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似乎变得比以往暴躁了很多,手上的动作很粗暴,而且……头好像痛起来了。
见际鸣的手一直拦着不让自己伸进去,头痛带来的郁气让他更是恼怒。
“先生,不行!”际鸣死死拽着裤子,不让对方伸进去。
他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总要在雇主面前防备着身上身下的贞操。
偏偏雇主的话,永远不给他留余地,让他窘迫得恨不得缩进地缝里。
什么他也有爽到,那分明就是被迫的……
二人就这样僵持着,最终还是际鸣丢兵弃甲。
他难堪地闭紧了眼,感受到钻进来的手指,咬着牙,不让自己绷紧的拳头去揍人。
直到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的手指离开,际鸣才勉强睁开眼,脸色一变。
只见晏沢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额头上冒出细汗,脸色起来有些不对劲。
际鸣小心地问:“先生,您怎么了。”
他看到雇主鼻孔里塞的棉球又红了一点,“我给您换一个棉球吧。”
晏沢被际鸣扶到了沙发上,他身体一动不动,倒是很配合际鸣,没多久就换好了新的棉球。
见雇主突然面色苍白,脸色还出了很多汗,际鸣问:“您是哪里不舒服吗?”
晏沢扶额,勉强缓了一点后,对上了际鸣一双担忧的眸子,他一愣,不自觉地问。
“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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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这句话问得很轻,似乎一阵微风就能拂去,但却清晰地落在了际鸣的耳中。
晏沢清楚地知道,除了不曾在待遇上亏欠对方外,他对自己的保镖并不算多好,甚至还经常对这人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过分的事情。
而那些事情,完全超过了保镖的职责范畴。
尽管他付出了不菲的报酬,但的确没想到当初曾经在擂台上的拳手,还能低三下四到这个地步。
际鸣眼神闪烁了一下,避过这个问题,“先生,我……我去给您倒杯水吧。”
晏沢看着他转身去倒水的背影,神情从怔愣,很快又回到了常见的冷漠。
也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在奢望从对方口中得到了回答呢?
何况当他的保镖,可是能挣到比当拳手翻倍的薪酬,傻子都知道做什么选择……
际鸣把倒好的温开水递给晏沢,然后恭敬地站在他身边,就像以往一样。
晏沢一边喝着水,眼神往周围瞥去,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际鸣见他看向壁柜那里,怕有洁癖的雇主觉得那里脏乱,赶紧过去收拾。
“先生,抱歉,我去整理一下。”
其实壁柜那里也不是很乱,就是放了些日常用的东西,只是看起来比较随意而已,再怎么摆放都是那样。
然而,晏沢的目光,其实放在了壁柜上的咖啡机那里。
他想起来,在以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确有叫保镖去学做咖啡,在当时,他其实根本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也没有如何放在心上。
没想到……尽职尽责的保镖,还真的买了咖啡机,在家里学着做咖啡。
他知道对方没有和咖啡的习惯,家里无缘无故出现一台咖啡机,只能是为了自己。
晏沢的心里又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痒痒的,还有细小的暖流从心里流过,罕见的生起了一丝,可以称之为悸动的情愫。
他装作随意地问,“那台咖啡机……”
际鸣左手边正是那台咖啡机,见状,他赶紧如实回答:“哦,这台咖啡机,是我弟弟他在超市抽奖抽到的,他的运气,还不错——”
后面的话,晏沢就没怎么听进去了。
抽奖?送的?
他的脸色有些难看,为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也对,他凭什么要求际鸣做这些事情,对方只是他的保镖而已。
只是保镖,而已。
见雇主的脸色又变得不对劲,际鸣小心地问:“先生,您又不舒服了吗?”
“什么叫又,你看我是那么体弱的人吗?”晏沢没好气地说。
那台咖啡机在他眼里,显得愈发刺眼。
想到自己刚才那可笑的想法,晏沢便懊恼不已,连带着表情也愈发阴沉。
“哦……好的,抱歉。”
际鸣也不想去触碰他的霉头,毕竟雇主总是阴晴不定的,他没必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晏沢心里虽然憋着郁气,但忍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那台咖啡机,你……有用过吗?”
际鸣愣了一下,“用倒是用过,您之前不是让我学着做咖啡吗,正好家里有个现成的咖啡机,就学了一下。”
虽然之后雇主并没有真的让他去做咖啡,那句吩咐估计也只是对方的一时兴起,以防万一,际鸣还是真的去琢磨了做咖啡的事情。只是他时间的确不多,就学会了个大概过程,至于做出多么精细的咖啡、甚至学会拉花什么的,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听到这个回答后,晏沢心中的不满总算散去了一些。
“那你给我泡个咖啡吧,我想喝咖啡。”他说。
际鸣犹豫着开口:“先生,我没有好的咖啡豆,我还是出去给您买吧?”
他心里琢磨着,好在小区附近不远处有家星巴克,出去也不远,很快就能回来。
“不要,我就要喝你做的咖啡。”晏沢明确表示了拒绝。
际鸣:……
“好的。”他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把咖啡做好后,际鸣打量了一下自己寒碜的杯子,觉得把用过的杯子给晏沢装咖啡也不合适。
于是,纠结了很久,他决定找个崭新的——漱口杯。
还是粉色的。
之前家里其实有两个漱口杯的,有个蓝色给晏沢用了,所以就剩下一个粉的了,这还是当初际鸣在超市买杯子的时候,随便买的特价品。
他忐忑的将咖啡递到晏沢面前,自己都觉得拿不出手,“呃,先生,您要的咖啡……”
晏沢随便扫了一眼,差点受到惊吓。
“这是什么垃——”他黑着脸,没把第二个字说出口。
最让他的眼睛受伤的是,只见那粉色杯子上,居然还印着一朵质感很差的花!
晏沢从来没见过这么恶俗的东西。
际鸣是故意的吗?
他抬头一看,只见对方表情有些不知所措,按捺住内心的抵触,晏沢还是勉为其难地接过了。
他艰难地抿了一小口,脸色更加难看:“这什么鬼,难喝死了!”
际鸣:……
要不是无理取闹的雇主说想喝,他根本不可能会碰那个咖啡机!
晏沢没喝两口,就皱着眉把那杯子放下了,又强调了一遍:“真难喝。”
际鸣:……
见际鸣没啥动静,晏沢凉凉地说:“你自己喝喝,什么味道。”
“呃,好的,先生。”
刚转过身,想去给自己倒一杯,雇主的声音又传来:“就喝这杯。”
际鸣只好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晏沢,见对方朝着面前放的那杯咖啡一抬下巴,他才有些犹豫地拿起那杯咖啡。
“怎么,喝我喝过的,觉得不好意思,还是说,你想喝点别的……”晏沢嗤笑,语气暧昧。
际鸣深吸了口气:“没有,先生。”
拿起咖啡,一鼓作气都喝了下去,满嘴的咖啡苦味,际鸣忍不住皱了眉。
“又不是喝酒,喝得那么猛做什么?”说到‘酒’,晏沢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那瓶送你的酒,喝完了吗?”他笑得很不怀好意,看着面前保镖的反应。
际鸣知道他指的是那瓶酒,心提了起来,“先生,那瓶酒太珍贵,被我收了起来。”
那瓶酒给他带来的难堪,际鸣依然清晰地记得。
作者有话说:
晏沢:哇,老婆特意给我学做咖啡,他好爱我!
际鸣:爱吗?咖啡机抽奖送的。
晏沢:……!
晏沢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然后开始对着天花板思考,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办。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辛倩居然真的敢不择手段的给自己下药,放眼整个圈子,都足以令人耻笑了。
晏沢自然能猜到它这么做的理由,但是他不会原谅对方的行为。
这种无耻的下作手段,既是对他的不公平,也是对林毓的不负责。
幸好他被救出来了,不然林家那边,还真是不好交待。
不过晏沢丝毫不怀疑,辛倩早就想好了怎么应对林家的托辞,林家当然也不会追究,毕竟两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他和林毓,不过是维系两家关系的牺牲品和垫脚石罢了。
想到这里,晏沢的目光冷了下来,他知道辛倩心狠,但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卑劣。
自己的亲生母亲,居然是这样的一个疯子……
“先生?”
晏沢的思绪被拉回来,“什么事?”
“您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是回您的那套公寓,还是回晏家?”际鸣尝试性地问道。
既然雇主已经清醒了过来,那也没有了继续待在他家里的理由,何况他家实在简陋,只怕对方也住不惯。
晏沢不可能一直都呆在他家,不说这简陋的居住环境不适合,更重要的是,对方要是真的“失踪”了,那总会有人得找上门来。
际鸣自诩庙小,可容不下那么多尊大佛。
说到底,他只是晏沢的保镖而已,本来就没必要卷入复杂的豪门纷争里。
“怎么,想赶我走?”晏沢冷哼一声。
际鸣赶紧摇头,开口道:“先生,您也看见了,我家里太简陋,什么都没有,就连咖啡杯都没有像样的,不适合您久住。”
“你也知道你家里简陋?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差的房子,你干嘛买这里的房子?”晏沢嫌弃地说。
际鸣:……
雇主果然对金钱没有任何概念,就算是这种老城区的老小区的房子,他也不可能买得起!
不过也正常,对方家里随便一瓶收藏的红酒,价值都快二十万了,估计也想不到有人居然连这种房子都要租……
“先生,这不是我的房子,是房东的。”际鸣诚实地回答。
晏沢:……
他有些不可思议道:“别告诉我,你出来打工这些年,连这套老破小的房子都买不起?”
不过晏沢很快也想到了,际鸣挣的钱,估计绝大部分都去贴补给那个孤儿院了,身上可能还真没什么存款。
际鸣点头,晏沢哑然。
空气沉默了良久,晏沢才悠悠开口。
“我决定了,不走了。”
际鸣:?
他没听错吧,刚才雇主还嫌弃这里的房子又小又破,现在居然说想要留下来,这……是开玩笑的吧?
见际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疑惑,晏沢嘴角一勾,“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躲躲那些不想见的人,你说,要是我失踪了,那最焦头烂额的人,应该是谁?”
际鸣摇头,不敢轻易接话。
“先生,我……不知道。”
晏沢也不勉强他,自顾自地做了决定,“要是能躲个清闲,似乎也挺不错的……不用再和不想见的人见面,也不用做不想做的事情。”
“总之,我把我自己交给你了,不要让他们找到我,知道吗?”
反正公司现在忙得虽然一团乱,但也有人在打理,一切都在进行中,缺了他也不是完全不可行……
晏沢想着,心里突然轻松了很多,看向一脸错愕的保镖,眉毛一挑,”听见了吗?”
“先生,这……这不合适。”际鸣哪里敢轻易答应对方。
“有什么不合适的,要是这里被发现了,你带我去别的地方躲着也行,就当是我想出来透口气吧。”晏沢任性地说。
“可——”际鸣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等结束后,我给你一套地段不错的房子,作为报酬,怎么样?”
晏沢干脆地抛出了实际的利益,一套房子而已,他虽然手头紧张,但买个不错的房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际鸣:……
“就这个,就行。”纠结了一会儿,际鸣做下决定。
“什么?”晏沢问。
际鸣沉声道:“那就这套房子吧,我……不要别的,这个就行了。”
晏沢美眸一眨,哂笑道:“你倒是不贪心,把好处往外送。”
际鸣抿着唇,没说话。
要的太多,那要做的事情就更复杂繁冗,他不想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傀儡,供其驱遣,沉沦其中。
“不过,我这里可能不太安全,他们总会找过来的。”际鸣犹豫着说出实情。
现在的网络这么发达,何况靠晏家的人脉和手段,当他们察觉到晏沢失踪后,肯定能轻而易举找上门的。
“这我不管,那是你要关心的事情。”晏沢往后一趟,满不在乎地说。
“好,好的……”际鸣艰难地回应着。
要是到时候雇主还是被带回去了,那应该不能说是他的责任了吧,毕竟他一个人的力量,肯定不能和晏家抗衡。
不过,目前还有很关键的一点,那就是晏沢的病症。
显然,晏沢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我那个人格,有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吗?”晏沢问。
际鸣:……
他该怎么对雇主说呢,当雇主是阿沢的时候,不仅做了奇怪的事情,也说了很多不应该说的话,但是总体而言,还算是正常范围之内。
见际鸣一副犹豫难堪的表情,晏沢的脸又黑了。
“怎么,他到底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食髓知味?”他讥讽。
就算那个人也是自己,对晏沢来说,依然有种被人抢夺了猎物的愤怒。
他绝对不允许,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去沾染际鸣。
连他体内的人,都不行!
际鸣赶紧矢口否认,“没有,先生,他什么都没有做……”
他身体肌肉绷紧,俊脸泛着暗红,额上冒出细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可越是紧张,越能暴露出不对劲。
晏沢见保镖心虚着急忙辩解的模样,知道撬不开对方这张笨嘴,于是伸出修长漂亮的手,逗狗一样,对保镖招了招手。
际鸣身体一僵,还是磨蹭着走了过去。
“过来,蹲下。”晏沢说。
作者有话说:
爱吃自己醋的晏公主一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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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鸣不知道他要干嘛,只好老老实实走过去,半跪在地上。
同样身为高大的男人,看起来却比坐在沙发面前的雇主要低了小半个头。
晏沢勾起他的硬朗的下巴,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际鸣的脸。
他用修长白皙的手指,划过对方小麦色的光滑肌肤,沿着下巴,点上了那枚突出的喉结。
际鸣觉得有些痒,想躲开,但是却被雇主冷漠的声音定格住了。
“际鸣,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
“嗯……”
他觉得雇主的话有些说不出的诡异,但际鸣想着,反正自己的确是对方的保镖。
所以,被说是雇主的人,好像也能说的过去?
“那你现在就向我证明吧。”
晏沢松开手,改成双手抱胸的姿势,下巴微抬,那种天生自带的傲气和美丽,足以令人不自觉地被轻易慑服。
证明,什么?
际鸣只觉得一头雾水。
“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际鸣看着他,眼神有些不安。
“你的嘴不太会说话,净说些我不爱听的,还不如让它发挥能发挥的作用。”
晏沢的语气和际鸣的心一样凉。
际鸣难堪地说:“先生,我——”
“那就看你的诚意喽?”晏沢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说。
他的眼神看似坦然,但其实暗中在紧紧盯着保镖的反应,从细微震动的身体、颤抖的嘴唇、再到对方额上落下的一滴汗,都牢牢锁定在他的眼中。
晏沢看到保镖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艰难地挺起身,才朝着他靠近。
那一刻,晏沢的心,似乎莫名漏了一拍。
际鸣主动的,在晏沢的左侧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很轻。
那是一个充斥着不安和忌惮的吻,却无端让晏沢心悸。
“谁告诉你亲这里的?”
晏沢深深看了保镖一眼,然后,直接把人拽了过来,对着那双看上去和主人一样坚毅的嘴唇,狠狠亲了上去。
际鸣被他抓得猝不及防,只得被迫沦陷在这个吻里。
直到晏沢终于把他松开,际鸣才得以恢复自由,大口呼吸着方才极度稀缺的空气。
“蠢死了,不知道接吻的时候可以用鼻子呼吸吗?”晏沢看着他依旧生涩的反应,心里又是一痒。
尤其是看到际鸣被他啃肿了的嘴唇上,还有方才被咬破的小伤口,分明是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被这样对待后,看着有种别样的凌nue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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