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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被散兵捡到的孩子(巧克力雀雀)


这令散兵暗中握紧拳头。
千代怜许下愿望,想一起生活的家人不是现在的‘散兵’,而是‘倾奇者’。
假如千代怜没有失去那部分记忆,他不会感激,也不会愧疚,而是会憎恨愚人众的执行官,把他从倾奇者,他真正的家人身边带走吧。
残忍的设想着那种可能,散兵不禁觉得那枚神之眼也变得不顺眼起来。
强行压抑住自身的负面的情感,散兵没有对千代怜展现出他真实的想法,反而做出温和的模样问他吃饱了吗。
“我吃饱了。”千代怜还陷入感动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散兵的不对劲。
“把文件交给我吧,顺便怜能去找一下管家吗?”
千代怜面对散兵的请求嗯了一声,随即立刻起身去找管家。
待餐厅的门打开又关上,温情从散兵的眼中褪去,留下的是遮不住的不悦与阴翳。
看向精致的桌子和吃了一半的食物,散兵发出冷哼,让侍者撤掉。
不管怎么样,过去的事情千代怜尽数忘记,在他认知里,他的家人只有他。而散兵同样也享受着那份愧疚和全心全意的信赖,而他也比上次更加的强大,可以给那个孩子所想要的一切。
胸口的烦闷感略微驱逐几分,散兵重新集中注意力,去看那份千代怜带来的文件。
本来他是不想现在去看,在愚人众的工作足够让他烦躁。
是千代怜的话让散兵扭转想法去看那份文件,就当是对千代怜工作的交代。
随着散兵翻开一看,他的脸色冷下来,文件里内容和稻妻有关系,主要是报告鸣神大社所支持的一系列政令,导致愚人众的行动受阻碍。
这本是老生常谈的问题,偏偏这次文件里有一张倾奇者的留影。
在留影里,与散兵面容一致的倾奇者戴着一面狐狸面具,手舞着一把漂亮的刀,从他所在的场景来看,那应当是一场正在进行的祭典。
散兵面无表情的盯着留影,相比于他,另一个的他要光鲜亮丽的多。
鸣神大社真正的管理者,稻妻幕后的掌控者,三奉行口中的贵人……
清点那些称号,散兵不禁感慨无论哪个世界的他,都会走向谋求权利的道路,这就是‘他’与生俱来的本性。
扬起讽刺的笑容,没再多看,散兵便抽出那张留影将其化为齑粉。
接下来他会去查一查到底是哪位同僚用小手段,把那张留影放进资料里。
散兵对执行官之间无聊的斗争不感兴趣,但那不代表他能容忍挑衅。
冷冷的望着粉尘在空中飘散,散兵听见开门声。
“阿散,管家好像去铲雪去了,暂时不在。”千代怜一边朝里面走,一边对散兵说,“我让人去找他了,大概过会他就会回来。”
今天这场雪越下越大,不及时清理明天可能无法出门。
散兵在至冬这么多年自然了解,他没放心上,转而询问千代怜这几天要不要留下陪他。
“比起工作,应该还是我更重要一些吧。”散兵故意这么说。
“当然。”千代怜没有任何迟疑的应和。
散兵见他这样子,特意接了句,“放心,我会给怜批假条的。”
眨了眨眼睛,千代怜没想到散兵这么严谨,这促使他打趣道,“不如你把我年假一起批了吧,这样的话我就能不上班还拿工资。”
“嗯?如果我说不想让怜继续去工作,怜会同意?”散兵意有所指的抛出一个问题。
千代怜这才意识到自己得意忘形了,本来散兵就不愿意让他接触愚人众。
可惜后悔也晚了,千代怜讪笑两声,接着才小声说,“我会同意。”
如果散兵真的强烈要求,那他确实无法拒绝。
这么长时间,千代怜早就发现了他没办法拒绝散兵提出的任何要求。
那或许是因为愧疚,或许是在这里他只有散兵能够依靠,他对散兵的话都本能想顺从。
“说说而已,怜不用太在意。”散兵似乎看出千代怜所想,温声说道,“怜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够了,我不会干涉。”
千代怜听到这话看向散兵,他很想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现在气氛很好,不适合谈这类丧气的话题。
于是千代怜认真的回应,“我会的。”
“怜在做自己的事情的时候,也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散兵强调着与家人有关的约定。
千代怜以为散兵是让他注意安全,便没有任何犹豫的应下,“当然,我不会忘记。”
说完他的眼前浮现出一株烂漫的樱树。
在树下,身披紫纱的人站在如雪般落下的花瓣之中。
画面转瞬即逝,眼前的散兵与树下之人的面容重叠。
忽然间,千代怜很想问问散兵,他们过去一起去过鸣神大社吗。
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散兵对他讲起现在的稻妻。
到嘴边的话咽下,千代怜静静的听着散兵说。
但他无法完全专心,他忍不住思考,那个在树下的人真的是散兵吗?为什么他给他的感觉和散兵完全不同。

第91章 失忆IF线
至冬城内最大的歌剧院,千代怜坐在一处包厢内,在舞台上,穿着华服的演员表演着他们拿到的角色,每个人都如痴如醉,沉醉其中。
但这场精彩的表演没有拉扯住千代怜全部的注意力,他的余光不停的看向包厢内的空位,似乎那空着的椅子让他感到非常的不安。
“我去一趟洗手间。”千代怜终于坐不住了,对身边的侍者说。
侍者恭敬的要为他引路。
“不用了,你留下吧。”拒绝了侍者的指引,千代怜不是第一次来这家歌剧院,他知道该怎么走。
侍者犹豫片刻后,最终没有追上去,眼看着千代怜推门出去。
出了包厢,千代怜最先看见的两个戴着面具的愚人众守在门口,他们是散兵留下的下属。
没有去管那些愚人众,他独自朝着洗手间走去。
本来千代怜是和散兵一起来至冬城逛逛,正好赶上新剧目开场,便顺道过来看一看。结果没想到来看新剧目的不止是他们,还有其他的执行官。
这导致散兵看到一半,突然被他的同僚叫走商量事情。
千代怜想到这里,不免放慢脚步,猜测起到底是哪个执行官叫走了散兵。
思考了半天,他发现谁都有可能。
这令千代怜叹了口气,感觉这就是差距,别的穿越者来到游戏的世界里叱咤风云,他倒是好,剧情里的角色满打满算就见到二个,还都是‘反派’。
为此千代怜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继续想下去,因为越想他越觉得自己作为穿越人士很失败。
“千代怜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了。”
略有些耳熟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千代怜的思路被打断,他定睛一看,发现在前方是一个有点熟悉的人。
好在不用千代怜去尴尬的询问,那人就开口,“下雪那天,你过来取文件,是我接待的你。”
“啊,原来是你。”千代怜恍然大悟,这人是那天遇见的愚人众,对方还提醒雪天路滑。
接着不等那名愚人众开口,千代怜就抢先挑起新话题,“看来这场新戏很有名啊,吸引了很多人。”预感告诉他,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可能不是意外。
哪怕千代怜再迟钝,也觉得有点巧合。
散兵被其他的执行官叫走商量公事,他在仅剩下自己的包厢里待不下去,借口去洗手间出来走走透透气,结果刚出来没多久就遇见一名‘熟人’,这怎么看都很奇怪。
而且这里是包厢,一名普通的愚人众真的能来吗?
还是说他是被人派过来的?
千代怜暗中罗列着这名愚人众出现的目的,警惕心被拉到最高。
另一边那名拦住千代怜的愚人众也听出他话里有话,这促使他又笑了,“你比我想象中的敏锐,真不愧是散兵大人的情人。”
“你说什么?”千代怜愣住,他刚刚没听错吧。
面对千代怜的反应,那名愚人众皱起眉头,“难道是我误会了。”
千代怜闻言,嘴唇动了动,一堆话堵在喉咙里令他不知道该说哪一句。
第一次他发现愚人众怎么如此八卦。
“看来真的是我误会了。”愚人众点点头,眼中是抑制不住的不可置信,“没想到你与散兵大人的关系如此的纯洁。”
“这不禁让我想到过家家这类游戏。”
千代怜听到他这么说,本来窘迫的表情变了变,假如他没听错,那里面分明有挑衅的意味。
他是来挑拨离间的?
这个想法一经诞生,千代怜沉下心,他盯着那名愚人众,忍不住想问问到底是谁派他来的。
但千代怜仅仅是想想,他没有冲动的问出来。
很明显这个家伙不会说,出卖了指使他的上司,其后果可能比死亡还可怕。
千代怜又看了那名愚人众一眼,决定不再理会他。
这么想着,千代怜迈动脚步,准备绕路离开。
就在他与那名愚人众擦肩而过之时,他听见对方又说话了。
“你不好奇自己失去的记忆吗?”
此话一出,千代怜微微侧目看向那个等待他答案的家伙。
“我不好奇。”千代怜做出不在乎的样子回答,“如果我该想起来,那我一定会想起来,不用其他人帮忙。”他不想接受任何提示,因为他无法判定那是否是陷阱。
“是吗,那可真遗憾,如果你知道那些记忆代表什么,或许你不愿意再留在那个华美的鸟笼里。”愚人众不依不饶,继续说着。
千代怜有点烦了,他不喜欢有人拿他们的关系做文章。
不过千代怜还是忍住反驳的冲动,比起心烦,他更清楚这个愚人众想挑起他的怒火,然后顺势向他透露点什么‘真相’。
反正不理会他就是了,至于他误会他和散兵的关系,这事可大可小,反正这群人最多背后说说,又不敢去散兵面前讨论。
千代怜为此设想一下有人跑到散兵面前说他是他的情人的场景,不由的笑了一声,接着继续向前走去。
这个态度让那名愚人众眉头又皱了皱,在来之前他没预料到目标对象如此的油盐不进。
实在是没有办法,他只能放出杀手锏。
“在散兵大人救下你之前,你遇见过其他人。”愚人众一字一顿的说着,“那个人与散兵大人相貌一致。”
这话成功令千代怜的动作顿了顿。
接下来愚人众静静看着千代怜转过身,冷声发问,“什么意思?”
“哦,你好像也感受到异常之处了。”愚人众说着露出微笑,“毕竟那个人除了长相外,与散兵大人再无他相似的地方,无论是性格,脾气,甚至是服饰的选择。”
讲完上面的话,他故意对千代怜问,“你不好奇他是谁吗?”
千代怜对于愚人众的循循善诱无动于衷,只是他终于忍不住问出那一句,“是谁派你来的?”
不给愚人众回应的机会,千代怜突然从手中甩出一把精致的匕首,“你不会真的以为我脾气很好吧?”他的话里已经带上压抑不住的怒意。
这下那名愚人众的脸色变了。
眯起眼睛,千代怜一边向那名愚人众走去,一边喃喃自语,“我知道你不会说,在愚人众里,你出卖了你的上司,你的下场肯定不怎么好。”
“但你这样试探我的底线,下场就会好吗?”
说话间,千代怜猛地向前,如一道闪电一样冲向那名愚人众。
愚人众想要躲避,但过量的雷元素力不知何时凝结成绳子,先一步缠上他的脚腕。
触电的麻木感席卷全身,愚人众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千代怜干净利落的擒住,狠狠按在地上。
“我虽然不是战斗人员,可那不代表我不会战斗,我的神之眼不是摆设。”千代怜单膝压在那名愚人众的身上,一只手按住对方的手,另一只手则灵活的转了两圈那把漂亮的匕首。
在那名愚人众惊恐的眼神里,千代怜握住匕首反问,“你说我杀了你,你的主子会为你报仇吗?”
愚人众无法说话,他的半张脸紧贴在铺有地毯的地板上,连张嘴都困难。
“答案是不会。”千代怜话音未落,那把匕首从高处落下。
只是他并没有落在那名愚人众的身上,而是钉在他的眼前,距离他的眼睛只有一指的距离。
“我不会杀了你,回去告诉背后指使你的家伙,不要使用这种无聊的手段,没有什么意义。到底是谁对我好,谁对我坏,我分得清。”
千代怜说完松开对那名愚人众的压制,顺便他还拔出了那把嵌进地板的匕首。
收起那把匕首,千代怜头也不回的随便走向一个方向。
然而当他了一段时间,拐到无人的地方时,他长舒一口气,缓缓放松下来。
握紧手里的匕首,千代怜在心里调侃自己也有几分做演员的天赋。
不过刚刚的怒气是真的。
被当软柿子捏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不爽了。
千代怜回想那名愚人众掺杂着害怕和意外的眼神,心情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接着他收起匕首,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按照记忆的路朝着包厢走去。
一回到包厢内,千代怜发现散兵正坐在空着的椅子上,他的目光完全被舞台上的表演所吸引。
对此千代怜内心仍残留的烦闷与浮躁被抚平,他放轻脚步,来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回来了。”散兵轻声问道。
“嗯,出去走了走。”千代怜下意识的接话。
散兵点点头,接着他评价起舞台上演员的演技。
默默的听着散兵有一句没有一句的点评,犀利又直切要点,千代怜心彻底平静下来。
“站在舞台上,必然要记住那个身份不属于自己。”说到这里他转过头,看向千代怜,“怜,你说对吗?把舞台的身份与自身真实的身份混在一起,会惹出很多麻烦。”
千代怜沉默了一下,他听出散兵话里有话。
其实他没想过能瞒住对方,刚才在走廊里的动静其实不算太小。
于是千代怜缓缓回应,“是啊,那样必然会被教训。”
“是啊,无法看清自身的定位。”散兵转过头,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是笑着补了句,“真可悲啊。”
千代怜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很想问问,散兵对他的定位是什么。
虽说他不相信那个愚人众说的话,但他无法否认,那些话对他产生了影响。
尤其是那句他是散兵的情人。
这就是愚人众对他的看法吗?千代怜暗想着,发觉他和散兵的关系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往那方面想。
大部分人不了解散兵到底经历过什么,因此很难明白‘家人’对他的真正定义。
千代怜自觉就算是去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
如此看来反倒是说情人更正常一些。
这让千代怜偷偷偷瞄了几眼散兵。
而不巧的是,这个举动被散兵发现。
“怜。”散兵交出他的名字。
千代怜有点尴尬,他迟疑了几秒后,随后咬咬牙,把刚才的经过讲出来,“我遇见了一名愚人众,他奉人之命,想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
听到千代怜的话,散兵的神情未变,他早就知道这件事。
“我教训了他一顿。”千代怜如实说道。
“怜是在担忧他的报复?”散兵耐心的再问。
千代怜摇头表示不是,对于愚人众的报复他不怎么害怕。
先前博士的切片来套话,他都不怕,更何况是一些普通的愚人众。
他真正在意的是那名愚人众说的话。
纠结着要不要全部讲出来,千代怜在权衡过后还是说了。
“他说我是你的情人。”千代怜小声说出这句话,随后脸开始发烫,挪开眼不敢看散兵对此的反应。
散兵微妙的愣住,接着他用尽可能平静的语气问,“怜很介意?”
对于这个问题,千代怜在认真的考虑过后说,“我不知道。”
之前他能体会到,他真正在意的是那个愚人众利用他和散兵的关系,至于其他人真正怎么看,他当时完全没有去考虑。
所以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
千代怜不知不觉中陷入纠结。
好在散兵没有追问下去,他换了个话题,“那个愚人众除了这些还说了什么?”
“他问我想不想知道失去的记忆。”千代怜如实回答。
散兵的手当即在千代怜看不见的地方握紧,眼神跟着发生变化。
不过他很快整理好自己的表情,接着用更加温和的语气对千代怜问道,“怜,你想知道自己的过去?”
由于包厢里的光线比较昏暗,千代怜没能捕捉到散兵那微妙的变化,这致使他没有任何防备的说出真实看法,“不想,他告诉我的过去很可能是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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