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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内测时他即为神(清酒渍)


也不对,那老男人虽然龟毛又浮夸,但也不至于闹成这样。
五座清心寡欲。
□□座自顾不暇的。
顾凉思索了一番,十座每个人似乎都与他不对付,但若是仔细想去,也没有人会干出这样的无赖事情。
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顾凉一抓头发,准备先回神殿去,将自己的雕像给修好。
至于无笙?
反正他也跑不掉。
少年急急忙忙的离开,只是,他却忘记了给王长信知会一声。
于是…….
无笙毫不客气地瘫坐在沙发上,翘着腿,询问:“兄弟,你雇主呢?”
王长信:问得好,我特么雇主呢?
但他已经成功将人给带了过来,顾凉那财大气粗的又提前给了尾款。
作为一名合格的雇佣兵,王长信决定充分发挥佣兵的优良品格——
见钱眼开,以及,臭不要脸。
他收拾完东西,将无笙几人意思意思的捆了一下,便招手带着一群兄弟乌泱泱的离开。
无笙打着哈欠,看了眼身上松松垮垮,连结都打得十分随意的麻绳,难免叹出一口气。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他正感慨着,准备挣开绳索时,眼前忽地一花。
一瞬间,装潢华丽的别墅不见了,他像是被投入了一个全新的空间,在某一刻无笙甚至怀疑游戏要将他强行投入副本。
但抬眼没有看见电子屏幕,垂眸却看见了一双熟悉的手缠到自己腰间。
无笙眼眸一弯,索性也懒得挣脱身上的绳索。
因为,另一条鱼儿上钩了。
果不其然,谢微言卡着自己的脖颈,又将他的额贴了过来。
只是一瞬,便呼吸相融。
太危险了,这个距离。
两人同样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顾凉:谁???谁敢砸我的雕像?!!!
谢微言放下锤子,大摇大摆的离开了神殿。
林梓和三号实验体会有后续哒,他们的car应该会在围脖放,下个本老谢就要开始变身性感人鱼啦哈哈哈哈。

分明被擒住了要害, 但无笙却只是粲然一笑。
谢微言察觉不对,连忙朝后一撤,将禁锢其上的手瞬间收回。
然而原本的猎物则迅速挣脱了身上的绳索, 毫不留情地挥拳而去。
眸光中似满含温情, 谢微言抬手格挡,在令人眼花缭乱的拆招中只守不攻。
一拳接一掌, 却总感觉拳拳打在了棉花上, 无笙眼里难得的露出一丝焦躁与恼怒, 干脆就直接收了手,单方面结束了这场由他开启的战斗。
眼见无笙这副耍赖的模样, 谢微言摇头浅笑, 也在一瞬间卸去了自己手中的力道,单手将其双手手腕紧紧禁锢,并将人朝后压去。
而在被眼前这人朝后逼退好几步时,无笙才恍然发觉, 这方土地竟然有着无形的边界。
并且, 他似乎已经到了边界处,脊背抵住了墙面,退无可退。
见此,无笙便也懒得做出什么反抗,反而明晃晃地直视着谢微言。
人们常说, 当有情人一眨不眨的对视时,爱意便会汇聚在眸子里。
其中的光芒,要比北斗中的玉衡星还要明亮璀璨。
但谢微言自认为是个粗人,此时此刻, 他懒得去咬文嚼字。
下里巴人, 不外如是。
扣在无笙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质量上乘的唐装皱成一团,他注视着那双眼带笑意的双眸,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一时间,低沉又急促的喘息声响起,如同夜色中,大提琴奏响了第一个音节。
难舍难分。
两人稍稍拉开了距离,喘息中,谢微言将怀中人捧得极高,无笙坐在了谢微言环抱着的双臂上,嘴唇红润。
他垂着头,敛着眸,蓄着笑,静静地看向谢微言,带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神性。
就像是神明俯视着一片争相斗艳的花园。
而谢微言则仰着头,任由那只手缓缓抚摸上他的脖颈,在其上流连着,缠绕着。
他甘之如饴。
他愿意仰视着无笙,就这么永远看着他。
但谢微言显然没有料到,眼前这看上去风光月霁的神明,既然能够干出如此下流的事情。
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了口中,在其中翻涌搅动。
谢微言眸光一暗,言语变得含糊不清:“宝贝,窝,过分……”
无笙将手抽了出来,带着水光的拇指在谢微言眼前晃了晃,听其主人言:“不,你现在可是我的前夫,这样称呼..啊!”
一声被压抑的低呼响起,谢微言打断了无笙原本的长篇大论,直接在人耳边低声道:“好吧好吧,那现在,前夫来找您偷 / 情了。”
无笙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些什么。
一吻结束后,他浓黑透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向谢微言。
无笙:继续。
却见其人眯着眼,说道:“暂时不行,在这里,我还不能屏蔽游戏太久。”
“虽然游戏一直被人诟病其防护系统,每天吐槽举报其中bug的邮件不胜枚数,但宝贝你知道吗,它的防火墙其实很厉害,也很霸道。”
无笙戳着谢微言肩上包扎的伤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
“嘶。”
在无笙戳了好一会后,谢微言才像是忍无可忍般抓住了那作乱的手。
又是四目相对。
半响后谢微言投降,说道:“我错了。”
他牢记着自己母亲的告诫:甭管错没错,是不是自己的错,先认错,在媳妇面前要脸干嘛。
谢微言:母上大人诚不我欺。
无笙施施然的收回了手,等着谢微言的下文。
“听我说,笙宝,无笙。”
“接下来的每一个副本我都会去找你,但无论如何,你不能认出我,不能叫出我的名字。”
谢微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无笙的反应,见人似乎没有生气,才接着说了下去。
“然后,在你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尽量不要使用这个游戏内,任何一个存档点。”
无笙闻言,嗤笑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存档点在这个游戏里就是命,还是你以为,我会为了你一句话放弃活命的机会?”
开口,只要是你,只要是你的一句话,我真的会放弃活命的机会。
可谢微言只是沉吟着:“每个副本我都会拼尽全力地保护你。”
只要是你,我永远会死在你的前面。
他们分明只是注视着,静默着,却仿佛对对方的心思了如指掌。
无笙最后捧着谢微言的脸,在其唇上轻咬一口后离开,轻声道:“好的,前夫~”
谢微言脸上的笑容与深情,在一瞬间随着这一句话.....僵硬了。
但再没有了剩余的时间,这处屏蔽游戏的空间明显已经支撑到了极限。
在两人的眼前,它逐渐碎成了一片又一片,如同朔雪一般飘落着。
谢微言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来缓解此次的分别情绪,却看见无笙张口,无声地说道:“再见了,我的……”
他闭上了眼,以此逃避无笙接下来的话语。
前夫,自己可不能得个这种称呼,还有...
自家媳妇这是对浪漫过敏吗?
因谢微言闭上了眼,所以他没有看见无笙最后近乎癫狂的呓语。
我的谢微言。
我的谢微言我的谢微言我的谢微言我的谢微言。
我的…….
谢微言。
两人再次分离了,这次的相遇就像是一场梦般虚妄。
无笙是被轮屿江给摇醒的,睁开眼时,入目便是那浮夸的水晶吊灯,让人不由怀疑其主人的审美。
他撑着额起身,接连的空间转换让其略微有些头晕。
但在看见门口站了不知道多久,脸上明白写着“给我一个交代”的林梓时……
无笙:啊,突然感觉头好痛,好痒。
脑子,脑子可能要长出来了。
只是现在,他明显没有办法消极怠工,只能掀起自己身上的薄毯坐起身子,开口:“问吧,都憋成什么样子了,林梓你自己去照照镜子。”
都垮成鞋拔子脸了。
林梓上前一步,难掩激动:“三号实验体他…….”
话还没说出口便被无笙给打断了,只见那人笑眯眯地开口询问:“什么三号实验体?那玩意不是副本boss吗?怎么,林梓,你还想回去?”
林梓顿了顿,显然明白了无笙的意思,重新组织了一番语言,说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放心,还活着。”
“我想看看他。”
“恐怕不行。”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轮屿江在一旁当着合格的背景板,此刻听闻两人的话后,满是疑惑地看向无笙,内心想着:这人分明只是昏了一会,怎么好像很生气?
谁又惹着他了?
另一边同样刚醒的谢微言打了个喷嚏,把从神殿回来,前脚才迈入大门的黎白吓了一跳。
人过来看了眼谢微言肩上的伤,皱眉道:“你这自虐?好好的伤口动它干什么?”
谢微言揉了揉鼻子,翻身将自己迈入了枕头。
黎白嘴角抽抽着,一甩袖子就要离开去叫医生。
偏这时某人却又诈尸,撑起身子看向黎白,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难得正经的语气,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黎白也正色开口,回答道:“目前一切顺利,十座那边...情况尚在可控制范围内。”
谢微言闭眼点了点头,沉声道:“那就好。”
语毕,他便像是脱力一般躺回了床上,呼吸声略带着些沉重。
规则之所以被制定,便是为了保证秩序,维护公平。
而规则背后的种种严厉惩罚,便是要人对其产生敬畏之心。
尤其是这座城市、这个游戏里,延续了那么久的底线规则,尽管它不够公平,难以服众,其中的惩罚却残酷到可怕。
谢微言压着喉口的甜腥气息,放任自己沉入了黑暗中。
等等,似乎还有一些事情忘记了...
忘记问老白,顾凉那死小子的雕像砸了没,居然敢给我的媳妇标记……
想着想着,黑暗便来势汹汹的袭来。
“所以说。”林梓看着眼前昏昏欲睡的某人,继续确认着,“他真的没事了?”
无笙:“你已经问第七次了,现在是我第八次回答你,他真的没事了。”
林梓看着那蔷薇花中的人,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难以置信。
他真的活下来了,连同着爱的人一起。
这样好的事情,足以点一炷高香,敬拜神灵。
但是林梓又瞥了眼无笙,在内心省去了这个想法。
拜什么神佛,拜眼前这位吧。
他开口:“谢....”
无笙:“别,我可不是来散布功德的,小林梓,你最好把我想的坏一些。”
“我现在给你的所有,你最好拿个本子好好记住,等到之后,这些东西我可都会连本带利地要回来,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林梓掩眸,点了点头。
如果是眼前这人的话,他愿意做一回苍白之城中最疯狂的赌徒,去进行一场最为惊骇世俗的豪赌。
明人不说暗话,林梓直接开口:“你到底想要什么?”
即使心里早有猜测,但不由自主地,林梓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
就像是一个士兵等待长官发令。
果然,无笙炸着毛坐了起来,双手撑着下巴,笑道:“捞一个神来当当喽。”
轮屿江&林梓:…….
林梓:!
轮屿江:果然么。
林梓:“你的目标是神选者?”
无笙垂首玩弄着手持,不置可否。
一直旁听着的轮屿江开口:“内测赛,公测赛,守擂赛,到了最后,你的对手是整个十座。”
年少老成的孩子,在此刻眼中满是最纯粹的疑惑,他问道:“你为什么,非得做到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呐喊:谢微言你就这点本事?!!!

在轮屿江的认识中不外乎此,但恍惚中,他在期待着一个全新的答案。
无笙闻言略微感慨, 像是在仔细思考轮屿江的提问。
不过一会, 他答道:“我之前养了一只娇贵的雀儿,但有一天, 他飞离了我为其精心打造的笼子, 然后......我找不到他了。现经深思熟虑, 便决定去站在最高处,从此天地都是他的牢笼, 这样的理由足够吗?”
轮屿江:我就不该对这个人抱有期待。
林梓:抱紧自家宝贝不开口。
但某位博士却在低头时, 看见了自家实验体闪烁着灿烂光芒的眼。
略一思索,便觉得三号实验体很可能是听见了无笙刚才的话语。
于是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有那么变态。”
无笙耳朵微动,转头看向林梓, 询问:“嗯?”
林梓连忙将他的蔷薇与“拇指姑娘”藏到身后, 装作对这个别墅装潢十分感兴趣的模样,四处打量着。
无笙:啧,没意思。好想找人吵一架。
可现场的两位人精哪里会给那位魔头发作的机会,各自三缄其口,默默逃离。
眼瞅着没人来挑刺的无笙, 再一次瘫回了沙发,一手遮住眼前,一手转着手持,在心中默默怀念着顾凉。
无笙:顾凉啊~你去哪儿了~你快回来~~~
另一边, 顾凉全然不知无笙对他的“思念”, 此刻, 他正拖行着硕大的石块,内心不断设想着,重新建造的雕塑该雕什么动作,才能够将自己英勇睿智的气势表现出十分之一。
他思索了很久,坐在地上,伸手拂去额上的汗水,稍显稚嫩的面庞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畅快笑容。
斗篷的兜帽滑落,他顺着大道朝前看去。
十座雕塑里,四座及之前,由于距离实在太远,所以只能看见一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若是眯着眼,从第五座雕塑开始朝后看去……
第五座席的雕塑,竟是个笑容灿烂,身着狩衣手持神乐铃的少年,只见他口中叼着金杯于鸟居下起势,定格在某种舞蹈的一瞬。
第六座席的雕塑,少女左手拈花,右手拂叶,飞扬的裙摆下却满是无名墓碑。
第七座席的雕塑,马戏团团长绅士有礼,身着无比扳正的双排扣西装,夸张的礼帽掉落在地,他却仍旧面带笑容。
但顾凉对此嗤之以鼻,这个老头当真是会做事,可他一向不喜欢说话拐七八个弯的人。
第八座席的雕塑,见一少年神情肃穆,双手合十,头上的皇冠华丽无比,格外瞩目。
虽然他的身形看上去略微瘦弱,可顾凉知道,那的确是个男人,即使他在过去的经历中被当成了十数年的女子。
而第九座席,则是一闭目蜷缩着的小孩,手中捧着一个巨大的磲砗,其中遍布圆润硕大的珍珠,若是仔细看去,便能发现其脸颊上有着许多清晰的细密鳞片。
至于第十座席嘛...
顾凉看了一眼只剩下脚尖的雕塑,眼中再次泛起了不耐。
别让我知道是谁干的,否则我非得把那人的骨灰给扬了。
他这样想着。
但回归现实,顾凉盯着那堆上好的石料,已经开始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
无论如何,他也要将自己的“脸面”给贴上金箔,然后再镶钻,贴边!
顾凉越想越激动,正扛起硕大的石块打算调整位置时,眼前却突然一花。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
果然,没有游戏确认画面,没有其他的场景转换,顾凉直接被他所标记的“猎物”给带进了副本。
顾凉:???
你等等啊,我手上还搬着东西!!!
但是规则与秩序是不可逆的,顾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脱离自己控制的石块朝外跌去,好巧不巧,那石块只正好砸坏了seven的雕像一角。
顾凉悄悄的松了一口气,叹道:“还好还好,只坏了一点点,修好不是问题。”
就在他庆幸劫后余生时,那受到惯性的石块又朝前滚了一圈。
于是,第七座席的雕塑,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坍塌了,一瞬间,掀起了无数细小的尘土。
维持在伸手姿势的顾凉:……
完了,那个老东西真的会弄死我。
他讪讪地收回了手,极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不就是坏了嘛,大不了等到那老头要重建雕塑的时候,自己去帮他搬石头,真的是,现在在这里忐忑什么?
可即使是这样想,顾凉仍然无法敛去脸上的烦躁,眼看着身形逐渐显现的无笙几人,他怒道:“你们就不能挑一个好的时间下副本?”
无笙起身:???
林梓负手:???
轮屿江面无表情地转过脑袋:你要不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
原本以为只有无笙一人,却没有料到还有其他两位老朋友。
顾凉轻咳一声,半响后嗤笑道:“怎么,你们这些羸弱的城民还不知道我的身份?”
顾凉转动脖子,活动着筋骨,继续说道:“你们很聪明,虽说在副本内十座的力量会被严重削弱,但就凭你们,也远不是我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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