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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太子回虫族宫殿后(包包祖)


“小兄弟,你的性取向,是不是长歪了?”
岚望舒原本就对除了容玉烟以外的任何雌虫都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倒不介意顺着商九安的话撒个无伤大雅的谎,
“亚特兰帝国,这么多子民,偶尔有一两个特例,有什么奇怪?”
“嘶……”
商九安像是被岚望舒的话给震慑住,抽了一口凉气,然后屁股往远离岚望舒的方向,挪开半个位子的距离。
岚望舒笑了笑,由他去了。
一时之间,两只虫隔着些距离,并肩坐着,陷入沉默。
岚望舒不确定自己的话,商九安信了多少,他微微转过头,静静观察着身边的雄虫。
商九安此时身体朝前弯下去,弓起背,手肘撑在膝盖上,拿着打火机的手放在双腿之间,把玩着。
通体闪着银灰色金属光泽的打火机,被他的拇指拨动着,打开了,又关上,又打开,再关上。
啪,啪啪,啪,啪啪……
火机的金属盖碰撞发出有规律的清脆声响,像是在打某种神秘的电报似的。
但这显然不是电报,也不是什么秘密信号,单纯只是商九安烟瘾犯了,想要抽一根,却因为禁烟区的阻碍,抽不到,所以心痒,便忍不住下意识做出的,习惯性动作。
看着商九安手中火机那明明灭灭的橘黄色火苗,岚望舒忍不住想,他其实很能理解商九安这下意识的动作,就像岚望舒自己,在陷入沉思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地拿起脖颈里挂着的黑色口哨,放在齿间轻咬。
不过,那个习惯性动作,岚望舒现在已经不会做了。
因为他有了一枚新的口哨,给他那枚新口哨的雌虫,让他原本漂泊的一颗心,有了停靠的地方。
想到这里,岚望舒的目光,从商九安完美的侧脸线条上,挪到他脖颈处。
然后,岚望舒倒抽一口冷气。
此时商九安撑着膝盖坐着的姿势,将他后颈处完全暴露出来,到这一刻,岚望舒才看清楚——
商九安的脖颈上,耳根后面,原本应该贴着阻隔贴的地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贴。
商九安敢这样大胆地把腺体处的皮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倒不是他有什么特殊的暴|露|癖。
而是因为,在商九安的脖颈后头,本该长着腺体的位置,却什么也没有。
不,不是什么也没有,那里原本应该微微凸起的皮肤,是凹陷进去的。
像是被剜去了眼珠的凹陷的眼眶,看起来,触目惊心。
岚望舒盯着那处疤痕,低声问:
“你的腺体……”

商九安闻言, 神色一凛,本能地抬起手,捂在自己脖颈后头的腺体上。
但很快他又重新笑起来, 甚至满不在乎地在那触目惊心的疤痕上揉搓两下, 淡然说:
“之前出任务的时候, 受过伤,直接手术摘除了。”
岚望舒想到宣传海报上商九安的头衔,忍不住问:“调查 PTG 的任务?”
商九安这时转过头来,朝岚望舒笑, “小兄弟,你很有干我们这一行的潜质啊,这就反客为主, 反过来审问起我来了?”
岚望舒浅笑摇头,不再多问了,反正问了, 想必身边的雄虫也不会回答的。
晚上的这段插曲, 最终告一段落。
刀疤雄一行虫,因为寻衅滋事,被拘留, 莱格斯和岚望舒留下联系方式后,从警局离开。
两只虫在警局大门口等网约车的时候,旁边一只雌虫靠近过来。
那雌虫穿着粉色衬衫和紧身裤,正是和刀疤起了冲突,被莱格斯见义勇为救下来的那只虫。
雌虫先朝莱格斯露出个真诚的笑,感谢他晚上出手相救, 然后,他朝岚望舒靠近过去, 在胸膛几乎快要挨着岚望舒肩头的时候,停下来,伸出手,两指夹着一张电子名片,塞进岚望舒上衣口袋里,
“如果有特殊需要,尽管来找我,阁下,保管您满意。”
岚望舒隐约闻到对方腺体处散发出来的雌虫信息素味道,不像之前在零度酒吧搭讪的那些雌虫的味道那么刺鼻,但依旧让岚望舒非常不适应。
岚望舒眉头轻蹙,伸手进口袋里,准备将那名片拿出来还给对方,“谢谢,我不需要——”
“——诶,”那雌虫这时抬起手,压住岚望舒手腕,不让他将那名片拿出来,“别急着还我。”
说话间,那雌虫身体朝前探出去一些,鼻尖凑近岚望舒腺体位置,低声说,“……玫瑰味?好香。”
岚望舒被那雌虫轻佻的姿态惹恼,眉头拧得更紧了些,触电般将手收回去,背在身后,横向挪了一步,与那雌虫拉开一些距离,冷声说:
“我有雌君,麻烦放尊重些。”
雌虫将岚望舒这有些过度的反应看在眼里,轻声哼笑,“有了雌君,一样可以再有雌侍,雌奴,还有数不清的露水情缘啊,这并不冲突。”
他不确定岚望舒是因为在这方面实在没有经验才会有这么生涩的反应,还是说,岚望舒把他误会成另外那一类雌虫了,但是那雌虫还是决定为自己澄清:
“阁下,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不是站|街的,也不是所有雄虫都来者不拒,我只挑合眼缘的,而且,同一时间,只会有一个。
“那名片,你留着吧,说不定哪天想起来,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说罢,那雌虫不待岚望舒再拒绝,直接转身,穿过马路,走向一架早早停在路对面的停机坪上的黑色飞行器。
岚望舒看着那雌虫自信离开的背影,默默将电子名片收回口袋里,不是因为雌虫的话,而是因为来接雌虫的那架造价不菲的黑色飞行器。
一间宽敞的酒店套房里,一只雄虫裹着浴袍从浴室走出来,缓步来到玻璃幕墙边,看着窗外萧条破败的街景。
他身后,一只穿着暴露的雌虫从吧台拿了两杯起泡酒,走到他身边来,将其中一个酒杯送过去。
雄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时,手环上传来加密通话请求。
雄虫看一眼屏幕,来电显示是[释迦]。
代号为[释迦]的虫,没有任何寒暄或问候的话,开门见山,“干将,刀疤被捕了。”
玻璃幕墙倒映出那只代号为[干将]的雄虫的面容,他的神情瞬间变得阴冷,“跟特使团有关吗?”
释迦很快否定:“应该没有,特使团才刚到沁心山庄,根本没机会展开调查,据现场情报来看,是刀疤自己惹事,刚好被现场的便衣撞上了。”
干将听到“现场便衣”几个字,立即冷声问:“又是商九安?”
“对。”
以前听到这个名字,干将就会头痛,可这一次,极为难得地,在听说是商九安之后,干将竟是微微松了口气,
“只要跟特使团无关就好。”
干将抬起手,送了一口酒入喉,又说:“尽快把刀疤捞出来,决不能让他落入特使团手中。”
释迦这时却有些犹豫。
干将见状,不耐烦地说:“有屁就放!”
释迦这才讲出自己的顾虑:“刀疤现在在商九安他们手上,要捞出来,恐怕不那么容易。
“现在这个节骨眼,特使团在沁心山庄快活着,未必就能那么快查到刀疤身上去,我们这么急着把他捞出来,反倒……显得此地无银。
“这次拘留也就3天,依我看,不如……先放着,静观其变。”
干将略思忖一阵,最终从鼻子里应一声,冷冷吩咐:“让里面的虫看好了,有任何问题,第一时间通知我。”
挂断电话,干将伸出手,手臂一勾,将面前的雌虫揽进怀里去。
雌虫顺势环抱住干将的脖颈,在他耳边低声问:“什么事,这么紧张?”
干将冷哼一声,“不该问的,别问。”
说着,干将在那雌虫脖颈间嗅了嗅,目光变得阴冷,“怎么有一股玫瑰味?你去找其他雄虫了?”
那雌虫冷哼一声,学着干将刚才的口气,回说:“你的事,不让我问,我见了谁,你也管不着。”
干将眼角抽搐,目光中流露出几分狠厉神色,但很快又被他压下去,最终只说:
“你这些天跟谁上过床,我不管,从今晚开始,往后的一段时间,除了我,谁也不准碰,听到了没有?”
雌虫抬起手,手指轻轻拍了拍干将脸颊,轻笑着说:“知道了,老板。”
沁心山庄,原本雅致的包间里,此时酒气熏天,满桌饭菜狼藉,几只雌虫围坐在韦恩身侧,与他低声说笑。
龚自在坐在一边,一晚上恭维的话就没有停过,到现在讲得口干舌燥,却仍旧神采奕奕的,丝毫看不出疲倦神色。
韦恩眯缝着眼,从眼角到脸颊再到脖颈,一片通红,不断打着带出熏天酒气的饱嗝,吐词不清地与龚自在聊天。
眼见着韦恩已然意识模糊了,龚自在堆着满脸的笑意,看向远远坐在圆桌另一侧的巴布韦.风,
“风阁下,您真的不试试我们山庄自己酿的酒吗,这可是封存了近百年的陈酿,甘醇爽口,保管您喝一口就终生难忘的。”
风冷冷看向龚自在,油盐不进,“我说过了,我不喝酒。”
龚自在笑容依旧,一双小眼睛却不断地瞟向风背后的那两只长相相当帅气的年轻雄虫,示意那两只虫想办法给巴布韦.风敬酒。
两只雄虫犹豫着朝风靠近过去,刚走了半步,就听到一阵嗡鸣声。
他们立即意识到,那是巴布韦.风的腰间的月牙镖在精神力的裹挟下发出的声响,他们刚才是见识到自己的同伴是如何吃尽了这月牙镖的苦头的,此刻哪怕有领导的压力在,他们也断然不敢靠近这位尊贵的巴布韦家的阁下了。
龚自在在心里暗暗骂那两只雄虫废物,脸上却丝毫不显,又迅速投入到和韦恩的聊天中去。
这时,风的账号里,传来消息震动。
消息是特使团核心成员专属加密平台发过来的。
看清消息内容,风的神色一紧,他站起来,朝龚自在高声道:“龚星主,时候不早了,我们——”
“——啊,怎么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龚自在立即跟着站起身,“抱歉抱歉,是我疏忽了,几位尊贵的阁下旅途劳顿,现在一定是很累了,我这就领你们去休息。”
“龚星主,”风冷声打断他,“我说的,不是休息,我们时间紧迫,现在就要开始着手调查。”
“啊?!调查?”龚自在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理解的话,声音变得尖细,他看一眼手环上的时间,然后做出个极为夸张的表情说:“可是现在都快十一点了啊,风阁下,您看,调查的事,咱们放着明天再说吧?
“明天,明天一早,等您几位休息好了,我马上陪您去深入调查!”
风显然并不吃龚自在这一套,他从自己的手环中,把录像功能调出来,摄像头对准龚自在的方向,然后说:
“我是首都星特派西北调查兵团团长,巴布韦.风,我以特使身份,要求现在就针对之前的几个恶性案件,展开调查,龚自在星主,请问您是否愿意配合我们特使团的工作?”
阻挠特使团的调查工作,要承担什么后果,龚自在当然一清二楚,他见状,笑容再也挂不住,神情僵硬地说:
“配合,配合,阁下,您想从哪里开始调查?”
风回了一个地址,听到那地址,龚自在脸色顷刻变得苍白,一双小眼睛快速转动着,思忖片刻,然后说:
“风阁下,那里离我们这里,隔着两个大区呢,过去一趟,怕是要折腾很久,咱们的指挥官阁下刚喝了酒,这么连夜赶路,万一累病了,我怎么担待得起呀。”
龚自在说着,求助地看向已经趴在桌边的韦恩。
韦恩把头埋在桌边,他们的对话,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摆摆手,“太远了……不要这么折腾……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龚自在立即顺着韦恩的话点头,“是是是,指挥官说的是,我这就安排——”
“——韦恩!”
风不再理会龚自在,直接走到韦恩身边去,捉住他肩膀将他拉起来,凑在他耳边说:
“你哥发消息过来了,再不行动,耽误调查,后果,你自己承担。”
听到这里,韦恩腾地一下坐起来,“……我哥?”
他把特使团的加密平台调出来,看清楚岚望舒发来的消息,顷刻间,酒醒了一半。
岚望舒的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
[刀疤被捕,立即前往龙芯区拘留所]

岚望舒和莱格斯一起坐上网约车, 抵达他们落脚的酒店。
莱格斯满心以为折腾了一天,总算可以好好睡上一觉了,这时却听岚望舒对网约车司机说:
“师傅, 可以麻烦在路边等我们一会吗?我们退完房马上下来。”
莱格斯难以置信地看向岚望舒, 可质问和指责的话, 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他舒哥是最高指挥官,指挥官的一切安排,不管多离谱, 他都只管服从就对了。
岚望舒和莱格斯从原本落脚的酒店匆忙收拾好行李,重新坐上网约车,大约二十分钟后, 在一家破旧不堪的私虫旅社门前停下来。
莱格斯从车上下来,先仰起头,看向旅社门口的那块招牌——四个字的招牌, 其中一个字掉了, 一个字灯管坏了,剩下的两个字接触不良,不断闪烁着幽幽黄光, 发出类似灭蚊灯的滋滋声。
莱格斯再垂下眼,望向旅社接待大厅——大厅非常逼仄,前台用玻璃围起来,类似银行的接待窗口那样,边上是一排电梯和逃生出口,整个接待大厅都笼罩在血红的灯光中。
莱格斯半张着嘴,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正要开口问什么,转头发现岚望舒已经径直走去前台开房去了,无奈只好拖着行李箱跟上去。
前台的服务生为他们登记的时候,莱格斯将接待大厅又环顾一圈,看到四周的墙壁边的货柜上摆满的特殊用品之后,他实在忍不住,低声问那服务生:
“那个,这位帅小伙,你们这里,正规吗?”
服务生抬起头,瞪一眼莱格斯,没理会他的问题,甩出两张钥匙卡,“前面左转,坐电梯到顶层,六楼。”
岚望舒无奈地失笑摇头,拿上钥匙卡转身往电梯厅走。
莱格斯跟上去,进到电梯里,问:“舒哥,你笑什么?”
电梯门关上之后,岚望舒说:“你问那种问题,让服务生怎么回答?”
莱格斯挠挠头,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问题确实有些不好回答。
首都星的治安很好,类似今晚入住的这种旅馆,已经在首都星消失很多很多年了,莱格斯从来没见过这种处于边缘地带的营业场所,自然是没有经验。
可是,他没有经验,为什么他舒哥看起来却像是对这种地方熟门熟路的样子?
这边莱格斯正想着,只听嘀地一声,走在前面的岚望舒已经把房门打开了。
莱格斯拖着行李箱走进房间里,立即被迎面扑过来的一股浓郁的发霉的潮气给熏得整张脸皱起来。
“噗!噗!”
莱格斯吐了两声,然后抬起手,捂住口鼻,只是吸入了两口发霉的空气,却简直像吸入了什么毒气一般,恨不能去洗洗肺。
他捂住嘴,往前挪了半步,想要去找室内换的拖鞋,脚下踩到的一块地毯传来异样的触感,他脚步一滞,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踩到一块黏糊糊的东西上,也不知是什么,黑黢黢的一团,将他脚下的地毯的长绒都粘在一起。
莱格斯恶心坏了,把脚挪开,越发急切地往鞋柜里找拖鞋,然而鞋柜里摆着的,并不是他预想中的几双全新未拆封的拖鞋,而是两双看起来不知道被多少虫穿过的破破旧旧的泛黄的凉拖。
莱格斯定在鞋柜边上,窒息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继续穿自己的鞋,只是将鞋底在旁边的鞋垫上用力地来回地蹭了很多遍。
走到床边,莱格斯看一眼有些发黄的被单,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坐上去,转过头,发现岚望舒已经盘腿坐在床上,开始透过光屏整理特使团的调查资料了。
莱格斯眉头皱成个很深的“川”字,眯起眼,盯着岚望舒看了很久。
岚望舒抬起头,看向莱格斯,问:“有事?”
莱格斯叹息着摇头,问:“舒哥,你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能这么快适应这种恶劣的环境,以前怕是没少受苦吧?同样身为贵族的一员,他舒哥,好像是只有故事的雄虫。
岚望舒明白了莱格斯的意思,笑起来,“这家旅馆的顶层,是位置最合适的地方。”
莱格斯有些懵,“最合适……干什么的地方?”
他瞥一眼桌边随意放着的几张电子名片上正在搔首弄姿的雌虫,心想,应该不会是他想的那种事吧……
但莱格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舒哥,如果是那种事,你要不要……跟将军报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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