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抑制剂的作用,在欲望之下理智逐渐退散,最原顶弄的力道越来越大,王马几乎无法固定住自己的身体,只感觉那滚烫的阴茎一下下几乎要把自己捅穿,后穴被填满让他产生一种是被这个人爱着的安全感。
可是,还不够。
发情期omega的欲望是无穷无尽的,他们不会轻易被满足,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
最原把一只手撑在王马的脖颈旁,阻止因为顶弄造成的移动,另一只手掰过他的下巴俯下身吻了上去。意识朦胧中的王马自然地伸舌回应着,舔食着来自alpha的津液,这个深吻持续到王马几乎窒息,最原的唇离开时拉出了长长的银丝。
他顺势把这显得过于纤细的身体整个抱在了怀里,这个体位让在甬道里又涨大了一圈的器官头部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慢慢磨过一处柔软的肉膜,王马忽然浑身一阵颤抖,变调了地“啊”一声呻吟,粉嫩的阴茎射出了白浊,弄脏了最原的上衣。
omega处于发情期柔软的身体正在被开拓,体内平时都紧紧闭着着的生殖腔也会在这时期打开准备迎接来自alpha的侵犯。
“王马君,完全标记的话,可以吗?”最原这时停了下来,极力忍耐着顶弄进去的欲望,低声询问着怀里的人。
“啊……是小最原的话,怎样对我都无所谓哦……”
这次可是真心的呢。
得到了omega的许可,最原抱紧了他,缓慢而坚定地向那个滚烫紧致的地方挺进。
从未有过的快感一瞬间侵袭了王马的大脑,他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身体,细长脆弱的脖颈最大角度地向后倒去,手指几乎抽搐着抓紧了最原,浑身都在瑟瑟地颤抖着,脑子一片空白,眼里也只剩黑黑白白无序的雪花点,那一瞬间几乎失去意识。
“啊啊……啊……”他大张着嘴,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嘶哑的呻吟。
生殖腔与肠道不一样,更加柔软紧致的地方让最原几乎在进入的瞬间就差点失守。强忍着停顿了一会,最原将王马翻过身去让他趴在了被子上,狠狠地顶弄了起来。这时王马的意识也恢复了一些,omega的身体下意识的开始挣扎了起来,企图逃离alpha的桎梏,并非他的意愿,而是身体本身对于这种侵占行为的抗拒。
只是为时已晚,挺立的柱身已经开始成结,结抵住了生殖腔的腔口,这种构造正是为了防止恐惧的omega的逃离,带着独属于alpha的霸道和占有欲,摩擦着柔嫩敏感的生殖腔口的软肉。
王马在这时竟无法抑制地哭了起来,虽然平时看惯了他的假哭,最原这时也无心再判断他是否有力气再假哭戏弄他,只是倾下身抱住了他,细细地亲吻着他的头顶、后颈来安慰这个吓坏了的小家伙。
为了避免他在挣扎中弄伤了自己,最原牢牢地固定住了他,加快了下身的耸动,催促着结的涨大,alpha的结死死地扣住了生殖腔,在高潮的袭来中,象征占有与生命的种子尽数灌满了这具娇小的身体,王马也随着这漫长的射精过程再次达到高潮,浑身颤抖着被推向欲望的顶峰。
在最后嗅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浓郁的葡萄汽水的味道时,最原有些遗憾的想,以后再也闻不到这么纯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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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持续数天疯狂地做爱中度过了这第一次真正的发情期后,王马就再一次地消失了,虽然他时不时地还是会发信息或是打电话过来,但没有再在最原面前出现过。
不知道是害怕了,害羞了,还是真的如他所说的DICE的活动很忙没时间回来。
但是这一次,最原不必再担心王马被什么人夺走了。
现在已经完全是他的omega了不是吗。
番外一 fin.
第二十二章 番外二. 新的启航
王马消失了已经有大半年了。
久到仿佛从来没有在最原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
要不是他时不时还是会打电话发简讯过来,最原甚至要开始怀疑王马小吉是不是只是他臆想出来的一个人。
最原曾也试图去W市寻找DICE,却无功而返。这件事被王马知道后,他还特地打来电话嘲笑最原:“地下秘密邪恶组织如果能被小最原轻易找到的话,我这个总统还是不要当了比较好。”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可是我想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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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过的日子相当清闲,却也难免寂寞。
又是一年的夏天到来了,空气潮湿、闷热,在种种令人难以忘却的经历后,每到这种看起来快要下雨的天气,最原总是不可避免地会想起王马,也因此,即便是这样令人不适的气候,最原还是试图找些事情来做,毕竟充实的生活总可以让人稍微转移一些注意力。
在不知道第几次以极其低廉的价格帮助小朋友找到丢失的宠物后,最原还是不得不伴着夕阳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房子。
然而像往常一样用钥匙打开了大门后,最原有些发愣。客厅的电视正开着,很大声地放着一部警匪片。
今天出门的时候,有打开电视来着?
“呀,小最原,欢迎回来~”
一颗毛乎乎的脑袋从高高的布艺沙发背后冒出来,扭头看向呆滞地站立在门口的最原,正常地像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地轻松地打着招呼。
“王、王马君?!”
最原不知道这种时候到底应该显露出怎样的表情来表达喜悦与吃惊参半的复杂心情,连还插在门上的钥匙都不管,几乎是下意识地走到沙发旁,伸手扯了一下王马的脸颊。
“痛……小最原你干什么!”蹲靠在沙发上的王马即刻就蹦了起来,踩在沙发上比最原高出一截真是让他气势大增。
“不……不是幻觉吧?”
“你在说什么呢!毫无疑问我可是完完整整的王马小吉哦!莫非小最原你被门夹过脑袋了?”
“你,回来了……”
“我路过X市有些事情要做,所以姑且回来看一看亲爱的小最原有没有出轨什么的……骗你的。”
“你把这里当旅馆吗……”
“这种说法好无情啊——”
虽然是抱怨的语气,王马却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还是和以前一般地不正经,“小最原完全都不想我吗?”
“我……”
几乎是鬼迷了心窍,在话没说出口前,身体就率先做出了抢答。
久别之后的亲吻激情而热烈,倾注着时间侵染下所有的思念和侵占的欲望。
王马身上还是会散发着属于他的香甜气味,如今也掺杂上自己的信息素。是啊,他是我的……
手不自觉地掀起了白色的衣服从下摆伸了进去,触碰到他腰间温暖的皮肤。
“唔唔……等……等等?小最原?”
“嗯……”
“喂!”
不安分的手向上移动的动作突然停止,被猛地敲了脑袋的最原抬起头,满脸是受伤和无辜的表情,此时在王马的眼中活脱脱是一条委屈的大型犬。
“小最原你到易感期了?”
“倒是没有……”
“我也没有到发情期啊!小最原你这是犯罪行为你知道吗!”
“……”
“虽然我知道小最原现在这个年纪是情欲旺盛没错啦但是现在不行!”
王马坚决地一巴掌推开最原的脸,拉了拉衣服下摆:“我饿了!要吃东西!”
“……”
照理说,王马即便不想,也不该会是这样的反应来着……
最原有些走神地站在冰箱前,当看到冰箱里只有两颗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有没有过期的鸡蛋和一大瓶为了招待客人才买的乌龙茶的时候,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王马君,家里没有吃的,定外卖吧,你想吃什么?”
“披萨~”
最终到了晚上,两人也只是坐在客厅一边吃着大型连锁披萨店带来的丰盛美食,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不着边际的话题,虽说大部分时间只是王马在讲,最原在听而已。
“我说现在的有钱人啊,真是太小看犯罪预告函了吧,用那么简单的保险柜,派几个保镖,是看不起我吧……喂我说小最原,你有在听吗?”
“啊啊,在听在听。”
不是他想刻意敷衍,对一个侦探说着犯罪事实,最原要使出多大的耐心按捺下正义感才能阻止自己现在把离家近一年的恋人扭送到警察局去。
咚——
突然,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响传来,正对兴奋地对着最原胡说八道的王马几不可见地随着这个突兀的声音楞了一下,转瞬又笑着转移开了话题。
“哎呀哎呀……说起来,前几天我捡到个有趣的东西啊……”
“那个……王马君,刚才是什么声音啊?”
“诶,有吗?大概是邻居家掉了什么东西吧。”
你刚才明明是听到了吧。
最原有些疑惑,但也并没有太在意。他能听出那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王马掩饰的神色太过明显,或许现在还是不要急于揭穿他比较好。
说不定是他捡了条狗之类的……
比起去考虑这些,最原还是更加想享受来之不易的能够和王马相处的时间。只不过,他现在并不想在意的那个声音的端源似乎并不想顺他的意。
“哇——”
“……”
这可真的不能忽视了。
最原向王马投去质问的目光,王马却在这时手忙脚乱起来,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比划着:“呐,那个,小最原,那个是……我的新玩具!嗯!对,会发声的芭比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