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关上,吴乐默默站在靠后的位置。
压下有关邵哲洋那些炮友的心思,吴乐将视线从邵哲洋的侧脸缓缓挪到邵哲洋放在身侧的手上。
接着,吴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
电梯门这时打开了。
吴乐吓得一个激灵,慌张将手往回收,这时,手却被对方反握住了。
吴乐怔怔地抬起头,邵哲洋朝他轻笑,“这一层只有我们一套房,不会有其他房客过来,服务生也不会随便上来,所以,不用担心被打扰到。”
“哦……”
吴乐根本没听进去邵哲洋在说什么,他心思全放在那只被邵哲洋握住的手上了。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邵哲洋将吴乐拉进套房里。
站在玄关处,吴乐环顾四周,被这房间的豪华程度给震慑住。
吴乐,坐在副驾驶座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时不时转过头看向邵哲洋的侧脸,几次开口想问什么,都欲言又止。
最终,他垂下头,看向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轻咬下唇,无声地笑起来。
邵哲洋余光暼到吴乐的神情,笑容里透着无奈。
和他去开房,就那么开心吗?
“这种事,没你想的那么美好的,别抱太大期待。”
邵哲洋这时有些煞风景地说。
吴乐回过神,转头看向邵哲洋,脸上的笑容退去了,眼底的笑意却还没收敛住。
他想到另一茬,问:“哲洋,我们去哪?”
“四时酒店。”邵哲洋回。
吴乐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要不要……先注册结婚?”
为了防止雌虫私下里找雄虫进行发热期的精神力抚慰,所有的酒店和类似的公共场所里,都有雄保协会安装的精神力探测装置,如果检测到疑似最高级别的抚慰造成的波动,酒店会要求当事虫出示结婚证明,否则会立即扭送有关部门处理。
“不用,”邵哲洋淡淡说,“你……不用担心这个吧?”
吴乐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没有精神力,操心这个未免太多余。
他努力把心底的那股失落情绪压下去,点点头,“是哦……”
吴乐那点小心思,邵哲洋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将手从换挡杆上抬起来,轻轻揉了揉吴乐的头顶,“马上到了。”
只是很随意的一个轻抚的动作,之后邵哲洋就继续开车了。
可吴乐转过头,盯着邵哲洋的侧脸看了许久,之后抬起手,掌心按在头顶上,在刚才邵哲洋摸过的地方,来回摸了摸,然后笑起来。
刚才那一点点失落,因为对方简单一个动作,烟消云散。
他们的车驶入四时酒店门廊处时,立即有穿制服戴白手套的迎宾雌虫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邵先生,欢迎回来。”
两只迎宾雌虫抬手为邵哲洋和吴乐打开车门。
邵哲洋随意将车钥匙丢给迎宾虫,“停在老地方。”
迎宾应了声,坐进驾驶位去。
另一只雌虫则领着邵哲洋和吴乐穿过大堂,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下去往顶层的按键。
他们没有在前台逗留,看起来,顶层那套套房,是长期为邵哲洋留着的。
电梯门关上,吴乐默默站在靠后的位置。
压下有关邵哲洋那些炮友的心思,吴乐将视线从邵哲洋的侧脸缓缓挪到邵哲洋放在身侧的手上。
接着,吴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
电梯门这时打开了。
吴乐吓得一个激灵,慌张将手往回收,这时,手却被对方反握住了。
吴乐怔怔地抬起头,邵哲洋朝他轻笑,“这一层只有我们一套房,不会有其他房客过来,服务生也不会随便上来,所以,不用担心被打扰到。”
“哦……”
吴乐根本没听进去邵哲洋在说什么,他心思全放在那只被邵哲洋握住的手上了。
输入密码,打开房门,邵哲洋将吴乐拉进套房里。
站在玄关处,吴乐环顾四周,被这房间的豪华程度给震慑住。
这时,他肩头倏然被捏住。
“唔?!”
尚未回神,吴乐便被邵哲洋按住肩膀,轻轻推到墙边去,紧跟着,邵哲洋将雄虫圈在面前,俯身吻了上去。
吴乐,坐在副驾驶座里,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他时不时转过头看向邵哲洋的侧脸,几次开口想问什么,都欲言又止。
最终,他垂下头,看向自己绞在一起的手指,轻咬下唇,无声地笑起来。
邵哲洋余光暼到吴乐的神情,笑容里透着无奈。
和他去开房,就那么开心吗?
“这种事,没你想的那么美好的,别抱太大期待。”
邵哲洋这时有些煞风景地说。
吴乐回过神,转头看向邵哲洋,脸上的笑容退去了,眼底的笑意却还没收敛住。
他想到另一茬,问:“哲洋,我们去哪?”
“四时酒店。”邵哲洋回。
吴乐又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要不要……先注册结婚?”
为了防止雌虫私下里找雄虫进行发热期的精神力抚慰,所有的酒店和类似的公共场所里,都有雄保协会安装的精神力探测装置,如果检测到疑似最高级别的抚慰造成的波动,酒店会要求当事虫出示结婚证明,否则会立即扭送有关部门处理。
“不用,”邵哲洋淡淡说,“你……不用担心这个吧?”
吴乐这才恍然想起自己没有精神力,操心这个未免太多余。
他努力把心底的那股失落情绪压下去,点点头,“是哦……”
吴乐那点小心思,邵哲洋怎么可能看不出,他将手从换挡杆上抬起来,轻轻揉了揉吴乐的头顶,“马上到了。”
只是很随意的一个轻抚的动作,之后邵哲洋就继续开车了。
可吴乐转过头,盯着邵哲洋的侧脸看了许久,之后抬起手,掌心按在头顶上,在刚才邵哲洋摸过的地方,来回摸了摸,然后笑起来。
刚才那一点点失落,因为对方简单一个动作,烟消云散。
他们的车驶入四时酒店门廊处时,立即有穿制服戴白手套的迎宾雌虫满脸堆笑地迎上来。
“邵先生,欢迎回来。”
两只迎宾雌虫抬手为邵哲洋和吴乐打开车门。
邵哲洋随意将车钥匙丢给迎宾虫,“停在老地方。”
迎宾应了声,坐进驾驶位去。
另一只雌虫则领着邵哲洋和吴乐穿过大堂,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下去往顶层的按键。
他们没有在前台逗留,看起来,顶层那套套房,是长期为邵哲洋留着的。
电梯门关上,吴乐默默站在靠后的位置。
压下有关邵哲洋那些炮友的心思,吴乐将视线从邵哲洋的侧脸缓缓挪到邵哲洋放在身侧的手上。
接着,吴乐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
电梯门这时打开了。
吴乐吓得一个激灵,慌张将手往回收,这时,手却被对方反握住了。
吴乐怔怔地抬起头,邵哲洋朝他轻笑,“这一层只有我们一
岚望舒这只小雄虫, 简直天生就是来克他的。
容玉烟回到过去,和年幼的岚望舒相处的这些天里,常常忍不住, 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这个伪装成人类幼崽的小雄虫, 明明只及他大腿高, 那么瘦弱,看起来懵懵懂懂的,可是,却能非常精准地捉住容玉烟的软肋。
小雄虫知道, 容玉烟的软肋,就是小雄虫自己。
所以,年幼的岚望舒开始有意无意地让自己陷入困境, 把“苦肉计”用到极致——
他会时不时擦破点小皮,出点小血,然后抬着出血的小手, 亮出破皮的膝盖, 委屈巴巴地看向某个角落,喊:
“哥,哥, 好疼。”
这简直像是某种召唤术似的,只要小孩眼中噙满泪,颤巍巍喊这么一声,容玉烟就会心软,继而心疼得厉害,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抛弃心底的原则,上前去, 将小孩抱起来。
而每当容玉烟果真急切地上前帮他检查伤口的时候,小孩又立即不哭了,坐在容玉烟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得逞地咯咯笑。
这时候容玉烟便知道这小孩又在扮无辜,骗他出来见他了。
“小坏蛋。”
容玉烟会十分无奈地抬手揉一揉小孩柔软的黑发,朝他轻笑,心想,这只小虫,怎么能从小就懂得怎样在他面前演戏装无辜了,这样无师自通。
而容玉烟转念想到自己出现之前,小孩独自蜷缩在街边的那瘦弱的身影,神色又会变得黯淡。
如果可以,容玉烟想,尽量多陪陪这个孤独的生活在人类世界的小雄子。
然而,事与愿违。
岚蝶衣的态度,在不久之后,出现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容玉烟试图靠近他时,岚蝶衣不再像之前那样和他拼个你死我活,相反,在几次试探之后,岚蝶衣竟然主动领容玉烟进到自己家中。
“你和他们,不是一路的。”
岚蝶衣用他那轻细的声线,笃定地陈述一个事实。
不需要容玉烟自证什么,以岚蝶衣的聪明,他已经自行做出了判断。
容玉烟定定望着岚蝶衣。
就听岚蝶衣又说:“你想要什么?”
“你创建 PTG,离开科尔国王,离开亚特兰,背后的真正原因。”
容玉烟直视着岚蝶衣的双眼,“我需要证据,证明一个……关乎整个亚特兰存亡的真相。”
岚蝶衣那双琥珀色的眼瞳,一瞬不瞬地回望着容玉烟的双眼。
沉默许久之后,岚蝶衣给了容玉烟他想要的答案。
那天窗外的蝉鸣格外刺耳,从烈日高悬在头顶的时候,直到夕阳从天边落下,都没有停歇。
而岚蝶衣和容玉烟的这场长谈,从第一声蝉鸣响起开始,直到最后的蝉鸣停歇,才结束。
容玉烟双手紧紧握拳,下唇几乎要被咬破,才终于挤出一句:“我知道了,谢谢你,小……岚先生。”
岚蝶衣听到那一个“小”字,漂亮的眼睛微微睁圆了些,过了片刻,他说:
“他们来了,冲着我来的。
“这座小城,很快会有一场恶战。
“你既然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那就尽快离开这里吧,再晚,怕是就来不及了。”
听到岚蝶衣那平静到不带什么情绪的话语,容玉烟的眉头紧紧地拧起来。
他知道。
岚蝶衣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场浩劫,可岚蝶衣却没想要逃。
“为什么?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容玉烟想,那套蛛网捕蝶阵,岚望舒背着一个受伤昏迷的莱格斯,都能冲破重围,逃出来,那么,以岚蝶衣的精神力等级和多年逃亡的经验,想要带着岚望舒从地球离开,逃离这场持续了多年,跨越了大半个银河系的追杀,应该不难。
但岚蝶衣却摇头,
“我走了,他们会毁了这里,毁了这整个星球。
“这颗蓝星是无辜的,这里的人类,他们不应该因为我的出现,而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
后来发生的事,容玉烟是知道的——岚蝶衣用牺牲自己的方式,将整个联合部队,全部消灭殆尽,同时,他彻底切断了联合部队送回亚特兰的所有信号,抹消了地球的坐标,让亚特兰的军队在接下来的十多年时间里,都无法找到这里来。
只是,岚蝶衣毕竟是一只虫在孤军奋战,他最终保住了这颗星球,却没能保住这座小城镇,他只能在临死前,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岚望舒所在的那所学校,保护起来。
想到这里,容玉烟喉头哽得厉害。
他抬起手,捏住岚蝶衣手腕,“我……你……”
他有太多话,想要对这个在小时候救下自己,陪伴自己成长的哥哥讲出口,可是,不论是以林书的身份,还是以一个穿梭时空回到过去的虫的身份,这些话,他都没办法讲出口。
最终,容玉烟将攥住岚蝶衣手腕的那只手,松开了。
可是,这时,岚蝶衣却反握住他的手,朝他笑起来,
“林将军,你知道吗,你和我弟弟,好像。”
容玉烟蓦然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岚蝶衣,许久讲不出一个字来。
岚蝶衣继续说:
“林将军,如果你能顺利离开这里,回到亚特兰,帮我告诉我弟弟,我走到这一步,是我自己的选择,他没能帮到我,这不是他的错,他不应该因为这种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责任,去背负上一生的愧疚。
“如果他一定要弥补,那就让他好好活下去,快快乐乐地活下去,好吗?”
容玉烟静静注视着岚蝶衣那双带着浅浅笑意的眼睛,有那么一刻,容玉烟觉得,岚蝶衣知道了,岚蝶衣认出了他是谁。
岚蝶衣这些话,根本就是在和他做最后的道别!
容玉烟的心被绞紧。
他开始动摇。
宪章里,那所谓的“我们感知一切,但我们绝不妄图改变”的条目,在这一刻,变得不再重要。
容玉烟想,他该留下来的。
二十年前,他没能保护好岚蝶衣,此刻,他想和岚蝶衣并肩作战。
以他的精神力等级,以他的作战能力,他和岚蝶衣一起,肯定能打赢这场战斗的。
他想拼一拼,他想救岚蝶衣,想让那只瘦弱的年幼的小雄虫不必承受之后几年的孤独和痛苦。
他想要不顾后果地改变过去……
哪怕他未来的身体从此消失不见,哪怕因此而出现什么平行世界,他都不在乎了。
就在这一刻,他的一个决定,可以救岚蝶衣的命,可以让那小雄虫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难道这些理由,还不够吗?
他不断地在心里问自己。
“舅舅……”
一个声音,在容玉烟脑海中突兀地响起,打断了他一遍遍拷问自己的那个问题。
“舅舅……”
那声音不断在容玉烟的脑海中回荡着,带着深深的恐惧、悔恨、迷茫、绝望……
“舅舅……求求你,回来吧……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他听到那只熟悉的雄虫在他耳边低吟,声音那么近,又那么远。
“望舒……”
容玉烟在心底喃喃回应着。
十一年后的那只雄虫,他的雄主,他最爱的虫,在等他回去。
他感觉到胸前的虫纹上,闪现出异常的蓝紫色光芒,光芒从脖颈处的腺体,一直延伸到衣襟里……
亚特兰首都星,圣保罗皇家医院,特护病房,岚望舒跪在容玉烟的病床边上,泪水糊满脸颊,沾湿容玉烟的领口。
岚望舒紧紧握着容玉烟的手,用力到浑身颤抖。
他想要不管不顾地把容玉烟头上佩戴的精神力增强器摘下来,用力踩在脚下,踩得粉碎。
可他不敢。
他碰也不敢碰一下那头盔,只能任由容玉烟的精神力回到过去,任由他的意识沉浸在过去。
如果容玉烟不想回来,如果容玉烟动摇了,那他很可能像林墨那样陷入永久昏迷,甚至,像莱格那样,死在岚望舒面前。
不管哪种情况,岚望舒都不能接受。
他太害怕了,他的眼前只剩一片绝望的无尽的黑暗。
他不断在容玉烟耳边喊他,喊他回来,喊他不要离开自己。
他不知道这样做能有什么用,可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办了,只能埋头在容玉烟颈边啜泣。
“望舒……”
直到那个熟悉的,虚弱的声音,从容玉烟口中吐出来。
岚望舒猛然抬起头,拿一双模糊地泪眼看向面前雌虫,“舅、舅舅……”
到这时,岚望舒才注意到,容玉烟脖颈处,藤蔓般的靛蓝色虫纹上,不断闪烁着的蓝紫色光芒。
那是签订了三级契约的雌虫,在感知到雄主的召唤之后,身体出现的反应。
在听到岚望舒的呼唤之后,容玉烟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要回去,回到那雄虫的身边,这是他对那只雄虫的约定——
无论身在何处,只要你召唤,我必将赶至你身边。
容玉烟的睫羽颤动着,一点一点,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他那双湛蓝的眼瞳中,逐渐重新汇聚起光芒,他将视线,聚焦在身边雄虫的脸上。
他抬起手,指腹擦拭着岚望舒脸上滚烫的泪水。
“望舒,”容玉烟轻声喊他,“我拿到了,那些证据。”
“望舒,你是对的,你的猜测,都是对的,我帮你——”
容玉烟的话讲到一半,岚望舒扑上去,也顾不上手臂上的夹板裂开产生的刺痛了,他用尽力气,紧紧抱住容玉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阻止对方再从自己身边离开似的。
“舅舅,再也……再也……再也不要离开我……”
第141章 (完)
西北星群那场耗费了几乎一国之兵而进行的围杀, 失败以后,首都星上,西北军统帅温特公爵、前摄政王法尔亲王、皇冠集团总裁梵德.马克, 同时收到了一条来自国王科尔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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