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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襄阳王超凶 完结+番外 (忙杀采菊人)


  白玉堂画影倏地捅入地面,俯身捡起那几锭银子,在手中抛玩了几下,又从襄阳王手里拿过那张欠条,悠悠道:“这欠条五爷收了,何时王爷取了银子,再来还给五爷。”
  襄阳王:“…………”
  你们江湖中人还有没有天理了???
  白玉堂肆意轻狂惯了,向来想欺负谁就欺负谁,大约想起了白玉堂曾经更加过分的行径,展昭咳嗽一声,安慰襄阳王:“一些身外之物,王爷不必介怀。曾经他将包大人攒了几年才翻新的牌匾打得稀巴烂,包大人也拿他没办法。”
  就连包拯都拿他没办法吗?
  襄阳王:“…………。”
  这样的安慰一点也没有让他宽心一些好吗!!
  他现在甚至开始担心自己的王府会被白玉堂摧毁了!!
  他们将阮红堂的姑娘救回陈州后便交给了岸上还在等待消息的丁家兄弟以及其他四鼠安置,展昭已经收到包拯来信,说他们已经镇压了周遭还不肯降的官员,现就在平沙县卫士良卫大人的衙门里,等候展昭等人将庞昱押过去问审。
  襄阳王暗中佩服包拯,心想包拯不愧为一代大官,雷厉风行,手段奇高,听说就连蒋完这次都帮了包拯不少的忙,加上颜查散也为他们献了一计,招安官员一事虽然有所曲折,却有惊无险。
  就等庞昱定罪后,陈州便可彻底迎来崭新的未来。
  开审这日,乌云层层滚滚,自西向东,狠狠密密的压在平沙县上空,似是有暴风雨要倾盆而来,襄阳王出门时还不由加了件衣服。
  等他到了平沙县的大堂上时,刚刚坐在旁听席上,大雨果然突然而至,雨水顺着黑瓦屋檐淅淅沥沥的往下落着,掉在堂外的院子里,啪嗒啪嗒,声音巨响,几乎盖住了外头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喧哗。
  包拯穿回了自己那身官服,黝黑的额头上那弯新月仿佛会发亮,衬得他整张刚正不阿的脸神采大放,精神熠熠:“安乐侯庞昱,你可知罪!”
  庞昱跪在堂下,脸上污秽不堪,神情麻木,半晌也不做声回应。
  包拯便道:“安乐侯,若你再如此蔑视公堂,本府便直接上龙头铡!”
  庞昱抬起头看着他,冷冷笑道:“包拯,你无权审我,也无权铡我!我爹是当朝太师,我是安乐侯,就凭你,本侯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
  包拯大怒,一敲惊堂木:“大胆庞昱!你欺君罔上,私吞赈银,修建淫馆,私练兵马,勾结贪官,鱼肉百姓,加害王爷,意图谋反,足足八行大罪,别说你是皇亲国戚,哪怕你是凤子龙孙,本府也要铡了你!”
  “来人,给本府扒了庞昱的官服官帽!”
  庞昱神色惊恼,张牙舞爪地推开了上前的衙役,道:“包拯!你敢!你若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你的前途也别想要了!”
  包拯黑脸上写满了震怒,猛地举起双手,摘下了头上的乌纱帽,“若不能铡你,本府要这官帽何用!来人!上龙头铡!”
  庞昱两手皆被衙役死死按住,望着面前反光的铡刀,抵死摇头:“我不要死!我不……...........包拯,你无凭无据,凭什么铡我!!”
  包拯将白玉堂交给他的证据拿出来,摊开,慢慢道:“这里是你私吞赈银的去向账本,还有那些被你加害的官员名册,阮红堂就在岛上,五千铁甲兵,东瀛贼寇,这些,可都是你的罪状!”
  “庞昱,你可还有话说!”
  庞昱眼睛瞪得斗大,颤着嘴唇道:“本侯不认,本侯不认!这都是你冤枉我的........冤枉我的......”
  “来人呐!”
  “在!”
  “开铡!”
  庞昱所朝向的方向正好面对着襄阳王,襄阳王暗道倒霉,抬手捂住眼睛,片刻功夫,便听到了人头落入木盆的声音,睁开眼,庞昱已成了具无头人尸。
  包拯铡了庞昱,又派人请了沈仲元过来,道:“沈义士,你与卫大人之举本府已经写信奏明圣上,如不出意外,一个月后便会有人过来追封卫大人的谥号。”
  沈仲元重重的跪了下来,一字一句道:“沈仲元替士良多谢包大人之恩!”
  包拯叹了声气,连忙躬身将他扶起,感慨道:“卫大人是难得的好官,本府所做,不过是他们的十分之一。”
  沈仲元同包拯道了谢,走到一脸余悸的襄阳王面前,道:“王爷,此次事了,仲元便不同你们回开封了,王爷当初的知遇之恩,沈仲元此生断不会忘。”
  “日后王爷若是有难,就写信到平沙县的县衙,有能帮之处,我沈仲元绝不推脱!”
  襄阳王还沉浸在刚才那番血腥的场面中,半晌才回过神来,问道:“你要留在平沙县?”
  沈仲元点点头,“平沙县不久便会来新的县令,我就留在此处,协助治理陈州罢!”
  襄阳王颇感可惜,又找不到留他的理由,只能道:“既然如此,日后山高水长,我们有缘再见罢。”


第三十五章
  这一场雨连下了几日还不见停, 包拯几人的回程日期定在三日后, 襄阳王在客栈里一直不曾见到白玉堂的身影, 就连展昭也是忙进忙出,靛青的身影没见上过几次。
  白玉堂是去找沈仲元了,见到他时后者正在河边饮酒, 茫茫雨中,二人一白一紫的身影都显得雾蒙蒙的,好看得颇不真实。
  沈仲元就这么躺在河边, 仿佛睡了过去,白玉堂走到他旁边坐下,举起沈仲元手边的酒坛,掂了掂, 一口喝光了里头最后那小半坛酒。
  沈仲元眼皮子也不抬, 语气中带了丝醉意,“过几日,五爷也随他们回开封去?”
  白玉堂双眼微阖,大风大雨丝毫不影响他的酒兴,舔舔嘴道:“五爷是陷空岛的人,回开封做什么?”
  沈仲元换了个姿势, 双手枕到头下, “据我所知,五爷的四位哥哥今日都启程回岛了, 五爷现在却过来此处,是来安慰我的?”
  “没什么好安慰的, 人死不能复生,这点我沈仲元,看得通。”
  白玉堂又取了坛没开封的酒,一掌拍开,提在手中,却没急着喝,“重情重义是好事,但过于拘泥小情,也实在难称得上是大丈夫!”
  沈仲元闻言荷荷的笑了起来,雨水顺着他嘴边流进嘴中都不去顾忌,闭着眼道:“五爷,你可真是位大丈夫,都能和襄阳王一同赴死了,果然大丈夫!”
  雨声雷声越来越响,轰隆隆的,要将人心神震碎一般,白玉堂手中的酒险没拿稳,好一会才道:“五爷是重信,并非重情。你该不会以为五爷真拿襄阳王当朋友了?”
  “嘴硬什么,”今日的雨势极大,沈仲元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心想明日一定是个雨过天晴的太阳天,悠悠道:“襄阳王做了那么多,你又何苦好那点面子,不愿肯定他?”
  “我何时不愿肯定他了?”
  “如果几次三番冷嘲热讽也算肯定的话,五爷的确十分肯定他了。”天色从铁青色渐渐转亮,沈仲元心境也开阔许多,“五爷不是总说自己随心所行?若真随心,不妨对他和颜悦色一些罢,我瞧襄阳王为人不错,不似传闻里那般,有什么误会你大可直接问他,他岂敢不告诉你真相?”
  襄阳王曾经的暴行无疑是白玉堂心中的一个死结,遭沈仲元一针见血的提出来了,他也不再隐瞒什么:“他从前做那些好事时我也是在场过的,能有什么误会?总不能是有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去做那大奸大恶之事?”
  沈仲元眨眨眼,若有所思:“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五爷在乎,便直接去问清楚,不在乎,就当沈仲元没同你说过这些话。”
  白玉堂想也不想,“不在乎!”
  沈仲元耸耸肩,将酒从白玉堂手中夺过来,“不在乎就不在乎,别找我来喝闷酒,这酒是我留着自己醉个痛快的!”
  白玉堂面上浮起不悦,沈仲元马上道:“你可没死至亲至爱之人,有什么好喝的,等你喜欢的人死了再喝也不迟!”
  喜欢的人?!!
  白玉堂吓了一跳,险些以为自己耳鸣听错,震惊的问:“什么喜欢的人?你喜欢卫士良?哪种喜欢?”
  沈仲元也没在意他的反应,他们陈州一带男风盛行,喜欢个男人也算不上什么丢人的事,只是他少年时期走得匆忙,没有来得及对卫士良表明心意,经年以后,已是天人两隔,再无机会。
  沈仲元淡淡一笑:“哪种喜欢?……..自然是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的喜欢;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喜欢;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喜欢。”
  “五爷明白了?”
  沈仲元连吟了数句情诗,白玉堂怎能不懂,不过他虽然懂,却难以接受,不由道:“你是断袖?”
  沈仲元道:“不是断袖就没有喜欢一个人的资格了?”
  白玉堂长相真真俊美之极,不仅大把的红颜知己对他趋之若鹜,就连男人,也是有对他倾慕示爱的,可他连平常的庸脂俗粉都不愿招惹,更别提男人了,但凡有被他知道爱慕他的,他都一剑过去,毫不废话!
  白玉堂面上依旧难掩诧异,慢慢道:“你们的感情,五爷不懂,但你放心,五爷不会因你是断袖而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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