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屿:我.....我不想你误会。
路星屿回答。
伊尔菲斯眯着眼睛看向路星屿,像是在猜测路星屿是不是在说谎。
路星屿:茨威格勒递给我了一封情书,但是我并没有收下,没想到他中午时竟然拦住了我,当时林德也在场,就是今天晚上我身边那个浅灰色头发的雌虫。我当然很坚定地拒绝了茨威格勒,在这之前我都完全不认识他.....
路星屿一顿,不知道该不该和伊尔菲斯说米诺给自己泼脏水的事情。
没想到伊尔菲斯的关注点却放在了另一件事情上。
伊尔菲斯:林德?是文森公爵的旁系亲戚吗?
文森特公爵对路星屿和伊尔菲斯都算是敏感词汇,毕竟他的雌虫安里牵扯到了路星屿原来世界的事情。
路星屿:伊尔菲斯怎么会知道林德是文森特的亲戚吗?
路星屿惊愕地看着伊尔菲斯,毕竟听林德说,他之前可只有上课时才有机会远远看伊尔菲斯一眼。
伊尔菲斯:听文森特公爵说过。
伊尔菲斯看出了路星屿的疑惑,冷声回答道。
路星屿:伊尔菲斯的记忆力竟然这么好,那他会想到我问林德关于安里的事情吗?
路星屿看向伊尔菲斯,妄图从中找到答案。
在路星屿百般纠结的同时,伊尔菲斯的心底也有一些想法。
伊尔菲斯:我应该找机会私下问一问林德,看路星屿有没有向他询问安里的事情。
伊尔菲斯很清楚,如果他直接开口询问路星屿这件事,路星屿肯定不会回答。如果路星屿没有询问,那他这样问更是直接提醒了路星屿。
因为伊尔菲斯这突然的问话,路星屿瞬间忘了自己想说什么。他靠在车座上,忍不住思考这件事,没想到这坐垫太软,车内的温度也很合适,路星屿思考了一会儿,意识就不由自主地被滑入了困倦的深渊。
等伊尔菲斯回过神看向路星屿时,发现路星屿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地睫毛随着呼吸轻轻地颤抖,像是蝴蝶翅膀抖动着双翼。
窗外暮色沉沉,有灯光落在路星屿的脸上,照亮了黑发青年牛奶般白皙的皮肤。
睡着的路星屿很乖,乖巧的让伊尔菲斯一看到他此时的睡颜,浑身的怒气忽然一灭。
伊尔菲斯像是魔怔一般伸出手,最终只是摸了摸路星屿的脸颊,力道轻柔地像是羽毛落在路星屿的脸上。
饶是这样,睡梦中的路星屿依然不满地哼唧一声,无意识地转头,背对着伊尔菲斯。
看不到路星屿的睡颜,对伊尔菲斯来说是一种无言的折磨,他伸出手,轻手轻脚地把路星屿抱在了怀里。
察觉到温暖的温度,路星屿下意识地往伊尔菲斯的怀抱凑了凑,他这个无声地举动极大的取悦了伊尔菲斯。
伊尔菲斯:这么累吗?
伊尔菲斯的脸颊贴在路星屿的额头上,低声自言自语。
看着怀中在车上都能睡着的路星屿,伊尔菲斯的眼底闪过一丝担忧。
伊尔菲斯:如果上学太累的话,那么屿就不要去上学了。
伊尔菲斯想道,正巧茨威格勒的事情发生,也让伊尔菲斯察觉到了潜在的隐患。
他不在学校,所以无法随时掌握路星屿的动态,然而路星屿却那么受欢迎。
伊尔菲斯:即使没有这个茨威格勒,以后也会有许许多多的“茨威格勒”,他们都想从我的身边夺走屿。
想到这里,伊尔菲斯的眸色暗沉。
不知过了多久,汽车平稳地停在了宫殿面前。司机知道路星屿睡着了,因此压低了音量说道。
司机:殿下,到了。
伊尔菲斯点头,却并不准备叫醒路星屿。
司机极有眼色的推开车门,走下车替路星屿拉开车门。
伊尔菲斯抱着路星屿走下车,朝着宫殿走去。
正巧这时维安走到门口,正准备离开,看到伊尔菲斯抱着路星屿,吃了一惊,连忙迎了上去,担心地看着路星屿。
维安:伊尔菲斯殿下,星屿他这是怎么了?
因为这几天路星屿忙上学,而回宫殿后的时间又被伊尔菲斯全部霸占,因此最近维安都没有机会和路星屿聊天。
伊尔菲斯:在车上睡着了。
伊尔菲斯压低音量回答。
听到伊尔菲斯的话,维安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这样,星屿一定是太累了,竟然在车里就睡着了。如果是一次还好,如果是很多次,那殿下可一定要上心,说不定是怀孕了。
伊尔菲斯:是吗?
听到维安的话,伊尔菲斯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路星屿的腹部,那里很平坦,并不像是孕育着一个生命。
维安:当然,我怀大儿子的时候,头几个星期还好,到了后期,站着都能睡着。
维安认真地回答,他的唇角下意识地勾起笑容,显然是想起了自己调皮捣蛋的大儿子。
伊尔菲斯却听得有些心不在焉,他想到了自己和路星屿的约定截止到路星屿给自己生下孩子。
他能够看出路星屿的不情愿,但是对方却又无可奈何。
然而在路星屿生下孩子之后,如果他真的提出要离开,那么伊尔菲斯会放手吗?
不用思考,一个答案已经跃然于伊尔菲斯的脑海。
伊尔菲斯:不会。
即使路星屿履行了承诺,他也绝对不会松开路星屿的手。
路星屿既然当时掉进了他的浴池里,那就不要再想逃跑了。
路星屿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
只是路星屿什么时候才能给他生下孩子呢?
伊尔菲斯单手抱着路星屿,另一只手摸上了路星屿的小腹。
维安看到伊尔菲斯温柔的动作,也露出了一个柔柔的笑容。
维安:那殿下,我就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伊尔菲斯点头之后,维安才转身走出房门。
伊尔菲斯抱着路星屿朝房间走去。
一路上有很多仆虫看到伊尔菲斯想要行礼,伊尔菲斯单手抱着路星屿,另一只手在唇瓣前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他不希望这些仆虫行礼时吵醒路星屿。
一直到回到房间,被伊尔菲斯脱去鞋子后放在了柔软的床垫上,路星屿都没醒过来。
伊尔菲斯修长的手指微动,灵活的解开了路星屿衣服的扣子,又帮路星屿盖上了被子。
路星屿睡得很熟,然而一想到茨威格勒,伊尔菲斯就睡意全无。
他并不怕茨威格勒的挑战,他知道,茨威格勒并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只是在担心另外一件事。
伊尔菲斯:除了茨威格勒之外,虫族帝国大学里还有多少雄虫在明里暗里的觊觎路星屿?
如果不是自己发现,路星屿也会一直瞒着自己吧?
想到路星屿在车上的回答,伊尔菲斯垂下眼眸,看着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路星屿,紫色的眼眸里流淌着病态的独占欲。
迷迷糊糊间,路星屿只觉得身体被腾空抱起,他的眼皮颤抖了几下,想要睁开眼睛,然而一只大手安慰般抚摸着路星屿的脸颊,又让路星屿的困意占领了上风。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路星屿回到了自己未穿越前的时间点,他看到了秦深正朝自己走来。一想到秦深,路星屿就想到了自己在异世界的遭遇,如果没有秦深,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想到这里,路星屿再也按耐不住心头的怒气,握紧拳头冲上前,在秦深惊愕的目光中,狠狠在他那漂亮的混血脸上留下了一道淡红色的拳印。
秦深:你.....
秦深自然不可能被路星屿一下子就击倒,他疑惑地看着路星屿,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路星屿要这么对自己。
路星屿:打的就是你!
路星屿只觉得终于出了心头的那一口恶气。
路星屿也没有精力思考为什么面前的秦深忽然变得这么弱,潜意识里叫嚣着让他发泄出来,因此路星屿直接冲上去,趁秦深怔愣时想要再补一拳。
室内游泳池的房门忽然被推开,路星屿抬头看去,竟然看到门口站着自己和秦深的经纪人。
看到秦深脸上的拳印,再看到举着拳头的路星屿,站在门口的两人显然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路星屿的经纪人:我的小祖宗!你都干了些什么!快停手!
先开口的是路星屿的经纪人,看他一副快昏过去的样子,路星屿甚至以为自己打的不是秦深,而是他的经纪人。
秦深的经纪人:秦哥,你没事吧!
秦深的经纪人也叫了起来,上前一步,想要拉起秦深。
路星屿好不容易才逮到了这个可以发泄的机会,在经纪人的尖叫声中,又举起拳头朝秦深打去。
然而路星屿的这一拳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赶来的两个经纪人压倒在地。
路星屿:秦深!
路星屿一边挣扎,一边恶狠狠地看着不远处的秦深。
梦中周围的场景忽然一点点散去,路星屿睁开眼睛,看到了躺在自己身边的伊尔菲斯。
只是伊尔菲斯的神色却不是那么愉悦。
伊尔菲斯:你在叫谁?
伊尔菲斯:qin......shen.....
没等路星屿回答,伊尔菲斯已经准确模仿出路星屿当时的发音。
路星屿这下子彻底清醒,终于明白原来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做梦。
在梦里都让路星屿喊出来的名字,显然对路星屿很重要。
伊尔菲斯心中的醋海滔天,一个翻身,将路星屿压在了身下。
这个姿势实在危险,令路星屿想到了很多不怎么美妙的回忆,他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是午夜时间段。
路星屿在伊尔菲斯身下,下意识地动了动身体,开口说道。
路星屿:这么晚了,快放开我,我要睡觉。
他的嗓音里还带着沙哑的倦意,比起愤怒和斥责,更像是在撒娇。
路星屿:我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路星屿记得自己的记忆断片前,是在车后座上。
路星屿:我又睡着了?是伊尔菲斯把我抱回来的?
路星屿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睡,他很想找个时间问问维安或者林德,咨询一下这么嗜睡是不是什么病症。
然而很快路星屿就不想这个问题了。
伊尔菲斯搂着他的腰,呼吸变得粗重,同时路星屿也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臀部。
路星屿:等等,现在是休息时间了......
感觉到生龙活虎的“小伊尔菲斯”正跃跃欲试的顶着自己臀部,路星屿身体一僵。
路星屿:都这个点钟了,伊尔菲斯还做这种事情,他难道都不睡觉的吗?!
路星屿却是困得厉害,忍不住挣扎起来。
然而路星屿的挣扎被伊尔菲斯选择性忽视了,他直接把路星屿翻个身,逼迫对方跪爬在床上,指腹抚过路星屿流畅的腰线,一边感受着对方的战栗一边沉声问道。
伊尔菲斯:qin shen是谁?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但是伊尔菲斯已经记住了发音。即使路星屿说谎,他也能事后去验证。
路星屿:是.....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很像虫皇的男人。
路星屿低低地喘息。
伊尔菲斯:你的仇人?
伊尔菲斯很快想起了路星屿曾经告诉他的事情,以及那个时候路星屿给对方下的定义。
路星屿:是的。
床很软,但是跪在上面就不那么舒服了。
此时的路星屿只想躺下赶快休息,心里再一次暗骂自己竟然有说梦话的习惯,现在又被伊尔菲斯抓到把柄了。
伊尔菲斯:既然是仇人,那你为什么要在床上喊他的名字?又或者是因为,他长得像虫皇?
伊尔菲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没有一个雄虫能够容忍雌虫在床上喊别的雄虫的名字,更何况那个时候路星屿就睡在自己的身边。
路星屿心里吐血,他没想到伊尔菲斯的话竟然把他和秦深的关系说的那么暧昧。
路星屿:我和他真的没什么,要有也只有仇恨。
路星屿:伊尔菲斯究竟在耿耿于怀什么?
路星屿忍不住想道,在他看来,伊尔菲斯完全是小题大做,更何况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喊出秦深的名字。
路星屿:而且我是因为做梦梦到自己打他,结果被经纪人拦住,他还站在不远处得意扬扬的看着我,所以我才喊他的名字....
察觉到坚硬如铁般的“小伊尔菲斯”,还顶了顶自己,路星屿头皮发怵,连忙开口解释。
他的思绪百转千回,开始思考如何才能脱身,然而却被伊尔菲斯狠狠摁在了床上。
伊尔菲斯低头看着路星屿,长长长地睫毛轻轻扇动着,紫罗兰般的眼眸里流淌着情欲,像是一把火,想要连同路星屿也一起点燃。
路星屿扭头看了一眼,心尖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爬开,却被伊尔菲斯揽着腰肢拖了回来。
伊尔菲斯:想跑到哪里去?就这么想离开我的身边吗?
伊尔菲斯的嗓音低沉,听起来很平静,只是重重按揉着路星屿腰部的指尖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路星屿:等等,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好困!
路星屿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紧紧揪住了床单,神色惊恐地说道。
路星屿白皙的皮肤泛起一层桃花般的薄红,后背上带着一层淫靡的汗水。
他低低地喘息。
路星屿:嗯....啊.....嗯.....
喘息声就像是小猫撒娇一般,软绵绵的,尾音上勾,勾住了伊尔菲斯的理智。
伊尔菲斯的眼神炙热,他抓着路星屿劲瘦的腰肢,忽然腰身一挺,重重地顶了进去。
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路星屿都适应不了伊尔菲斯的尺寸,他疼地小腿猛地绷直,肚子痉挛般疼痛。
路星屿的眼角泛起一层薄红,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
路星屿下意识地抱住了肚子,这个懵懵懂懂的举措落在伊尔菲斯眼里,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最初的疼通过后,快感像是浪潮般汹涌而来,几乎要摧毁路星屿的理智。
伊尔菲斯:屿,你里面的水好多。
伊尔菲斯趴在路星屿身上,开口说道。
路星屿闭上眼睛,努力隔绝伊尔菲斯的声音,然而这样做反而让他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快感。
耳边是伊尔菲斯粗重的喘气声,路星屿想抬手捂住耳朵,然而他现在是跪趴在床上的姿势,一旦抬起手只会身体不稳倒在床上。
伊尔菲斯抓着路星屿的腰肢,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红痕,他的身体距离地耸动。
层层快感叠加,让路星屿难耐的蹙眉。
路星屿:慢....慢点.....
路星屿被伊尔菲斯一通猛装完,再也维持不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势,狼狈地趴在床上,不着寸缕的身体紧贴着床单。
伊尔菲斯只能抱起路星屿,像是抱小孩一般把他搂在怀里,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
路星屿的头被迫靠在伊尔菲斯的胸膛,耳边是伊尔菲斯有力的心跳声。
他的嘴里开始发出小声的抽泣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快感。
抱着报复的念头,路星屿狠狠咬上了伊尔菲斯的肩膀,伊尔菲斯闷哼一声,却并没有推开路星屿,反而将他抱得更紧。
路星屿有种感觉,伊尔菲斯仿佛是想把他揉进骨血之中,从此密不可分。
伊尔菲斯挺腰的动作很快,路星屿能够感觉到,伊尔菲斯埋在自己身体的那根东西濒临爆发边缘。
路星屿:不要弄在里面.....
意乱情迷之时,路星屿忽然想到了林德怀疑他怀孕的话。
即使确定自己不可能怀孕,然而林德的话还是给路星屿的心底埋下了一颗种子。
路星屿:不.....不要弄在里面,很难受......
因为伊尔菲斯猛烈的撞击,路星屿的话语也变得支离破碎,艰难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他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嘴唇也因为情动而添了一抹艳色。
伊尔菲斯低下头,抵着路星屿的额头,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眸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路星屿。
伊尔菲斯:就要弄在里面。
伊尔菲斯: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窗外明月高悬,窗内一室旖旎,淫靡的气息弥漫了房间。
即使昨晚半夜被翻来覆去的折腾,然而该死的生物钟还是让路星屿在早上准时睁开了眼睛。
疲惫和酸痛蔓延至四肢百骸,路星屿只觉得连抬起胳膊都分外艰难,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余光瞥见了躺在一旁安睡的伊尔菲斯。
伊尔菲斯的胳膊还霸道的横在他的腰部,路星屿用软绵绵的胳膊艰难地推开了伊尔菲斯,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色的被子滑落至路星屿纤细的腰肢处,他单薄的胸口和后背上是一道道浅红色的爱痕,有些还层层交叠,像是一朵朵鲜艳的红梅绽放在如玉般白细腻的皮肤上。无论是谁看到,都能立刻看出在路星屿的身上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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