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这夫夫二人也是真沉得住气啊,在片场愣是没让别人看出端倪来。
孙培培忍不住暗自庆幸,庆幸自己选择了简夏。
作为夏日娱乐正牌老板娘的贴身助理,她已经可以想象,自己未来的职场道路注定会越走越辉煌。
她压了压心底的激动与兴奋,但仍然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可是他们两个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如果换了周礼或者其他别的什么人的话,能嫁到傅家,估计尾巴早翘到天上,恨不得天下皆知了。
可简夏却不骄不躁,一点都不显山不露水的。
“是简少爷不想公开。”前面齐铭说。
嫁给傅寒筠还能有这样的主动权……
孙培培有点惊讶,但更多的是高兴。
她为简夏感到高兴。
该知道的她知道了,其它的她没再多问,强压着喜悦,她掏出明天的拍摄安排低头拍了个照片发给简夏。
“你怎么忽然过来了?”简夏含含糊糊地问。
和刚才在地下车库那个情不自禁却很短暂的吻不同,这次两人相拥着亲了好一会儿。
傅寒筠吮得很温柔,不停地轻吻他的下唇,又情不自禁地用牙齿轻轻碾压。
“想你。”他说,声音低低的。
简夏抿了抿唇,却抿不掉眼睛里深深的笑意。
“多想?”他仰着脸,问得有点骄纵。
“特别特别想。”傅寒筠笑了,“想要立刻把妖师停了,把你带回家,关在房间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喂!”这人明明一身正装……
简夏被逗笑了,在他胸口捶了一拳。
低沉沉的笑声响在耳畔,简夏仰脸看着傅寒筠,忍不住耳廓发烫。
傅寒筠笑着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握进自己掌心里。
前两天拍打戏的时候,简夏的手背不小心被群演手里的木剑划到了。
虽然是木剑,但大约当时彼此都很投入,力量也大的原因,还是在他手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疼吗?”傅寒筠垂眸,指腹轻轻地摩挲在那道伤口上,轻声问。
“不疼,”简夏说,“其实很浅的,只是现在结疤了才看着明显了点,当时就跟头发丝一样细。”
傅寒筠抬眼看他,想起之前他家里出事儿时,他毫无怨言地背起一切。
即便洪流的初始剧本那么烂,即便后来周礼针锋相对地进了组,即便明知道自己“病重”,也毫无怨言地到傅家来……
事实上,简夏看起来那么秀美又瘦削,可却比这世间大部分人都更有担当。
从不叫苦,从不喊疼,也从不抱怨。
“夏夏。”傅寒筠搭在简夏腰际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要学会喊疼,知道吗?”
“嗯?”简夏愣了下,在他怀里仰起脸来。
傅寒筠垂眸看他,漆黑的眼眸极深。
对上他的视线,简夏不自觉抿了抿唇。
今时不同往日,他有人疼有人爱有人可以依靠,他可以喊疼了。
“其实是有点疼的。”简夏说,“因为是木剑,本身就没有杀伤力,所以要把皮肤划破,需要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行。”
他说一句,傅寒筠的眸色就更深一层,握着他手的力气却更加轻柔一分。
“心疼吧?”今夏忍不住逗他。
“嗯。”傅寒筠低低地应了一声。
随即他微微低头,将滚烫的唇瓣印在了简夏那道浅浅的伤痕上。
傅寒筠的唇好热好热好软好软啊,烫的简夏心头忍不住地狂跳。
幸福与感动一点点攀升,好像将他整个人都缠绕了起来。
他的眼睛晶亮,唇角微翘,情不自禁地想要说出很多很多好听的话来。
“傅寒筠,”他说,“我好爱你啊。”
傅寒筠的动作像是僵了僵,随即缓缓起身,将简夏整个儿抱进了怀里。
特别特别紧,紧到简夏几乎不能呼吸。
“傅寒筠?”他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傅寒筠很低地应了一声,又像是很轻地笑了,“回家奖励你。”
“奖励我什么?”简夏问,“好吃的?”
好吃的当然是有的。
决定不管不顾地放下手里的工作去接简夏时,时间已经不早了。
傅寒筠便没让吴姨现做,而是打电话到莱安,让他们送了些饭菜和甜品过来。
回到家时,保温桶的食物都还热着。
简夏许久没见大黑和小白,左拥右抱的足足玩儿了将近半个小时才舍得撒手。
不过一个多月没回来,院子里也大变了样,早春的花染遍了枝头,到处都是脆嫩的绿叶。
“这个季节家里真漂亮。”洗过手在餐桌前坐下时,他忍不住偏头看着窗外感叹了一声。
“夏天也很美。”傅寒筠为他盛汤,“等妖师杀青,你可以多休息一阵子,我们可以一起在院里的蔷薇架下看剧本,聊天,小憩,也可以到楼上打球,游泳,怎么舒服怎么过。”
“哇。”简夏猛点头。
他还没享受过这么悠闲的时光。
以前一直在读书,就算放假也要学习写作业,练舞练琴,后来他母亲的病又开始抬头……
好像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
现在只是听傅寒筠说一下,他就开始满心向往了起来。
“不过,”简夏喝了半碗汤,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每天这么忙,到时候有时间在家里吗?”
“嗯,有。“傅寒筠点头,语气笃定。
他没有吃宵夜的习惯,只陪着用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这会儿正专心看简夏吃。
简夏吃东西也特别可爱,柔软的脸颊一鼓一鼓,让人想捏。
“真的?”简夏问,有点难以置信。
“嗯,到时候就妥了。”傅寒筠含笑道。
简夏嘴里含着半块鸡肉抿了抿唇,难掩心潮澎湃。
傅寒筠说的这么肯定,那一定是真的了。
所以,无论外界怎么说,他只要相信他就可以了。
用过餐,两人一起上楼。
走到卧室门口时,简夏忽然拉住了傅寒筠的衣袖。
“傅寒筠,”他笑,微微偏头,“要不,今天我们一起洗澡。”
傅寒筠脚下一顿,片刻后他转过身来,靠在门上垂眸看他。
他没说话,可性感的喉结却上下滚动了下,薄唇紧抿,一双眸子一点点变得极深,深到简夏几乎不敢与其对视。
“可不可以?”简夏强压着心跳,拉着傅寒筠手指摇了摇,声音软得像棉花糖一样,好像轻轻一碰就能化掉。
大概没人能拒绝这样的简夏吧?
心脏砰砰砰地跳动,震得胸口发麻,傅寒筠听到自己的声音,很低很闷:“嗯。”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共浴,简夏一脱了衣服就整个儿都埋到傅寒筠怀里去了。
他的心脏紧张的怦怦直跳,和耳畔傅寒筠的心跳声渐渐重叠在一起。
浴室里很安静,只要流水的哗哗声,热水打在身上,烫得人难以遏制般地轻轻战栗。
简夏的唇被堵着,鼻腔里发出逼人疯狂的轻哼声,眼尾飞红。
不仅眼尾,他全身雪白的皮肤都如煮熟的虾子一样,染上了艳丽的颜色。
“夏夏。”傅寒筠轻轻地叫他,嗓音沙哑性感。
“嗯?”简夏将眼睛打开一线,只看到水珠顺着傅寒筠浓密的眼睫一串串滴落下来,而眼睫之下,他的眸色浓郁,犹如侵略性极强的野兽一般,微微泛红。
“哥~”简夏像是气音般叫了一句,将垂在身畔紧张到握成拳的手抬起来。
“我来。”傅寒筠在他下唇咬了一下,将他的唇瓣扯起来,又放开。
下一刻,水好像变得更热了,身体像是被滚烫的液体彻底包裹住一般,简夏连脚趾都不自觉蜷缩了起来。
“哥~”他受不住地叫了一声,尾音犹如长了钩子一般拉得很长。
大概有些羞耻,他闭了下眼,随即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嗯?”傅寒筠沉沉地应,深黑的眸子沉沉地盯着他,抬手揉开他被咬住的唇瓣。
“不要咬。”他说,嗓音性感,犹如蛊惑,“叫出来。”
第81章
“傅寒筠。”简夏懒洋洋地窝在傅寒筠怀里, 眼尾尤自有些泛红,连嗓音都略略带了些沙,让傅寒筠想起今晚刚刚吃过的栗子酥。
又松又甜。
“嗯?”两人头抵着头, 闻言,傅寒筠将视线从简夏红润饱满到有点异样的唇瓣上移开, 对上他的眼睛。
“怎么不叫哥了?”他问。
“哥。”简夏从善如流。
傅寒筠笑了一声,低头在他唇瓣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你再这样我明天没办法拍戏了。”简夏抗议道。
“不拍了。”傅寒筠说, 凑过来吻他, “赔钱给他们。”
“那可不行。”简夏笑着推他,“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曲水老师的。”
“曲水重要还是我重要?”傅寒筠不为所动, 威胁地在他腰际掐了掐。
“当然是曲老师重要啦。”简夏笑眯眯地捋老虎须。
“哦,曲老师重要对吧?”傅寒筠的手在简夏腰际作乱, 痒的简夏笑着四处躲闪, 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边笑边连连讨饶,“我错了……哥, 我错了……你重要, 你最重要。”
两个人闹得气喘吁吁,简夏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到傅寒筠身上, 将自己软软的脸颊埋在他颈窝里。
“哥,你累吗?”他问。
刚才在浴室里, 傅寒筠可真是挺疯的。
平日里的绅气质几乎荡然无存, 透湿的眉眼锋利深邃,像是莫名染了层不管不顾的痞气, 性感的让人心尖发颤。
简夏被他弄得真是毫无还手之力, 只知道趴在人肩头哼哼唧唧。
最后连澡究竟怎么洗的都已经记不清楚。
“还好。”傅寒筠说。
这个角度,只要微一偏头, 就可以看到简夏眼尾那颗极小极小的浅痣。
这颗痣长得特别精妙,平日里浅到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他它的存在,可一旦沾了水,就像之前拍摄洪流时化妆师特意点上的那一笔,隐隐约约,将简夏的一双眼染得格外妩媚。
尤其是那种时候……
那双眼睛里汪着泪,意乱情迷,更是性感的让人发狂。
情不自禁地,傅寒筠将自己滚烫的唇瓣重新印在了简夏的眼尾处。
“睡吧。”他说,抬手盖在了简夏后脑处。
“嗯。”简夏乖乖地应了一声,但片刻后还是动了动身体。
“之前不是说要去国外一趟吗?”他忽然记起来自己一直惦记着想问的究竟是什么了,“什么时候去?”
“往后推了几天,大约十号左右。”傅寒筠说。
十号?简夏掰着指头算了片刻。
大约傅寒筠身上的气息太过让他觉得安心,也大约是刚才真的折腾累了,还没算很明白,他环在傅寒筠腰际的手就慢慢失了力道。
傅寒筠张开眼睛,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看简夏。
简夏的长相偏小,还是个少年的模样,皮肤雪白,嘴唇一反常态地格外红润,带着一抹难言的艳色。
他浓密的睫毛垂落下来,在眼下打下一片暗色的阴影,让傅寒筠想起了故事里的睡美人。
傅寒筠凝眸看了片刻,随后再次倾身,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来。
轻的像是在吻一片雪,珍而重之。
因为第二天一早就要返回剧组,五点多钟,简夏就悄悄起身,去了衣帽间换衣服。
他轻手轻脚的,可出来时,傅寒筠还是张开了眼睛。
简夏凑过去,坐在床边,微微倾身下去在傅寒筠薄薄的眼皮上亲了一口。
“你再睡会儿。”他声音放得很轻。
“不睡了。”傅寒筠握着他的手腕,玩他的手指,“想和你一起吃早餐。”
“和我一起吃早餐会特别香吗?”简夏笑了下。
“嗯。”傅寒筠将他往怀里狠狠抱了下,随即松开手坐起身来,似笑非笑地逗了他一句,“和你在一起连空气都变得很香甜。”
“傅寒筠你可真会说话。”简夏笑着滚到他怀里去。
“嗯。”傅寒筠笑,捉了他的手腕放在眼前很仔细地看。
昨天在浴室太久,那道细细的血痂脱落了,新长出来的嫩肉在雪白的手背上现出一道红痕来。
“我好的差不多了,”傅寒筠用指腹在那道红痕上摩挲了下,“倒是你,拍戏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知道啦。”担心他继续上纲上线,简夏笑着起身,抬手在傅寒筠肩头按了一把,“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选衣服。”
“嗯。”傅寒筠笑着点头,懒洋洋地靠在了床头上。
其实他最近几乎每天都是五点多钟就起床了。
非常时期不仅工作量大,工作中的阻碍也多,就算他精力旺盛,也需要牺牲睡眠来挤压时间。
不过怕简夏担心一直没说罢了。
简夏很快出来了,怀里抱着服装和配饰。
雪白的衬衣,咖灰的西装套,条纹的领带,以及和西装同色表带的腕表……
这个颜色穿在傅寒筠身上,有种少见的温雅气质,简夏很喜欢。
看着傅寒筠结实流畅的肌肉线条随着纽扣一颗颗扣上去,逐渐被遮得严严实实,简夏握着领带倾身过去,为他打了个温莎结,紧紧抵在喉下。
“你这是想勒死我。”傅寒筠笑了声,抬手将领带松了一点。
“我是听说……”简夏凑在他耳畔红着脸嘀嘀咕咕。
“你想玩儿?”傅寒筠失笑。
简夏没说话,笑眯眯地看着他。
傅寒筠面不改色,可却忍不住抬手遮了遮自己的眼睛,随即轻咳一声。
“到时候再说。”他说,握了简夏的手腕往外走,“走了,先吃饭。”
看着他不好意思回头的样子,简夏跟在身后无声地笑了起来。
原来傅寒筠也会害羞?
事实上,那种事情他哪里敢那?
但不知道为什么,系领带时看到傅寒筠性感的喉结,他忽然就灵机一现,很想要逗逗他。
两人到楼下时,吴姨已经早起做好了早餐。
虾仁鸡蛋,皮蛋瘦肉粥,外加蛋黄粽……
虽然简单,但养胃又舒服。
简夏喝了粥,吃了一个粽子,傅寒筠又将自己粽子上的蛋黄分了一颗给他,也就饱了。
用过早餐,简夏没再停留,立刻上车前往片场。
直到车子驶出桂湖花园,他才把昨天孙培培发来的,只看了一半儿的拍摄计划重新打开。
今天的戏份还是挺吃重的。
魔气身上带着因果,并不能凭空消散,不染便把白烟体内的魔气植入自己体内,闭关用自己的灵气与仙髓一点点涤荡。
可他不知道,上一世白烟死去时,并不像他所想象的那样心存对道心的向往,而是满怀恨意。
那恨意深不见底,才会让她身上的魔气那么纯粹强大。
所以,在反反复复的争斗中,他并没能尽数化解植入体内的魔气,反而在倾尽全力后被魔气反噬。
无数邪恶的念头,无数残忍的想法与画面在他脑海中一点点滋生,生根发芽,拭待反扑。
在仙魔间又一场大战即将爆发时,不染不得不重新出关。
仙魔大战无比惨烈,魔界誓要抢回他们的魔后,因此算是蓄谋已久,大战结束后,双方损失都相当惨重。
这场战争耗费了不染太多的灵力,导致他体内的正邪之争中,魔气开始上升,而清气逐渐下沉。
虽然仙界侥幸获胜,但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算众仙皆知,即便没有白烟,这场战争迟早也会爆发。
但好不容易被仙界接受的白烟却再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白烟本已忘记了过去,可随着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的发生,她再次获悉了自己的真正身份。
而同时,她脑海中的回忆开始蠢蠢欲动,不染对她抽筋拔骨的往事支离破碎地显现了出来。
不染出关的时光很是短暂,可即便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她却再一次崇拜亦偷偷喜欢上了自己的师父。
但越是喜欢,真相对她就越是残忍。
仙界的不容,师父的“恶行”,一桩一桩将白烟渐推渐远。
直到后来,不染已经成为半魔,被白烟同样报复后才知道,原来魔由心生,他就算把白烟抽筋拔骨,也无法渡白烟不再成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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