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
银烛此刻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欲、望,迫切需要得到纾解,面对心爱的人,更加无法克制。
他低喘着,摸了摸惊慌的许青槐,“青儿,我…我好难受…可以吗?”
许青槐推着他,心里很慌张,疯狂摇头,“不…不要。”
闻言,银烛幽深微红的眼眸底浮现一丝落寞,闭了闭眼,努力压制犹如泉涌的热浪,手下放开他,迫使自己背对他,“趁我还可以克制住之前,离开我的视线,快点!”
解开束缚,许青槐点了点,没头没脑的奔跑,白茫茫的雾气中,辨不清方向。
渐渐的,双脚加重,力气全无,只能停下,喘息休息。
可喘息声越来越大,节奏不同,声线不同。
许青槐心咯噔一下,视线中,一双白色长靴进入视线。
还没等他抬头,他就被推倒,场景瞬间变换,成了卧房床幔,而他则结结实实躺在床上,身上的银烛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那双眼睛里透着一股凶狠,一种盯上猎物的眼神。
许青槐惊愕失色,撑手后退,却被他握着双腿狠狠拽了回去,压在身下。
“银、银烛!不要这样,你快醒醒!”许青槐伸手推他,试图将他唤醒。
银烛低头看了看贴在胸前,肤白软弱无骨的玉手,眸色暗沉,一把握住,牢牢扣在许青槐的头顶,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绳子,捆得死紧。
许青槐剧烈挣动,绳子绑得更紧。
身上的银烛已经捏着他的肩头,埋头吻着他的耳朵。
濡湿令许青槐浑身颤抖,眼里充满惊恐,不自觉红了眼眶,“银烛!你醒醒!”
身上之人毫无反应,亲吻脖子,大尾巴也像是长了手,一点点剥他的衣裳。
被强迫的耻辱感冲击大脑,许青槐眼眶一热,紧闭双眼,逼迫自己冷静下来,想办法。
就在银烛的大尾巴要解开最后一层衣裳的时候,许青槐猛然睁眼,声音颤抖,“银烛,停下!我是青儿!”
大尾巴停下动作,银烛微微失神地看着他,“青儿?”
有用!太好了!
许青槐鼻腔发酸,再次重复,“对,我是青儿,你不能对我那种事…”
银烛瞧见他眼里的泪光,呼吸粗重,含情脉脉,“青儿…青儿…我心悦你…我比他…更爱你…青儿…”
一声声“青儿”,情浓入骨。
叫许青槐无所适从,但他不敢说话回应。
银烛喜欢的,并不是他,而是原主。
银烛抚着他的脸庞,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突然,他眉头一皱,面部痛苦抽搐。
许青槐紧张得发抖,害怕他再次兽性大发,却又在看他那样痛苦的样子,恻隐之心生起,“你、你没事吧?!”
“我…没…没事…”银烛说着。
一道闭眼的光芒骤然闪烁,许青槐下意识偏头闭眼。
只听见砰得一个声响,许青槐感觉到有个东西砸在胸前,而且…还是毛茸茸的?
许青槐愣了愣,回头睁眼一看,直接懵了。
视线里,一个白毛团子,露出一双银色圆溜溜的大眼睛同样懵逼的看着自己。
许青槐下意识想要摸一摸,刚好发现绳子已经不见了。
一个念头涌入脑海:这个小家伙…不会就是银烛吧?
许青槐坐起身,将他举起来,大眼瞪小眼。
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心里的更加确定,盯着小团子,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银烛?”
小毛团子眨了眨眼睛,有些激动,展开四肢,小尾巴也摇了摇,“吱吱!”
许青槐没忍住,被萌了一脸血。
雪白雪白的,毛茸茸,小胳臂小腿,眼睛还那么好看,太可爱了吧!
银烛听到他的笑声,圆溜溜的银眸里有一丝窘迫,声音里很是无奈,“吱吱…”
算了,青儿开心就好。
银烛自我安慰。
面对萌宠,许青槐没有一点抵抗力,瞥见银烛粉红粉红的小肉垫,眼冒绿光,忍不住捏了捏。
软软的,小小的,和他想的一样。
银烛觉得手心痒痒的,情不自禁发笑。
许青槐捏了一会儿,想起了这是银烛,并不是普通萌宠,不好意思的停了手。
打量了一下,发现银烛有点像狐狸,但又不像。
视线往下,却看见了某个不好的东西,瞳孔微震。
银烛也察觉不对劲,突然想起刚刚激发情欲,那个地方还没有消下去…
他、他被看光了!!
虽然是青儿,可是…还是很羞耻!
银烛连忙用大尾巴挡住,毛发因为害羞,有些发烫。
“吱吱…吱吱…”青儿…别看…
许青槐像是听懂,忙不迭把他放在床上,扣扣手指,装作没看见,“我、我没看见…”
银烛:“……”
多少有点欲盖弥彰。
脸颊两边烫烫的,银烛羞耻地背对着许青槐,耳朵耷拉着,前脚和尾巴死死地捂着脸。
啊…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找到青儿,第一次见面不小心差点强迫他…还…还变回了幼兽形态,一点也不威风!!
现在…还被看光了!
他真的不想再一次被青儿当做小孩子!!
银烛心态有点崩。
许青槐悄悄回头,看见他埋头埋脑,一动不动差点以为他窒息而死,慌忙地将他抱起来,“银烛?你没事吧?”
银烛用尾巴紧紧包裹重要部位,眼神不太自在,“吱吱。”没事。
“那就好。”许青槐松了口气。
银烛:“吱吱吱…”放我下来吧。
“好。”许青槐轻轻放下。
没想到刚松手,小团子立马变成了人形,羞涩而微红的脸颊毫无遮掩。
与刚刚见到的儒雅不同,多了一些纯情可爱。
银烛看见他呆愣的目光,清了清嗓子,眼里带着愧疚,“青儿,刚刚的事…我…对不起。”
他态度那么诚恳,许青槐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眉摇头。
而且这件事也是他的错,要不是他手欠,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那个…你的尾巴为什么会这样?”
银烛被这么一问,眼神飘忽,却还是很认真地回答,“我是半狐妖,有…发情期,这么多年来,为了防止发作,所以就将它们封印在尾巴里。”
“好吧。”许青槐抿了抿唇,看了他一眼,“对不起,我把它打开了。”
银烛看着自责低头的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温柔地笑了声,“没关系的,无论青儿做什么,银烛都会原谅。”
许青槐从未见过这样温柔的人,亲切感十足。
抬眸看他,弯了弯唇,竟然说出银烛意想不到的话,“那我下次还可以摸你肉垫吗?”
这样得寸进尺的话,也只有他敢说。
银烛无奈叹气,目光宠溺,“可以,但是不可以摸尾巴尖了。”
许青槐瞬间喜笑颜开,“我保证不会了!”
话落的瞬间,周围坏境再次变换,回到最初的湖中凉亭。
银烛与他面对面,轻声道:“时间差不多了,你该醒了,我有个东西给你,你凑过来一点点。”
许青槐挪了挪脚步,看着他。
银烛弯唇轻笑,抬手,指尖在他眉心一点。
白色的光点闪了闪,没入其中,不见踪影。
许青槐疑惑,摸了摸,什么也没用。
但当他抬眸,银烛已经不见了。
周围一片寂静。
意识朦胧,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许青槐睁开眼。
李景钰脸色阴沉地坐在床前看着他,眸子里,是暴风雨的前奏。
许青槐心中一紧,声音带着刚醒的小奶音,“大哥哥…”
“他是谁?”李景钰直截了当问出口。
许青槐脸色一白,“我…我不知道。”
“嗯?”低沉的尾音扬起,透着危险。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大哥哥,你别生气…”许青槐托着被子,很紧张。
可眼睛里没有说谎的痕迹。
李景钰眯了眯眸子,附身,近距离对视,在他耳边沉声道:“青儿,不要试图和我撒谎,也不要欺骗我,否则,我会把你关起来。”
许青槐身体僵硬,吓得眼红,但不是因为那句关起来,毕竟,他社恐,关起来正合他意,不用出门。
可是后半句,真的很吓人。
许青槐慌忙摇头,磕磕巴巴地回答,“我…我不撒谎。不、不骗你,真的,你别…我…我还小。”
李景钰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脸颊,落在脖子处,语气慵懒诡异,“希望如此,青儿,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嗯?”
“…好,我会很听话的,”许青槐紧张兮兮地看着他的手,生怕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他表现的如此听话,李景钰打消了心中疑虑。
许是知晓许青槐害怕见陌生人,索性这几日以来,许青槐的梳洗更衣都是他亲力亲为。
做完这些,李景钰弯下腰,指了指脸颊。
许青槐对他的索取习以为常,但还是耳朵发烫,踮脚吻了上去。
哪成想李景钰反客为主,又将他吻得眼眶湿润才肯罢休。
“这是报酬。”李景钰摸了摸他的头,微勾唇角,满意地背手离去。
侍卫如风也跟其左右。
许青槐摸着火辣辣的嘴唇,直到看不见他,才气鼓鼓地坐在妆台前。
脸红耳热,不知是气得,还是因为害羞。
没过多久,王府下人将李景钰吩咐做好的早膳呈上来。
许青槐本以为他们会马上就离开,谁知道竟然还在一旁从用具到膳食一一试毒。
这样细节的事,他还是有点惊讶。
李景钰…其实除了流氓,还是挺细心体贴的。
检查所有东西之后,下人鞠躬退到门口守着。
许青槐心中的局促不安减少了一点,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却没等他吃一两口,门口来了一个老嬷嬷,身边还跟着两个侍卫,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门口的下人看到他纷纷礼貌性叫了一声,“见过汤嬷嬷。”
这位汤嬷嬷闻言,挺直了胸膛,高抬下巴,眼里根本不看人,语气那叫一个阴阳怪气,“哟,你们有些面熟啊?哦,我想起来了,你们不是平日里处处做事不力,被王妃娘娘罚去打水砍柴,扫地的废物吗?怎么?跟了新主子,都不知道去跟王妃娘娘请个安吗?”
门口的丫鬟家丁面色不太好,“汤嬷嬷说的是,奴婢(奴才)们确实该去请安,不过我们刚出来,还没来得及,望王妃娘娘见谅。”
“哼,算了,王妃娘娘要是看见你们,心情又要不好。”汤嬷嬷嫌弃地甩了甩手帕,像是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
王妃娘娘…
许青槐一顿,男主李景钰确实有一个王妃,一个侧妃,还有一大堆美人,王妃金氏,是先皇在的时候,赐婚给他的,侧妃柳氏,是当今太后的侄女,太后亲赐,至于其他的美人,则是皇上李景澜,还有其余臣国塞给他的。
在原文中,女主江雅歆不仅被李景钰还被柳侧妃和王妃金氏为主的妃子算计。
李景钰在欺负她的时候,察觉不到自己对她的不同,到身为女人,王妃金氏和柳侧妃可是灵敏的很,于是借机。对江雅歆各种算计,想方设法让李景钰彻底厌恶她。
如今,江雅歆没有被李景钰带进王府,却换成了他,所以现在,他成了她们算计的对象了么?
许青槐低着头,回忆剧情细节。
汤嬷嬷见自己来了这么久,他也没什么表示,反而一动不动,稳如泰山,顿时怒了,故意提高音量咳嗽了两声,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
“许公子是吧,我家娘娘请你过去给她请个安。”
说着,她轻呵了一声,语气不善,“说来我家王妃娘娘也真是不容易,外面那些杂七杂八的狐媚子,为了缠着我家王爷进王府,使出浑身解数,可是我家王爷也就是图一时新鲜,谁曾想这些狐媚子却蹬鼻子上脸,进了王府,连个请安,都要我家娘娘苦苦请去,一点规矩都没有!”
这话中有话,意有所指,许青槐不是傻子,当然听得出来,她话中的狐媚子指的是谁。
许青槐放下膳食,擦了擦嘴,手揣在身上,十指紧扣,嘴角有些僵硬,“这位嬷嬷,我不是许公子。”
汤嬷嬷一听,乐了,明目张胆地讽笑一声,“哦,也对,你瞧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你是曾经南楚国的七皇子嘛,现在南楚国被我家王爷给灭了,你只不过是一个俘虏,公子都算不上,行了,既然这样的话那就不用请了,来人把他给我带走!”
“是!”
她身后的侍卫一脸凶气,一上来就把他架住。
许青槐几乎是被强行从桌前拽起来的。
从未被如此粗鲁对待的他,犹如惊弓之鸟,话都说不利索,“你、你们,做什么?放开我!”
“做什么?给你立立规矩!还愣着干嘛,带走!”汤嬷嬷中气十足,恶狠狠地命令架着他的两个侍卫。
见此情形,门口的丫鬟和家丁站不住了,上前拦住他们:“放开我们主子!王爷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能把主子带走!”
汤嬷嬷一听是李景钰吩咐的,脸色变了变,可依旧盛气凌人,“王爷整日事务繁忙,怎么会管这种小事,后院之事皆归王妃管辖打理,更何况他区区一介俘虏,我家王妃还拿不动他?!你们赶紧让开,否则,你们也别想好好在王府待着!”
汤嬷嬷以为放下狠话,他们就会怕,谁知道他们铁了心,是块硬骨头,死活不肯让步。
“汤嬷嬷,王爷的命令,我们不敢不从,还请你多多思量!难不成,汤嬷嬷想违抗王爷的命令?”领头的丫鬟面色冷漠,毫不畏惧盯着她。
昨天王爷亲自将他们找来,让他们跟在许公子身边,对他们寄予厚望,特意叮嘱要保护好许公子,方才对汤嬷嬷行礼是出于礼貌,但现在就不必了!
“绫罗,你这个死丫头,你!”汤嬷嬷被她这么一问,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王妃交给她的任务,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若是强行把人带走,这群不听话的奴才添油加醋告到王爷那里,要是给王妃惹麻烦那就不好了。
权衡利弊,汤嬷嬷咬了咬牙,恶狠狠剜了他们一眼,不甘心地甩了甩手帕,“你们给我等着!哼!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两个侍卫见她怒气冲冲地离开,对视一眼,放开许青槐,冷着脸跟了上去。
他们一走,绫罗他们松了口气,看到脸色微白的许青槐上前一步,“主子,你没事吧?”
许青槐看绫罗看这么近,微微后仰,勉强一笑,摇头,“没、没事,谢谢你们。”
绫罗想起自己新主子怕生人,意识到自己靠太近,后退一步,保持距离,笑得很友好,“主子没事就好,都怪奴婢们没有事先拦下他们,让您受苦了,不过主子放心,王爷交代过我们,要保护好您,不用顾忌他人。”
“嗯。”许青槐弯了弯眉眼,李景钰…还以为你只会耍流氓,原来还很关心的我嘛…
可是…为什么原文中,李景钰那么恶劣,处处欺负江雅歆呢?
他有些不解。
汤嬷嬷从许青槐所居住娇玲苑出来,气得要死,脚下生风似的,火速回到九思堂,见王妃金氏。
这会儿,还是请安时辰,柳侧妃及一众美人都坐在九思堂,等着看戏。
看见汤嬷嬷灰溜溜的回来,一脸狐疑。
倒是王妃金氏隐约明白怎么回事,脸色阴沉。
“汤嬷嬷,怎么回事?人呢?”
汤嬷嬷当即就跪下,掩面而泣,“王妃娘娘,那个许公子仗着王爷的宠爱,对奴婢没有好脸色,他那些下人还将奴婢赶出来了,奴婢说是王妃娘娘见他,却不想他那些下人竟然还报出王爷来,奴婢惶恐,这才回来,跟您禀报。”
“他当真如此作为?!”王妃金氏目光阴鸷,语气冷冽。
汤嬷嬷磕了个头,一脸苦涩,“奴婢句句属实,不敢有假!”
王妃金氏还未说话,柳侧妃却狠狠捶了一把桌面,义愤填膺,“岂有此理!王妃姐姐,这个小贱人竟然不把你放在眼里,实在太嚣张了,若是放任他继续下去,岂不是还想爬到你头上不成?!”
徐美人眼里闪过一抹阴狠:“就是,这才刚来多久,就如此作威作福,把王妃和柳侧妃置于何地?把我们又置于何地?!”
“唉,妾身听闻王爷今日亲自给他梳发穿衣,如此待遇,我们可从未有过,或许真有一天,压在我们所有人头上,也是有可能。”一旁的多愁善感的魏美人耷拉着脸,愁眉锁眼。
其他美人大都如是,羡慕嫉妒恨,此刻上演的淋漓尽致。
她们这些人,包括王妃金氏和柳侧妃,王爷从未碰过,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她们的门坎都没有被王爷踩过,也正是因此,之前大家都以为王爷是为了心中抱负,忙于国事,这才不关心这男欢女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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