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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男朋友是世界意识[快穿](知酒鱼)


秦安在远处跟花匠学习,看贺远洲过来没动,花匠继续跟秦安讲他最近购买的植株生养习性,秦安就收回了视线,坐在草坪上间或性的询问不够了解的内容。
贺远洲脚步微动,没有径直往秦安那边走,而是在橘树附近就停下了脚步。
贺远洲从橘树上摘了一个橘子。剥皮,掰开,贺远洲吃了一瓣。
不够甜,贺远洲想。
然后又往另一颗树摘了一个,重复过程,还是不够甜。
一连摘了五个,贺远洲才觉满意,就把果肉上的丝都去除。
“贺先生。”花匠停下话音对秦安身后的贺远洲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贺远洲颔首,把果肉递给秦安:“尝尝。”
秦安就利落的吃掉贺远洲递来的橘子,没有过分显出亲密,大大方方,叫人生不出什么不自在。
吃完橘子秦安移了移身体离贺远洲远了些,对花匠说:
“许叔今天麻烦您了,下次再来向您指教。”
贺远洲在这许叔总会拘谨。
“好的,秦先生。”
听到许叔回答秦安就起身离开这片区域。
贺远洲跟在秦安后面,没走出几步,贺远洲就忍不住牵住秦安的手,问秦安还要不要尝尝橘子。
秦安扫过贺远洲另一边手里的橘子,没有拒绝。
理所应当就尝了,贺远洲本是看不出什么害羞的,但当秦安咬住橘子,手微揽住他的脖子后,贺远洲就顿在了原地。
倒看不出喂秦安橘子时的从容,秦安嘴角很轻的扬了扬,距离接近时,贺远洲的喉结很明显的滚动了一下。
他在期待,秦安想。
秦安眼里浮现出些许恶劣,在只剩几厘米的地方,秦安把露在外的橘子吃掉,懒散的露出点笑说:
“甜。”
确实很甜,味觉全是。
贺远洲眼帘微垂,视线轻而易举的落在了秦安的唇角上,他还没吃到怎么能算甜,会有多甜?
贺远洲手动了动。
秦安像是知道贺远洲的想法,侧了侧身,让贺远洲的想法落空,语调都如本人一样恶劣:“你手上还有,别抢。”
贺远洲:“…”
虽是这么说,最后几乎所有的橘子都给了秦安。
之所以说几乎是还剩下一瓣,贺远洲抿了抿唇,有种驯养的凶兽生出叛逆之心,不管不顾混合着橘子磕上秦安。
当然会疼,秦安推了推贺远洲,复而又向下轻抵住贺远洲,眼里闪过明晃的笑意:
“要学会接吻啊贺远洲。”
贺远洲目光发沉,兀的把秦安推到一旁的树上吻了上去。
还是没学会。
贺远洲可能永远也学不会接吻。
不过秦安也没有再教。
他们摘了一篮子水果回去,晚上贺远洲在秦安刷牙的时候跟秦安说有投资项目跟唐锦修有关联,明天会去处理。
秦安把嘴里的洗漱水吐掉,透过镜子看贺远洲,随意问:“怎么处理?”
动作流畅,看不出秦安对这件事的在意。
贺远洲总喜欢在唐锦修在三个字上探测秦安对唐锦修的态度,每次都挑在秦安放松的时候,秦安并非每次都毫无破绽,有几次秦安也显露过对唐锦修的不同。
微弱的不同。
只是这次无论从哪种行为推断,贺远洲也找不到任何异常。
“撤资,封杀。”
秦安没有什么反应。
贺远洲在镜子里和秦安对视,话音还在继续:“撤资的剧本是钟导的电影。”
两次试探。
秦安听到钟导的名字不可能不做出反应,唐锦修为什么突然做出这翻大胆举动也终于明了。
为了归途?
秦安蹙了蹙眉,贺远洲眼睛徒然沉了下来,唐锦修没有,钟导有?
前段时间秦安说学姐的一幕浮现在眼前——学姐喜欢杨导和钟导。
贺远洲轮廓锐利,下颚线条越发明显,秦安看得到,却没停止谎言性的举止:
“钟导?”
“是。”贺远洲神情藏在暗处,轻启嘴角:“钟导选主角很固执。”
他们在镜子里谁也没移开目光,贺远洲嘴角忽的扬了扬,有点讥诮也似是趣味,慢慢开口:
“他想唐锦修饰演电影,没办法我只能满足他,那我就撤资退出,你看——”
贺远洲笑了笑,瞳孔黑沉:“这样项目也会终止,唐锦修在不在都无所谓。”
全然让人觉得诡异。
秦安没受到贺远洲的影响,错开贺远洲的眼睛,打开水龙头,平淡的问:
“永久终止?”
从头到尾秦安就没对他怎么处理唐锦修产生多大的关注,一直是钟导。
还是学姐,墨色在贺远洲眼里翻滚,镜子里贺远洲的脸色看不出任何刚刚的模样:
“你想让它还可以拍?”
秦安关掉水,没否认。在任务上秦安并不奢于说谎。
贺远洲嘴角的弧度变得平直:“因为学姐?”
学姐指的是谁他们都知道。
秦安视线再次落在镜子上,贺远洲没有躲避,紧绷着脸,仿佛秦安再说一些其它的,比如赞同的话,眼里就能充斥血丝。
秦安说不上是一个良好的交往对象,同理心也微乎其微,于是秦安眼睛都没动,再次“嗯”了一声。
称得上冷淡。
镜子里的贺远洲眼帘垂了下去,神色就从秦安视线里消失:
“秦安。”
“你跟我说过学姐,对钟导的撤资不会大张旗鼓,他们还可以拍。”
不是大张旗鼓的撤资,剧组就还有机会拍摄,区别在于有消息渠道的大资金可能会跟从贺家撤资,没有消息的小资金可能会犹豫观看情况参与。
但光这样,这部电影也需几年缓和时间筹备资金,哪怕没有几年,贺远洲也会把时间变成他想要看到的时间出现。
贺远洲原本是打算把唐锦修参与过的项目全部封存,封存不了就买断消除,让唐锦修彻底从娱乐圈消失,查到钟导剧组的时候,因为秦安说过的话,贺远洲没能完全破坏这个剧本。
那就换一个方式,不如让唐锦修在娱乐圈里沉沦,眼睁睁的看着他想拥有的热度消失,接不到剧本、摸不到剧本,喜爱的剧本在他最适合演绎的几年永远筹备不成功,慢慢的,缓缓的折磨。
贺远洲眼里全是晦暗,哑着嗓音开口:
“秦安怎么样才能让你不关注她?”
“帮助等平?”
贺远洲并不掩对自己的想法,那些独占欲在话语中显著的体现出来。

这个回答贺远洲好像也不需要秦安回答。
就和唐锦修一样, 贺远洲猜不出秦安为什么会对那位学姐生出不同,也得不到真正答案。
明明帮助的事不应该生出那么多的特别。
贺远洲只是走了上去,把头埋在秦安的后背上, 抱着秦安的力道很大,姿态亲密。
秦安就没有说话, 也没有解释。
解释不够合理, 大多会是徒劳, 秦安很少做这种事,只是隔了一会手向下握住了贺远洲的手臂,有些迟缓, 也算不上安慰,却确实让贺远洲情绪有所平缓。
从那件事发生后,唐锦修没有一天不为解约奔波,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奔走, 无论怎么请求也看不到希望,就连群演, 剧组看到他后也拒绝他参与。
贺远洲在娱乐圈的影响是巨大的,轻而易举就毁灭了他所拥有的一切。
连一个群演都参与不了,还能有什么活动呢?
一切苦果向唐锦修袭来, 公司收回了分给他的保姆车。明明做公布秦安信息的决策时, 经纪人和公司都是同意的。
公司唯一还剩下一些对他的策略还是因为贺远洲不仅针对他, 对公司毫不客气, 公司不得不向贺远洲妥协、道歉。为了表明诚意,公司总要向贺远洲那边表示他们会避免再次发生这件事,会进行监管。
于是唐锦修就被公司间接性的冷藏, 公司这边的希望彻底落空,经纪人也如此。
经纪人问过唐锦修, 是不是之前得罪了贺远洲,不然按秦安这个曝光速度,闹不到封杀的地步,又问他能不能去联系秦安,说他和秦安不是朋友,可能会有希望。
苦涩从心底涌出,事到如今再联系秦安,也得不到任何回复。
从采访出现开始,唐锦修就没得过秦安的回复。
更何况现在…唐锦修也不敢了,从解约开始后,那天商场遇到贺远洲的场景一次次在心底出现,唐锦修才后知后觉明白那天贺远洲想做什么。
从他利用秦安开始,贺远洲知道后或者就不打算让他出现,如果不是那天的秦安…不可能等到现在。
现在再联系秦安,说实话唐锦修是惧怕的,他怕贺远洲知道再做出什么。
他怕他连在娱乐圈奔波的权利都丢失。
到最后出租屋似乎成了归宿,酒味烟味也成了常客,接到钟导的电话时,唐锦修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通话结束时唐锦修还愣愣的拿着电话,反应过来后虚幻和狂喜包围住了他。
唐锦修几乎变得魔怔,心里不可避免的把归途当成了救命稻草。
可电话之后更深刻的后悔涌了上来,唐锦修蹲在地上,悔恨将近把他吞噬。
如果这通电话早点来,他根本不会做到那一步。
唐锦修到达钟导说的地点后在楼道里辗转,不敢踏进。间或有兴奋的声音传来,所在楼层仿佛都处于激动中,有人看到走廊里的唐锦修,不知为何露出了怪异的神色,就和前台听到他来找钟导一样。
唐锦修没有多想,现在他在娱乐圈谁不想离他远远的呢?
会客厅半开着,唐锦修脚步停歇了几次,最后鼓足勇气上前,下一刻唐锦修的脚步僵在了原地,
——会客厅内贺远洲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沏着茶,听到动静后,贺远洲沏茶的动作没发生什么改变,也不在意唐锦修的存在。
茶水落下的声音成为了会客厅内唯一的声音,扣人心弦。
“贺…”唐锦修喃喃,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大门成了一道无形的界限,唐锦修心里生出惧怕,也不敢走,落脚上下艰难。
整个会客厅内就只剩茶具落下微小的声音。
贺远洲沏茶的举止间有种浑然天成的优雅和天然的上位者气息,让人只觉距离遥远,高不可攀。
唐锦修强行压住心里的恐慌,进了会客厅。
会客厅并不小,但在此时唐锦修只觉得会客厅小得可怕,连自己吞咽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贺…远洲。”唐锦修咽了咽口水,还是开口,事到如今唐锦修明白他来这里是贺远洲的意思。
茶几上摆放着一本剧本,封面字体不小,很清楚就能看得到封面上的字。
——《归途》。
在这安静的会客厅内,封面上的字引人耳目。
贺远洲拿起放在剧本上的钢笔,漫不着调地转了转,骨节分明的手泛出直观的冷感。
贺远洲垂眸,看着笔尖。
道歉声在笔尖落下时戛然而止。
钢笔滚落在茶几边缘,贺远洲起身,轮廓分明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让人不敢多看:
“喜欢帮人公布信息,是吗?”
一片静默。
唐锦修心脏飞快的跳动着,不成规律,对贺远洲的畏惧刻在了骨髓里。
唐锦修舔了舔干涩的嘴角,想要道歉,嗓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脚步声在寂静的会客厅内变得明显,如同踩在因脚步停滞的心脏上,一步两步。
距离在缩短,唐锦修不知为何后退了两步,心脏在这个时候跳动都变得胆战心惊。
视野里黑色的鞋在他面前停下,贺远洲伸手,眼底全是阴戾,骤然间贺远洲掐住唐锦修的脖子狠狠撞向身后墙壁。
——咚。
墙壁与后脑碰撞的声音在室内清晰回荡,呼吸在贺远洲的力道下变得艰难,脸部开始充血。
“贺…远…洲…”唐锦修断断续续开口,贺远洲眯了眯眼,把唐锦修的头压在墙上,嘴角轻挑,似乎在笑,眼底却没进任何情绪只剩漆黑:
“谁教你公布信息的?”
没等唐锦修回答,贺远洲再度掐着唐锦修的脖子撞向墙壁,听到相撞声后,贺远洲才松开唐锦修。
贺远洲一松开,唐锦修就弯着腰激烈的咳嗽起来。
打火机按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喜欢归途?”贺远洲轻飘飘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打火机一闪一灭的出现火苗。
唐锦修弯着腰往上看,对上贺远洲漆黑的瞳孔,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贺远洲居高临下的打量唐锦修,嘴角忽的勾了勾:
“可惜,”
贺远洲撩起眼皮,火苗在再度出现,唐锦修这才发现贺远洲手上有归途的剧本,贺远洲抬高剧本,慢条斯理地把剧本点燃:
“没有资金,就这么被终止。”
“就和这本剧本一样被毁,真遗憾。“
贺远洲轻叹着,火光映衬下贺远洲如雕刻般的面容竟显得格外可怖,随着贺远洲话音结束,剧本也一点一点燃烧成灰只剩一个缺角,贺远洲松手,剧本就从贺远洲手里掉落。
火焰在瞳仁里变得扭曲,唐锦修脸色惨白,整个人丧失了所有表情,愣愣的盯着那点火焰又或是灰烬。
剧本燃烧生成的灰飘落在衣角上,贺远洲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身上落下的灰:
“这就是选错演员的代价?”
贺远洲似笑非笑抬眸:
“你说这部电影要被禁封多久才能让我满意?”
唐锦修脸上血色褪尽,干涩的嘴巴似乎泛出了血,唐锦修尝到了铁锈味,耳边一片轰鸣。
“贺远洲…这是我的问题不…”
贺远洲一向没什么耐心,更不会听什么道歉,抬腿走了出去,耳边道歉的话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门外等待良久的钟导看到贺远洲出来后,立马迎了上来:“远洲,你打算怎么…”
“您筹备资金我不会干预。”
筹备资金不会干预,钟导先是一喜,又立即反应过来筹备资金只是一方面,其它方面呢?
没等钟导细问,司机就按了电梯,钟导是个聪明人,知道接下来不会再问出什么,司机也不可能在他们谈话时按动电梯,不过是受到指示。
于是钟导就不再问归途,在贺远洲旁边说了说以前拍戏的事。
倒很像在打感情牌,也确实有这个意图,但至终钟导都没看出贺远洲的想法。
《归途》就这么落下帷幕,主角钟导难以更换,走到如今更换更不可能,贺家撤资不算大张旗鼓,不过贺家撤资归途的消息到底还是被其它资金知道,贺家没有在娱乐圈有过一下就撤资以亿计数的案例,这翻举动在其它公司看来是贺家与钟导闹翻了。
其它资金自然不敢再待,也纷纷撤资。小资金看到大资金撤资了个遍,也不敢再投入什么,更别提追加资金,不撤资就算好的。
到最后《归途》只剩少量的资金在支撑,归途从筹备充足到开机困难,后续资金不足只发生在短短几个月。
秦安对归途发生的这些事是清楚的,秦安认识过不少剧组人员,或多或少会有消息传来,分辨真假后得出的信息总有可信价值。
秦安不着急归途的动态,只要归途不被彻底尘封,拍摄总会开始,再迟一段时间拍摄对秦安而言也无关紧要。
秦安和贺远洲接近公开的状态让贺远洲受到了大量综艺邀请,大多都是旅行,恋爱综艺。
不少制片人认为贺远洲谈恋爱后的状态,上综艺也并非不可能,尽管在此之前贺远洲从未有过综艺,但恋情之后让他们看到了这一点可能。
大量的综艺邀约发到纪荨邮件里,纪荨把综艺邀约和剧本一起拿过来的时候,贺远洲翻了翻综艺剧本,轻笑:
“谁给他们营造我谈恋爱就会上综艺的想法?”
闻言纪荨视线不由的移到了秦安身上,当然是这位,自从贺远洲发过动态后,每隔一段时间,只要粉丝闹出什么,贺远洲就会发类似于秀恋情的动态,旅游,歌剧,种植种种让粉丝屡屡哑口。
像一个十足的高调恋情明星,似乎上综艺也并非没有可能。
可惜没有,纪荨把综艺放到一边,递给贺远洲几部电影剧本,秦安没怎么关注贺远洲那边,换上适合种植使用的雨靴后出了别墅。
贺远洲在秦安离开后就关上了剧本,从沙发上起身:
“过一段时间我会去旅游,等我回来再看看吧。”
“…”网上说的没错,贺远洲是个恋爱脑,秦安一出去,工作状态就不装了。
纪荨默默收好剧本。
贺远洲进园区的时候,秦安在给植株施肥,贺远洲就走了过去,树袋熊一样跟在秦安后面,秦安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偶尔还要接吻。
谁也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总被打扰吧,有时候秦安也喜欢高效率啊,所以秦安递给贺远洲一个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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