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猫凭什么可以被这么漂亮的手伺候按摩。
纪风长上下后槽牙碰了碰,要是南星回抬头看他一眼,一定能看到某人满脸的羡慕嫉妒恨。
可惜南星回撸猫撸得正开心,头也不抬。
洗干净之后白猫猫软乎乎香喷喷暖融融,真的超级好摸,谁懂啊(超大声)!
“喵~”
南星回看了眼不悔的嘴巴,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抬头问纪风长:“刚才是不悔在叫?”
纪风长无语,怀疑南星回吸猫吸得失去了理智。
“不是,是外面。”
两人眼神交汇,又一同挪向院子外的道路上。
一只体型健硕的大胖橘出现在不远处,见到人不害怕,只慢慢悠悠对着不悔叫,然后本来躺着任撸的不悔秒站,跑了出去,南星回都没有反应过来手下的软乎乎已经没有了,细长的手指抓了两把空气。
两只猫汇合,大胖橘舔了不悔的嘴巴一口,两猫对视一眼,就一溜烟跑不见了猫影。
纪风长看到南星回无处安放的手,竟品出了点失落的意味,他弯下腰,大掌托住南星回快要戳到地上的指尖,往上拉了把:“行了,别看了,不悔都没影了。”
南星回委屈撇嘴:“那就是搞大不悔肚子的渣猫吗?”
南星回不说这个,纪风长都没想到这里,只以为不悔和小伙伴出去玩了。南星回提起,那两颗毛茸茸的猫铃铛就在他眼前重复播放,仿佛贴了一个嘲笑的buff。
这下纪风长比南星回还想要暴走,视线在院子里巡视,嘴上嚷嚷:“我的网兜呢?我要把那只大胖猫抓起来送去绝育,嘎蛋!”
纪风长的嘎蛋说得气势汹汹又阴森,南星回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蛋还在不在。
“纪,纪风长,你先别生气,说不定只是我们想多了,它们可能只是纯洁的好朋友关系。”
纪风长冷哼一声:“男女之间我都不太相信会有纯友谊,更别说是春天的公猫母猫之间了。兽性,可怕得很,它还会舔别人的嘴巴呢。”
这话说得,南星回根本无法反驳好不好。
南星回的委屈早就烟消云散,眼下只想消除纪风长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想法:“要不我们再观察一下?等不悔的崽崽生出来,如果有小胖橘的图案,我们就把小胖橘抓去绝育。”
纪风长沉默几秒,理智回笼部分:“行,听你的,先观察。不过我要纠正一点。”
南星回:“什么?”
纪风长冷漠:“那是大胖橘,才不是什么小胖橘。”
都用胖来形容了,根本就不是天真的小猫咪了。
南星回眨眼点头:“大胖橘。”
嘴上抱怨,行动上还是很坦诚,南星回和纪风长两个爸爸很敬业的把不悔的猫碗都端进厨房清洗好,沥干水分等着下一餐再用。
下午,两人没看电视,而是满屋子找闲置的东西,硬挺的大纸箱当猫窝,里面铺着纪风长不穿的厚毛衣。家里还有实木的立式挂衣架,很原始的样式,主体部分比纪风长的小臂还粗,像颗光秃秃的树。纪风长出门买了剑麻绳和水泥,准备把实木挂衣架改造成猫爬架。
水泥刚倒出来,还没加水,在旁边站着的南星回就直打喷嚏还咳嗽,吓得纪风长铲子一丢就去检查情况。好在隔离得早,南星回没大事,有点过敏的影子,但又很快好了。
这样子,纪风长还怎么放心让他留下来帮忙,直接大手一挥把人送出门去了李纷店里。
“你不是喜欢和纷姐还有方婶聊天吗?下午你就在她们店里玩,等我把猫爬架弄好了,卫生收拾好了,我就过来接你回家。记住,我没来接你就不要自己回来。”
南星回扁扁嘴,又开始委屈上了:“可是我想在家里帮你忙,我也是不悔的爸爸,我也想给它做玩具。实在不行我在房间里做不会让我过敏的小玩具也行。”
纪风长铁面无私:“不行,你在家里总难免进进出出的,万一中招过敏了呢?你听话,乖乖玩一下午。而且你在纷姐那里还可以看看新衣服做得怎么样,要是有不喜欢的地方也可以及时给纷姐提意见。”
“好吧。”南星回还是屈服了。
他知道,纪风长是为他好,他不想让纪风长为难。
在店门外面,和纪风长商量的时候南星回还是伤伤心心的样子,被纪风长送进店里之后,李纷和方奶奶一热情招呼他,他就忘记了难过,开开心心抱着一个可以揣手的小猪玩偶坐在懒人豆袋沙发上。
纪风长把人安置好,不知道处于何种心态,他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像第一次送小朋友去上学的家长一般,侧身站在帘子外,听着里面动静,听到南星回特别捧场回话,听不出坏情绪时,他才快步走回了家。
路上,纪风长也在想,还是要给南星回备一个手机才好,不然不方便联系,没事还好,就怕有什么事找不到人。
裁缝店的活主要是李纷在干,方奶奶年纪大了,眼神不是很好,就只干一些琐碎的活。今天下午南星回在,她很开心,一边干活一边和南星回聊天说八卦。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纪风长把猫爬架做完晾好,再把自己和家里的卫生打整好,晚饭煮到锅里,天就暗下来了。
满屋子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纪风长穿上衣服,出门去接南星回。
别说,一下午没看到南星回,纪风长心里还空落落的,也不知道今天下午在外玩耍的小朋友过得开不开心。想着快点见到南星回,不知不觉的,纪风长的脚步就加快了些。
裁缝店已经亮起了灯,暖融融的灯光很温馨,打在门口蹲着的小蘑菇身上却显出些落寞。
纪风长定睛一看,不禁跑了两步,肃声问:“怎么在外面蹲着?不冷?”
终于等到要等的人,南星回噌一下站起来,结果因为蹲太久,眼前发晕,差点摔跤,好在纪风长及时出手,把人稳定住。
“又低血糖了?”
南星回眼前雾蒙蒙的,过了十多秒才看清楚纪风长的脸,用委屈巴巴的语气小声控诉道:“你怎么才来接我?我还以为你要我丢掉。”
纪风长心疼又好笑:“我没事儿丢掉你干什么?再说,我要丢掉你就丢家门口?几步路的事,你难道还怕找不回来?”
一听这话,南星回更不开心了:“你还想把我带去多远丢掉?”
纪风长嘿一声,揉了把小卷毛:“你这话,差点把我给绕进去了。不丢掉你,这辈子都不丢掉你。我今天下午在家做了猫爬架,打扫了卫生,还做了晚饭,所以才来晚了些。以后要是天黑了,你自己回家就是了。”
南星回哼他一声:“你下午说的,你不来接,我就不能回家。”
天幕黑垂,晚灯初上,那种不在自己家里的孤寂感就开始冒头。理智告诉南星回,纪风长不会说话不算话,可在环境和情绪的影响下,他难免会有些多愁伤感。
“这一波,我的错,我不应该来晚了,我也不应该说话前后矛盾。”纪风长态度很好的认错。
被人一哄,南星回的心踏实下来,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无理取闹了,脸颊滚烫:“我也错了,我不该乱想你。”
纪风长拉住南星回的手腕:“说开了,就和好了。现在还晕吗?能走路吗?”
南星回摇头表示不晕,说了句等等,转身进店去给在里屋做饭的母女俩说了声,提着一个袋子出来,空着的那只手腕原路塞回纪风长的手心:“好了,我们回家吧。”
纪风长没点出南星回的小动作,笑着顺势把南星回的手腕握住,边走边问:“你手里提的什么?衣服做好了?”
南星回摇头:“不是,是纷姐给不悔做的小领结,好多个,好好看。”
纪风长声音带笑:“喜欢?我做主了,我们偷偷昧两个最好看的,不给不悔,你留着戴。”
南星回脑补了一下自己带不悔小领结的样子,嗯嗯摇头:“不行,像变态。而且纷姐也给我做了东西,回去戴给你看。”
南星回这么一说,倒勾起了南星回的好奇心:“给你做的什么?”
“保密,晚上再给你看。”
纪风长哼笑一声:“行啊,长本事了,出去一下午就背着我有小秘密了。”
南星回胳膊拐了纪风长两下:“没有,你别乱说,不是小秘密,只是暂时保密。”
两人说着话就到家门口,不知看到了什么,同步顿住,南星回震惊,纪风长无语。
第17章
关闭的院门前,不悔贵妃躺在一只身材精瘦的狸花猫怀里,脑袋正被表情高冷的狸花舔舔,而中午南星回和纪风长见过的那只大胖橘此刻正站在不远处,一脸怨夫相,灰头土脸地看着不悔被狸花猫舔。
南星回感觉三观被震碎:“大胖橘这都能忍?”
纪风长哼笑一声:“一看它这个架势就是没打赢,忍不了也得忍。”
南星回组织语言:“我怎么觉得不悔这么渣呢?医生真的没说错,它私底下真的烟酒都来。”
“动物界又没法律约束,自然不能强求它们一夫一妻。”
纪风长这话说得,也有点渣渣的味道,但南星回找不到话反驳。
“而且,我听老人说猫之所以一胎生出来的花色各不相同,是因为母猫可以同时怀上不同公猫的孩子。”纪风长补充道,给南星回强行修补的三观来了最后一击。
南星回张嘴,又合上。
缓了两秒,南星回才能正常说话:“生物界,太神奇了。”
纪风长喷出气声:“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酝酿这么久。”
“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我本来以为我就已经够神奇了,不悔竟然比我还要神奇。”
“你神奇的点是什么?你也能怀孩子?”纪风长坏心眼道。
南星回差点就下意识问你怎么知道的,仰头一看,对上的是一双带笑的眼睛。很明显,纪风长只是在开玩笑。
南星回艰辛咽口水:“我怎么可能怀怀孩子,我是男生。我刚刚只是在感叹物种的神奇。”
“哦,我还以为。”纪风长漫不经心笑了下,也没把两人的对话放进心里,本来就只是逗小朋友开的玩笑。
看纪风长没有怀疑,南星回悄悄吐了口气,转移话题:“纪风长,不悔是在等我们吗?”
纪风长颔首:“应该是,等我们放晚饭。”
南星回着急起来:“那你快开门,我们回去给不悔弄吃的,它可是小孕妇,要是饿坏了怎么办。”
纪风长不以为意:“它有两个老公,可能还不止。怎么会饿到它。多半是挑食,想回来吃好的。而且我出门的时候它们还没在,应该是刚来,没等一会儿。”
不管怎么样,南星回还是摊摊手让纪风长快点拿钥匙出来开门。南星回这么着急,纪风长作为大爸爸的良心也回来了一点,快速开门,走进厨房去把准备好的晚饭端出来。
害怕不悔它们三只猫不够吃,南星回还让纪风长临时加了一点火腿肠。
猫饭端出去,吃的只有不悔一只猫,另外两只公猫规规矩矩又势不两立的各守一边台阶。
吃完饭,不悔照例躺下任由南星回摸摸肚。
纪风长怕南星回冷着,就提议道:“进屋去摸吧,顺便看看它喜不喜欢我们下午给它做的猫窝。”
“好。”南星回抱着不悔站起来。
刚开始不悔有点挣扎,被南星回用了点小力气箍在怀里之后,它就没挣扎了,转头对门外叫了两声,两只公猫好像听懂了,踮着高傲猫步走了。
南星回啧啧称奇:“它们沟通毫无障碍欸。”
纪风长笑:“这有什么,它们是同类,肯定能互相沟通。”
好像没毛病。
饭菜上桌,南星回就把不悔放在猫窝里,自己洗手吃饭去了。
今天晚上时间不是很多,纪风长就熬了一锅红薯粥,搭配咸菜就着吃。很简单的搭配,南星回吃得倒是很开心。纪风长看他一个劲夹酸甜咸辣的泡萝卜吃,担心他晚上吃咸了会口渴,直接把泡萝卜端到自己面前,只给南星回碗里留了几块勉强够下饭。
南星回扁扁嘴,筷子不敢越过去,乖乖吃完剩下的饭。
饭后,纪风长拍拍南星回的小卷毛:“走吧,带你去一个新地方溜达消食。”
南星回以为是要去其他邻居家串门,毫无防备就跟着纪风长走了。望着灯火通明的营业厅,南星回问纪风长:“我们进去只溜达不买会不会被赶出来啊?”
纪风长无所谓挑眉:“怕什么,有我在谁敢赶你。”
南星回看看一米八好几还有络腮胡的纪风长,再看看玻璃窗里穿着包臀裙高跟鞋的营业员,一下就自信起来。
“我不怕,她们推不动你。”
然后纪风长就推了南星回后腰一把,把犹犹豫豫的人送了进去。
很快,一个微笑的营业员走过来:“两位先生想办业务还是买手机?”
纪风长眼神高冷:“我们自己先看看。”
纪风长领着蒙圈的南星回在展柜前走走停停,把样品机都拿起来看看点点,最后问:“你觉得哪款最好?”
南星回指着自己鼻尖:“你问我吗?”
纪风长点头:“嗯。”
南星回一下子紧张起来:“你要让我给你参考吗?我虽然很年轻,但是我不喜欢玩游戏也不懂电子产品,我没有办法给你很好的建议。”
“不重要。你就说你觉得哪台你最喜欢。”
南星回抿唇想了下,指向一台新款国产机:“这台。功能我都觉得大同小异,但是它最好看。”
纪风长嗯了一声:“懂了。”
南星回不懂纪风长懂什么了,就见纪风长招手叫来一个营业员,指着展示柜里那台淡紫色的手机道:“请问这个型号的手机有现货吗?”
营业员笑意更深:“有的先生,如果您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调一台。”
纪风长颔首:“调吧。”
南星回看看那个价格,再想了想自己的小金库,心里感叹,有钱真好。
他扯扯纪风长的袖子问:“你的手机坏了吗?”明明拍照的时候还是好的呀。
纪风长看了看还云里雾里的南星回,很轻的笑了声:“没坏。给你用。”
南星回震惊到嘴巴可以塞鸡蛋:“我?我何德何能,这个好贵的,我,我不需要手机,不要买。”
说着,南星回就要拉着纪风长往外走。奈何纪风长太大只,南星回使了老大劲都没能推动他,可谓是不动如山。
南星回着急起来,小狗一样围着纪风长转圈圈,都要急哭了:“真的不行,不能买,好贵的,我已经花了你很多钱了,你还收留我,你要是给我买手机,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纪风长此刻像个任性的小屁孩,说出的话差点给南星回气晕过去。
“我乐意。”
眼神瞥见南星回因为着急所以眼眶泛红时,纪风长又接了几句:“像今天下午这种情况,你没有手机实在太不方便了,本来只是发一个消息打个电话就能沟通好的事,硬是让你干着急了好久。所以说,我觉得你需要一个手机。我又想,既然买都买了,肯定要买个你喜欢的啊。也不贵,现在手机都这个价位。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等你以后挣钱了还我就是。”
“可是……”南星回还是觉得不太好,但他好像莫名其妙就被纪风长给绕进去了,找不到话反驳纪风长。
纪风长两指并拢按在南星回软乎乎的嘴唇上:“别可是了,就这么决定了。”
反抗无效,南星回就这样被安排了。
也是在这一刻,南星回下定决心要尽快找个工作挣钱。
结账的时候,南星回看到了熟悉的一幕,纪风长又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给营业员。
想起上次医保卡结账的尴尬画面,南星回下意识屏住呼吸,希望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办张电话卡。”纪风长对营业员说出自己的诉求。
南星回:呼~
侧目对上南星回松口气的表情,纪风长挑眉:“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你没带身份证,只能用我的身份证给你半张电话卡,介意吗?”
南星回哐哐摇头:“不介意。”
要是用他自己身份证办的电话卡,他还不敢用呢,万一被家里人找来就麻烦了。
办电话卡还是挺快的,赶在营业厅下班之前办好了。
南星回揣着新手机出了店门还有点恍惚。几天没用手机,他都不太习惯兜里有手机的感觉了。
纪风长问:“喜欢吗?”
南星回遵从本心:“喜欢。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手机。”就连小时候第一次拥有手机时他都没这种感觉。
“喜欢就好。”纪风长说这话,像一个溺爱孩子的老父亲,只要孩子喜欢,其他的一切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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