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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贺少盯上的美人逃不掉了(清水薰薰子)


立刻,白荼马上反应过来。
是系主任!是他通风报信!
难怪传言出来的第二天,贺堇年会把车停远来接自己!
他都知道……学校发生的一切,贺堇年都知道!
贺堇年突然捏住白荼的脸,“我告诉你,白荼!是我的东西,就一辈子是我的东西!我就算把他完滥了,也是我来决定丢不丢他!还轮不到你做主的时候!”
贺堇年的身上又充满了初见时暴虐的气味,白荼吓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抖得厉害,冷得如同掉进了冰窖。
贺堇年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再次开口:“把衣服脱了,过去趴着!”
白荼忍着恶心和羞耻,含着泪水把衣服一件一件退下来,按照贺堇年的话趴在沙发上。
他抬头,看见茶几上的烛台不知何时空了——
贺堇年站在他的身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白荼惊恐的大叫:“不——不要!!”

白荼身上的蜡滴已经风干了,凝固在皮肤上,像长在上面的结痂。
他哭的泪水都要流干了,他无助的躺在地上。
贺堇年站在白荼面前,低头看着他:“知道错了吗?”
白荼颤抖着嘴唇,流着泪望着贺堇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贺堇年见他不说话,按了一下开关。
白荼仰着脑袋,发出了凄惨又无助的叫声。
“白荼啊。”听着他痛苦的哀嚎,贺堇年手的力度一点不见减轻,视若无睹的看着面前因为痛苦而不停扭动的白荼,冷漠的说:“你要是一直学不乖,我可就没有耐心继续教育你了。”
白荼流着泪望着天花板,绝望又耻辱,他长了张嘴,从喉咙中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干脆杀了他吧……
就算死,也不要这么耻辱的一辈子在贺堇年的身下!
白荼终于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无意识的一直在抽搐,他的眼睛翻着,没有一点反应。
贺堇年拍了拍白荼的脸,用一条毛巾裹住他的身体。蹲在地上给什么人打电话:“给我一个房间,再给我找几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对,现在就要。”
白荼醒来后,浑身都如同散架般痛苦。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床上,动了动手,清醒过来发现身上竟然没穿衣服!
白荼惊恐的看着周围,墙上挂满了令人害怕又脸红的东西,就算是单纯如白荼,他也知道这里是“那种”酒店!
白荼爬起来想跑,看见周围竟有七八个男人只穿着内裤围着他,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他的身体。
“啊啊啊!”白荼吓得失声惊叫起来,扯着被子想遮住自己的身体。
一个男人笑得猥琐:“贺少,他醒了。”
白荼满屋子乱看,终于在门口的角落里,看见贺堇年穿着整齐的衬衣背靠着门,面无表情的看着这边。
白荼难以置信的看着贺堇年——
他竟然找人这么对自己?!
白荼害怕的抖成了筛子,他摇着头无声的哭着,一遍遍绝望的重复道:“不要……贺少……不要!”
贺堇年丝毫没有一点动摇,冰冷着声音吩咐:“随便怎么玩,别弄死了就行。”
“不要!”白荼惊叫一声,见贺堇年要走,挣扎着想要跑下去抓住他。
“得嘞!”男人们开心的笑起来,“贺少大方!这种美人都舍得拿出来分享。”
他们七手八脚将白荼按回床上,上下其手触摸着他的身体。
白荼哭喊着,扭动着,蹬了一脚男人连滚带爬的摔下床。
刚才被欺负过的地方硬生生的疼,白荼站不起来,他只能艰难的一步步慢慢爬向贺堇年。
“……不要,不要!”白荼抓着贺堇年的裤腿,“我错了……我不逃了,我会乖的……我乖乖听你的话……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贺堇年眉毛动了一下,却没有其他的反应。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着白荼脚。
“啊啊啊!”白荼吓得惊叫着乱蹬,踹开男人后努力往贺堇年身上爬。
贺堇年没有接住他,也没有把他推开。就这样用冰冷的眼神静静看着挣扎的白荼。
仿佛在看一个垂死扭曲的虫子。
白荼趴在他的身上,哭到不能自已:“贺少……救我!我真的错了!”
贺堇年动了动唇:“还想不想逃了?”
白荼胡乱的摇头。
贺堇年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笑容,“反正你也很讨厌我,谁玩你不都一样么。”
白荼马上摇头:“不一样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白荼张了张嘴,瞪大眼睛……
他知道贺堇年想让他说什么。
男人们的笑声传入耳朵,他们伸手拉扯着白荼的身体。贺堇年只是一直冷漠的抱着胸站着,没有一丝要阻拦的动作。
白荼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他绝望的望着贺堇年的脸,用小到快要听不见的声音说:“只有你……可以。”
贺堇年明明听见了,却故意问:“什么?”
白荼抬了点声音再说了一次:“只有你可以……”
贺堇年表现出一副极为不耐烦的模样,“说清楚点,只有我可以什么?”
白荼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他耻辱的说着:“只有你可以玩我!”
贺堇年冰冷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伸出一只手扣住白荼的腰,把他按在怀里,抬头对着那群男人:“都听见了吗,他不给你们,都出去吧。”
男人们一副扫兴至极的模样,却无奈不敢违抗贺堇年的命令,披上衣服陆续离开了。
待到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贺堇年动作极为粗暴的把白荼甩在床上。
“你还真是油盐不进。”贺堇年说着,按住白荼的头,捏着他的下巴,指腹划过他柔软的唇,低头睥睨。
“会吗?”
白荼流着泪摇头。
“不会就学。”
白荼感到又恶心又难受,最终还是耻辱的遵照了贺堇年的命令。
羞辱了一次,贺堇年还觉得不过瘾。他用上了房间里几乎所有的D具——
白荼一遍一遍哭泣,又一遍一遍晕厥,再一遍一遍被泼醒。
直到最后,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贺堇年头发凌乱着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昏睡在地上的白荼,抱起这具虚弱的身体放在床上。
他……都做了什么?
白荼就像一件衣服似的那么单薄,陷入被子里的身体几乎看不到一点起伏。
贺堇年感觉到自己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在隐隐的作痛。
“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贺堇年抓着自己的头发,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如果不逃走,不就没事了吗!”
后来,白荼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了。
他在床上趴着,挂着吊水。他没有办法躺着了,下半身麻木到快要没了知觉。
而贺堇年没有来过医院,只有三天后接他出院时才露面。
他一直平淡着一张脸,看不清任何情绪。
白荼很怕,害怕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不知道何时又会发了疯似的把自己往死里整。
但这次之后,贺堇年却出于意料的完全没有靠近他。他们就像互不相识邻居,白天起床,晚上睡觉。
互不干涉。
然后,又过了几天,白荼终于可以下地了。

白荼不可能原谅贺堇年了。
如果说贺堇年在以前那么对待他,是Alpha对Omega的压制,是这个社会扭曲的价值观。
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贺堇年他混蛋!
他该死,他不配为人!
以后的每个晚上,白荼都会做噩梦,梦到贺堇年把他那根带着男性腥臭味的东西放在他脸上,狞笑着逼着他张嘴——
白荼回学校的第一天,进办公室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系主任。
原本还与同办公室的老师有说有笑的系主任,看见白荼进来后,瞬间笑容凝固了,脸上写满了尴尬。
“小白,对不起。我也是……奉命做事。”系主任低声用只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他并不知道白荼和贺堇年之间是什么关系。但系主任不是傻子,他通风报信后的那个凌晨,贺堇年就找人给白荼请了好几天的假。谁都能想到之间的因果关系。
白荼没有回答系主任,他只是用冰冷的目光扫过系主任的脸,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白荼默默坐回自己的位置。虽然伤口基本愈合了,但是坐下后还是好痛……
中午,白荼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身体不舒服,最近吃的少,中午那顿也不想去吃。
“白老师。”一个声音叫醒了白荼。
他抬头,看见杨绩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杨、杨总!”白荼抹了一把脸,立刻站起身。
杨绩微微笑了笑,“不用这么见外,我把其他老师支走了。没人会进来,私下里直接叫我杨绩就可以。”
就在白荼纳闷杨绩为何找自己时,杨绩把一盒药放在了白荼桌上,说:“这个,收下吧。”
白荼看了眼药的名字,脸瞬间红了。
杨绩为带药的行为解释道:“堇年生气了,你又请假,所以就猜到了。如果觉得很冒犯,我给白老师道歉。”
“没有。”白荼低着头,“谢谢你。”
杨绩垂下眼,看见白荼低头下去,露出了一点白皙的脖子,他娇嫩的皮肤上还留着淡淡的淤青。
……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杨绩叹口气,有些无奈道:“你不应该和他对着干。”
白荼否认:“我没有!”
杨绩:“这么多年了,我就没见过有什么是他想要,却没有得到的东西。”
“……”白荼无言。
杨绩挤出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你顺着他,说不定过几年他就厌了。”
白荼不以为意,低着头冷笑,“‘几年’是几年?一年,五年?还是十年?我能有多少个几年?”
杨绩的眸子闪了一下,没否认白荼的话,却也没有顺着他说,“总要有一个人妥协,不是你就是堇年。”
说完,杨绩顿了顿,反问:“但是你觉得他可能妥协吗?”
白荼听杨绩一口一个“堇年”叫的甚是亲切,有些不由得怀疑二人的关系,便问:“杨总,你是贺堇年的……属下?”
杨绩:“准确的说,我和他是老同学。”
老同学。想不到贺堇年这货还有学历。
杨绩介绍起二人的关系:“我和堇年一起在国外读的本硕博,认识快10年了。”
白荼瞪大眼睛,惊讶:“他?还是博士?”
看着白荼震惊的模样,杨绩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也想不到吧!更离奇的是,当年还是他带飞了我们周围所有人。”
白荼狐疑。
兴许是那个家伙花钱贿赂了校长!
他不接受那个烂人竟然有这么高学历的事实!
笑够了,杨绩叹了一口气沉下来,他看着窗外艳阳高照,若有所思的开口:“可是啊,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些人想要什么,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就像堇年。他有钱有权,随便一考试就是全A。”
白荼也沉默了。
杨绩继续说:“可是有些人,拼死拼活也考不上心仪的学校,每天领着微薄的工资,芸芸众生。”
“你觉得他们不想反抗吗?他们每天都在骂这个世界,可是世界也不会善待他们一次。第二天起床还是要忍着领导的气继续工作。”
每一句话都扎在了白荼身上。
这不就是白荼自己吗!
生来就被嫌弃的Omega,他要好努力好努力,才能勉强过上一般人认为稀疏平常的生活。
白荼有些震怒的质问杨绩:“你说这些做什么?”
杨绩平静的说:“你要是想反抗贺堇年,我不拦着你。我只是觉得你这么做都是徒劳,到时候受伤的也是你自己,何必呢。”
白荼没好气的回怼:“为什么你不能劝他?”
杨绩笑了:“我要是能劝他,就不会来劝你了。”
他说完,拍了拍裤腿,点点白荼的桌子让他把药收好。
门口陆陆续续传来了上楼的声音。
“他们差不多该回来了,我先走了。”杨绩临走前向白荼告别,“你也保重,白老师。”
杨绩走后,白荼抱着用塑料袋装着的药,深深叹口气坐回到凳子上……
要认命吗?
不想认命……
杨绩插着兜走出校园,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拨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贺堇年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么有精神,平淡的问:“他收了吗?”
“收了。”
“没说是我让你去的?”
“怎么可能说。”杨绩笑了笑,随后收起笑容,声音沉了几分,“倒是你,人事真是一点不干啊。”
贺堇年一阵吃瘪,默了半晌不悦的反正:“……你教育我?”
杨绩:“我只是觉你做的太过分了,如果不喜欢他就放了他吧,白荼还年轻。”
“我——”贺堇年欲言又止。
他沉默了许久,有些压抑的声音开口:“我不想放他走。”
杨绩似乎对这种狗血拉扯一点不喜欢的样子,不仅不帮着友人说话,反而毒舌的调侃他:“你还真是变态,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种人?”
贺堇年也不让着杨绩,回击:“不好意思啊,看不惯我就趁早滚蛋。”
杨绩嬉笑着:“你再多说几句我真的要拉黑你了。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抽你几巴掌,前提是你不能还手。”
“……你是不是有病?”
“可能吧。”杨绩抬头看着天空,有些怅然,“还能和你做朋友的人,指不定都有什么大病。”

盯着贺堇年的眼神中,除了恐惧,已经新添了许多的憎恶。
贺堇年当然看懂了白荼眼神中的含义,他却一句话没有说,板着一张脸,示意白荼跟着自己,带他走到不远处的跑车边。
刚上车,贺堇年突然来口问:“能做吗?”
白荼听后,吓得屁股还没坐稳就想当场逃跑了。
贺堇年也意识到刚才那句话一语双关了,他顿了一下,无奈的叹口气,重新问了一遍:“我是问你能坐下吗?”
白荼松了一口气,慢慢挪正了屁股。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至少不影响生活了。
“……能。”他低着头小声的哼哼了一个字。
贺堇年也没再说什么,系好安全带,挂挡开车。
一路上他们都很沉默。白荼一直扭着脸看着窗外,贺堇年也一直正对着前方,一言不发。
就这样行驶了很长一段距离,在等红绿灯的间隙,贺堇年目视着前方,突然开口:“我以后不会这么对你了。”
白荼侧着脸,装作没听见。
“你也不要想着乱跑了。”
“……”
白荼微微沉了眸子。
他感受不到贺堇年对自己歉意,他只感受到自己被当成一只需要被管教的宠物犬,圈养在贺堇年身边。
后来,二人没有更多的对话。
一晚上相安无事。
第二天清晨,贺堇年在睡梦中,被一阵剧烈的头疼惊醒了。
自打白荼受伤以来,贺堇年已经许多天没有碰他了,没有Omega信息素的安抚,Alpha在狂躁的状态下,症状会更加明显。
头从来没有这么痛过。贺堇年感觉脑袋快要炸了,他艰难的翻起身,伸手去抓床头的药瓶。
却发现药早就吃完了。
贺堇年捂着快要炸裂的脑袋,想给医生打电话。手机放在床头有些远的地方,他伸手努力去抓手机,突然重心失调,整个人从床上摔下来。
睡在隔壁的白荼被一声巨响惊醒了,他缩在床上有些害怕,不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
随后又是一阵“叮铃咣当”杂音,似乎是贺堇年把家给拆了。
白荼怕的要死,以为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又要发作了,下一秒就会提着棍子站在门口逼着他脱衣服……
他不就是最喜欢逼人脱衣服吗!
等了一会,隔壁没有动静了,白荼披了件衣服起身,悄悄过去看看情况。
他趴在门框上往里往,看见贺堇年狼狈的抱着脑袋趴在床边,一边的床头柜被拉倒了,他的手机摔在了好远的地方。
白荼看了看,以为是贺堇年只是摔了,不想管他,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他又调头回来,生硬的开口问:“你怎么了?”
贺堇年抬头,看着白荼的眼神有些尴尬。
他本不想说什么,但头疼的已经令他无法站起身,就连最重要的手机都拿不到了,挣扎了许久,贺堇年才不情愿的回答:“把我手机拿过来。”
白荼心中一千个不愿,但他又害怕等贺堇年好了以后怪罪下来,能顺着他就顺着他吧,却还是进来帮忙了。
他把贺堇年的手机拿过来,递手机的时候,看到贺堇年因为疼痛额头已经渗出了许多冷汗,白荼确实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好心的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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