地挺直脊背,说:“柏郁泽,我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清醒,有可能喝醉了,听不懂我在说什么,我原本想明天再跟你讲,但你的态度让我无法忍受,我决定现在就跟你说分手。”
苏洺站在茫茫夜色里,背后车流不息,流光四溢的画面仿佛瞬间定格,柏郁泽注视着他,深邃的黑眸直直地望进苏洺灵魂深处,眼神中带着不满、愤怒、探究,和毁掉所有的冲动。
让苏洺绷紧神经,嘴唇在冷风中微微颤栗。 “就因为我追你的过程不那么磊落光彩,你就要离开我?”
明明事实不是这样的,苏洺却没有力气再跟柏郁泽争吵,尤其是两个小时前在别墅打了一架,三个人受伤进医院的情况下,苏洺只能说出那句经典渣男台词,“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剩下的两分酒意在苏洺说出那两个字时,消失殆尽,现在站着的是头脑清醒的柏郁泽,他难得卸下吊儿郎当的笑容,满脸严肃,“你告诉我,喜欢你有错吗?”
苏洺也不清楚。
和柏郁泽对峙在精神上是一件极其折磨人的事,苏洺耸了耸肩膀,“明天我过来搬东西,叔叔阿姨那边你空了跟他们说一下。”
柏郁泽拿血红的眼睛瞪着他,“苏洺,你他马想都别想!”
越是不想吵架,气氛却越发剑拔弩张,恰好有一辆出租在医院门口停下,苏洺拉开车门坐进去,正要关门,赫然出现柏郁泽用力到发白的手指。
男人挤进车里,反手甩上车门。
“哐——”一声,引得司机侧目,对气势强大的乘客敢怒不敢言。
苏洺对他的纠缠感到头疼,无奈问道:“你从不未自己的言行举止感到羞耻,对伤害别人的行为感到抱歉吗!”
“我可以向所有人道歉。”柏郁泽做出让步,“前提是你跟我好好过日子。”
关键是这日子他马的过不下去了! 苏洺倾身扶着驾驶座,“师傅,前面靠边停车。”
柏郁泽转过僵硬的脖子,咬着牙报出小区位置,冷冷地道:“不准停,一直往前开。”
“柏郁泽你理解力有问题?我跟你过不下去了,要分手!分手你明白吗!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不想再看到你顶着一张笑脸,打着喜欢我的旗帜,做一些伤害人的事!” 苏洺的怒吼响彻整个车厢。
在分手现场的司机直接傻眼。
柏郁泽气焰比他更嚣张,用更大声的成熟男声说:“我不同意,只要我没点头,你这辈子都别想跑!”

第79章 不珍惜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苏洺坐着不下车,旁边的柏郁泽也稳着没动。司机望了眼后视镜,两个人之间气氛诡异,各自扭头望着车窗外,谁也不理谁。
司机故意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提醒道:“……目的地到了,你们要不下车再吵。”
苏洺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动不动,柏郁泽回头望了他一眼,看见他犟着不下车,就一肚子气。
他下车从后面绕到苏洺坐着的位置,拉开门,紧紧扣着他的手腕把人从车厢里拖出来。
从第三视角看,柏郁泽像为非作歹的恶人,苏洺则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势方,挣扎不开,只能被硬生生掳走。
司机想下车阻止,柏郁泽侧头警告性地眯了眯眼睛,“别他马多管闲事,拿了钱赶紧滚!”
只一眼,吓得司机浑身冷汗,马不停蹄地开走,把两个人甩在后面。
苏洺对着柏郁泽又打又踢,在男人伤了一只手,打着绷带的情况下,他的力量在柏郁泽面前依旧被秒杀。
连人带包被一道力量重重地甩到沙发上,后脑勺磕到扶手,疼得苏洺捂着头,痛苦地蜷起身体。
柏郁泽脸色一变,单膝跪在沙发边的地毯上,“磕到哪儿了,让我看看。”
说着就要拨开苏洺的头发。
“滚开!”被苏洺躲开,抬起头用一双防备的眼睛看着男人。
柏郁泽被刺痛,败下阵来,抓过苏洺的手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媳妇儿,你别跟我闹了行不行,我认错。”
狼来了的故事从小就听,可真正从中学得道理的人却少之又少。
我知道错了这样的话,在一起后苏洺听到柏郁泽说过很多次,很好笑的是,男人一直在道歉,一直在认错,又一直在重蹈覆辙。
事不过三。
过了多少个三了。
苏洺都懒得开口再说原谅的话,借着头疼,有气无力道:“现在太晚了,我想睡觉,柏郁泽,你别闹我了好吗?”
“你确定头没事?”
他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疲惫,柏郁泽看了眼腕上的手表,时间已经很晚了。
苏洺躺在沙发上,一只手臂横挡住眼睛,柏郁泽起身关灯,从卧室抱了被子仔细给苏洺盖好。
“你睡吧。”
苏洺感觉到男人没有离开,坐在地毯上正盯着他看,他强装镇定没有睁眼,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发现柏郁泽牵着他的手,头挨着他的小腹,不知什么时候睡过去。
苏洺抽出手刚想起身,男人被惊动,很快睁开双眼,眸子里不太清明,还有醉酒后情绪大起大落产生的血丝。
看着像头恶魔似的。
冷不丁瞧着,苏洺打了个冷颤。
柏郁泽以为他冷,拿起抱枕上的外套披在苏洺身上,“早,上楼去洗漱,阿姨今天有事请假,我出去买早餐。”
洗漱后苏洺特意冲了个澡,翻出杂物间的行李箱,一件件收自己的衣物,等他拉开某个柜子,望着满满当当种类各不相同的舞蹈服,忽然回想起才搬进来时,柏郁泽说过得话。
这期间男人确实无所不用其极地,强迫他在做某件事时,换上这些衣服,再把他折成某个羞耻的姿势狠狠侵犯。
原本他是不愿意的,在柏郁泽软磨硬泡下底线一退再退,最终退到边缘,是时候抽身走人了。
苏洺合上衣柜门,余光倏忽瞟到不知什么时候走进来,只有一步之遥的柏郁泽,没有柜门在中间阻拦,能清晰地感觉男人明显不稳的呼吸。
地板上躺着打开的行李箱,里面装了满满一箱苏洺的衣服,想离开的心思不言而喻。
像一把刀子划在心口,骤然变得很锋利,柏郁泽质问他,“你什么意思,要搬出去?”
“嗯。”苏洺蹲下身把最后一样东西装进行李箱,再扣上锁。
安静的房间突然传来“咔哒”的金属声,柏郁泽冷着脸一脚把行李箱踢开,箱子滑向墙壁,以猛烈撞击收尾。
一侧的滚轮被撞得稀碎,半个轮子在大理石地板晃晃悠悠转了一圈,最后歪歪扭扭地倒下去。
映入眼帘的是布料起皱的西裤,柏郁泽在客厅守了他一晚上,连衣服都没有换。
男人开车去苏洺最喜欢的餐馆打包早餐,一路赶回来还冒着热气,看到的却是他躲避瘟神一样打包行李,要是路上堵车,或者柏郁泽不担心吃的凉了加快速度赶回来,有可能回来时只有一个冷清的空房子。
踢翻行李箱根本解不了气,柏郁泽又狠不下心动苏洺一根手指,只能在屋子里乱转,目光卒然和苏洺淡漠得像白开水一样的眼神对视,男人瞬间爆发了。
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抓着苏洺的衣领,把他按到墙上,膝盖顶住苏洺乱踢的腿。
“给我老实在家待着,哪儿也不准去!”
苏洺提醒他,“昨晚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
“昨晚我喝多了,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儿,你别跟醉鬼计较,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柏郁泽打死不认账。
苏洺一点也不意外,只觉得失望,“放手。”
柏郁泽收紧手指,硬着语气低吼:“我不放!”
苏洺抬手拍向男人那只吊起来的胳膊,柏郁泽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生理和心理的弱点一下子全被苏洺拿捏住。
“别耽误我上课,赶紧滚开。”
满脸疏离的表情,看得柏郁泽心里难受,征服欲油然而生,他单手托着苏洺的后脑勺,仗着身高优势把人堵到墙角,埋头咬一口苏洺的嘴唇,趁他张嘴时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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