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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黑莲出狱后掀翻修罗场)(墟雾)


语不惊人死不休。
祁冶霎时一噎,随即又一声轻笑荡开,“初年,你这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温初年脸色爆红。
“哼,你竟然取笑我,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o(´^`)o。”
说完他就一个翻身,背对着祁冶,侧脸看去,那腮帮子都隐隐鼓了起来。
有点,可爱。
祁冶眉眼都柔和了下来,不由自主的上手捏了捏,却被对方气呼呼的警告。
“哼,不许捏我脸。”
祁冶凑过去,在他耳边轻问:“那我可以捏你哪里?”
“哪里都不许。”温初年气鼓鼓的嗔骂,“臭男人,不知道自己爽成啥样,还笑我,不让你碰了。”
祁冶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起来,他轻轻的还住温初年的腰,软声道:“我错了。”
哟,温初年眉头一挑,转过头,煞有其事的问:“那你错哪儿了?”
“我,我不该笑你,明明我满脑子也想着把你#&@……”
“咳咳咳,你别说了。”温初年伸手按住祁冶的唇,羞得脸绯红。
祁冶亲了亲他的指腹,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啊。”温初年又绕回了正题。
祁冶沉默了一阵,突然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如果我扔下你,你会怪我吗?”
“什……么?”温初年心跳一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祁冶。
祁冶喉结滚了滚,淡淡道:“我们在返航的路上。”
温初年整个人僵住了,他眨了眨眼睛,感觉眼眶有些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心里像被带刺的藤蔓缠绕一般,又疼又难受。
“为,为什么啊?”温初年垂着眼眸,声音低低的问,“我们也没有出来很长时间……不是吗?”
他已经暴露了,杀了法老会的勐拉,又中途开跑,上面的人自然会追他,加上海警和Z国军方,温初年再跟着他,会有危险。
祁冶没有说出这些顾虑,他不想让温初年牵扯其中,替他担心,只大手摸了摸对方的头顶,将心间的酸涩死死压在了喉咙里。
面对祁冶的沉默,温初年咬唇,突如其来的委屈,温热的水光沾湿了睫毛,他深呼吸着,平缓了一下心情。
“我知道了,你有任务。”
“没关系,我们还会再见的吧。”
“嗯。”祁冶低低的应了一声,哪怕千山万水,我也会来见你的。
“那好,我会等着你的……”温初年呐呐的说。
说完,他又想起了什么,翻身在枕头底下摸了摸。
祁冶还没看清他手里的东西,温初年就叫他闭眼。
祁冶听话的闭上眼睛。
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坠在了他的颈间。
他睁开眼,拿起来一看,是那颗银色的珍珠,被黑色的细线编织成的一个小小的网都兜着,挂在他布着黑色蛇鳞的颈间,格外抢眼。
“这……”祁冶捻着那黑色细线的材质,蛇眸微微放大,“这是你的头发?”
“嗯,船上没有打孔的工具,我就用头发给你编了一个,被网兜着可能没那么好看,你回去了,自己换一根链子吧。”
“不换。”祁冶宝贝的握着那颗珍珠,嘴角微微翘起,“我很喜欢。”
温初年也跟着微微笑了一下,他摸着那颗珍珠,语气缓缓的,“你送我手表,我送你珍珠,我们两清啦。”
“不是两清。”
祁冶罕见的反驳他,翠绿色的蛇眸含着笑和爱意,声音也低醇深厚,“是两情。”
温初年感觉自己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祁冶这家伙,竟然撩他……
温初年舔了舔唇,直接仰头凑上去咬他的唇瓣儿。
祁冶轻笑,反手搂住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胸膛下,汹涌的吻了起来。
清晨是男人最容易情.动的时刻,本就带了一点反应,这一吻,像是烈火燎了原,一发不可收拾。
温初年摸着石更邦邦的祁冶,大脑被他亲吻到一片空白,在那一片空白中,他有些放肆的想留下什么。
后颈的腺体徐徐散发出了具有致命吸引力的信息素,温初年脸染红.潮,眸光潋滟的看着祁冶。
“阿冶……咬我。”
祁冶一顿,猩红着眼尾看向温初年,嗓音低哑,“哪里?”
温初年微微侧头,露出洁白的后颈,“腺体。”
祁冶重重的呼吸了一口气,嗓子因为克制激动而有些发颤,“初年,你认真的吗?”
美人媚.眼如丝,“嗯,想要……你的临时标记。”
刹那间,祁冶就忍不住了,他喘着粗气有些凶狠的将温初年翻了个身摁在床上,一把撩开那被汗湿的秀发,露出光洁的后颈。
他盯着那白嫩的软肉,眸光逐渐幽深,露出凶猛的兽性,舌尖缓缓舔过犬牙,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
他低下头,舌面有些用力的舔.舐着腺体之上散发着幽香的软肉,把身下美人弄得浑身轻颤。
但激发了兽性的男人并没有作出怜惜的行为,他赤红着眼,将温初年像按猎物一样,死死的按住他的脖子,薄唇微张,尖利的獠牙露了出来。
下一刻,尖锐獠牙狠狠咬破腺体之上的软肉,在美人的痛呼中,牙尖刺入Omega的腺体里,开始缓缓的注射alpha信息素。
奇异的痛感和眩晕在温初年头脑中产生,他大汗淋漓,死死咬着牙,接受着祁冶的信息素。
痛,并快乐。
随着alpha信息素的流入,身体像是被注射春.药一般,逐渐使不上劲,软得像一滩水,神经和大脑逐渐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温初年张着红唇喘着热气,晶莹的津液从嘴角边缓缓流下。
他想伸出手指碰碰祁冶,却是软得连手指也抬不动了……
信息素注射完毕,临时标记形成,祁冶收回了獠牙,有些眷恋舔舐着那块被蹂.躏的软肉。
直到将块肉舔到微微红.肿,祁冶才满足的将温初年抱进怀里,嗓音喑哑:“初年,我爱你……”
然而温初年已经短暂的昏迷过去,无法听到祁冶这句在心头徘徊了十余年的情话。
祁冶也不在意,充满爱意的吻了吻他的侧脸,将人翻过来,将他身上汗湿的睡衣一点一点解开。
晶莹的汗液布满了白皙精瘦的胸.膛,衣服一敞开,热气蒸腾而上,两朵红梅带着细微的水光暴露在了空气中。
看起来是那么楚楚可怜又诱人。
祁冶抵了抵后槽牙,口干舌燥得厉害。
两人都还没发.泄,初年已经晕过去了,这个重任自然就交给了祁冶。
他握住温初年,低下头,朝着那两朵红梅吻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祁冶看着被打湿大半的床单,将温初年抱了起来,带进洗澡间重新干净,然后又给他换上了衣物。
祁冶正准备将床单扯下来清洗,突然,有些奇怪的声音。
是子弹上膛的声音!
能悄无声息的摸到他船上来,绝对不是海警。
难道,是海盗?
祁冶心中瞬间警铃大作,他将温初年重新关回洗澡间,一个翻身滚到了床底下,快速的拿过一把冲锋枪开始装弹。
然后枪口对准甲板和舱门的地方,他抽出腰间的匕首,聚精会神的警戒着。
一分钟后,舱门被打开,一双军靴出现在了祁冶视线中。
就是现在!
祁冶猛然发力,双手钳住对方的脚踝,将他拖进床下,对方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就被祁冶一匕首扎进大动脉里。
海盗瞪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果然是海盗。
祁冶抽出匕首,温热的血溅射到他脸上,他冷着眸胡乱擦了擦,抓起冲锋枪,一个踢墙从床底滑了出去。
而这时,门外响起了声音,“嘿,伙计,里面找到什么了?”
温初年是被一阵枪声吵醒的,他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摸着后颈隐隐作痛的软肉,有些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起来。
外面枪声不绝于耳,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等等,为什么会有血腥味儿和枪声?
遭了,祁冶!
温初年瞬间清醒,打开淋浴间的门,就见一具尸体躺在血泊,胸.部被子弹打成了筛子,温初年浑身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冲过去,夺走了尸体手里握着的手枪,打开舱门,朝着枪声的来源摸去。
甲板上躺了两个,但还好,都不是祁冶。
忽然,温初年看到了远处的船只,足足三艘,正飞速的向着他们靠近,其中一艘,旗杆上飘扬着Z国的国旗。
遭了,Z国海警,不能让他们碰到祁冶。
刹那间,温初年想也没想的冲出去,站在护栏边,向天鸣枪吸引注意力,并作出求救的手势。
“先生,三点钟方向,发现疑似目标。”
雇佣兵摘下望远镜,递给一旁的京洲落。
京洲落接过,通过望远镜一眼就看到了在船边做着求救手势的温初年,他心头一紧,沉声吩咐,“通知隔壁海警,已经发现目标,祁冶一定还在船上,让他们协助包围。”
而正说着,视野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色背心的男人,他干掉纠缠他的海盗之后,直接将温初年扑到在地。
“你干什么,谁让你跑出来的,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祁冶红着眼,怒不可遏的低吼。
然后温初年根本无暇顾及祁冶对自己发脾气,他有些慌张的抓住祁冶的领口,“Z国的海警来了,祁冶,你快走,你赶紧走!”
祁冶一顿,仰头看向远处的海面,眉头紧皱,刚刚他被那些海盗缠得无法脱身,根本没注意到更大的危险已经来临。
看着出现在望远镜里的陌生男人的面孔,京洲落冷冽的眯了眯眸,抢走年年的对手,就是他么……
京洲落缓缓勾出一个冷笑,他伸手向旁边,“狙击枪给我。”
旁边的雇佣兵瞬间把一把狙击枪递给了他。
上膛,瞄准,红点正中对方眉心。
正当他想扣下扳机时,温初年忽然从底下冒了出来,挡在男人身前,护着他一步步撤离
京洲落拧眉,有些烦躁的顶了顶上牙膛,却仍旧不死心的准心跟着移动,伺机,而动。
温初年护着他转移到了船尾,催促道:“不要管我了,赶紧走。”
忽然,身后的祁冶抱了上来,温初年一怔,他转头,却被祁冶堵上了双唇。
眼前的男人闭着眼,眉头轻拧,苍白的脸上沾满了血迹,他的吻热烈而又缠绵。
像是做着某种告别。
刹那间,离别的不舍在心中膨胀,温初年湿了眼眶,他抚上祁冶满是鲜血的脸,闭上眼,在这最后的几十秒内,抵死缠绵。
在海警的不断逼近的警报声中,祁冶停下这个短暂而又热烈的吻。
他看着他,声音嘶哑,眼里满是不舍。
“初年,等我。”
下一秒,他朝着大海一跃而下!
与此同时,京洲落扣下扳机,子弹朝着目标飞射而出!

京洲落登上游艇,一把将脸色煞白的温初年抱进了怀里。
温初年神情恍惚的看着深深印进船体的子弹,又看着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大海,最后他眼神空洞的转头,看向京洲落。
下一秒,温初年抬手。
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京洲落的脸上!
京洲落从未想过温初年会这样对他,一时间愣在了原地,银眸带着不可置信。
温初年眼眶发红,眼里凝聚着凶戾,他揪着京洲落的衣领颤声质问:“你在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
“谁让你开枪的!你知不知道,差一点,差一点,子弹就击中了祁冶的头部,你想杀了他吗!”
温初年声红着眼,嘶力竭的大吼,额头上的青筋若隐若现。
京洲落从来没觉得心里这么难受过,愤怒夹杂着疼痛,他死死抓住温初年的手腕儿,声音冷冽如三九严寒的冰,“所以,你为了别的野男人,对我如此放肆。”
“温、初、年!”京洲落怒红着眼睛,恶狠狠的说:“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你别想和别的男人有所牵扯,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男人冷冷的声音充满着警告,下一秒,温初年只感觉后颈一痛,一阵头晕目眩袭来,整个世界黑暗了下去。
京洲落抱住昏过去的温初年,有些烦躁的伸舌顶了顶那被打过的侧脸,眼眸幽深。
他恨不得,那颗子弹就这那么没入那个野男人的脑袋!怎么就差一点呢。
京洲落一把将温初年打横抱起,准备带回自己船上,但走了两步,他整个人像是腿上灌铅一般,定定的杵在了原地。
是信息素。
令人讨厌的alpha信息素,夜来香的味道。
这该死的信息素竟然……来自温初年!?
刹那间,男人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有些不安的,焦躁的,缓缓掀开了怀里人后颈的头发……
下一秒,男人的瞳孔缩到极致,整个面部都有些扭曲了起来。
那洁白无瑕的后颈,此刻印着两个被獠牙咬破的孔洞,令人排斥的,恶心的alpha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渗透出来。
临时标记。
温初年,竟然,让那个野男人给临时标记了!
那一瞬,滔天的嫉妒和愤怒燃烧掉了京洲落所有理智。
他咬着牙,脸色阴沉如罗刹厉鬼,抱着温初年的手背青筋隆起,他快步回到自己船上,气势汹汹的绕过甲板,包含着S级Alpha极度愤怒的一脚,让合金制的舱门立刻被踹开,门体深深的凹陷下去。
京洲落将温初年扔在床上,一把撕破了领口的布料,他双目血红,带着失去理智的疯态在屋内踱步。
“温初年,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居然让别人临时标记你,你怎么敢让别人临时标记你!”
“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京洲落目光凶戾的看着床上昏迷的温初年,忽然,俯身下去,撩开温初年的头发,对着那破损的腺体,狠狠地,咬了下去……
温初年,只有我,能占有你。
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渊,只有微微一缕光自头顶洒下,温初年迷茫的走着,弥漫着雾气的阴影里盘踞着一条大蛇,黑色的额头坠了一颗散发着银色微光的珍珠,它睁开幽绿的蛇瞳,是如翡翠一般的颜色,它吐出猩红的蛇信,游动着身子向温初年滑去。
温初年吓得后退了两步,只见那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大蛇凑到了他的头顶,温初年闭上眼睛,下一秒,冰冰凉凉的触感落在了额头。
温初年睁开眼,只见那条大蛇轻轻吻着他的额头,幽绿清冷的蛇瞳里带着温柔的善意,它伸出蛇信子舔了舔温初年的侧脸,然后蛇尾将他一圈一圈的缠了起来,然后放在背上。
大蛇驼着他,在这无尽的渊底前行,仿佛,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也没有那么恐怖和孤寂了。
不止走了多久,前面似乎出现了光,温初年从蛇背上抬起头,只见一只浑身雪白的银狼,迈着步子,朝着他们缓缓走来,它张着血盆大口,眼里带着汹涌的掠夺。
忽然,它纵身一跃,直直朝大蛇咬了过来!
“祁冶!”
温初年浑身大汗的惊醒,入目是晃眼的灯光和蓝色的床单。
没有大蛇,也没有银狼。
原来是梦……
温初年心有余悸的喘着气,缓了一会儿,才重新躺了回去。
他一转头,对上了男人酝酿着风暴的银眸。
温初年心中跳了一下,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四目冷冷相对,昔日在车内暧昧缠绵的两人,此刻有了些争锋的意味在。
京洲落捏住他的下颚,露出一个讥讽的冷笑,“你还真是……在梦里,都叫着他的名字呀……”
“不可以么。”温初年冷冷的回怼。
京洲落忽然勾唇,神色诡异至极,他轻柔的摸过温初年的侧脸,语气傲慢,“没关系,就算他咬了你又怎样,不还是被我覆盖掉了,年年,你现在可是我的了呀……”
说完他便耸动着肩头,闷闷的笑了起来。
温初年的瞳孔惊慌的放大,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除了祁冶留下的獠牙齿印后,现在又多出来了一排人类的齿印。
信息素,信息素……不是夜兰香味道的了……
那一刻温初年只感觉有什么珍贵的东西被人从万丈高楼扔了下去,支离破碎。
他瞬间湿红了眼眶,有些怒不可遏的揪住京洲落的衣领,“你!你——”
愤怒充斥着胸腔,痛得让他大脑短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而京洲落却温柔至极的用力将他往怀里一揽,霸道十足的堵住了他的唇。
带着强烈的侵占意味,任凭着温初年的捶打,也是纹丝不动。
很快,血腥在嘴里蔓延了起来,京洲落像嗜血的野兽般,眼神逐渐疯狂。
这场荒唐最终以温初年满颈斑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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