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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水概率百分百(芥菜糊糊)


谢以津解了半天才勉强将上半身的三四粒解开,手上却已经因为发热没了更多的力气。
他将额头抵在秦灿的胸前,喘息道:“……好难解,你来。”
一副热豆腐在眼前却偏偏吃不到的难耐样子。秦灿有些想笑,却不得不强忍着:“前辈你真是……”
谢以津没说话,悬在半空中的腿轻轻踹了秦灿一下,喃喃道:“快点。”
秦灿看他这副像是一秒钟都等不下去的样子,自己也跟着心痒痒起来,主动上手解了起来:“好了好了,我来,别着急。”
秦灿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上半身的扣子都已经开得差不多了,干脆撩起衣摆,低下头,直接将衬衣脱了下来。
他将衣服随手抛在旁边的高脚凳上,光裸着上身,随即耳根微红地抓起谢以津的手,直起身子,稍微挺了一下自己的胸口。
——他直接将自己胸前的那片丰实送到了谢以津的手心里。
掌心陷入熟悉又温暖的柔韧肉体之中,谢以津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间,他抬起了头。
青年隆起的胸肌弧度和他掌心的曲线完美契合,两人肌肤相触的一刹那,谢以津感觉自己的指尖像是有电流从窜过,这让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
像是触发了肌肉记忆一般,谢以津大力地捏揉了一下!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种胸前肌肉被反复搓捏的滋味更是让秦灿的呼吸破碎在喉咙里,一时间竟说不出完整的话。
秦灿盯着谢以津脸上餍足而有些失神的神情,努力调整着自己呼吸,半晌后干涩地开口道:“咱真就……这么喜欢啊?”
“嗯。”谢以津言简意赅地形容道,“软、韧、弹。好喜欢。”
秦灿说不出话。
谢以津:“而且现在你很少会紧张了,所以捏起来要比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还要舒服上好多。”
秦灿:“……”
就不该多问这么一嘴。
谢以津的双手在秦灿的胸前放肆抓揉了一会儿,随即松开了其中一只手,将自己的脸直接贴了上来。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秦灿胸前的每一寸皮肤上。
好在现在的秦灿对这套流程都已经再熟悉不过了。他只要努力稳住呼吸,就不会再像前几次那样展现出无措的状态。
但是隔了一会儿,秦灿察觉到身前的人又一次用腿轻轻地踹了踹自己。
像是在命令催促着什么,又像是挑逗勾引般的撒娇。
秦灿忍无可忍,用手一把控住了谢以津的大腿。
“……怎么了?”
秦灿努力压抑住自己声线里的颤抖,“不是都已经让前辈你摸到贴到了吗?现在这又是要干什么?”
谢以津轻声道:“你不是说,要让我体验情侣之间应有的相处方式吗?”
秦灿一愣。
下一个瞬间,秦灿感觉自己胸口上的那只不安分的手突然合拢着攥起来,他的肌肉被谢以津手指之间的缝隙挤压,痛中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爽感。
“可是我们现在做的这些,不就是之前雨天时会做的事情吗?”
谢以津并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究竟有多么猖狂,手上一边继续不停地捏捏捏,一边提醒道:“所以你早晨说的到底是——唔!”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青年像是再也忍无可忍般地,将身子压了下来。
其实谢以津早就隐隐预料到了,这会是一个吻。
因为其它类型的肢体接触,拥抱也好抚摸也罢,他们已经在之前的雨天做得差不多了,留给他们的选择并不富裕。
但谢以津没有预料到的是,这一次的秦灿,会选择用舌头直接撬开了自己的牙关。
他们之前的接吻更像是单纯的唇瓣触碰,但此时此刻,秦灿的舌尖顶开了谢以津的牙齿,席卷着谢以津口腔之中的每一寸领域,唾液黏连产生的暧昧水声似乎快要压制过窗外的雨声。
一个湿润而旖旎的吻。
年轻气盛的大男孩,在做这种事情上的冲劲儿和行动力是不容小觑的。这个吻隐忍而滚烫,莽撞又青涩。
谢以津更没有预料到,秦灿会一只手撑在他的身后,挡住他下意识向后躲的动作,另一只手则是掐在了他的后腰上。
青年的掌心很温暖。
谢以津的后腰酥麻了一瞬,他感觉到那只手随即上滑,落到了自己的后背上,描摹起了他肩胛骨的轮廓。
这个姿势让谢以津发现自己一时竟毫无招架之力,只有双手还在紧紧地嵌入在秦灿的胸口皮肤之中。
像是在掐着那片肉借力,又像是在大力地揉挤,用力间,指尖在皮肤上落下了一道道平行微红的抓痕。
秦灿应该是被抓得挺痛的,身子顿了一下,但嘴上和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下。
肾上腺素和多巴胺同时急剧分泌,这个吻带着了点陌生的、近乎令谢以津窒息的恐惧感。
但是适应过后,谢以津茫然地发现,被这样吻着的感觉和自己之前将脸颊埋入秦灿时得到满足感…… 竟然是不相上下的。
甚至是要更刺激的。
察觉到谢以津的太久没有换气,呼吸凌乱到彻底失了节奏,秦灿才终于结束了这个吻。
“这就是……恋爱后升级版的肢体接触方式之一,也是我很久之前就想对前辈你做的事情。”
秦灿紧盯着谢以津的脸,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觉得怎么样?”
谢以津眼角的水光潋滟,他侧过脸,喘息着没有说话。
此刻的秦灿甚至不敢直视他这幅样子,也别过了脸,片刻后才干涩地开口道:“我不知道前辈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感觉,我只是——”
“…… 我还挺喜欢的。”
秦灿猛地一愣。
他转过脸看向谢以津,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什,什么?”
“这种伸舌头的亲吻,我没有经历过,所以刚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你,但是我感觉我很喜欢。”
他听到谢以津轻轻地说:“不过下次你摸我腰的时候,可以稍微提醒我一下,很痒,我刚才差点直接把你的手推开。”
秦灿盯着谢以津泛红的眼角,吐出一口气。
片刻后他抬起手,帮谢以津把额前微潮的发丝轻轻拨开:“但是之前你摸我的时候,可是一次都没有提前通知过啊。”
谢以津皱起眉,意识到自己确实无法反驳秦灿的话。
他们的呼吸声伴随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不知道哪一方要更急促一些。
“我在雨天会给别人带来很多的负担,我也不习惯和别人进行太过近距离的社交,所以我注定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伴侣。”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眼睛:“我的理智告诉我,不应该和任何人形成一段过于亲密的关系,因为这对别人并不公平。”
秦灿的喉结一动。
谢以津的眼睫翕动,盯着秦灿的脸继续看了一会,须臾后开口道:“但是我的心又在告诉我,如果是和你的话,我想要去试试。”
秦灿的身子蓦然一僵。
他盯着谢以津的脸:“那就一起试试,好不好?”
“我们可以把恋爱……当作是一个课题。”秦灿说,“实验计划由你和我共同撰写,每个实验咱们都亲手来做,也许结果会证明我们并不合适,但它或许还会证实我们可以走得很远,”
“但不论结果是否符合我们的初始猜想,只有切实地去做一次,才不会后悔。”秦灿轻声问,“不是吗?”
谢以津望着秦灿的脸,点了点头。
“不过恋爱和感情是主观的事情,按理来说是无法用实验来验证的。”
半晌后谢以津开口纠正道:“而且没有任何数据支撑的实验,最终结果的误差应该会非常大。”
秦灿:“……”
谢以津:“但是可以一试。”
谢以津很明显还有些沉浸在方才的那个吻中,呼吸急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手指却停留在秦灿的下腹部,缓慢划着一个又一个的圆圈。
秦灿的嘴巴张开,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看到谢以津却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一样,突然抬起眸看向自己。
谢以津:“那么现在,我想要测试一下我方才想到的第一个假说。”
“……啊?”
“再吻我一遍吧。”
“什,什么?”
见秦灿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谢以津歪了一下头,又用脚轻轻地碰了一下秦灿的小腿。
但是这次他踢完后,却并没有直接将腿放下,而是顺势又微微抬起了一些,用脚在秦灿的膝盖后方勾了一下!
秦灿的身子前倾,踉跄一步,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谢以津身体的两侧,才勉强稳住了身子。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瞬间被拉得极近。
他听到谢以津说:“再教我一遍,你刚刚那样的接吻方式。”
秦灿感觉自己的呼吸又一次变得灼热起来:“前辈你——”
“而且在我学会之后,我想要再主动对你做一遍,看看不同的主导方发起的接吻过程是否会存在感知上的差异。”
谢以津注视着秦灿的双眼,轻声问:“你……愿意陪我试试吗?”

此刻的秦灿非常没有实感。
初谈恋爱的年轻人确实总会产生这样的感觉,但此刻秦灿感到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恍惚与割裂。
因为昨晚勾着他的脖子,面色潮红地问他“我到底应该先用舌头先舔一下你的嘴唇,还是撬开你的牙齿呢?”的人,此刻正面色沉静地坐在会议室内,对着大屏幕中展示的结论图表进行细节上提问。
今天的组会是由郝氏兄妹进行汇报。
郝五周对着谢以津指出的图表看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小细节上的标注错误:“不好意思谢哥,会议结束后我就立刻去修改。”
谢以津颔首:“没关系,我没有什么问题了,辛苦。”
乔纳森也点了点头:“先散会吧,已经下午了。七月和五周你们俩再过来一下,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问问你们。”
郝七月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向秦灿求助:“救救我秦哥……”
秦灿叹息:“没事,我守着你俩呢。”
对于秦灿、谢以津和洛嘉嘉这种已经可以独立进行课题的学生,乔纳森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经常说“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work-life balance 才是最重要的”。
但对于年纪轻轻刚刚迈入科研大门的郝氏兄妹,乔纳森反倒会严格一些,希望可以培养他们独立思考的能力,所以才会在组会后向他们提了很多问题。
这一段时间,秦灿和谢以津的合作课题进行得非常顺利,兄妹俩各种功课和实验都做得都非常用心,几个问题都回答得很不错。
乔纳森还算满意,半个小时后挥了挥手,放他们走了。
秦灿走出会议室,先去谢以津的办公室和工位找了一下,发现谢以津并不在。
他又去了趟茶水间,看到里面也没有人,于是打开了微信,戳了戳谢以津的头像。
【can】:“你还在实验室吗?”
秦灿盯着备注栏里的“前辈”二字出了会儿神。
其实两人正式确定关系之后,秦灿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备注称呼。
一开始他会叫谢以津前辈,而不是选择传统实验室里常用的“师兄”叫法,是因为他们虽同属一个导师,但谢以津刚来的时候,秦灿已经师从乔纳森一年,“师兄弟”用来描述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似乎不太准确。
可是中国人骨子里的礼仪习惯在,加上谢以津当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秦灿总觉得直呼他的名字不太礼貌。
于是“前辈”两个字叫着叫着,竟然逐渐变得顺口起来。
实验室里的外国人都是直呼谢以津的名字或者单字的姓氏“Xie”,郝七月和郝五周也是一口一个“谢哥”。
所以目前在实验室里,“前辈”两个字,确实是秦灿对谢以津一个人的专属称呼。
这么用着也挺好的。秦灿想。
出神时,谢以津已经回复了他的消息。
【前辈】:“我下午有一些事要办,会议结束之后就走了。”
秦灿睁大了双眼。
怎么会有人走的时候连招呼都不打一下啊?
他下意识地开始打字,想要问问谢以津去办的是什么事,但手指悬在发送键上犹豫了一下,最后把是把打好的字全部删掉了。
谢以津之前一直是独来独往的状态,虽说现在两人的关系发生了一些改变,但秦灿不想事事都刨根问底,显得自己控制欲太强。
……但又是真的很想知道谢以津正在做什么。
秦灿猛地意识到,恋爱上的决策……有时竟然比一些科研难题还要复杂不少。
【can】:“哦…… 这样啊。”
【前辈】:“对了,我给你做了一份午餐便当,放在了茶水间冰箱里的第二层。”
秦灿:“……!”
【can】:“你自己没有吃吗?”
【前辈】:“吃了,我今天做了两份。”
【前辈】:“我刚刚吃的时候,感觉那份土豆鸡蛋沙拉里的沙拉酱可能有些不太新鲜了。”
【前辈】:“不过因为你的那份我特意摆盘摆得很好看,所以刚才有点舍不得挖出去,你一会儿注意一下,不要去吃它就好。”
【前辈】:“我先去忙了,一会儿见。”
秦灿回到了茶水间,打开冰箱,找到了谢以津口中的这份便当。
便当的分量沉甸甸的,秦灿感觉自己的心也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不过谢以津刚才那句果断的“一会儿见”直接将他们的对话按下了暂停键,于是秦灿在嘴边憋了好久的那句“所以你外出是要去做什么?”,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端着便当盒进了茶水间,受到了全方位的瞩目。
郝七月咬着汉堡,目瞪口呆:“秦哥你你你你你怎么可以背叛我们?说好一起吃白人饭共患难,你竟然偷偷享起福来了!”
秦灿:“……什么乱七八糟的。”
谢以津平时喜欢一个人在僻静的角落里吃饭,所以除了秦灿,其他人看不出来这是谁的便当盒,只以为秦灿突然换了个口味。
秦灿掀开了便当的盖子。
番茄牛腩、青椒豆皮、芦笋带子配上紫米饭,还有角落里一小撮鸡蛋土豆沙拉,底下用脆生生的绿菜叶垫着,对半切开的小西红柿点缀其中。
整份饭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光是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做的人当时究竟有多用心,更是不必多说。
郝氏兄妹俩一人举着汉堡一人拿着三明治,眼珠子都快掉秦灿的饭盒里了。
就连话不多的郝五周也忍不住主动问:“秦哥,这是哪里开的中餐私厨吗?可以把店推荐给我们俩吗?”
郝七月在旁边更是“啧啧”不停:“反正绝对不可能是秦哥自己做的!如果是秦哥做的我就倒立吃——”
“朋友开的店,还没正式营业呢,回头再推荐给你们。”
秦灿嘴角隐隐快要压不住了,但面上还是做出冷酷模样:“赶紧闭嘴吃你们的,食不言寝不语知道吗?”
好不容易清净下来,秦灿低头吃了两口饭,只感觉自己舌尖都快要化了。
他抬起头,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个人:“洛嘉嘉呢?”
郝七月神色无辜,指了指自己的嘴。
秦灿受不了这丫头:“…… 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郝七月“嘿嘿”了一声:“八卦时间到!”
郝五周提前捂住耳朵:“秦哥你会后悔的。”
郝七月装作没听到。
“咱们U大基因所不是和国内S大的生命科学系一直有合作的关系吗?S大那边每年挑个大四的本科生,交换到咱们这里做最后的毕设课题,听说名额还挺珍贵的。”
郝七月神神秘秘地说:“去年和前年来的那两个不是去做果蝇和染色体的方向了吗?但是听说嘉嘉姐说,今年来的学生打算进咱们组做虫虫,乔纳森已经和他们那边的课题组沟通得差不多了。”
“这个学生再过个一两周就飞过来了,乔纳森打算交给嘉嘉姐来带。”她说,“现在国内刚好上午七八点,两人正在线上视频会议呢。”
S大算是国内一流院校,秦灿之前也对这个合作略有耳闻。
秦灿点了点头:“那挺好的啊,咱组好久都没来新人了。”
郝五周把放在耳朵的手放了下来:“不过我听嘉嘉姐说,这个本科生前一阵子也和秦哥你一样,去了HHJC今年在爱丁堡举办的会议。”
秦灿这下就有些震惊了:“本科生吗?那很厉害啊。”
“嘉嘉姐说她也有点郁闷呢。”
郝五周说:“虽然只是一个海报名额,但一般像这种级别的会议,邀请的人怎么都得是研究生或者博一起步吧。本科生能有做出这么多成果的,他在国内的导师应该有着非常硬的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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