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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姬末)


另外,长佩改版这件事,实在影响到我的写作状态和身体状态,所以接下来两天暂不更新,我需要点时间调整,感谢理解。

第九十章 你是我的
手术后的伤口护理到位,加上Alpha本身体质好恢复能力强,因此手术伤口到第七天就已经愈合。
伤口愈合后,在后颈形成了一条细长的疤,因为刚愈合的关系,还是浅红色的,表面微微凸起,负责护理的Beta医护建议用硅凝胶疤痕敷料帮助疤痕恢复淡化,但顾淮不太想再随便让别人碰自己的腺体,于是提尔便自己上阵,一日三次替顾淮擦硅凝胶疤痕敷料。
术后第五天的时候,顾淮出现发烧、心跳过速和气喘等因服用抗排斥药物,导致的身体免疫系统功能被暂时性削弱引起的轻微病菌感染反应,后来郑语依照维塔斯之前做完手术后的交待,给顾淮用了芬里尔之前准备好的药后,当天晚上顾淮的情况便稳定了下来。
顾淮没再让提尔去战机那边找维塔斯,维塔斯没有在完成手术后就立即带人离开,显然是还有事要跟他们谈,所以现在他们用时间去沉淀各自的情绪等心情平复后再见面,远比带着情绪见面然后双方都控制不住地爆发冲突要更好。
提尔那天昏过去后过了一整天才醒来,之后人便一直有些蔫巴巴的,虽然没有再哭但平日里就一直待在顾淮身边,情绪低落也不怎么说话只一直缩在椅子上,偶尔想起来了便要顾淮陪他去看孩子。
顾淮并没有再跟提尔说更多,其实很多事和情绪都只能靠自己消化,即便他是提尔的伴侣,他能做的也只有一直陪着提尔,在提尔需要时让人依偎进自己怀里。
对于后颈处的新腺体,顾淮仍在慢慢适应中,信息素的收放和浓度还不算太稳定,偶尔会有收不住或是释放浓度过高的问题,但总体来说并没有出现太大的问题。
因为末世资源的贫瘠,即便是在根据地,每个人如果不是出去执行任务或是站岗时跟丧尸打过,一般是不会每天都洗澡的。
顾淮在第十四天的时候去洗了手术后的第二个澡,等他洗完澡出来,提尔已经拿来了敷料准备帮他涂手术伤疤。
毛巾搭在头上,顾淮随意擦了擦用温水简单冲洗了一下的头发,也没说什么就自觉到提尔身前坐下,然后低下头毫无防备地向提尔露出自己的后颈。
Omega带着薄茧的指尖碰了碰Alpha后颈上那道长长的手术疤,新愈合不久的疤痕表皮尚处在很敏感的阶段,于是Omega才刚用指尖抚摸了两下,Alpha便因那粗糙薄茧蹭在疤痕表皮上带来的微微刺痛感不自觉地动了一下脖子。
提尔在顾淮身后,看着那道红色的肉疤,低头靠近后又用鼻间碰了碰,嗅了一下腺体散发初拉力的淡淡雪松信息素,很小声地问道:“顾淮,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咬你的腺体?”
病房里很安静,提尔的话便也清晰地传进顾淮耳中,顾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看他这段时间一直沉浸在自己情绪里的伴侣,对上那双泛着红血丝的狐狸眼,说道:“我们,要重新进行一次终身标记。”
郑语给他们做过检查,虽然他们之间的终身标记没有完全失效,但是或许因为他只保留了三分之一原生腺体的关系,互相之间的标记感应变得非常薄弱,有点像那种祛标手术失败后残留的标记关系,所以郑语建议他们,等移植的腺体情况完全稳定下来后,最好再重新进行一次终身标记。
提尔点点头,说道:“嗯,郑语前几天说过,我记得。”
“我知道你记得。”顾淮很轻地勾一下唇,把人拉进怀里抱住,然后说道:“我是想说,你别害怕,不管标记在不在,我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他能感觉到提尔的不安,那是一种失去血亲后必然会产生的无助与恐慌,当初他骤失双亲时,也同样感觉到一种仿佛被抛弃,世界只剩下自己再没有家人可以依靠的绝望感。
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会真的完全没有弱点。
提尔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知道,其实提尔很害怕失去跟这个世界的联系,因为一直以来被称为实验体,鲜少被当成人看待,所以每一个与自己紧密相连的人对提尔而言都很重要。
在还不懂芬里尔的时候,即便对芬里尔充满怨气,提尔也从来不曾希望芬里尔死掉。
于是在失去芬里尔后,对提尔来说,身为伴侣的顾淮和他们的孩子,就是最重要的存在。
撇一下嘴角,提尔很现实地说道:“现在是末世,谁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保证和承诺大多都是骗人的。”
一言不发地抱着提尔,顾淮过了许久后才再开口说道:“提尔,以后可能还会发生很多不好的事,如你所言,末世之下死亡随时可能到来,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不对你失诺。”
“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如果你死了,即使我不做祛标手术你给我的终身标记也会消失。”提尔问道,重逢以来他一直都没有问过顾淮这件事,可是今天却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是,在我终身标记你之后,我执行任务碰到你哥,他当时就跟我说了。”轻抚提尔的后颈,顾淮说道:“一直瞒着你,是我不好。”
“那你,是不是还瞒了我其他事?”提尔继续问道,他的态度是坦然的,并没有生气,仅仅是想要知道维塔斯跟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他不喜欢拐弯抹角,对顾淮一向是有疑惑就会问出来,他总是相信,顾淮或许会瞒他但一定不会骗他。
“瞒了一些吧,有些事从前觉得我自己承担就够了,没必要让你陪我一起难受。”顾淮苦笑一下,想起自己被困在军事基地的时候,于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双亲的事就没跟你说过,我接受了很多次腺体强化手术也没跟你说,我……不是一个很喜欢把事情说出来的人,所以很多事都没跟你说,可能对于伴侣而言,我的这个做法也是错的。”
“没有那么多对错之分。”提尔干脆地否定道,他的脸色不太好,皱着眉看起来有点严肃,“为什么一定要把事情分个对错?你不想说,就不说,没必要一定强迫自己跟我说,我也有不想跟别人说的事,我也没跟你说过我跟哥哥小时候在基地怎样,不是关系亲密就一定要让对方把所有事都说出来,没有这个道理。你教我的,我们相爱,但依旧是独立的个体,保有各自独立的个性,我们之间这种相爱,应该是互相尊重,而不是要求对方丢盔弃甲卑微臣服,我们都应该让对方有尊严的去爱。”
“你……”看着怀里的Omega,顾淮略微失神,胸臆间胀满温暖又有些酸涩的情感,他没有想过提尔会给他这样完全不在预期里的回答与反应,尽管提尔总觉得是他在引导,可实际上,很多时候他反而觉得是自己从提尔身上学会更多,更直接纯粹的想法和表达,更坦荡的胸襟,提尔所拥有的那些特质,恰恰都是他所没有的。
抬手揽住顾淮的脖子将人拉下,提尔仰首碰一下顾淮的唇,道:“我承认我有点不高兴,你的事我不想总从别人口中知道,但我没想逼你,你都没逼过我,不管是我不想说的还是我不想做的,所以,我们始终是平等的。”
“你到底,是怎么办到这么讨人喜爱,让我对你越来越着迷根本无法自拔?”顾淮咬一下Omega秀气的鼻尖,一把将人抱起到床边顺势压下,一边亲吻Omega的薄唇一边笑着坦白:“也不是没有逼过你,想让你明白什么是喜欢和爱时,我其实,也挺欺负你的。”
别开脸,让Alpha的吻顺势落到耳垂上,提尔主动握住Alpha的手让他拉起自己的贴身衣衫下摆,而后说道:“做吧,我都快两年没被你咬了,好想你。”
那指骨分明掌心干燥的手在提尔说完这句话后并没有依照提尔的意思将下摆继续上拉,而是猛一下用力掐住了提尔窄瘦的劲腰,顾淮单手撑起身,目光凿凿地注视着提尔:“你想做到什么地步?”
哪怕是刚做完手术不久,哪怕是大病初愈,男人,只要能动就没有不行的时候,更何况自己的伴侣都开口了,有哪个Alpha能忍住?
双腿盘缠住Alpha如今跟他差不了多少的窄腰,提尔干脆将Alpha身上那碍眼的病号服撕开扯下,一字字道:“做到我除了你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感受不到为止。”
他的心里因为失去至亲而被撕裂开一道血口,而能将他重新填满治愈的,只有顾淮以及他渴望已久的顾淮对他毫无保留的需索与占有。
原始的欲 望,无形中交缠在一起的信息素浓度瞬间攀升。
衣服从彼此身上撕扯而后扔落地面,病床因激烈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声响。
把顾淮反压下去,跨腿骑到顾淮上方时,提尔用一双敛去锋芒泛起艳红的狐狸眼居高临下地看着顾淮,张狂至极地说道:“你身体还没好,让我先来吧。”
顾淮纵容Omega骑在自己身上放肆,他脸颊肌肉已经绷紧,嘴角却仍扯出笑容,哑声问道:“离开我这么长时间,自己……过么?”
信息素是浓烈的,火焰从星星之势烧起,紧紧缠住了经历过创伤与新生的雪松。
提尔只觉背上泛起鸡皮疙瘩,雪松被火焰一点一点的包围,高耸入云的雪松是火焰无法立即就彻底吞噬的,他从喉间逸出低哼:“唔嗯……想着你,用前面……过……”
顾淮看着媚眼如丝的Omega,只是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你自己来。”
火焰在噼里啪啦地燃烧,在充足的氧气下,越烧越旺,越烧越高,直到最终将雪松彻底包围起来。那是火,尽管热情却不灼人,只以多情的姿态与雪松缠绵。
提尔俯身去咬Alpha的唇,吻着Alpha的唇舌含糊道:“顾淮,你是我的。”
嗯,是你的。”顾淮并不急着掌握主动权,他看着那双湿润的狐狸眼,道:“现在,用你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吧。”
被火焰吞噬包围的雪松仍是那独占的姿态,以破空之态傲然挺立,火光闪烁之间,隐约可窥见新生雪松的霸道,不惧火的雪松偶尔会从火焰中顶出长枝,让火焰烧得更为剧烈。
献祭般的纠缠,互相都是成全。
Omega无比放肆,可顾淮却并没有要抵抗的意思,他甚至配合着提尔,让彼此越来越浓烈的信息素在交缠中占满每一根神经。他喜欢看到提尔面对他时肆无忌惮的样子,也不认为让提尔掌握节奏与主动权有什么不好,他能看到提尔给彼此带来快乐时的满足与享受,这一面是他一个人独享的。
火焰并没有把雪松烧成灰烬,而是在越少越烈之间化去了雪松枝叶上已积淀许久的冰雪。
大量的积雪融化落入火焰,并被火焰完整地接纳融为了一体。
顾淮抱住满足后趴到自己身上喘气的提尔,咬住提尔那红透的软软耳垂,低沉沙哑的声音饱含才被点燃开始焚烧的炽烈:“该换我了。”
作者有话说:
家里老人去世,比较受打击,最近更新大概会很不稳定,抱歉。

病房里的雪松信息素浓度比过去这些天都要浓烈。
顾淮把提尔抱到了浴室,然后把人按在洗手台前,双手掐住提尔的窄腰,拇指按揉着提尔腰后的那对腰窝,在提尔的呜咽声中,慢慢地把已经重新勃起的阳物又一次顶进提尔被肉得松软的后穴里。
“呜.……顾,顾淮……"提尔被顾淮刻意放慢的速度弄得浑身酥软,硕大的阳物发着烫碾开他后穴里每一处皱褶,肉贴肉的摩擦,亲密至极的感受让提尔背脊微微发抖,当那卵蛋大小的龟头抵上他尚未打开的生殖腔口并故意地磨动时,他颤了一下,发出低吟:"不,不要这样子磨.….…啊……太,太舒服了……会,会忍不住的.……"
右手放开提尔的腰,往下摸到提尔半勃的阳物而后握在掌心抚弄,顾淮俯身靠到提尔耳边,声音里带着某种恶劣的笑意:“忍不住什么?"提尔想要回头看他,可身子刚一动,后背便贴上了顾淮的胸膛,他正是全身上下都敏感的时候,多一点的肌肤碰触都让他浑身泛红发软,控制不住地想要呻吟:"………忍,忍不住想,想去……"
咬一下提尔的肩头,顾淮总是特别喜欢提尔无论何时都毫不羞耻向他袒露一切的坦然。
阳物自肉穴里退出大半,继而狠狠顶入,顾淮牢牢地把人扣在自己怀里,开始挺腰大力抽插,把人顶的不住低喊,还不忘在他耳边诱哄:“提尔,乖,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
他们自从第一次临时标记后,一直都相当放肆,而在终身标记后,也许是因为彼此之间的Ao联结是双向的关系,他们之间每一次交合不仅激烈更不受一般发情期的限制,只要彼此信息素足够浓烈,提尔足够动情,就能自己向顾淮打开生殖腔。
雪松信息素勾缠住不断从omega后颈腺体里散发出来的火焰信息素,肉穴里湿得顾淮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清楚的水声,刚刚才射进去不久的精液随着顾淮大力的捣弄而被带出,随着越来越多的湿液一起从穴口顺着Omega的大腿内侧往下流淌。
Omega白皙紧实的臀部被来回的碰撞击打得通红,肉穴口被粗长的阳物撑开到最大,红红的穴肉含着茎身,偶尔还会收缩透出一种贪吃渴望更多的色情感。
“嗯,嗯啊………"提尔腿都软了,他那么多时间没有被顾淮好好抱过,顾淮每一下大力的抽顶都插碾过他的腺体与肠道里舒爽的地方,让他连洗手台的边沿都抓不住,完全只能靠顾淮抱住他支撑他的身体,后穴被反复进入的快感让他舒服得连皮肤都掠过颤栗。
在Omega中算是身高偏上的提尔,在自己的Alpha面前被欺压得彻底,他踮起脚尖翘高屁股迎合顾淮的顶撞,发软站不直的双腿膝盖微屈,脚跟一下一下往上提,生殖腔口被不断撞击摩擦,他控制不住地呜咽尖叫,摇着头低喊:“顾淮……啊……要,要打开了………啊……你进,进来...…."
藏在肠道尽头的生殖腔,平日里紧闭的肉缝是那样温软,随着Omega的动情与Alpha侵略性十足的顶撞,那张久未开启的小口缓缓打开,从一条小缝到张开成另一个可以容纳Alpha性器的小嘴,才刚打开,就被Alpha那烫热的龟头顶入。
生殖腔口又湿又软的嫩肉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吸附住那兴奋胀大的龟头。
Alpha发出一声被爽到的闷哼,Omeqa则在同时发出了绵长的呻吟。难以形容的快感让提尔本能的想要蜷缩起身体,无论多少次,顾淮顶入他生殖腔的那个瞬间,都能让他在无法避免的痛楚中达到另一种爽利的高潮。
他喜欢被顾淮占有,喜欢被顾淮以野兽般的方式粗暴进入身体最深处。
“呜.……"提尔在顾淮怀里蹭动,胯间的阳物已经硬到马上就能射精,然而他用手自己堵住了马眼,转过头吻着顾淮要求道:“要抱.……把我抱起来操.....
把他抱起来,然后完全顶入他的生殖腔里射精。顾淮笑了起来,他的提尔总是更喜欢狂野的做爱。
把人搂住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双臂往下勾住Omega早就软到无力的双膝,顾淮绷紧全身肌肉发力,勾住Omega的膝弯一下就把人整个抱起。
阳物深深埋在Omega的肉穴里,角头连带一部分茎身都顶进了生殖腔内,顾淮抱住被这一下顶得浑身发抖的提尔,啄吻着他后颈腺体处的皮肤,道:“抬头,提尔,抬头看看镜子,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在镜子前把你肉失禁的吗?"
湿润的狐狸眼眼角尽是生理性泪水,被情欲彻底攫获脑子都发麻的提尔迷糊地照着顾淮的话抬起头,随即看到洗手台上方墙上那一面不大的镜子里映出的自己被顾淮抱起来肉的景象。
墙上的镜子太小,只能照出他们紧紧贴在一起的上半身,然而仅仅是这样,已经让提尔兴奋得肉穴一阵激烈收缩。
他当然记得顾淮曾经怎样把他压在镜子上肉,最后又是怎么把他肉到口失禁的,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顾淮散发出的两种信息素有多霸道,来回冲刷着他的神经,他到后面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会不时无意识的收缩穴肉,乖乖地反复吞吃顾淮的阳物。
顾淮喜欢看他被到浑身无力只能依附的样子,这大抵源自于Alpha的劣根性;既然在其他方面顾淮放手让他照着自己的性子做事,在性爱里顾淮自然也要悉数讨要回去。
“射进来………要,要你把我射满………"提尔不是第一天做顾淮的伴侣,无比清楚顾淮在这种时候喜欢听他说什么,他努力收紧括约肌,整个人被顾淮一下下往上顶,话都快说不清了,连唇都被快要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沾得湿亮:"一起,我们一起..………呜……你快点,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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