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不是多有耐性的猎人,虽然有足够的资本依靠权势来逼迫人,但是身为拳手,他更想让对方从心——到身体,真正使得对方臣服。
他设计一场比赛,仅仅设置了五万的奖金,就引诱着陆扬和他站在了同一个擂台上。
“让我看看,你和其他孬种有什么不一样!”陆扬还是一如既往地桀骜,眼睛依旧大而明亮,嘴上发出挑衅。
在霍沉看来,对面刚满二十的男孩,鲜嫩可口,看起来就像一头张牙舞爪的幼兽,虽然有锐齿和利爪,但终究欠缺火候。
他心脏却跳得更加厉害了,肾上腺素狂飙的感觉让霍沉异常兴奋。
他要堂堂正正击败他,然后……彻底拥有他!
直到将脱力的陆扬摁倒在身下,看着对方那双澄澈的大眼怒瞪着自己,用即将耗尽的力气不断挣扎着,霍沉的兴奋攀升到了至高点。
他趁机将手抚摸上陆扬结实挺翘的臀部。
又翘又弹,手感极佳。霍沉内心评价道。
“你这特么在摸什么,赶紧给我撒手!”陆扬的脸因为惊怒而泛红。
“屁股真翘,有被其他男人摸过吗?”霍沉语气带着戏谑。
“变态!”陆扬说着,就想一拳揍过去,却被霍沉抓住了手腕,分毫都动弹不得。
“比赛结束,我赢了。”霍沉松手,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陆扬愤怒的同时,无端觉得那个笑让他心底发毛。
之后的二人,进行过数次对抗,但每次都以陆扬的失败告终。
霍沉实在是太强了,他根本无力抗衡,每次都觉得差一点点就要击败对方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奋起发力,轻而易举就将他击溃了。
原来前面霍沉一直都没有使出全力,这点让陆扬恼火不已。
“你是不是男人,别特么给我藏着掖着实力!”他咬牙切齿地说。
霍沉却笑了,他靠近陆扬,使得二人炙热的呼吸交缠着,用某个傲人的部位蹭了蹭对方线条流畅的漂亮身体,“宝贝儿,你知不知道,我看你一眼就能兴奋了,怎么舍得这么快结束比赛,失去肌肤相亲的机会呢?”
陆扬睁大双眼,表情抵触又恶心:“变态!”
打死他都不会知道,居然有男人会对男的感兴趣,还会起生理反应,这让陆扬对霍沉更加反感和抵触了。
不过,坦白了自己占有欲的霍沉,已经开始磨刀霍霍向幼兽了。
他的耐心已经告罄。
而此时陆扬的母亲病情突然恶化,因此,陆扬需要很多钱,为了给母亲治病,他拼了命的打拳和跑兼职,甚至还问际鸣借了钱,但还是远远不够填补窟窿。
对于普通人来说,一场大病,就能毁了半生积蓄,何况陆扬家里并无积蓄可言。
霍沉在暗处冷眼看着一切,然后,找到了“黑狼”的负责人,让陆扬失去了待在这里的机会,甚至通过自己的人脉,将陆扬在擂台上拼搏的机会都剥夺了。
做到这一切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对陆扬来说却是灭顶之灾。
他本来就不算什么好人,不择手段对霍沉来说,不是贬义词。
他终于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幼兽。
陆扬双目通红,掐着霍沉的脖颈,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霍沉没有挣扎,因为窒息而脸色涨红,但内心却更加激动了。
“我可以给你母亲免费提供更好的医疗资源,还能让你有机会,去更大的擂台。”
“什么条件?”陆扬哑着声线问,心中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做我的人,随便我上,也必须对我予取予求,但是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怎么样,这笔生意还是划算的吧?”霍沉笑了,他势在必得。
想到还在医院的母亲,还有自己心爱的擂台,陆扬心里痛苦不堪,最后只能松手,“好。”
霍沉终于如愿以偿。
陆扬的滋味远比他想象得更好,尤其是被他肆意掠夺驰骋的时候,这张脸依旧是不甘心的表情,眼神也极狠,但眼眶却通红,眼角还泛着眼泪。
狠戾又脆弱,同时被展现出来,效果却是那样动人。
霍沉牢牢钳制住他那段瘦而有力的的腰,带着对方一起,又一次达到了巅峰的极乐。
他将身下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看见陆扬的脸上痛苦而麻木,一双原本明亮的大眼也变得无神,眼角似乎还挂着眼泪。
霍沉对准他红肿冒血的嘴唇,吻了下去,“宝贝儿,别哭,你这么漂亮,我更想弄你了……”
他就是个疯子!陆扬惊惧地想。
此后很久,陆扬都习惯于被霍沉无节制的索取。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只要对方想要,他都得把自己乖乖奉上,但是霍沉也的确信守承诺,帮他母亲治病,也让他去了更大的擂台。
只是这些都是用他的身体换来的。
但是霍沉对他似乎又很不错,他的生活的确因为对方变好了,对方甚至对他母亲很好,自从母亲被转移医院接受治疗后,的确病情好转了很多。
有次他去医院看望母亲的时候,居然发现霍沉坐在母亲的病床边,他紧张地上前。
“你来干什么?”他压抑着怒气询问霍沉。
母亲却笑着替霍沉解释:“小霍是个很好的年轻人,又帮我找了医院又出了医药费,你有这么好的朋友,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补偿小霍!”
陆扬惊疑不定地看向霍沉,霍沉却对他一笑,就像二人是真正的朋友一般。
他突然觉得霍沉很陌生,他甚至不知道霍沉为什么会这么做。
他对于霍沉而言,无非是个消遣的玩物,各取所需而已,可为什么对方要做这些事?
陆扬想不通。
令霍沉感到愉悦的是,自从发现际鸣居然是晏沢的人后,心里的不安瞬间就散去了。
他本来担心陆扬会对际鸣有别的感情,但在陆扬老家看见了晏沢那种熟悉的占有欲的眼神后,霍沉便明白,对方和自己是一路人。
只不过他想不到,曾经在擂台上同等的对手,居然甘心雌伏于男人身下,这倒是让他挺稀奇的。
那天将陆扬带回去后,他拉着对方又弄了大半宿,直到逼着对方说出,“我只属于你”那句难堪的话后,霍沉才让陆扬睡过去。
陆扬又哭了,哭得很漂亮,他平时很喜欢看。
但今晚,霍沉觉得莫名有些烦躁不安,貌似他想要的东西,不止是这些……
从国外打完比赛回来,霍沉一直没怎么找陆扬,他一直在思考和纠结,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只是陆扬的身体吗,但他已经得到了,还品尝了很多次,二人的身体也无比契合。
但如果是……一颗心呢?
最近霍沉居然没来找陆扬,在如释重负的同时,他心里有些疑惑,难道对方已经厌倦和他的这种关系了,已经找了新的玩物?
但他没工夫去考虑这些太久,因为这段时间比赛很忙,训练也很忙,这些东西填补了他的那一丝惶惑。
反正霍沉不来找他,他也乐得轻松自在!陆扬想。
直到霍沉再来找他,却是在擂台上。
“击败我,我就放你自由,怎么样?”霍沉笑着说。
陆扬心一紧,说不出的别扭,“好啊,我也好早点摆脱你。”
擂台下没有观众,擂台上除了他俩,没有作为第三者的裁判。
这是只有他们二人的一场竞技。
这次霍沉没有隐藏实力,一来就是狠拳,然而陆扬最近也被大量的比赛和训练锤炼得愈发精悍娴熟,几乎和对方不分伯仲。
“你说的是认真的?”陆扬问。
“认真的。”霍沉闪烁着眼神,接下了陆扬的一记拳风。
陆扬一恍惚,肩上就挨了一拳。
“注意力集中,在擂台上晃神可是大忌!”
霍沉低沉的的嗓音唤醒了陆扬的警惕,他顿时集中了注意力,瞪着眼前的人。
直到最后,陆扬一记猛拳,将霍沉打翻在地,他坐在对方腰上,死死压着霍沉,不让对方起身。
坚持十秒,只要十秒,他就能恢复自由了!
无声地在心中数着秒数,直到默念到一的那一刻,陆扬的心脏剧颤了一下。
他,终于解脱了吗……
他茫然看着身下的霍沉,霍沉低笑道:“你赢了。”
陆扬脑子一片空白,还是霍沉轻咳的声音唤醒了他的思绪。
这时,二人肌肤紧贴着,陆扬突然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异常滚烫。
“你发烧了?”他不可思议地问。
“发烧了也不影响我打拳,你已经不是我的人了,走吧,拿回你的自由,宝贝儿。”霍沉的唇色都开始发白了,但语气依然欠揍。
“发烧了不算!这根本不是你的正常实力!”陆扬不甘心道。
“怎么,那你还想等我恢复健康和你再比一次?”
“不然呢?”
“就算你还不能离开我?”霍沉进一步问。
陆扬沉默了许久,半晌才应声:“嗯……起码真正打败你,才算。”
“不反悔?”
“不反悔!”陆扬不耐烦他的追问。
霍沉发出低笑,他拍了一把触手可及的丰满,“那你是食髓知味了?”
霍沉眸子里了带着笑意,“好啊,宝贝儿,我等你真正击败我的那天。”
不过,你休想离开我的身边,就这样和我缠着一辈子吧,我会像锁链一样,永远牢牢束缚着你……
在一起快两年了,晏沢年龄见长,娇气程度也愈发见长。
“老婆,昨天后半夜你怎么不抱着我睡觉,我没靠着你的胸肌,都睡不好觉了。”
晏沢靠在际鸣的脊背上,一头乱发毫无形象,在对方背上蹭得跟鸡窝似的。
要是外界人看见晏沢私底下这副模样,指定会大跌眼镜。
际鸣也无奈了,他的胳膊现在还酸麻着,要真是一整晚被晏沢靠着,指不定就得半废了。
“昨天你睡得很好,我半夜起来喝水你还睡得正香呢!”际鸣道出实情。
没睡好的是他吧?
他被晏沢到处瞎蹭着,偏偏浑身上下都被对方开拓的敏感极了,几乎被折腾到凌晨还没睡着。
昨天晚上口渴,际鸣轻轻拉开晏沢放在自己胸上的手,又将对方的头小心挪开,在没惊动人的情况下,去客厅接了杯水喝,回来又轻轻躺回了床上。
至于晏沢,全程睡得香的很。
“你是说我在骗你吗?”晏沢美眸圆睁,非常不满。
“呃……我倒没有这么说……”
“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你还这么说了!”晏沢胡搅蛮缠道 。
际鸣:……
心好累,为什么在一起这几年,本来看着还算是精明的晏沢,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当初那个刻薄精明的雇主,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不和你说了,我也说不过你,你赶紧去洗漱吧,面一会儿就好了。”际鸣催促着晏沢赶紧离开厨房。
他现在只想清净清净。
“你——”晏沢还想说什么,看见际鸣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只好委屈地撇了一下嘴,不情不愿地去了卫生间洗漱。
眼角余光看见晏沢出去的背影,际鸣暗自松了口气,打鸡蛋的同时,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应付越来越难哄的晏沢。
他不能再一味惯着对方了!
想到自己连日来,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晏沢每次晚上睡觉前都喜欢抱着他需索无度,然后又非得靠在他怀里,还要时不时捏着他的身体才愿意乖乖睡觉。
晏沢是舒服了,但际鸣不啊!
他有健身的习惯,每天早上雷打不动七点半醒,然后去家里的健身室里健身一个小时,接着去洗漱,然后开始做早餐,这时候,晏沢也会慢悠悠地醒来。
可是最近晏沢晚上愈发过分,际鸣睡眠质量极速下降,再继续下去,身体可能都要出问题。
毕竟他已经不是什么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养生的问题也得提上日程了。
实在不行,干脆和晏沢分房睡几天吧?
际鸣心里打定了主意,不能再纵容晏沢了。
洗漱完毕的晏沢恢复了光鲜亮丽,坐到餐桌前,看着际鸣目不转睛。
今天做的是牛肉面,香得很,他闻着就觉得肚子咕噜叫了。
尤其是端着面出来的际鸣,看着比面条更加可口,那条粉色的金毛围裙被他穿了这两年,晏沢怎么看都看不腻。
结实的胸肌在紧身T恤裹得很漂亮,腰也被围裙带子束缚着,显得线条流畅漂亮。
嗯,不愧是他老婆,身材真棒,做的饭也是一级棒!晏沢很满意。
吃早饭的过程中,际鸣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
“晏沢,我要对你说一件事。”
见际鸣表情严肃,晏沢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什么事?”
“你最近太……”际鸣紧抿了一下嘴唇,“你最近要的太多了,还有晚上你总是到处乱动乱碰,我睡不好觉。”
晏沢故作无辜地瞪大双眼,“老婆,我哪里有乱碰你?”
“还说没有,我那里都被你……摸肿了!”际鸣俊脸暗红,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羞愤。
晏沢顿时将目光转向际鸣的胸膛,果然看见了两个小小的点点凸起。
“那我现在给你上药?”晏沢眼神期待,身子微动,随时准备去找药膏。
这种送来的占便宜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
“不用了!我自己……我自己已经上过了!”际鸣慌忙阻止,脸红到了耳根。
回想到自己给自己那个地方上药的过程,际鸣依旧难堪不已。
晏沢非常得趣地看着他脸红的反应,心想,真可爱啊,好想现在就“吃”掉际鸣!
不过没等他浮想联翩多久,际鸣接下来的话,顿时让晏沢的脸色拉了下来。
“晏沢,我们先……先分房睡吧,最近几天我想先好好休息,不想做什么了。”
“为什么,我们最近也没有怎么做呀,也就是一晚上一、二、三……”晏沢数了几个指头,“就那么几次,而且你可以只享受就行,我来动?”
际鸣一头黑线,一晚上就算了,几乎每个晚上都这么搞,铁打的都受不了吧,何况他那里也不是铁做的!
“不行,我已经好几天都没睡好了,而且睡觉的时候,你也喜欢到处乱碰乱动,我根本睡不着。”际鸣态度很坚决。
他绝对不能惯着晏沢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到时候别搞得“精”尽人亡了。
“我不要,你要是不在我身边,我晚上睡觉没东西抱,睡不着!“晏沢当然也不同意,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拴在际鸣裤腰带上,怎么可能同意分房睡这种“过分”的要求。
“那睡不着的就是我了。”际鸣的眼下已经有了淡淡的乌青,他本来可是一点黑眼圈都没有的。
“那……那我一天晚上控制在三次以内好不好,你躺着我来动,而且睡着后我只抱着你,什么也不乱碰,这帮的话行不行?”晏沢眼睛眨巴,可怜巴巴地看着际鸣。
要是以前的际鸣,见他一副小白花的可怜样,说不准就心软的同意了,但如今的他已非昨日,早就看穿了晏沢伪装的小把戏。
嘴上说着不会怎么怎么样,还各种信誓旦旦的承诺,但是转头依旧我行我素。
多少次,际鸣都被晏沢骗了过去,明里暗里吃了多少次闷亏,但今天的他可不一样,晏沢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了。
“一晚三次你还觉得少?三天一次就行了!”际鸣恼怒地说。
好几次他都被晏沢折腾得差点起不来床,饭都做不了,只能点外卖,然后晏沢又哄骗着给他上药或者按摩,又趁机那什么了……
虽然二人的身体很和谐,做那种事情也的确很舒服,但最近频率实在是太高了,际鸣真的有些怕了晏沢。
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收敛,但是在去年在国外办了结婚仪式后,晏沢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偏偏外界还都以为,自己才是上人的……想到这里,就算老实如际鸣,也不免有些羞耻。
要真是只看脸和身材分上下的话,那他这算什么?
“我要是努力一点,就可以一晚不止三次的,老婆……”说着,晏沢又暗戳戳挪着凳子,挤到了际鸣身边。
际鸣的脸色又黑了点,但也悄悄变红了点。
“这次你无论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改变的我决定了!就这样吧,先分房睡五……”看到晏沢一副凄惨的表情,际鸣内心叹了口气,“三天吧,而且以后你也不许一天……一天三次!”
“你——”晏沢被他气得话都快说不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际鸣,你变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嫌弃我的,我早就知道了!是不是荣白那家伙又在你面前说什么挑拨离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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