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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太子回虫族宫殿后(包包祖)


条条大路通罗马,他有的是办法进入废墟。
而且,这次岚望舒的身份暴露,虽然让他进入废墟的道路暂时被堵死,可是,却让岚望舒意外得到了一条非常有用的信息。
这条信息,于岚望舒而言,简直是一块天上掉下来的薄皮大馅饼……
想到这里,岚望舒抬起头,看向容玉烟,问:
“舅舅,你在内阁的系统查询权限,最高,能有多少?”
容玉烟微微一怔,“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对容玉烟,岚望舒一向是知无不言的,而且,他现在确实有求于容玉烟,自然也顾不上特使团那些保密条款了,直接把自己心底的问题,向容玉烟挑明:
“舅舅,你知道吗,我离开首都星之前,曾经向法尔亲王提出过一个请求,请求他帮忙把我的真实身份信息隐藏,同时,把特使团所有成员的录入信息,全部删除。
“可是,我的真实身份信息,还有……特使团成员被删除的那部分信息,还是被有心的虫,查到了。”
不需要多的解释,只这样简单一句话的陈述,已经足够让容玉烟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也猜到了岚望舒在暗示什么——
如果知道了特使团成员的姓名,想要通过姓名去调查该成员的信息,只需要使用内阁系统的普通级别的账号就可以做到。
可是,如果是要查看被摄政王刻意隐藏的信息,或者,恢复某条由摄政王亲自授意删除的信息,那么,该账号拥有的权限,必须是整个内阁系统里,最高的那一档。
拥有这种最高权限的账号的数量,整个亚特兰帝国,一只手就能数出来。
想到这里,容玉烟眉头轻蹙,看向身前的狐狸,
“你想让我帮你,把那个恢复了隐藏信息的账号,查出来?”
岚望舒用力点点头,“能查到吗?”
容玉烟犹豫片刻,如实说:“我虽然拥有内阁系统的最高查询权限,但是,这件事涉及到某位阁老的隐私信息的查询,没有陛下的授意,哪怕是我的账户,也没办法查到的。”
岚望舒轻轻“啊”了一声,虽然有一点点失望,但很快又重新笑说:“我就是随口——”
“——但是,”这时,却听容玉烟话锋一转,“我有我师父的初级账号的登录权限,我可以……帮你用他的账号登录试试。”
“……你师父?”
岚望舒拿两枚纽扣眼看向容玉烟。
“嗯,”容玉烟抬手,修长的手指在那两只软绵绵的尖耳朵上揉了揉,“就是你父皇。”
如果岚望舒的嘴巴不是被棉线缝出来的一条,那容玉烟就会看到,此刻,那张嘴张成了一个O型。
“那我算你半个师弟吗?”
岚望舒的问题脱口而出。
容玉烟一时怔住,不明白对方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还是认真回:“当然不能这么算……”
玩笑归玩笑,岚望舒到这一刻,才意识到自己这个素未谋面的雄父,对容玉烟的信任,有多深。
能把自己的账号登录权限都直接交给容玉烟,哪怕只是初级账号,也足以说明,容玉烟在国王陛下心中,是没有任何虫可以替代的,最信任的心腹。
可正是因为这样,岚望舒的心理负担,便变得很重,“我这样,算不算教唆你做违法违规的事?”
容玉烟轻笑,“没有那么严重,陛下既然把账号权限给了我,就是希望某些关键时刻,我可以拥有特权,不必向他事先申请的。”
听到容玉烟这么说,岚望舒伸开粗短的双手和双脚,趴在他腹部,努力想要抱住他的腰,然后,将大饼脸埋进容玉烟的腹肌上,隔着柔软的居家服布料,轻轻蹭了蹭。
岚望舒在容玉烟面前,向来得寸进尺,既然容玉烟愿意为了他,破格去使用陛下的账号,那岚望舒想,不如买一送一,顺带着把他心里的另一个疑问给解决了?
“舅舅,你有这么高的查询权限,那你知不知道,第四宪章生效的时候,调动星链的那套技术,是怎么实现的?”
可是这一次,容玉烟听到岚望舒的问题,却是顷刻间变了脸。
容玉烟那张温柔的脸庞,一瞬间,变得冰冷,双眼写满狐疑,和愠怒。
他抬起手,手指捏住玩偶的后脖颈,将玩偶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然后冷声问:
“为什么问这个?第四宪章生效了?你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吗?你这么久没有联系我,就是因为这个?”
听到容玉烟这一连串的质问,岚望舒的心瞬间被揪住,后悔得恨不能将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他怎么就这么嘴欠,非要问这个问题?
明知道容玉烟那么聪明又那么敏感,他生怕容玉烟发现问题,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专门远程操控着狐狸玩偶跑来跟容玉烟聊天了,怎么到最后一刻,没管住自己的嘴,破功了呢。
想到这里,岚望舒小心翼翼地朝容玉烟嘻嘻笑着,“没有的,舅舅,你想多了,我就是好奇,所以随口一问。”
找补的话,讲得异常心虚,容玉烟根本不买账。
就见容玉烟那双好看的眉毛,一点点拧起来,沉默片刻,然后从自己的光脑账号里,把岚望舒的联系方式调出来,拨打了一通全息通话邀请过去。
看到自己手环上传来的通话邀请提示,岚望舒身体瞬间僵住。
他像个在外头惹了祸,害怕被家长抓现行,却还是不幸暴露了的小孩,满心地绝望,看向通话界面,不想点接受,仍旧做着最后的挣扎,支支吾吾地说:
“舅舅,好晚了,先不要视频了吧,等明天再说?”
容玉烟闻言,目光变得越发阴冷,一字一顿地,连名带姓地喊他:
“岚、望、舒。”
岚望舒吓得一个激灵,狐狸玩偶都跟着在容玉烟手中抖了抖。
“接电话。”
容玉烟沉声说。
对上容玉烟那不容拒绝的目光,岚望舒只能妥协。
他是害怕容玉烟担心,才不敢和对方视频的,可现在如果继续拒绝,只会让容玉烟更担心,所以岚望舒没再坚持,点了接受。
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床头的那一刻,容玉烟心中压着的大石,总算放下了。
意识到小虫遭遇到了足以触发第四宪章生效的攻击时,容玉烟被深深的恐惧裹挟着。
他太怕小虫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满身是伤,甚至四肢都不再健全,如果是那样,容玉烟哪怕冒着违规和被严肃处分的风险,也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动用星际军的资源,把小虫从西北星群接回来。
可现在看起来,小虫身上虽然有伤,脸上也挂了彩,但似乎并无大碍。
像是为了让容玉烟安心,小虫站在原地,抬起手臂,转了几圈,唇角高高扬起来,朝容玉烟露出个阳光开朗的笑,
“舅舅,真的没事。”
而到了这时,容玉烟看着岚望舒一侧肿起来的脸颊,还有带着伤口的唇角,心又重新揪起来。
哪怕现在看起来没事,可是,能够触发第四宪章的危险,绝不是儿戏。
想到这里,容玉烟的心变得很沉,他抬起手,想要去轻轻抚摸小虫肿起来的侧脸,问问他疼不疼,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质问:
“你是不是布置了一明一暗两条线?你自己走暗线?”
容玉烟刚才余光瞥见岚望舒周围的环境,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能够确定,肯定不是当地政府安排给特使下榻的酒店,再联想到上次他们视频的时候,岚望舒也是卡了个视线死角,容玉烟立即便猜到了这小虫在心虚什么。
被一语点破,岚望舒抬手揉了揉头发,嘿嘿嘿地笑,“舅舅,幸好你不在我们查的 PTG 团伙里,要不然,无论我用什么计划,你肯定能第一时间猜到,那我的计划肯定全泡汤了。”
容玉烟神色依旧冷冷的,
“不要嬉皮笑脸的,要一明一暗分开行动,为什么一定要自己走暗线?”
岚望舒笑意更深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
容玉烟轻嗤,“你自己就是小虎崽子,深入虎穴?把肉送到对方嘴里去?”
听到容玉烟这么说,岚望舒莫名便有些低落,他轻声说:“我不是小崽子了,不要总把我当小崽子……”
岚望舒辩驳的声音小小的,垂着头,眼底写满失落。
这时,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
岚望舒抬起头,看向对方。
容玉烟此时正抬起手,轻柔地抚摸着自己身上那只小狐狸玩偶的后脖颈。
无法感觉到对方指腹那微凉的触感,但脖颈处的压力传感器,却很好地模拟出了容玉烟那满是爱意的抚摸。
“是我有些急,讲错话。”
容玉烟的脸上,冰雪消融,话语声也不像刚才那么冷,“我家望舒,已经是可以独当一面的特使总指挥官,不是小孩子了。”
容玉烟简单两句话,岚望舒的心情便像过山车一般,从低落,转瞬便换作了雀跃。
可雀跃过后,岚望舒又重新变得难过。
他更想容玉烟了,想见他,想紧紧抱住他。
可这样的话,他不敢再对容玉烟讲出口了,他不想让容玉烟难过,也不想再让自己显得软弱。
然而,真的在意对方,将对方放在心尖上,又怎么会因为对方不开口讲出来,便不知道呢?
容玉烟将小虫的每一处细微的神情看在眼里,清楚地猜到了对方心底想说,却没有说出口的话。
容玉烟没有点破,也没再多说什么,再三嘱咐小虫务必注意安全。
挂断电话,容玉烟看一眼时间,给自己的副官打了电话,
“利维亚,查一下明早去西北星群的民用星舰航班。”
利维亚闻言,愣住了,以为自己的将军是忙糊涂了,忍不住提醒:
“去西北的航班,两天前就订好了啊,三天后起飞,飞行时间一天。”
上次岚望舒在电话里,告诉容玉烟,想他了,容玉烟挂断电话,立即让利维亚订了民航的机票。
容玉烟是星际军统帅,是整个亚特兰帝国,除了陛下之外,唯一能够使用作战指挥基地的那座黑塔的虫,他需要不间断地为陛下保驾护航。
正在从边境星群赶回核心星群的国王陛下,游走于茫茫宇宙中,如广阔海面上的一叶扁舟,那座黑塔,是这只小舟唯一的明灯,为小舟顺利回家,指明方向。
而容玉烟,是仅有的可以点亮明灯的虫。
所以,他每隔五天,都必须进入黑塔,为陛下的星舰舰队做一次航向的矫正工作。
下一次航向矫正工作,在明天晚上,明晚之后,去往西北星群的最近的一次直达航班,在三天后,所以,利维亚便给容玉烟订了那个班次。
利维亚不明白,怎么短短两天过去,将军便又要他去订票?
这时,就听容玉烟道:“三天后的太晚,我想尽快过去,帮我订中途换乘的航班。”
利维亚脸上满是为难的神色,把订票系统调出来,看了一遍,犹犹豫豫地开口:
“将军,明天晚上确实有一趟去西北的需要换乘的星舰航班,可是……航班中途要换乘两次,路上需要两天半的时间。
“这样算下来,你在路上要多花一天半的时间,却只能提前一天到西北,这……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这就是个简单的算数题,稍微有一点理智的虫,都不会这么选的。
可感情这种事,如果可以简单用算数来解决的话,那就叫利益,不叫感情了。
工作中,容玉烟可以随时保持绝对的冷静,可是面对岚望舒的问题,他就没办法继续理智。
打从岚望舒回宫以后,容玉烟就不再是以前那只心里只有工作任务的雌虫了。
他开始做出一些不计后果的冲动的事。
比如现在,分明更好的方案是三天后乘坐直达的航班去西北,可是容玉烟没办法选择这个更好的方案。
“订票吧,我现在去黑塔,通宵完成航向校准工作,然后直接去机场。”
容玉烟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只想,尽快看到自己的小虫。
沁心山庄脚下,商九安带着岚望舒给他的电子通行证,成功地进入了特使团落脚的那处别墅群的院门外。
很快有特使团的雌虫迎过来,询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
商九安略思忖片刻,觉得这么重要的证物,直接交给普通的特使团成员,不妥当,所以只说:
“我需要找你们的团长秘书,有东西要当面交给他,可以麻烦帮我通报一声吗?”
商九安的通行证是总指挥官亲自发的,那只特使团的军雌自然是不敢怠慢,笑说:“好,您随我到里面会客厅稍等片刻,我马上去请团长秘书过来。”
商九安略微有些犹豫,像是不太愿意进入特使团驻扎的地方,“我就在大门口等吧……”
那军雌笑说:“领导们现在正在开会,可能没办法立即赶过来,您去会客厅稍事休息,喝点茶水吧?”
说着,他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建筑,“就在前面,半分钟就走到了。”
盛情难却,商九安最终点头,随着那军雌走进会客厅。
半个小时后,团长专用会议室门外,那军雌见到秘书走出来,慌忙迎上去,低声说了商九安的事。
正跟着秘书一起走出来的风听到那军雌的话,看向他,“是一位警官过来送东西?”
想到之前岚望舒交代说有重要证物要送过来,风一边转身往外走,一边说:“我去看看。”
那军雌没料到这么一件小事竟然要劳烦团长阁下亲自去一趟,满脸的惊讶,可也不敢有任何异议,慌张领着风往大门口的会客厅去。
会客厅内,商九安独自坐在沙发里,等了许久不见一只虫出现,想要抽支烟,看到墙上禁烟的标志,又打消了念头。
可实在等得无聊,他下意识从兜里取出火机,放在双腿之间,随意地把玩着。
火机的金属盖子一开一合,随着他的动作,打出有节奏的清脆声响——
啪,啪啪,啪,啪啪……
而此时,在下属军雌的指引下,正步入会客厅正门的风,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呆立当场。
熟悉的火机开合的声响……一长两短交错的节奏……还有……那熟悉的坐姿……
顷刻之间,风的脑袋里嗡的一声。
遭遇晴天霹雳一般,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手脚冰凉,呼吸阻塞。
他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双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着,吐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名字:
“Ed……”
对方没有听到风的呢喃,也没有给出回应。
风蓦然冲上前去,抬手用力攥住对方肩膀,恨不能将对方外衣都扯碎。
“Ed!你还活着?!”
风的泪水夺眶而出,带着颤音高声嘶喊。

商九安原本正坐在沙发里走神, 肩膀倏然被用力攥住,吓得一个激灵,转头看过去。
对方手指太过用力, 隔着几层衣服将他皮肉都要揪起来, 商九安慌张往后退, 努力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出来,
“阁下,您认错虫了。”
风原本揪住对方衣袖的手倏然空了,却仍旧不肯收回来, 悬在半空,怔怔地摇头。
不,他不会认错。
他从小和梵德.爱德华一起长大,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哪怕爱德华已经死了八年了,可爱德华生前的一举一动, 都仍旧深深地烙印在他心里。
面前的雄虫, 刚才的神态,还有那下意识开关火机的动作,和爱德华, 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这雄虫的长相,和爱德完全不同,而且,没有信息素的味道……
想到这里,风将视线瞥向商九安的后颈,看到那里被剜去的腺体, 倒抽了一口冷气。
他将手伸向对方后颈处,心疼地说:
“Ed, 你的腺体……为什么……是谁做的?!”
风的眼眶泛红,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商九安在对方的手指快要触碰到自己腺体的时候,慌张朝后退开两步,对风这完全不听他讲话的态度,有些不满,眉头拧起来,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平和:
“巴布韦.风阁下,我说了,你认错虫了,雌雄有别,麻烦你放尊重一些。”
风盯着商九安的双眼,“你……可你认识我?你不是 Ed,为什么会认出我?”
商九安害怕风又发疯,朝一侧横向挪了两步,走到离门口近一些的方向,然后解释:
“之前在拘留所,我们见过,刀疤是我帮着救回来的,当时你冲进审讯室,我就站在你旁边,不过,那时候,你应该没注意到我。”
风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形,可他那时候确实对这只雄虫没有什么印象,“你……在龙芯区拘留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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