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本文是普通世界观,无鬼神之说。
第26章 季驰醉酒(你脸怎么不红了)
舒洺彦第二天就将他之前算出的具体材料上的差别发给了季驰, 季驰看完邮件刚刚要给舒洺彦打个电话过去,时枫就来了,时家在云城有些根基, 时枫这人的性子其实和挺多人都合不来, 但是偏偏看的伤季驰,倒不是那种看的上,就是觉得季驰这人拎得清,脑子活,他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时总怎么有功夫过来啊?”
季驰从办公桌后面绕出来, 时枫挑眉看了看他:
“给你送生意上门要不要?”
“时总送的当然要,有钱不赚不是傻子吗?”
时家的发家史说白了有点儿不清白, 早年时家的产业几乎都是娱乐业相关,用行话来说就是看场子的, 但是时家能有今天也说明当年的时家老爷子坚守底线 , 该赚的钱赚, 不能碰的东西是坚决不碰,后来随着政策的改变时家开始转变生意的方向,这十年来经济的发展十分的迅速, 各个地方建写字楼的建写字楼, 建商场的建商场,就连城市的周边也开始频繁的拆迁盖商品楼 。
时家的手里有大笔的资金, 门路也有, 进入房地产这个行业可是说是非常的顺利, 十年来顺风顺水,季驰开始是做批发家装的, 手里也有装修队, 指着散户的装修很显然不可能有今天的规模, 所以季驰的客户大多数都是这些搞房地产的,后续的精装一栋楼可就不少的钱,所以他从时枫的手里也确实接了不少的项目。
一份合同直接放在了季驰的面前,时枫微微扬了扬眉,季驰翻开来看,里面是针对月华水榭的精装交付合同,季驰对时家在建的几个项目都是知道的,还从没听过这个项目,而且合同的标的直接就是五千万,这绝对不低了,月牙湾边上的那块儿地他知道,那地方又靠进市中心又有天然景观,之前一直都没有拍,前阵子听说开拍了,这个地方价格可想而知了:
“拿地了?什么时候拿的?”
“就上礼拜五,月牙湾边上的高端住宅楼,这个价格够意思了吧?”
这大单子季驰自然乐的接:
“够意思,你们时家可真是大手笔啊,那块儿地我都不敢想,说个数我听听。”
季氏也做过一些开发,但是都是零星小的,毕竟房地产这行业投入太大,他也没有做好转型的打算,再说了就算是转型他也不会瞄上月牙湾那寸土寸金的地儿,所以也就没有过分地关注月牙湾的成交价格。
时枫伸了八个手指头:
“八亿?”
“真是好地方啊。”
季驰看了看时枫,探过了身子出声:
“你们还真是敢压呀,这么多的项目并行还敢拿出这么多的钱来拍地?”
时枫手臂搭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上次和你说能入市你买了吗?这八亿有三亿都是股市上赚的。”
现在的行情确实是有史以来国内股市的巅峰,大盘已经5500点了,这个数从前就是想都不敢想啊,季驰确实投进去了一部分,但是他不像时家那么有底气,而且他一直坚信越是繁华就越容易出问题的定律,投是投了,但是不足以动摇根本。
“进了一些,确实够赚。”
时枫这个大项目是意外之喜,季驰自然是要做东的,他推掉了下午全部的会议,下午就是要把这位爷给陪好了,出门的时候时枫忽然回头:
“哎,对了,你那新来的助理呢?一块儿叫上乐呵乐呵啊。”
他认识季驰也不少年了,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身边空降助理呢,还是一个看起来比他大的男人,他从小就见惯了花红酒绿,瞧着上次季驰的样子他对那个助理应该是有点儿意思的,季驰倒是没有想到时枫还记得舒洺彦:
“出了点儿事儿,停止查看呢。”
他们此刻已经出了办公室,来来往往的都是眼睛和耳朵,季驰只能这么说,都是时枫有些意外:
“呵,弄的怪正式的,什么事儿啊还停职查看?”
两人进了电梯,电梯中只有两个人,时枫忽然凑到了季驰的面前坏笑了一下:
“这停职到哪去了?不会是停到了你家里吧?”
知道时枫这个人玩的花,季驰听到这话顿了一下:
“别冤枉好人啊。”
“行行行,你好人,你正人君子,走吧,去汀越会。”
汀越会有时家的股份,也算是云城数得上的娱乐场所了,是时枫的老巢,季驰笑了一下:
“今天我做东,时总这是还要给自家拉生意?”
两人直接坐了时枫的车,时枫侧头:
“新来了一个调酒师,不错,你一会儿看看?”
果然一进了场子那奢华靡费的场景扑面而来,时家现在是做干净生意的,但是毕竟有些客户的喜好就是那些,也难免还要保留些曲目,不过有时家在背后,也没有人在这里面乱来,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儿,这么多年季驰在这地方也算是游刃有余了。
到了这个地方都会点两个陪酒的,时枫是东家,自然有习惯点的人,他人还没到经理就已经安排好了,季驰刚刚到包厢就看到了沙发上坐了一个穿着烟灰色西装容貌上呈的人,这一份气度就不是身边那些人能比的,那是一种从小就从来没有为钱发过愁的少爷的感觉,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京开银行行长的公子,宋康辰。
季驰一下就品出了这个局的意味,上一次时枫来的时候就和他提起了宋康辰,这么快就‘巧合’地遇到了,他对他没有别的心思,但是该有的客套还是有的:
“宋理事也在啊?”
宋康辰知道时枫会带季驰过来,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微微惊讶的样子:
“刚才时总只说找我喝一杯,没想到季总也过来了,正好,我让人开了瓶酒,一块儿尝尝?”
季驰有意地坐在了离宋康辰远一些的单人沙发上,他特意点了一个倒酒的,只不过他坐的是单人沙发那人也不会和他坐在一起,宋康辰对季驰确实是有意思,一杯酒接着一杯酒地递过来,这不是什么调制过的酒,而是度数比较高的白兰地,刚喝下去不觉得什么,但是后面的劲儿非常大。
季驰早些年也没有见过世面,来这样的场合也不知道什么酒是什么酒,但是那个时候谈生意他可是要给人家赔笑脸的,酒杯端过来他就得喝,白酒他心里还有数,第一次喝白兰地他以为没什么度数,结果最后是醉的最厉害的一次。
宋康辰的酒量可是不俗,季驰收敛着喝也还是有点儿上头,他借口去卫生间想要醒醒酒,这包厢中就有独立的卫生间,外面是洗手池,里面是淋浴,浴缸,厕所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一些小道具,季驰前脚进去刚刚在洗手池那里用凉水洗了一把脸,门就在后面被轻轻推开了。
水池上的玻璃上应着宋康辰的脸,喝了酒他的脸色有些发红,不得不说宋康辰是真的要相貌有相貌要家世有家世,季驰微微站直了身子,宋康辰却忽然在背后搂住了他的腰,季驰伸手就要将他的手臂拿掉:
“宋理事你喝醉了。”
他的声音清冷甚至夹杂着一点儿寒冰,一点儿酒后的迤逦柔情都没有,光是听着这个冰碴子的声音就足以让人知道没有下文,但是宋康辰不死心:
“叫我康辰,季驰,我不信你看不出我的心意,我们试试吧?”
季驰微微眯眼,手用力抓住了宋康辰的手臂,一下将他的手臂从身上拿掉,转而正面面对着他:
“宋理事,很感谢你的厚爱,不过这份爱意恕我不能接受,抱歉。”
他转身就要出洗手间,宋康辰却忽然拉住他:
“为什么?我的哪一点不好你不喜欢?”
宋康辰从前也不是没有玩一玩的感情,但是他自问他对季驰的喜欢是真的,他欣赏季驰的白手起家,果决的手腕,在这个圈子里凭着自己的本事有了一席之地,这个身份地位的人谁人每个情人,但是季驰身边却一直都干干净净,出席酒会身边没有男伴也没有女伴,哪怕是在这样的地方他也依旧不乱半分的分寸,这一点上就是连他的父亲都算在内他也没见哪个男人做到。
都说找一个专情的人难,这样的人碰上了他就会视你为唯一,他想要成为季驰的那个唯一,他想要拥有一份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感情。
季驰顿住了步子:
“宋理事,你没有哪一点不好,但是你也应该知道感情这个东西没有理由,喜欢了就是喜欢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爱不爱的其实从来都没有原因,季驰看着宋康辰微红的脸颊,眼前却浮现除了另一个人的脸,舒洺彦发烧的时候脸上也是这样微微红着,是那种让人很沉醉的红色,酒精能够放麻醉一个人所有的感官,比如说触觉,嗅觉,但是只有一样东西会变的更加敏感,那就是情感。
酒精会放大一个人所有的情感,无论是爱还是恨,他忽然在此刻非常想要看到舒洺彦,这十年中他其实每一次喝醉了都想要看见舒洺彦,而现在那个人就在他的家里,他唾手可得的地方。
宋康辰的脸色有些差,从小到大拒绝他的人非常的少,无论是在校园里还是工作之后他想要谁,谁不是乖乖的凑上来,但是季驰不一样,他不是他勾勾手可以招来,挥挥手就可以散去的人,但是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才会悸动,才会不干。
酒精的作用让他也有些上头,他拉着季驰不让他走,他的身子忽然从背后贴在了季驰的身上,他的身上有着很好闻的香水味儿,就是和酒水混合在一起也并不让人觉得难闻,喝了酒的愿意两个人身上的体温都很高,季驰刚想抽离,宋康辰就缠了上来:
“我们做一下吧,你会喜欢的。”
宋康辰和时枫差不多,出身好,不差钱,早些年什么没玩过,而现在的季驰也有资格这么玩儿了,但是他却从未选择过这样的生活,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宋康辰的手抓住之后一个绕肩就将人抵在了墙上,就在宋康辰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对上了季驰那双从始至终都清明的双眼,那双眼中没有片刻的沉沦,这这宛如结冰的湖水一样的双眼之下宋康辰就像是兜头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纵使如此季驰对他都没有片刻的冲动,这让他不甘又有些难堪。
季驰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平静的看着他,他看着眼前的人眼里的□□渐渐熄灭,他没有兴趣欣赏他的难堪,在他清醒过来之后他松开了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一如刚刚在门口见面那样的客气疏离:
“宋理事慢慢洗,我先出去了。”
季驰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就看着时枫正往这边望的眼神,时枫看着季驰这一身实在不想刚才干过什么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没戏,他隔空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说实话宋康辰那脸那身段他都心动,更别说他背后还有一个银行,要是宋康辰喜欢的是他,他二话不说将人领回家好好疼爱,也就季驰这暴殄天物的狗东西,就是不来电,他都快怀疑他不举了。
季驰拎起了一旁的西装外套:
“我就先走了,你们再多喝两杯,改天,改天我单独请你。”
弄了这么一出,时枫深知宋康辰出来之后看见季驰更尴尬,就赶紧摆了摆手。
外面的风一吹酒劲儿一下就被激了出来,季驰只觉得头重脚轻,看着地上的地砖都有点儿不是直线,小李就等在外面,算一算现在的时间其实并不晚,才下午两点多:
“季总,回公司吗?”
一般这个时候季驰要是应酬完都是回公司的,但是这一次季驰换了一个答案:
“回家。”
车子停在了电梯门口,季驰几乎是飘着进去的,进门的提示音让舒洺彦从屋里出来,今天他不上班,在家也就没有穿的那么正式,身上是一件有些休闲样式的卫衣,看着年轻了不少,季驰进了门就直接靠在了门上,抬眼就看到了十年来自己每一次回家都盼望的身影。
舒洺彦一出来就闻到了季驰身上那冲天的酒气,这才两点多的时间怎么就喝了这么多,看着他晃晃悠悠的,他赶紧快步过去:
“中午应酬了?快进屋。”
季驰直接踢掉了鞋子,手板住了舒洺彦的肩膀,就这么看着他:
“你脸怎么不红了?”
舒洺彦不理会他酒后说胡话,想要拉着他进屋,但是季驰却一下将人拥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得不说在守身如玉这一方面季总是达标的
季总还是很有魅力的
抱起来,哈哈
接档文求收《当上搬尸工后》
火葬场搬尸工,白班300夜班1200,时昊拿着门口的招聘传单进去:
“请问1200是日薪吗?”
“月薪你干啊?”
时昊立刻摇头,那是不可能。
“我要应聘。”
“你想好。”
“我想好了,没有什么能阻止我月薪36000。”
时昊每天996,007都没能阻止被裁员,眼看着房租就要交不上了,没有什么比穷还可怕,不就是运尸体吗?眼睛一闭一睁一晚上就过去了。
上岗第一天他的上一任,一个驼背头发花白的老头给了他三样东西,蜡烛,鬼画符一样的纸钱,还有一瓶二锅头?
“这是?”
老头拍了拍他神叨叨地出声:
“留着,孩子,没准用的上,要是这些都不好使,这二锅头是52℃的,好用着呢。”
时昊拿着这些东西嘚嘚嗖嗖的上岗了,第一周,平安无事,他逐渐放松警惕,一边干活一边叨叨:
“这1200真好赚,冲这钱就是有起来的我都给你按回去。”
话不经念叨啊,话音刚落下就看见一个刚刚放好的尸袋蠕动起来,再然后尸袋的拉链从里面被拉开,再然后一个人坐了起来…
那人面色冷峻,不,一个死人的脸能不冷吗?他微微转过僵硬的脖子:
“要把我按回去吗?”
时昊抖着手点燃蜡烛,跳大神一样挥舞着纸钱,一曲秧歌跳完人都没躺下,情急之下他一口52℃的二锅头喷在了殷晁霆的脸上。
但是不仅没送有,这一只“鬼”还和他回了家,他连床都贡献了出去:
“鬼,不,大爷您贵姓啊?”
“殷…”
瞧瞧人家这姓,就是会姓,时昊每天换着花样的送“神”,结果神没有送走,反而把自己送到了人家的床上。
—————
小剧场:
殷晁霆:起来看书,现在经济不景气,火葬场的高薪都被盯上了,月底你得考编。
时昊顶着鸡窝头爬起来:
“怕什么?他们又干不长,有超过三天的你就再给他们表演一遍拉开尸袋惊坐起,保证我这一月36000稳稳到手。”
注:本文是普通世界观,无鬼神之说。
第27章 舒老师把季总打哭了
季驰一身的酒气就这样扑在了舒洺彦的身上, 舒洺彦险些没有站稳地倒下去,季驰的下巴就这样直接搭在了舒洺彦的肩膀上,手搂着他的身子, 还侧过了头, 还下意识的向舒洺彦的颈边吹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窝,有些痒,让舒洺彦下意识的微微躲了一下头,身上都有一瞬间的僵硬。
因为从前季驰在床上也是喜欢这样埋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脖子上吹气, 他怕痒总是躲,但是季驰乐此不疲, 再后来舒洺彦总是说他也不改,他也就只能随着他去了, 有的时候早晨叫醒他的都不是外面的鸡叫, 而是身边这个人拱来拱去, 在他脖子上吹气的痒意。
他也问过季驰为什么这么喜欢这样,后来有一次季驰才回答他:
“因为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在外面野兽只会把脖子露出给最亲密的伴侣, 所以我要做你最信任的人。”
从前季驰的话还响在耳边, 舒洺彦的眼底流露出了几分怀念,他的手也换上了季驰的腰, 这是重逢以来他们第一次正面拥抱, 虽然眼前的这个人喝多了酒, 但是舒洺彦还是异常珍惜。
“进屋洗洗澡吧。”
季驰身上的酒味儿是真的很大,想来中午应酬肯定也是不容易, 喝成了这样也是不能去公司了, 还不如洗澡躺下好好睡一觉, 省的难受。
说完舒洺彦就要领着季驰进屋,但是季驰却一下拉住了他,眼睛里都是控诉:
“嫌弃我,你嫌弃我是不是?不洗脚不擦身不能上床,你怎么那么多的毛病。”
熟悉的话语,从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舒洺彦爱干净的程度已经到了季驰每每都会吐槽的地步了,这人的规矩,不管冬夏,必须洗脚擦身才能上床,就是夏天的时候季驰在河里洗完澡之后回家,舒洺彦都要让他洗脚才能睡觉,一度让季驰吐槽又没有办法,每每也只能是一边嘟嘟囔囔一边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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