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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医生今天也在装高冷(薄荷绿色)


他比自己还大胆奔放一点,会直白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会清楚地对他说自己想要什么,哪怕是害羞,他也红着脸会说出来。
想象着自己脑海中的画面,秦爻的眼神越发幽暗,捏着对方下巴的手也不自觉加重了力度,留下了一个很鲜红色的印记。
郁离被捏得有点疼了,娇气得向男人抱怨,“你把我捏疼了,轻一点好不好?”
就是这样,像是会勾人的狐狸一样,偏偏又对你撒着娇,让你想拒绝都没办法。
秦爻自然是拒绝不了的,也没打算拒绝,手下非常听话的放松了力道,嘴上却依然说着:“勾着人不放的是你,说让轻一点的也是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郁离也不反驳,就是软软地说着:“还要你再亲亲我。”
他甚至还又对男人提着要求。
秦爻轻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但还是答应了他。
在吻上去的时候,他说了一句,“闭上眼睛。”
那双眼睛里的情愫太多,如果一直看着他真的会失控的。
郁离终于达成了目的,这时可算是听话了,乖乖的把眼睛闭上了,黏糊糊地感受着男人的亲吻。
他的身体一点都动不了,被完全压制着,他也没感到不适,相反好像还很享受似的,接吻时唇齿间泄露出的都是舒爽的呻吟。
秦爻捏着他下巴的手松开,慢慢地放到了他的耳垂上,一下一下地把玩着。
他一直都乐于玩.弄这个地方,每次都要把青年耳朵弄得通红才肯松手。

只是身体却还是会出现一些羞耻的反应。
娇嫩的肌肤上晕染着红色,鼻尖冒出汗来,眼睫颤个不停,眼尾是湿润的,好像下一秒就能流出泪珠来。
秦爻禁锢着青年双手的力道松开,在他眼尾处摩挲着,把那一处弄得越发秾丽殷红。
郁离不满于被他按着亲,手不安分地摸到了男人的喉结,柔软的指腹轻轻摩擦着男人颈间的凸起。
这明显挑逗的举动让男人的喉结滚动的越发厉害。
虽然他很想就这么做下去,但有些东西还有准备,如果直接做,青年可能会受伤。
所以他渐渐松开了郁离,身体也慢慢地直起来,想要离开郁离。
但郁离显然不想让他走,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把人按到自己面前,声音里多了一丝勾人的意味:
“别走,我还想要。”
嘴巴也黏黏糊糊地往男人的薄唇上贴。
像只黏人的小奶猫。
秦爻被他缠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抬手揉了揉小奶猫的柔软的头顶,嘴里像是责备的说着:“又开始勾人了,知不知道我忍得很艰难。”
虽说是在斥责,但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没有一点埋怨,反倒是充满了宠溺的气息。
因为他这隐秘的纵容,郁离一点都没觉得自己错了,反而缠得更紧了,白嫩的小腿也勾上了男人的腰间。
然后用力把他压向自己。
青年的眉眼间满是浓稠的欲望,茶色眼睛里布满了水雾,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像是带着钩子,
“秦医生,我还想要,你再亲亲我好不好?”
他在刻意的引诱秦爻。
而被引诱的人也确实被他引诱到了,欲望来势汹汹,但面上依旧是禁欲克制的模样,只有眼底泄露出一丝波澜暴露了他的伪装。
郁离每每看到他强忍着欲望,眼底却是汹涌的暗色,就会觉得身体更热了,会更想让男人因为自己变得失控。
这种想法在他心里盘桓着,他腿上用力,欲望紧紧相贴,唇瓣主动贴上了男人的薄唇。
他在这方面总是很主动,好像期待着男人对他做些什么。
可是男人却总是很克制,对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把自己弄得疼了还是受伤了。
其实他也是享受男人的这种小心对待的,好像自己是他捧在手心里的瑰宝,但他有的时候也会想要男人不那么温柔。
想让他对自己粗暴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心底里的那股子缺爱在作祟,他就是渴望着秦爻能多碰碰他。
最好是失控的那种。
他都这么邀请了,秦爻又不是那里不行,怎么可能会无动于衷。
男人再次低下了身,薄唇狠狠碾在青年的唇瓣上,把他的唇瓣压的下陷。
他好像是在惩罚郁离刚刚过激的行为。
因此吻得又重又深。
手也没闲着,比往常更狠的欺负着青年腰侧的软肉。
对方都再三邀请着他了,生怕自己不会对他做些什么一样,变本加厉地勾着自己。
他如果真的无动于衷,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
男人一只手强硬地拖着青年的下巴,把他固定在那里,舌尖强势的挤进去,舔舐着青年柔软的内里。
郁离好像跟蚌一样被撬开了坚硬的外壳,露出了鲜美柔软的嫩肉,然后被男人含着,吮着,不停地玩弄。
但他也没觉得男人过分,甚至是配合的张大了嘴巴,方便了男人的进入。
秦爻自然是没让他失望,粗粝的舌头划过青年口腔里的每一处。
特别是上颚,男人在这里停留许久,细细地用舌尖滑过。
因为他知道,青年的这里很敏感,被弄得久了,声音都会变得媚起来。
既然让他不要走,那他自然要好好品尝一番,更要狠狠地欺负他一顿。
不然这个笨蛋根本就不长记性,还会来傻乎乎地勾自己。
郁离确实被他弄的身体颤抖起来,就连呻吟声都没忍住,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那声音软得很,偏偏好像带了一股子勾引人的媚意,弄的秦爻没控制住力度,不小心磕到了青年的舌尖。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但一点都没浇灭他们的欲望,反而让他们更加兴奋起来,吻得越发痴缠。
分开时,两人都喘着气,只是郁离明显肺活量不行,喘得更厉害些。
这么久的身体接触,双方都情动得厉害,更边说还贴这么近,一点反应都遮不住。
不过他们明显也没打算遮起来。
男人凑到他耳边,时不时轻吻一下,然后在他耳边问:“阿离可以让我蹭蹭吗?”
态度很好,只是这问的话也太过下流了一些。
郁离脸上早已红透了,听到他这话,脸上的热度更甚,耳朵也因为他的动作抖了两下,敏感得紧。
但他也没拒绝男人,反而忍着羞涩,低声说道:“可…可以,但你要轻一点。”
他答应的同时还没忘了提要求。
男人呼吸一滞,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反应过来后眼睛里的欲望越发浓重。
他哑着声音,然后微微直起了身子,把青年翻了个身。
“乖,趴在床上不许动。”
然后他贴了上去,滚烫的胸膛紧紧挨着青年的后背。
在这个过程中,青年一直乖乖的任他摆布,只是耳根很红,能看出来还是在害羞。
反正就是不会拒绝就是了。
因着这些事情,他们早上终究是起晚了。
但这里也没人管他们,他们可以尽情的放纵,哪怕是睡到下午再起也没有人会来说他们。
等他们吃完早饭,都已经快中午了。
两个人抱在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着电影。
难得享受一下,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因为考虑到某个人怕鬼,也没有选恐怖片,是一个很温馨的爱情电影。
一开始郁离还看得津津有味的,但是看到最后,他头一歪就在靠在男人肩膀上睡着了。
感受到肩膀上的重量,秦爻偏过头看着酣睡的青年,眼里是还不开的温柔。
手指抚过青年眼睑处的青黑,眼里有闪过一抹心疼。
因为他父亲的事,郁离前几天都没睡个好觉。
昨天晚上也因为做了梦,今天早上早早的就醒了。
所以他才不想碰他,结果这小东西还非缠着他要亲亲要他弄弄,折腾了好大一会儿,现在倒是困了。
秦爻也不敢动弹,怕把他弄醒了,就这么一直坐着,把人揽在自己怀里,充当着青年的抱枕。
郁离睡得很香,只是他睡着了也不老实,黏黏糊糊地抱着男人的腰,嘴巴对着男人的脖子,时不时地吐出点热气,弄得男人颈间痒痒的。
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秦爻实在是被弄得受不了了,没忍住伸出手把他的脸移到一边去。
只是没过一会儿,青年又哼唧着转过了脸,唇瓣若有似无的碰着男人颈侧的软肉。
如果不是确定他真的睡着了,秦爻真的会以为他在故意勾.引自己。
这么让他蹭着也不是办法,秦爻把他的头轻轻碰着放到了自己腿上。
他以为这样会好一点,却没想到这样更要命了。
青年依旧抱着自己的腰,脸埋在他腰腹上,呼气的时候热流时不时擦过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秦爻被这下弄的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的。
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最后他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电影上,努力忽略下面传来的热意。
这个方法好像管了点用,秦爻完全投入了在电影里,不再管青年那惹人意动的呼吸。
祁镇是真的说到做到,说了要培养别人,第二天就去了公司召开了股东大会。
他想扯了祁知礼的总裁位子。
只是在他发了这个提议之后,会议上的众人没有想他想的那样立即同意,反倒是神色各异起来。
有的还互相对了视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有人附和他,祁镇变了脸色,脸面有些挂不住,眼神锋利地一一扫过他们,
“大家有什么意见不妨直接提出来。”
公司里的股份他还是最多的,话语权还在他手里,这些老东西竟然一声都不吭。
闻言,众人也没放在心上,脸上却还是挂上了得体的笑,跟他客套着:“祁董说的我们也在考虑,只是祁总这些年为公司做了不少贡献,就这么换了会不会不太好?”
虽说是在客套,但这话里话外都是在为祁知礼说话的意思,祁镇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他冷笑一声,“那你们是想怎样?”
高高在上惯了,连别人一点违和都忍不下去,竟然当着众多股东的面就摆起了架子。
也不知道他这个董事是怎么当的。
对方也不恼,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会议门就被打开了。
祁知礼一身西装革履,迈着长腿从门口走过来,最后站定在祁镇面前,
“祁董召开股东大会,竟然连我这个总经理都不通知,未免太过分了一些。”
顾凌也是一身西装,默默地站在祁知礼身后,眼神却不经意瞥向祁镇。
里面流露的杀意让祁镇心惊。

在外人面前他还是好面子的,忍着没有发火。
如果是在私下里,怕是又一巴掌打在祁知礼脸上了吧。
祁知礼的脸还在肿着,只是因为涂了药,现在不太明显了,但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在座的都是人精,很快就发现了这父子俩之间的矛盾,但也都没有说出来,只是心里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呢。
至于祁镇说的那个一戳就破的连傻子都不会相信的理由,更是没人会放在心里。
他走到了会议桌的另一头,顾凌很及时地给他搬了一个椅子。
祁知礼慢条斯理地坐下,嘴角带着笑意,
“现在人到齐了,祁董想说什么,现在可以开始了。”
他好像不知道刚刚他们趁自己没在讨论的什么话题,故意又重提了一下。
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祁镇看。
两人的针锋相对太过明显,甚至他们都没收敛着,其余坐着的人都眼观鼻鼻观心的,也不参与他们的对话。
只是这场硝烟终究还是波及到了他们。
祁镇看着他们一个个的都默不作声地跟看戏一样看着他,心里一阵火起。
他扫视了一圈不发一言的众人,然后讥笑着对旁边眼里看戏意味最明显的人:
“黄总不说点什么吗?”
被称作黄总的人,里面敛起眼底的笑意,心底暗骂一声,然后才回他的话:
“祁董说笑了,只要是对公司有益的事,我都不反对。”
说得很中立,总之就是不得罪任何一方。
其余的人大多是这个态度。
祁镇了然,嘴角扯起一抹冷笑,然后说道:
“既然如此,那便投票表决吧。”
祁知礼没有任何意见,甚至连神情都是放松的。
他颇为无聊的摆弄着手指,似乎对他们说的事漠不关心,也不在意自己是即将被票决的主角。
身后的男人也一动不动的老老实实站在后面,像是一个忠诚的骑士。
祁镇提出投票之后,事情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发展。
除他自己之外,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举起了手,连一半的人都没超过。
他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怒视着其他没有动作的大半人。
他是真的不敢相信竟然有那么多人不听他的话。
祁镇感觉自己上位者的权威受到了挑衅。
心里满满的都是不爽。
但不管他怎么想,其余的人连看都没看他。
就在这时,祁知礼“噗嗤”笑了一声,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睛看向祁镇:
“看来大家都不想让我离开呢。”
这类似于挑衅的语句,让男人眼里猩红的杀意满的都要溢出来了。
但祁知礼就像没看到一样,动作优雅地站起了身:“既然如此,我就只能继续担任下去了,感谢各位的信任。”
在座的很给面子的鼓了鼓掌,只有祁镇一脸阴沉地看着他。
要解决的事都解决完了,人们陆陆续续地走了。
只有祁知礼和祁镇还在会议室里没有动。
半响,祁知礼才慢悠悠地走向门口,经过祁镇时,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忘了告诉您,现在我才是公司的最大股东,您还是老老实实继续退休吧,别成天闲的没事了出来晃悠。”
这公司本来就是他母亲的,而且原本也不姓祁,是他母亲嫁过来之后才移交给了祁镇,然后被改成的祁。
好在他母亲给他留的有股份,再加上前不久他从母亲的叔叔那里得到的股份,还有零零散散从其他人那里收购来的股份,足够让他成为最大的股东。
也正是因为这些,他才对祁镇之前放的狠话不屑一顾。
永远不要轻视对手。
这还是自己小时候祁镇教他的,现在对方倒是忘了个干干净净。
不过没关系,他还记得。
祁知礼面无表情地走出会议室,脸上还顶着之前祁镇留下的巴掌印。
顾凌看着有些心疼,拉着他的手去了办公室。
青年挑了下眉,虽然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他仍没有拒绝。
直到被人按着坐在了沙发上,祁知礼这才开口问道:“你又想干什么?”
男人没有说话,不做声响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然后拧开挤在了手上,小心翼翼地往祁知礼脸上抹去。
这管药膏是他早上给祁知礼涂完药放在口袋里的。
他牢牢记着涂药的时间。
这会儿到了该涂药的时间了,他立马就把药膏拿出来了。
被如此对待着,祁知礼莫名有些别扭。
男人都不敢用力,力道很轻,生怕弄疼他了一样。
高大硬朗的男人手上的动作轻到不可思议。
祁知礼虽然在别扭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吸引到了,眼睛一直盯着他看。
顾凌也不知道有没有察觉到他的视线,脸上倒是没表现出来什么,只是认认真真地给青年涂着药,然后低垂着眸,轻声问他:
“疼吗?”
祁知礼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把视线移开了,声音也有些卡顿:“你……不用这样的。”
我没那么娇贵。
但他的这句话没能说出口,因为顾凌打断了他。
男人很认真地捧着他的脸,把他的头扭过来与自己视线相对,“怎么不用?少爷也是人,也会疼啊。”
理所当然的语气,认真的眉眼和诚挚的态度让祁知礼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呆愣愣的看着顾凌,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觉得那一瞬间心脏跳动得他有些受不了了。
顾凌看着这样的祁知礼,没忍住低下头在他唇瓣上落下一吻。
没有深入,就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贴。
祁知礼却因为这举动回了神,伸出手抵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推了推,
“你是真的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虽是这么说着,但语气里并没有什么责备的意味。
因此顾凌也没没放在心上,反而像是逗弄他一样,一字一句问道:“那少爷要惩罚我吗?”
他确实如祁知礼所说的那样,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少爷对他心软那么一点,他就能厚着脸皮再多索求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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