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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甲就不该是美貌值top(白夏昼长)


“不是啊,别人都知道吃什么,一般不会看菜单。”苏佑说。
楚桡这才消了酸味,挑了挑眉,嘴角压不下来。
啧,只对他一个人做过啊。
那就是在勾/引他。
他就勉强接受勾引好了。
“那什么,哪个菜给你的提成最多?我全点这道菜了。”楚桡挥了挥自己的存折,上面好几个零跟在数字后面,很是耀眼得意。
这是楚桡出任务两个月的奖金,他不眠不休了两个月,才把最困难的任务啃了下来,奖金和升职都少不了,刚刚汇报完任务,拿了奖金,他就直接跑来了西餐厅。
听说苏佑在这边打工,基地的人全都看过了苏佑,就他完整错过了两个月,他又气又恼,恨不得自己一下子把着错失的两个月追回来。
把钱全给苏佑,就像丈夫上交自己财产一样。
但是不能上交得那么明显,要不然苏佑就恃宠而骄,就太得意而骑到他头上了。
“你……钱多到花不完了?”苏佑疑惑,想了想,最后问:“那……要不要捐了?”
“……”楚桡咬牙:“你是真笨还是假伟大?看不出来……”
他就想送钱吗?
“我就是钱多,赚得容易,就想花还不成吗?”楚桡顿时收了声,不敢继续说自己的想法,自己悻悻地抿了抿唇,自己视线乱看,最后随便一点菜单:“喏,我要这个。”
“好的。”苏佑收了菜单,转身去前台交代菜单,自己又回到自己的区域,继续服务。
楚桡坐在位置上,越看越皱眉。
苏佑怎么这么忙,一直在转腾,脚步就没有停顿的时候,还要来来回回往厨房和正厅跑,额头都沾了一层汗水,粘着发丝在脸颊处,像是被水雾晕开的浓烈油画。
顾慎就让他这样辛苦过日子吗?最高掌权者的身份是死了吗?
楚桡阴沉着脸,趁着苏佑在自己桌边晃过的瞬间,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扶着苏佑的手臂,抬头认真对苏佑说:“你怎么干这个?别干了,我给你找一份更舒服的工作。”
“不是……你干什么?”苏佑要忙下一桌客人,急切地想要挣开楚桡:“这是我自己找的工作,我觉得轻松又钱多,我很喜欢的。”
“干什么动不动就要我换工作……”苏佑挣开楚桡,往后退了两步,警告道:“你别妨碍我工作!”
说完,苏佑立刻去下一桌点餐,楚桡被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苏佑的背影,恼怒烦躁不已。
真是笨,居然跑过来吃苦。
不知道别人会有多担心多心疼是吗。
他沉着思绪,视线转了一圈,最后落在不远处同样穿了一身制服的明显要粗壮许多的服务员身上。
他眉头一松,顿时心情大好。
几分钟后,有一桌的客人吃完饭,苏佑去收拾,突然身边伸过来一双修长大手,手脚生疏地抢他手里的餐盘,他错愕看过去,顿时愣住,忍不住问:“楚桡……你干什么?”
“看不出来?”楚桡扯了吧自己胸膛上粗制滥造的胸牌,展示了一圈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道哪里来的大码制服被他穿得肩宽腿长,玉树临风:“进来西餐厅兼职,刚找到的工作。”
“你不是不缺钱吗?”
“可是你会嫌钱多吗?”楚桡强词夺理,挑眉道:“怎么,就允许你在这里赚钱,不允许我打工?”
说完,他就端着手里的餐具回了后厨。
“……”苏佑被留在原地,顿了好半天,发现自己居然无言以对。
“可是……可是你不管你的工作区域,跑到我这边干什么?”苏佑追上去。
“哦,我那边我已经处理完了。”楚桡指了指餐厅里一块空无一人的区域:“我没事干,老板让我来帮你。”
其实是他出手把人轰走了。
“是吗?”苏佑转身看了看空荡的区域,又看了看走在自己前面,身穿制服,端盘子端得悠哉悠哉的楚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很不对劲。
他想不出来,索性就不想,自己继续工作。
无论苏佑在干什么,楚桡都会跑过来横插一脚,苏佑每次都忍不住问他怎么不去服务自己的区域,一转眼还有两三桌顾客的区域又变得空荡,循环往复着,最后苏佑的工作范围生生成了他和楚桡共同服务的范围。
而且,楚桡极其勤快又积极,回回都会抢走苏佑的手里的事,直接让他闲在原地,苏佑无奈,抢也抢不过他,说了也不会听,他自己索性去后厨帮点散活。
上午拿出来的牛乳又被用完,苏佑应了厨师长的吩咐,跑到仓库里拿牛乳,仓库里最近新进了一批器材,把本来就狭窄的仓库更加塞的狭小,平时用的东西都放在最前面,浅浅的一层,一般都是直接打开仓库的门扩大一下空间。
苏佑要拿的牛乳在最上层放的又深,他垫着脚,浑身伸展着也够得艰难,楚桡忙完后到处找苏佑,却一转眼在晃过仓库口的时候发现一只像猫一样伸展的人。
制服收腰,他的腰却更细,挺翘收紧着,踮着脚却把腿部衬得更加修长,楚桡看着,喉结滚了滚,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覆盖住小他一圈的人,问:“你想要拿什么?”
“牛,牛乳。”苏佑脸都涨红了,身后宽大胸膛带着体温贴上来,呼吸在他耳垂上撩拨了一瞬,又热又烫着,男声在头顶轻笑:“想要就牛乳啊……那给我点好处。”
苏佑抬头,看见楚桡手里拿着牛乳,在他头顶晃荡,噙着笑,说:“想要吗?”
“给我。”苏佑盯着牛乳,下意识在狭窄的空间里转过身,直接踮起脚乱跳着去够牛乳,楚桡更加伸长手不给苏佑:“都说了,给我好处。”
“你想得美!”苏佑怼了回去,嫉妒楚桡长得高,也生气他逗自己,自己直接一急,踩上了楚桡的脚,攀着他的肩膀去够牛乳。
苏佑这样的动作直接把自己贴上了楚桡,而且因为重心不稳,甚至向后倒去,楚桡连忙抱紧了他的腰,两个人顿时贴得更紧,呼吸都交融了一瞬。
楚桡瞬间就被手心里窄而细的手感给弄得脸红心跳。
倒也,倒也不必要就给这么多好处。
居然直接往他怀里扑。
都弄得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楚桡恶趣味软了一半,自己反而红了耳根,浑身上下手足无措,僵成了一块木头,苏佑衬他不注意一把抢到了牛乳,他还没从楚桡身上下来,得意地挥着手里的牛乳,没注意到自己的唇舌对着楚桡的喉结:“被我抢到了吧?哼哼。”
楚桡抱着他的腰,手掌贴合着软塌下去的弧度,柔软得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这里还有牛乳……”楚桡愣愣着,说:“你要不要再抢几次?”
“???”
两个人对视僵持间,突然一阵风吹过,啪嗒一声重重合上了仓库的门。
黑暗顿时覆盖过来,两个人还在贴着,心脏隔着皮肉一起跳动
作者有话说:
更了,么么么么哒(无力写小剧场)

第70章 、幸存者小队的无名者(12)
“怎……怎么回事?”苏佑被突然黑暗吓住, 下意识闭上了眼,浑身蜷缩着抱紧了能抱住的实体,汲取安全感, 声音细细又怯怯地问道:“是停电了吗?”
“可能不是……”楚桡声音沙哑, 艰涩回答,心绪纷乱,不成样子。
视线被黑暗遮掩, 除去视觉之外的感官就更加灵敏, 两个人靠得太近,几乎肌理贴着,周身都是对方温热的呼吸和体温, 苏佑身体纤细,宽大的手掌掐着腰身, 轻微摩擦声都被放大,在耳边窸窣地勾人心弦, 尤其楚桡, 整个人都僵住,被苏佑抱着,像是被诅咒镇住, 喉结上下滚动,也还是难以缓解心绪纷乱。
“那……那现在这么办?”苏佑害怕地手指都蜷缩起来,掐着手下的布料不放, 厚重布料发皱而乱着, 他带上哭腔:“我们被关在里面了。”
“只能等厨师长进来拿东西放我们出去了,牛乳还在我们手上呢。”楚桡颈脖被苏佑抱紧, 脸颊的紧贴, 炽热呼吸喷落, 全都让他发躁而僵硬,在黑暗里,他听见了自己沉重的喘息。
“没事,别怕,等个几分钟就好。”楚桡轻声细语地安慰道。
“哦……那,那我下来?”苏佑小声说着,尝试着睁开眼睛,摇了摇头想要清醒冷静,却耳尖擦过楚桡的下颌,他想松开手从楚桡身上慢慢下来,然而却手臂还没有真正松开,楚桡却反应激烈地双臂收紧,将苏佑紧紧扣住,第一次倔强地又幼稚地拒绝:“我不想你松开。”
“等一下,你,你先松开。”两个人一举一动间,苏佑隐约觉得胸口不对劲,被抱得太紧,陌生的尖锐刺痛侵袭而来,他皱眉,下意识挣扎,伸手要推开楚桡,却被扣住了手腕:“别动。”
“别,别动……让我抱一会,好不好?”楚桡罕见的软了语气,声音带上点恳求,在光线之下所有的桀骜嚣张,全都灰飞烟灭,才黑暗里,他像只含着眼泪委屈求安慰的大狗。
“就一小会,真的。”楚桡呢喃:“我两个多月没见你了。”
“这破末世居然连电话都没有,我也没有你照片……”楚桡话比平时多了许多,絮絮叨叨地
“你都不知道我这两个月怎么熬过来的。”
他每一天都在高强度工作和生死之间煎熬,每一天都是靠想着苏佑才撑了下来。
他想给苏佑最好的,他必须,一定要给苏佑最好的。
但其实相比两个月里的苦楚和危险,最难熬的反而是想念。
忙碌危险的白天反而相安无事,每天夜深人静时都像是骨骼里磨了一把软刀子,在每一方骨血上磨掉他一半的骨气。
磨得他想要临阵脱逃。
“你,你先冷静下来?。”苏佑胸口上印上四四方方的坚硬物体,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胸牌磋磨了,他挣动,然而掐着他的腰的手臂收紧太过,他胸腔出声都有些艰涩:“先放开我?”
苏佑很想说楚桡把他弄疼了,但是这弄疼的地方很是羞耻。
朱砂痣距离尖尖只有几厘米,难以说清是朱砂痣疼还是胸口疼。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胸口疼呢?苏佑完全说不出口,只能自己干涩地哄着,旁敲侧击地想要楚桡松开自己。
“不,放开了就就跑了,就,就抱一会。”然而楚桡根本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埋首于苏佑的颈脖间,嗅着他身上暗香。
苏佑有种错觉,如果楚桡真是只大狗的话,身后一根大尾巴一定在疯狂摇动,拱着自己主人恨不得把自己脸印上去。
苏佑脑子被刺痛夹得纷乱,居然直接一抽,学着逗狗的模样,伸出手抱住楚桡的头,顺着毛安抚:“乖,放开我,好不好?”
楚桡一僵,耳根酥麻。
这个字眼一直在他心口回荡,居然真的无知无觉地松开了力道。
苏佑胸口舒服了一些,发现有用,顿时继续出声,像哄小孩子又像是哄小狗似的。
“你最乖了,对不对?”苏佑声音细软,抿了抿唇,在黑暗里带着一点蛊惑人心,他耐心又轻柔地说着:“乖狗狗才讨人喜欢。”
乖,才讨人喜欢。
楚桡被三言两语蛊惑了心智,几个字眼简直就是在他心间敲打,理智全都跑光了,全是苏佑轻巧而软的话。
“你要是不松开,就不乖了。”苏佑记忆里哄小孩子逗狗就是这样的招数,他觉得对于一般人肯定没有什么效果。
他怀着侥幸意味说着,以为楚桡不会听。
“我松了,我很乖。”然而腰上的手却缓慢打开,他被轻轻放了下来,楚桡感觉到苏佑落地后,低声重申道:“现在可以了吗?”
“……”苏佑完全没想到会这么有用,双脚落地的一瞬间,脑子蒙了片刻。
“乖狗狗认真听话了,你怎么不摸摸他?”楚桡低下头,对着苏佑的双眼,眼里隐隐催促。
苏佑没想到不仅管用,楚桡还居然这么执着,一时间心情复杂,伸手摸上楚桡的头,顺着毛撸,说:“嗯,很乖。”楚桡被顺毛,整个人激动得不行,热切又开心地,整个人靠在苏佑身上拱。
“那你喜不喜欢乖狗狗?”他把下巴搁在苏佑肩头,自己闷声问道。
苏佑还真有种养了一只大狗的错觉,自己哄狗哄顺嘴了,下意识就张口:“当然喜……”
突然仓库的门被打开,外面光线倾泻进来,所有黑暗褪去,安静也被轻易打碎,楚桡即刻回神,几乎瞬间抬头,和苏佑一并站立着佯装无事发生。
身上套着厨师制服的男人皱眉:“你俩被锁里面了?我说你们怎么还不给我送牛乳。”
苏佑连忙把牛乳递出去,有些抱歉:“它被放得太里面了,我一时间拿不到,就被风吹关了门。”
“你们好歹出个声,周边都是人,也好放你们出来啊,搞得还得我自己来拿。”厨师长摇了摇头,接过牛乳离开,还一直叹气:“厨师长还得亲自来拿调料,混到我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苏佑看着厨师长离开,自己抬腿也想走,然而脚才伸出去,忽然觉得有人扯住了自己的衣角,他诧异回望,赫然看见楚桡低着头不看他,耳朵红得像火烧一样,楚桡闷声说:“刚刚的那啥……不是我。”
他声音含含糊糊的,自眼神盯着右下方,就是不看苏佑。
“嗯……”苏佑被他一说,就想起来自己还带着刺痛的胸口,朱砂痣被衣料磨着,发麻发痛,他居然被胸牌磋磨到伤,简直太丢人了!
自己也胡乱地转移话题:“嗯,刚刚在里面的人也不是我。”
他可没有那么脆弱,他很强悍的!
“不是……怎么就不是你了?”楚桡抬起头看着苏佑,满眼着急忙慌,显然急了:“你怎么不认?”
刚刚明明就是苏佑在仓库里抱着他,还……哄他。
他激动得太过,轻而易举就露了本性。
他就是,就是不好意思承认,但是没想到苏佑会全部否认啊!
他都是被撸了的狗了,还不能傲娇几下……自己扯扯狗绳?结果有人不认账,直接连狗带绳都不要了?
“不是……你。”楚桡还想争取,然而基地中心处却传来广播声,通知工作时间结束,苏佑如临大赦,迫切地想要脱掉身上棉麻的衬衫,再回家上药,完全没听楚桡的欲言又止,自己连忙跑到休息室换衣服回家。
楚桡被留在原地,懊恼地皱眉,喉结线条滚动又绷紧。。
当下狗又没什么,现在好了,自己清白都没有了,要他清白的人也跑了。
连留都不留一下。
楚桡咬了咬牙,一时间心情气结。
苏佑赶着回了庄园,顾慎还没有回来,他慌忙找出医药箱,把自己身上白衬衣解开查看情况。
果然胸口上的朱砂痣被磨了一点皮,原先雪白的周边皮肉微微发红,还隐隐发肿。
他心里着急,怕自己的异能因为自己坏了开关就用不了了,自己笨手笨脚地低下头给自己上药,然而拿着棉签,笨拙地往自己伤口上擦的时候,忽然别墅的门被打开,挺拔高大的男人走进来,金丝眼镜衬着西装,手上还拎着布袋,里面装着新鲜食材。
顾慎一打开门,就伸手放在领带上,修长手指轻微撤开领带,却在走入堂厅的那一刻愣住,放在领带上的指节触摸到了自己的喉结滚动。
衣衫凌乱,半掩半露,雪白掐红,精致的锁骨光影错落,漂亮得像妖魅的人却睁着一双最纯的眼睛,手足无措地抬头看他,慌张错愕地磕绊叫他:“叔,叔叔……”
“你来啦?”
这可真像一场邀请。
“嗯。”顾慎呼吸重了一瞬,指节用力扯开领带,低头换鞋,食材扔在了地上,径直走向堂厅沙发,一边走一边脱掉外面的西装外套。
他盯着苏佑,浑身气势不像一般情况下威严浓重的倾压,反而像是一只野兽盯住自己的猎物,一步一步怀着深厚的欲念气息缓步上前,走到苏佑跟前看清苏佑的动作时,又被强大的自控力恰到好处地收敛住。
他盯着那颗长在雪白上的朱砂痣,红红肿肿的可怜,良久才问:“怎么了?”
“擦到了……我在上药。”苏佑回答完,自己继续低头擦药,但是手脚笨拙,另一只手还按压着一点粉白,不时扫过那一点,好让伤口完全展开,棕色沾了药物的棉签擦上轻微红肿的皮肤,似乎引起尖锐刺痛,苏佑碰一下,浑身就颤抖一下,手几乎拿不住棉签,不时皱起自己眉毛,轻声哼哼,没有几次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和耐心,随便擦了两下就想结束了。
全然没有自己在干什么的意识。
怎么就会有这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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