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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先生再给我一次机会(青竹酒)


倒是季驰看见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摸狗的舒洺彦有些酸,但是想了想人家是救命恩狗,他又忍了下来:
“欢迎回家,彦哥,我等这一天好久了,我们再也别分开了。”
舒洺彦的眼底浮现出了笑意:
“好。”
季驰松开他,直接从一边的抽屉里抽出了一个红本:
“彦哥,这是房产证,今天周五来不及了,下周一我们去房管局,把你的名字加上去,哦,不对,还有其他的房子,我这几年买了不少的房子,都换成我们两个人的名字。”
舒洺彦推了一下这个房产证:
“不用了,小池,我们住一起就好。”
舒洺彦并不看重这些,但是季驰坚持,他现在都记得舒洺彦上一次走的时候,他住过的屋子里只留下了他给他临时买的那套衣服,他的东西舒洺彦一样都没有带走,他干干净净的来,干干净净的走,半点儿他的东西都没要,甚至也不准备要他这个人了。
找不到舒洺彦的那段时间里,季驰一直都睡在舒洺彦的房间中,他每次都是打开着衣柜,看着只挂了一件衣服的空荡衣柜,他才恍惚发现,他原来给舒洺彦的东西这么少,他每次都看着他穿着旧衣服,就那么看着,看着他用那字都已经磨花了的保温杯,甚至笑他穷酸,这个人就是这么的好脾气,他干过那么多的混账事,只有他一口都不提。
“不行,必须要加,这是你家,为什么不能写你的名字?”
季驰的执拗劲儿上来了,想起从前的事,心里不舒服,眼眶都有些红,倒是给舒洺彦吓了一跳,他有些无奈地摸了摸季驰的脸:
“加名字麻烦,我们不用在意那些。”
“用,怎么不用?我纳了那么多的税,就加个名字还嫌麻烦?再说了,我创业的钱都是你帮我争取来的,要是细算,你才是季氏最大的股东。”
舒洺彦知道他又轴上了,他微微向后,靠在了身后的靠枕上,酸痛的腰身确实舒展了一下:
“亏是给你了,我是做不了生意的,要亏死了,家里总要有个赚钱的。”
这一句‘家里’,就轻轻松松把季驰给哄好了:
“这就对了嘛,这些房子都是共同财产,而且亏是我买得早,前些年这个地方的房价并不算高,现在都翻了两三倍了,累不累?不累的话,我带你转转家里。”
“一直坐着,哪会累?”
季驰抱着人上了轮椅,这才走到了一幅屏风前,按了按钮,舒洺彦这才发现这扇屏风竟然是电梯门:
“小池,这电梯?”
“你猜对了,刚装的,本来吧我是想搬回咱们原来住的那个公寓的,但是那高层没有院子,咱俩还好,地瓜估计是没有什么乐子了,再说,这边还有个小菜园,就门口那个,你看见了吧?我让人刚刚翻好了土,土里什么都不缺,你想种点什么都行,有这电梯,你上下楼就方便了,等以后若是手术后恢复的好咱们就不用了,要是不舒服的也可以不用爬楼梯,我聪明吧?”
舒洺彦知道季驰想得周到,心里也跟着熨烫了不少,地瓜一直在轮椅边上转,每每都差点儿绊到季驰:
“嘿,你这四个腿的和我作对呢?去,前面去。”
舒洺彦笑着叫了一下:
“地瓜,来。”
地瓜的尾巴就没有停下来过,活像是要开花一样。
“你看,这是二楼的小厅,你没事儿的时候可以在这里喝茶,东边这个是主卧你看看,看,这个房子最大的亮点就是这个屋子,有一个大大的阳台,这个阳台可以全天采光,而且东边没有高的建筑,早上很早阳光就可以照进来,你可以在这里晒晒太阳,喝喝茶,逗逗地瓜都可以,然后这边还连着一个书房,都是打通的。”
舒洺彦随着他慢慢看着这个屋子:
“小池,你住在这里是不是离公司就远了?”
他记着季氏的办公楼好像和这个房子不在一个方向:
“嗯,比起之前那个房子是要远一点,不过这东边在修新的高架桥,下半年应该就能正式通车了,正好是去城北的方向,到时候去公司就近了。”
“小池,你工作忙,要不,还是住到原来的地方吧,地瓜,地瓜很乖的,我,我会溜...”
舒洺彦后面的话有些迟疑,从前地瓜在农村,他很乖,知道出去上厕所,也没有那么多的规矩,现在若是在高层养它,那肯定是要固定时间去溜它的,而他现在的状况,照顾自己尚且都困难,他最怕的就是给季驰现在的生活带来不便和麻烦。
舒洺彦的模样让季驰心疼,他低头照着他的侧脸就亲了一口:
“我的彦哥哥,又胡思乱想了,其实远不了多少,最多也就来回多40分钟的路,但是相比那里我还是喜欢和你住在这里,你也看到了我原来住的那屋子了,像是个样板间一样,现在事情多,压力大,其实回来看看小院子和你我就很开心,你都不知道,现在都市中人最向往的那就是有个小院子,有爱人有狗,你看,我一下全都实现了。”
倒是舒洺彦一下握住了他的手,微微低头,眉毛轻颤:
“季驰,不要迁就我。”
“彦哥哥,干嘛呀,我就想过过慢生活,还不行啊?”
舒洺彦拿他没办法:
“行,你不嫌麻烦就行。”
季驰又推着他出来:
“你看,西边这个屋子我想给小波留着,你看怎么样?”
舒洺彦一顿:
“小波?”
“是啊,他父母都没了,一个人在云城,你当儿子养了这么多年,现在他也就剩下你最亲近了,咱家又不差个房间的,他放假也没地方去,不如来我们这儿,师者如父嘛,你得孝敬你呢。”
舒洺彦哭笑不得:
“你还嫌占人家的便宜不够啊?”
“我怎么了?你是他父亲的话,那我好歹也算是他长辈啊。”
季总认起亲来那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我怎么成小波父亲了?你下次别当着孩子的面乱说。”
季驰小声嘟囔:
“一家三口不挺好的吗?”
早上回来季驰是想要感受一下二人世界才没叫别人,晚上的时候他给黄济打了电话,还让司机将云小波也接来了。
这个小院子里这么多年头一次这么热闹,地瓜看着这一个个的人,开心的不行,云小波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多少有些拘谨,舒洺彦正坐在餐桌前面包饺子,季驰热情地把他拉到了舒洺彦身边:
“今天你来认认门,这以后就是你家了,先陪你舒老师包饺子,一会儿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
云小波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我的房间?”
季驰一把哥俩好一样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小声出声:
“干嘛?不认账了?你不是把你舒老师当父亲一样尊敬吗?这是你爸家,你有个房间怎么了?过来,包饺子去,别光吃不干活。”
云小波再一次被季驰打败,走到了舒洺彦的身边,舒洺彦下午睡了一觉,这会儿倒是精神正好:
“舒老师。”
舒洺彦看了看他:
“听他的,以后放了假就到这里来。”
晚上黄济塞了一盘子饺子之后低着脑袋出声:
“师兄,我爸那里我真的瞒不住了,我,我招了,他明天就到。”
其他三人齐齐抬头,舒洺彦倒是不意外:
“我是该去见黄叔叔的,他怎么过来,我们明天去接他。”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很圆满啊
舒老师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
以后狗子可要24孝才行
不然黄大佬分分钟的带舒老师走

第64章 季狗冲凉水澡(升旗仪式)
晚上黄济回了酒店, 袁小波回了学校,季驰在这边请了一个家政阿姨,阿姨家就住在这附近, 所以晚上也不用住家, 季驰陪着舒洺彦坐在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两个人的心思都没在电视上。
听了黄济说黄清泉明天要来的消息,舒洺彦的思绪就一直在过去飘散,总是能回想起小时候的事儿,那个时候黄清泉还是他爸身后每天快快乐乐的小师弟, 也不知道快三十年过去了,那个总是逗他的黄叔叔变成什么样子了, 有没有秃头?
季驰则是看着手机上的日历牌陷入了深深的纠结当中,原因很简单, 今天不是别的日子, 今天是阳历8月20, 阴历7月7,正儿八经的情人节啊,他的眼神儿不停的往身边那个‘专注’看电视的人身上飘, 时不时还抬头看看楼梯的方向。
这在病房住着的时候是有陪护床, 这在家可就没有了,他这和舒洺彦也算是刚刚重归于好, 住在一个房间里倒是没什么, 但是住在一个床上?当然了, 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了,他就是怕舒洺彦会没有准备, 更怕他心里不愿意又不好意思说。
“小池。”
“小池?”
舒洺彦叫了一声见他没反应, 抬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啊, 在呢。”
季驰抬头就见舒洺彦正一边揉地瓜的脑袋一边看着他:
“小池,你明天上午不去公司没关系吗?”
季驰赶紧摆了摆手:
“没事儿,我是老板我说了算,黄济他爸不是十一点多的航班吗?说好了陪你去接他的。”
“那就好,我就是想说,你能不能早上出去溜溜地瓜,我怕他在院子里...”
哎呦,不好,季驰一听舒洺彦的语气就知道这人又怕给他添麻烦,心都软了:
“能,这有什么不能的,彦哥,你之前可不是这样和我说话的,以后可别这么客气了,我这人容易蹬鼻子上脸,你知道的。”
他这说法让舒洺彦有些失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季驰抻了抻自己身上的衣服:
“那个,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上楼休息吧,地瓜,去,那是你的小窝,去吧。”
舒洺彦感觉到身后推轮椅的人动作非常的缓慢,季驰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问问比较好,轮椅停在了楼上的主卧门口,舒洺彦的眼前一晃,季驰就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
“这房间里就一张大床,彦哥,你看,我是睡床上合适还是地板合适?”
季总承认他心机了一把,只提床上和地上,半点都没提隔壁的床这个选项,反正他得在屋里,舒洺彦反倒是愣了一下,他说这人刚才在楼下的时候魂不守舍的,一猜他的心思就是用在这儿了,难得想逗逗他:
“我这些年一个人睡习惯了,之前冬天地瓜都是只在床前的。”
季驰蹲在地上嘴巴微微张大,这明晃晃的拿他和地瓜比,然后还输了?他蹲着的姿势都萎靡了:
“那我也在你床前呗?”
好歹打个平手啊,别不如狗。
舒洺彦微微垂头看着这个蹲着比自己还矮的人,抬手揉了一下他的头:
“我怎么不知道季总现在这么懂礼数了?还睡地上,给你地,你真睡啊?”
季总的眼睛亮了起来:
“那当然睡,咱家你说了算,不过我知道你舍不得,也不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舒洺彦一愣,今天也不是季驰的生日啊:
“今天七夕,我的彦哥哥,你说王川是不是故意的,给我们制造这么好的机会,让你在今天出院?”
舒洺彦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以为王主任像你这么无聊呢?”
季驰嘟囔:
“这怎么是无聊?”
这分明是人类为之终身奋斗的事业。
好歹是能上床了,季驰还是开开心心地推着舒洺彦进去了,他一下拉开了衣柜,里面的衣柜分成了两分:
“这边是我的衣服,这边都是你的,最下面是睡衣和家居服,上面这一排是出门的正装,右边单独放的是长一些的风衣和大衣,都是常规颜色的,你看我的眼光怎么样?”
季驰说的时候有点儿小心地看着舒洺彦的脸色,就怕他不喜欢,他从前干的混账事儿甚至不敢去想,他再舍不得舒洺彦穿着从前洗的发白的衣服,舒洺彦对吃穿一贯不在意:
“你眼光好,都挺好的,你这边的衣服怎么这么少?”
整个衣柜他的衣服占了三分之二还多:
“当然要可着你的衣服放啊,我上班就是穿那几样,放在里面的衣帽间就行了,累了吧,先去洗澡吧。”
这些日子舒洺彦虽然活动不方便,但是在医院的时候洗澡也不会让季驰跟着,虽然两人在医院也算是住在一个房间一个月左右了,不过到了家里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舒洺彦拿过了衣服划着轮椅进了浴室:
“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啊。”
舒洺彦进去才发现浴室里面装了不少的扶手,想来是季驰弄的,季驰正襟危坐在了大床上,这床还有他一点点小心机,就在吃晚饭的时候他偷偷吩咐阿姨换了一套红色的四件套,周边是描金绣花,很古典,很符合舒洺彦的气质,他的手一遍一遍地摩擦这床,想到今天晚上就和舒洺彦一块儿躺在顶上他就有点儿心猿意马。
但是这正在颅内狂奔的马忽然被浴室里的声音打断:
“小池,能进来一下吗?”
季驰蹭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进,进去?他快步奔向前,到了门口的时候堪堪刹车,就怕自己听错了:
“小池?”
“哎,来了。”
季驰轻轻扭动把手,门开了,这是在医院的时候他们就做的约定,舒洺彦洗澡的时候不能反锁门,就怕万一摔了,不好进去,浴室中有哗哗的水声,舒洺彦还是坐在轮椅上,只不过上衣已经脱了,身上盖了一件浴巾,但是浴巾也被淋湿了一半,清瘦的手正在摆弄那个花洒的开关:
“放了半天只有凉水。”
季驰过去看了一眼,才发现一旁有一个安全阀门他没有打开:
“先开这个就好了,身上都湿了,冷了吧,浴霸的开关在这里,我帮你开开。”
季驰的目光几乎不敢往舒洺彦湿了的下半身看,打开浴霸之后立刻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脑海里还能回想出来那湿了的浴巾贴合在那人腿上的样子,他赶紧摇了摇脑袋,在那股热意涌上来之前赶紧打住了脑内的幻想。
舒洺彦住院的这些天,不光是胃上在治疗,骶骨处也一直再做保守的理疗,虽然不能走太多,但是在屋内活动两步,自己洗漱洗澡还是没问题的,再说季驰还专门在里面放了洗澡用的椅子,舒洺彦肤色本就是冷白色,再加上病了这么长的时间,总是在屋子里,难免有些病态的苍白,一洗完澡,身上反而会被热水熏蒸出几分粉红,他换上了拿进来的睡衣,轮椅的座椅刚才被打湿了,他擦了一下,布的地方还有些没干,索性扶着墙壁直接走了出去。
季驰此刻正坐在床边心里默念大悲咒,虽然他们久别胜新婚,虽然今天是情人节,但是彦哥哥的身体很脆弱的,他不可以禽兽。
门开的声音传出,季驰立刻睁开了眼睛,浴室门口,身上透着粉红的人扶着门框,头发还有些湿地搭在鬓角,整个人如弱柳扶风,季驰脑海中的大悲咒,咔,断了。
“彦哥,怎么走出来了,腿上疼吗?”
“轮椅弄湿了。”
季驰快步过去,扶住了他的手臂,里面的水汽过重,舒洺彦被蒸的有些头晕,正垂头缓着,在一秒他的身子一下就一轻,被人腾空抱了起来。
将人轻轻地放在了大红的床上,季驰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不禽兽是不禽兽,但是,心爱的人在怀,此情此景之下,说实在的,季驰要是没点儿反应那才可怕。
舒洺彦这才注意到床上的颜色,他下午睡觉的时候不是这一套啊。
“这床单你换过了?”
这大红色还真是醒目,季驰摸了摸鼻子,找了个借口:
“啊,是啊,你这不是刚出院吗?红色喜庆,去去病气多好。”
舒洺彦看着他,眼底的笑意压不住,季驰十几岁的时候他就认识了,深知他是一转眼就是一个主意:
“哦,还是小池用心。”
季驰本身身上就有些燥热,加上舒洺彦这轻的如羽毛一样的话,他瞬间就像是被撩了一样,赶紧逃似的去了浴室,打开了冷水,因为他升旗了,好苦恼的一件事儿啊,在医院虽然两人在一个屋子,但是每天担惊受怕的,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但是现在,季驰已经有些觉得同床共枕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了。
水越开越凉,最后人出去的时候都直打哆嗦,一推门,舒洺彦已经躺下了,浅米色的睡衣露出了一截清瘦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抓着红色的背沿,背对床边,面向他这边的枕头躺着,季驰轻手轻脚地爬了上去,屋内的灯还没关,他几乎是一侧头就能看见那近在眼前的脸。
舒洺彦已经有些犯困了,感觉到季驰上来,还帮他掀了一下被子,腿触及了一下季驰的腿,却被冰的下意识缩了回来,人也赶紧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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