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环境很不错,秦爻之前来住过一次,对这里感观挺好,否则也不会带郁离来这里。
到门口的时候,秦爻的外套对郁离已经不起作用了,他又贴在了男人身上,抱着他,在他脖颈上乱啃。
秦爻艰难地带着他走了进去。
刚进玄关,郁离已经一路啃到他嘴上了,啃了一会儿又像是怕把男人啃疼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软软的,带着他的体温,很烫。
秦爻怎么可能还忍得下去。
反客为主的按住他的脑袋,含住了他的舌尖,不让他乱撩火。
男人的吻炽热而滚烫,纠缠着郁离带他进入了更深的欲望漩涡。
青年的体温随着这个吻好像慢慢降了下来,但是身体却开始无力,一点一点软在男人怀里。
注意他要站不住了,秦爻也没放过他,反而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卡在他后脖颈上,转而更深地亲吻着他。
房间里的灯都没打开,甚至连走到床上的时间都没有,他们却已经热烈地抱在了一起接着吻,一刻都等不及。
房间里很暗,可适应了之后,秦爻能清楚地看见郁离脸上的神情,是沉浸的,享受的。
脸上很红,眼睛里面也盏满了细碎的水光,眼尾也染上了绯红。
渐渐的,郁离有些喘不上气,他先后躲了一下,但是秦爻的手还在后面压着,他没有躲开。
然后又把手抵在他肩上,稍微用力推了一下,秦爻终于放开了他,可是唇瓣依然贴在他的唇瓣上。
男人喘着气,轻声问他:“阿离,还要吗?”
郁离被他亲的嘴巴都肿了,舌尖也被他含的好疼,闻言摇了摇头,“不要了,好疼。”
秦爻笑了一下,捏了一下他后颈的软肉,“怎么这么娇气。”
郁离不乐意了,他埋怨道:“明明是你太用力了,我嘴巴都肿了。”
还说他娇气。
男人抱着他往里走,边走边问他:“身体还难受吗?”
其实已经好多了,但是郁离有点舍不得他的怀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你再抱一会儿我就好了。”
“好。”
秦爻抱着他坐到床上,一边一下一下捏着他的耳垂,一边平复着呼吸。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郁离又支支吾吾地说话了,“秦医生,你要不要我帮你一下啊?”
刚刚抱着他的时候就感受到了,但是秦医生没主动提他也没好意思说。
可是等了一会儿,抵着他腿根的某个东西存在感依旧很强,他想了想还是提了出来。
秦爻捏着他耳垂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捏了起来,“阿离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了。”
郁离把脸埋进他肩颈里,然后闷声说:“我可以让你蹭蹭的。”
刚说完,他就感觉到那里又y了几分,他忽然就隐隐地有些后悔了。
可是,秦爻这个时候好像是失控了,却还是问他:“阿离,真的可以吗?”
“可,可以的。”
虽然有点后悔了,可秦爻问他,他还是同意了。
然后他就听见秦爻在耳边说:“阿离,一会儿可不许哭。”
声音很哑,也很危险。
郁离想,他怎么可能会哭,他才不会哭的。
可是最后,他还是哭了,哭得很凶。
可他哭了,秦爻却好像更兴奋了,他求饶了也没有放过他。
难得秦爻拜托自己帮忙,秦非止当然得上心。
徐成把自己查到的如实告诉他:“窃听器的来源查到了,是祁氏底下的一处企业,但是买主没找到。”
秦非止皱了下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办公桌面,“那天的监控查了吗?”
“那家店的经理说监控坏了。”
怎么可能这么巧?
他们这边刚出事,监控就坏了,秦非止不信会有这么巧的事。
想了一下,他问徐成:“我们跟祁氏最近是不是有合作?”
“是。”
然后徐成翻看了一下行程表,接着说:“明天和祁总就有一个会面。”
“嗯,知道了,你去准备准备吧。”
与此同时,另一边
祁知礼一只手摆弄着额前的碎发,一只手划拉着手机,听到脚步声,漫不经心地问:“都按我说的办好了?”
“办好了。”
顾凌闷声说完,也没有走,就站在原地,神情有点莫名。
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祁知礼,眼底藏着暗色。
他才知道,少爷竟然连窃听器都用了。为了郁离,他连这种事都能做了吗?
他早该明白的,郁离是少爷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为了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是少爷知道自己为了他也什么都做得出来吗?
感觉到顾凌一直没出去,祁知礼疑惑地抬起头:“你还有事?”
自从那天之后,他看见顾凌就心里一阵火气,也不知道是在气些什么,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索性直接不拿正眼看他,省得心烦。
见他看向自己,男人连忙收起眼底的情绪,恢复了以往的沉寂。
顾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声音很低的问他:“少爷,你什么时候放的?”
知道他问的什么,祁知礼满不在乎地反问他:“这个很重要吗?”
他做事一向随性,想做什么就做了,没什么理由。
男人垂着眸,眼里藏着偏执的神色,
“重要,少爷不觉得这么做太极端了吗?”
“我不觉得。”
祁知礼好像是非要和他唱反调似的,每次的回答都要惹男人不痛快。
“我知道了,少爷。”顾凌低着头,沉闷的回答。
既然如此,希望到时候少爷也不要觉得自己做的过于极端。
祁知礼打量了他一下,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对了,我记得明天好像要见秦非止,你帮我往后拖两天,越晚越好。”
“是,少爷。”
他当然不会让少爷暴露的。
又过了一会儿,顾凌还是没走,祁知礼有些厌烦的看着他:“你怎么还不走?”
男人终于舍得抬起头,漆黑的眼睛看着他:“少爷,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吗?我……想知道。”
少爷这几天对自己的态度他一直看在眼里,心里很难受,但是他真的想不起来,又有点气自己。
祁知礼没说话,他在想,他不应该这么在意的,他喜欢的是郁离,为什么要去在意别人,他不应该这样的。
还是跟以前一样吧,他收回目光,淡淡道:“什么事都没有,那天晚上你只是喝醉了而已,什么都没发生,你也不用知道,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几乎是瞬间,顾凌就感受到了他态度的转变,他的神情变得茫然,还有点慌张无措,但也知道自己现在说话只会让他厌烦,便默默闭上了嘴,转身出去了。
他总会知道的。
郁离虽说同意了要搬去和秦爻一起住,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下午刚回到家,秦爻就开始帮他搬家了,他有点震惊地问他:“秦医生,不用这么快吧?”
这是得有多急。
他还没准备好呢。
秦爻搬东西的动作没停,闻言笑了一下,声音带着宠溺:“怎么不用?阿离好不容易同意了要来我家,我当然要快点准备,省得阿离反悔了,我向谁哭去。”
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怕郁离出什么意外。
郁离不知道这些,只是听了他的话,耳根有些热,脸也热热的,
“你现在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斟酌了好久,他就说出了奇怪这个词,其他的他有点说不出口。
秦爻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又把郁离手上拿的东西接过来放到桌上,这才对他说:“哪里奇怪了?阿离不喜欢吗?”
青年被他问的有点害羞,稍微测了一下头,没有直视他,最硬地说:“就是奇怪,而且我才不喜欢。”
尽管他现在的心跳很快,可他还是要说不喜欢。
男人盯着他他那泛红的耳垂,眼眸幽深,“阿离,你知道吗?你每次害羞的时候,耳朵都很红,现在也是。”
被拆穿了,青年有点恼怒,“我说不是就不是,你不准瞎猜。”
秦爻没有反驳,伸出手捏了一下的耳垂,
“好了,是我瞎猜的,别生气了。”
跟哄小孩儿一样。
郁离勉勉强强原谅他了,然后说:“你再这样,小心我不让你做我男朋友了。”
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他就是说说而已。
男人很给面子开始顺毛,“嗯,我再也不这样了,阿离可不能不同意啊。”
青年终于被哄好了,轻哼了一声,“看你表现吧。”
秦爻被他傲娇的小表情弄得心里痒痒的,还很想笑,但是没敢笑出来,不然青年又要炸毛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为了避免笑出来,他转移了话题,“阿离晚上想睡哪个房间?”
虽然他很想让郁离跟他一起睡,但是为了避免擦枪走火还是算了。
听到这个问题,郁离下意识问他:“你不跟我一起睡吗?”
他以为秦医生邀请自己过来就是想要一起睡呢,原来不是吗?
秦爻有些无奈,他都打算放过他了,怎么青年非得一个劲地凑上来呢。
犹豫了一下,他反问道:“阿离想和我一起睡吗?”
郁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问题,雪白的皮肉上瞬间染上昳丽的红色,很漂亮,他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才,才不想。”
明明是秦医生做的这些很容易让人误会,怎么现在倒显得他很急切一样。
“等阿离同意让我当你的男朋友了,我们就一起睡好不好?”
说着,又捏了一下青年的耳垂。
真的好软。
郁离摸了一下被他捏过的地方,眼尾也变得红红的了,
“好。”
又软又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惹得秦爻越发想逗他了。
他慢慢贴近郁离,声音有些低,“那在这之前,我可不可以有一些好处?”
郁离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什么好处?”
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是没有义务要给他好处的。
见他上钩了,秦爻把他揽进自己怀里,“就是亲亲,抱抱,还有蹭蹭什么的,可以有吗?”
他问得很认真,可说出的话确实一些不太能过审的东西。
郁离怔愣了一下,看着呆呆的,“应,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自己都不确定了,这些真的可以有吗?
他经验不足,实在是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可以的吧?
反正又没到最后。
都这样了,秦爻要是再不欺负欺负就说不过去了。
但欺负之前,他还是很有礼貌地问了一句:“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说完,也不等郁离回答,就直接亲了上去。
青年的唇瓣还是肿的,这下又亲了,估计会更肿吧。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专注于和郁离接吻,顾不得别的事了。
郁离被他吻着,眼睛也没有闭上,傻傻的看着秦爻的眼睛。
那里面带着浓稠的欲望,还有极强的侵略感,郁离好像是被吓到了,只看了那一眼,就连忙把眼睛阖上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因此他们对彼此都很熟悉了。
秦爻清楚地记得郁离的敏感点在哪里,每次用舌尖扫过,怀里的人都会敏感地颤抖一下。
于是他就更加恶劣欺负那个地方,把青年欺负的在他怀里呜咽。
然后这个时候,他又会轻柔的舔舐过那里,细心的安抚他。
郁离不知道什么时候搂着了他的脖子,身体也被他抱到了桌子上。
他坐在桌子上面,头被迫扬起来接受男人的亲吻,手胡乱地抓住了秦爻的头发,好像是要承受不住了。
到最后,男人的吻变得很温柔,手也一下一下抚过青年的脊背。
郁离很喜欢这样,甚至会下意识回吻他,跟被撸顺毛的小猫一样,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甚至还会乖乖的把柔软的肚皮露出来。
结束的时候,青年本就染上红晕的脸更红了,像抹了胭脂一样,嘴巴也肿得厉害,眸子里也都是细碎的水光,眼尾也是,不可避免地染上了红色。
一看就是被欺负狠了。
秦爻没忍住,低下头在他眼尾处亲了亲。
几乎是叹谓地说道:“阿离怎么这么乖。”
让他总是忍不住欺负他。
郁离趴在他怀里,神情恹恹的,却也遮不住诱人的媚态。
他没有说话,转而在秦爻颈侧咬了一口,然后抬起头,凶巴巴地说:“下次不许亲这么久。”
只是令两人都没想到的是,同居第二天他们就被迫分开了。
郁离收到刘导的消息,说是人找到了,立马就可以开机了。
说的时候语气里满是激动。
看来找到的人很符合他的心意。
去的时候,郁离带了一副口罩,也不是说不想人看到他是谁,主要是嘴唇红肿的厉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暂时还不想面对各种奇异的目光,还是戴个口罩比较好。
秦爻本来还想送他来着,但他暂时还有点恼他,所以就拒绝了。
自己这样都是因为谁,还想蒙混过关,想都别想。
到了剧组,他可算知道为什么导演那么兴奋了。
他竟然把降雪生请来当男一了。
大名鼎鼎的降影帝愿意来他这个小破剧组当男一确实挺值得高兴的。
影帝挺好的,只是他没想到影帝私下里是这样的。
温言坐在休息室的化妆台上 ,降雪生在他身前的椅子上,俊美的脸贴着他的腹部,像是大型狗狗一样蹭了蹭,“言言,不想让你出来,好多人看你,我不喜欢。”
偏执的语气听的人心惊,温言却好像没有察觉一样,反而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是不是头又疼了?”
闻言,降雪生面带阴郁的点了点头,然后撒娇似的把温言抱得更紧了,“言言,老婆,我头好疼啊。”
温言知道他很大可能是在装头疼,但还是很担心,语气有点着急的问:“很疼吗?那怎么办?不然我给你按按?”
男人眼底划过一丝得逞,然后若无其事地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嗯,很疼,言言亲亲就好了。”
听到他这么说,温言轻轻打了他一下,“你怎么又这样?下次要是真疼我也不管你了。”
都这样骗他好几回了,还这样。
自己也是不争气,每次都上钩。
男人伸出手,把温言完全揽进自己怀里,跌坐在自己腿上,手指在他的耳边摩挲着,声音低哑,“言言,真的疼,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温言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吻上去的瞬间说道:“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是多少次的最后一次了。
降雪生在他贴上来的一瞬间就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防止他逃走。
两个人抱在一起,身体紧紧相贴。
接吻发出的水渍声传至屋外,郁离一下愣住了。
他就只是犹豫了一下,里面就发展成这样了,果然刚刚就不该犹豫。
郁离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还是过一会儿再来吧。
中途还好心的替他们拦住一个想去催人的助理。
等两人出来的时候,郁离下意识看了一眼温言的嘴巴,比之前红润了一点,但不是很明显,不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因此周围的人都没多想,只当降雪生找温言有事。
再加上他们刻意保持着距离,更是没人会乱想了。
刘导见他们来了,就把演员们都聚在一起,开始讲戏了。
不过,还是少了一个人,郁离皱了下眉,不是说都找好了吗,怎么还有空缺?
但他看了眼神色正常的刘齐,还是没说什么,他应该另有安排。
《缘浅》讲的是一对竹马竹马的故事。
祁慕尧从小身体不好,不能做剧烈的运动,因此总是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其他的小朋友,眼底有些羡慕。
但因为身体的原因,他只能默默的看着。
沈为就是在这个时候注意到祁慕尧的。
他很喜欢安安静静又长得精致的祁慕尧,知道他身体不好后,就更心疼了。
他就这样闯进了祁慕尧的生活,在他的世界里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沈为对祁慕尧很好,不会让别人欺负他,不会留他自己一个人,去哪里都带着他。
长大后,他们理所当然地相爱了,并决定去外国登记结婚。
就在这个时候,祁慕尧的身体开始恶化,他为了不让沈为担心,就没有告诉沈为这件事。
可后来却是瞒也瞒不住了,因为祁慕尧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他自己没有放在心上,沈为却很生气,硬拉着他去了医院,最后检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行将就木,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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