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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野真)


晏沢看了他一眼,神色意味不明,“去吧。”
际鸣轻甩了甩头,应声后站起,双手支撑着桌面,稳住身形,然后才勉力维持着稳健的身形离开包厢。
作者有话说:
晏沢:好喜欢欺负害羞的老婆~妖艳贱货闪开!
际鸣:……

狭小的隔间里,际鸣正坐在马桶盖上喘着粗气。
那酒后劲太大,他试图勉力起身,但是绵软的肢体却不听使唤,只得被迫坐回了马桶盖上。
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际鸣觉得头还是晕沉沉的,刚想掏出手机看时间,但手一哆嗦,“哐当”一声,手机掉在了地上。
他只好俯下身去捡,却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
心底莫名有些紧张,际鸣屏住呼吸,进来的那人却唤起了他的名字。
“际鸣,还不出来,别给我说你掉马桶里去了!”
冷冷的嗓音,像微醺的冰酒,但是撩人依旧。
是晏沢。
际鸣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
他并不想被雇主发现他的窘境,何况他还记得,晏沢说要锻炼他的酒量,要是自己这一看就是醉鬼的模样被撞见,只怕又会被怀疑职业操守了。
虽然际鸣并不懂得,为什么保镖还得会喝酒,但是对于雇主的要求,自己没有考虑其他的余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着微颤的语气,“先,先生,抱歉,我马上出来……”
门外的晏沢嗤笑一声,“你是保镖还是我是保镖,还用我来等你?”
际鸣只好摸索着捡起手机,跌跌撞撞站起身,隔板被他的动作撞出不小的动静。
把门打开后,与门外的晏沢打了个照面,他吓了一跳。
“先生?”际鸣甩了甩头,想把眼前的重影撇开。
晏沢没说话,靠着际鸣的方向走进,直到对方被他逼得不得不靠在身后的隔板。
保镖那张英俊的脸上布满了潮红,嘴唇饱满丰润,眼中带着模糊的湿意,再往下看去,本来扣得严谨的白衬衫,已经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了隐约的胸肌,随着呼吸的节奏而起伏着。
雇主的目光如同扫描仪般,沿着保镖的身上不断打量,直到看到身下——
“际鸣,你是想勾引我?”
保镖脑子轰然一炸,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但那张模糊而俊美的脸上,却只找到实实在在的讥讽之意。
他一低头,顿时懵了。
只见自己醉得狠了,居然连裤链的没全拉上,衬衫也只仓促塞进去了一半。
他赶紧把拉链拉上去,“抱歉,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保镖以为雇主在开玩笑,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来的勾引别人的资本,何况对象还是容色出众的这位雇主?
晏沢看着他慌张地整理衣服,进一步靠近了对方。
“先生?”
二人的距离太近,近的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让保镖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因为酒精上头,保镖的四肢虽然绵软,但是未必没有蓄力的机会,但却偏偏在漂亮的雇主面前轻易卸下了防备。
猛兽困于疏忽,便会轻易落入陷阱,成为猎物。
下一刻,际鸣感觉到唇上传来冰凉凉的湿意。
下巴也被同样冰凉的手指牢牢钳制住了。
“唔……”惊呼被淹没在这个错愕的吻里。
际鸣的大脑陷入空白,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和人接吻。
对象还是自己的雇主。
直到那温热的舌头纠缠进来的时候,保镖才后知后觉地知道挣扎,可是他没想到,雇主的力气远比他以为的大。
对方的身体同样是结实有力的,只是那张过于漂亮的脸,让他觉得晏沢是脆弱而易碎的瓷器。
“际鸣,还记得吗,那天晚上我说的话。”
唇舌分离之际,晏沢盯着际鸣缓缓开口。
“什,什么?先生……”很显然,保镖现在还处于懵逼的状态。
晏沢凑到他的耳际,轻声说:“你还欠我一个赌注,我说了,赌注是一个吻。”
“赌注……”际鸣双眼发愣,无神地和晏沢对视着。
晏沢看他那副好欺负的模样,那种恶劣的玩弄心思又起了,正想再说什么更刺激点的话逗下对方时,却被卫生间外传来的动静止住了。
他赶紧将隔间的门重新打开,把际鸣推了进去,然后自己进门后迅速将门反锁。
纷乱错落的脚步声,交织着缠绵的暧昧气息,在空荡荡的卫生间内显得尤为清晰。
“嘘……”
晏沢对着懵懂的保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际鸣果真点头,然后僵硬着身体,半分都不敢动弹。
“宝贝儿,你真棒……”
门外的俩人毫无顾忌可能有人在场,随便找了个隔间反锁着,就轰轰地开始激战了。
“额,慢点儿!”另外一个男声压抑着叫了一声。
之后便是迫不及待地解裤子的声音,又是令人羞耻的水渍声,很快,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r体拍击的动静传来。
际鸣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虽然醉了,但是并不是傻了。
仅仅相隔一个隔间的距离,那里居然有一对男人,在做那种事情……
晏沢倒是饶有趣味地盯着际鸣震惊的神色。
借着对方不敢发出声响,雇主肆无忌惮地将保镖扯近,在对方嘴唇上舔了一下。
际鸣一惊,下意识地就要将晏沢推开,想要挣脱开对方的束缚,也有对莫名其妙收到的吻的隐怒。
他不懂,男人的嘴唇不够柔软,也不够精致小巧,有什么好亲的,况且还是他这样硬邦邦的男人?
偏偏雇主的手又从衬衫底下探了进来,在他的腰肌处摸索着。
那手像是故意点火般,所到之处的肌肤,都变得灼热而滚烫,就连灵魂深处都似乎染上了热意,叫他燥热难耐。
可是际鸣不敢开口,尤其在这样尴尬的局面下。
偷听别人的墙角,似乎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可惜眼前的晏沢似乎没这样的自觉……
旁边的呻吟越来越大,似乎那俩人都快到极处,连身体碰撞的频率也加快了。
最终,随着一声压抑地尖叫后,总算是偃旗息鼓了。
之后是抽纸巾擦拭的声音,以及提裤子的声音。
“宝贝儿,爽吗?”那边的男人问。
另外一个人气喘吁吁,埋怨着说:“下次别在这种地方了……”
“你害羞了?”男人调笑道。
“去你的,赶紧回去吧,一身粘腻我可受不了……”
二人又你来我往挑逗着说了几句话,又往洗手台那边冲了会儿,这才离开。
确定二人离开后,际鸣犹如脱力一般,一屁股坐上马桶盖。
“怎么,吓坏了?”晏沢摸着他光滑的脸,感触到了细腻的汗。
“先生,抱歉,是我喝醉了……”际鸣晃了晃头,想摆脱那只在脸上、脖颈间来回摩梭的手。
晏沢却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挣脱束缚。
他眯了眯漂亮的眸子,言语带着威胁,“别乱动,让我好好摸摸你,让我看看……你有多害怕。”
“先生,我,我们该走了!”
际鸣猛地站起身,酒精给了他撞开晏沢的胆量,可惜施展空间过于狭小,在这手都伸展不开的小隔间,怎么挣脱,依然甩不开亲昵暧昧的距离。
“砰——”的一声,晏沢后背在门板上狠狠撞了一下。
不疼,但是被自己养的狗咬的感觉,让他有些恼怒。
这已经不是际鸣第一次反抗他了。
晏沢的表情冷了下来。
际鸣也后知后觉地感到惊慌,“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晏沢手背在身后将门把手拧开,门在身后打开了。
他先一步走出去,冷冷地对际鸣道:“还在里面干什么,滚出来!”
保镖犹豫着走出来,却被雇主一把拽过胳膊。
“先,先生?”际鸣想挣扎,但是晏沢使得力气却不小,何况他本来就因为酒精而脱力。
晏沢没说话,一路拽着他,穿过走廊,进了电梯,出了酒店大门,最后将际鸣一把按在车后座,接着,自己也坐了进去。
“回公寓。”晏沢冷冷地对司机说。
“好的,少爷。”司机毕恭毕敬地回答,然后发动汽车,职业素养极佳,丝毫未表现出对宴沢拽入车里的男人的半分好奇。
“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的……”际鸣坐直了身体,小声道。
他不明白,雇主为什么会想把他也带回公寓。
“不用了,你跟我回去就好。”
车内视线昏暗,加上醉眼朦胧,保镖根本看不清雇主的表情。
“还记得那瓶酒吗?”雇主问。
保镖想起了那瓶让他被迫情动的酒,脸上浮起火辣辣的刺疼,铺天盖地的耻意涌来,那天的深刻回忆又被迫勾起。
“先生,你的脚伤,抱歉……”他只好避开那瓶酒。
这时,窗外射来一道明亮的光,一瞬间照亮了车内。
雇主看见保镖那张内敛英俊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丝脆弱的破碎感,分明是偏向硬朗的轮廓,但是眼中泛出迷茫情绪的时候,令人忍不住想欺负。
要是这张脸上,出现被yu望俘获的表情,那一定很精彩吧?
“身为我的保镖,际鸣,你该做的,是服从我。”
黑暗中,晏沢语气冰冷坚定,修长微凉的手指,勾起保镖的坚毅下巴,摩挲着那红肿的嘴唇……

际鸣脚步错乱,差点没站稳,幸亏有晏沢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雇主捏着保镖线条锋利的下巴,看向那双本来清明的眼里,此刻却混沌得无法聚焦。
完全是一副任由人为所欲为的样子呢……
司机下了车,询问晏沢,“少爷,您的保镖需要我把他送回去吗?”
送回去?晏沢借着夜色的遮掩,手探进了保镖后腰的凹陷处,惹得怕痒的对方忍不住小声哼哼了几句。
送来门来的,哪有送回去的道理?晏沢心底冷笑。
“不用了,你就送到这里吧。”
说着,晏沢扯着步履踉跄的际鸣离开了。
“好的,少爷。”
司机在原地鞠了一躬,注视着晏沢二人许久,直到看见他们进了电梯,才回了车内,驾着车子离开。
空荡的地下车库内,恢复了寂静。
际鸣就这样被晏沢连拖带拽地扯进了电梯。
“先生,我……我还是回去吧。”他含糊小声地开口。
晏沢却兴味地摸了摸他潮红的脸,“脸上这么烫,还一身酒气,也不怕吓坏路人?”
“抱歉……”保镖不知道说什么,不甚清醒的意识也让他没有太多考虑问题的空间,只是遵照着本能的话术进行回应。
“你一天要给我道歉多少次?”
晏沢的手指从际鸣的脸上往下滑,沿着喉结,滑向被汗水映衬得光滑的胸膛,接着,将对方身上的西装扯了下来。
“这么怕热……”
晏沢看着际鸣的反应,觉得此刻的对方,就像一只昏昏欲睡的大狗,你给它顺顺毛,它就会朝你哼唧两声,间或甩甩那条大尾巴。
他用自己微凉的手指,在保镖结实的胸膛上来回蹭着,不出意外地听见了保镖的微喘。
这种抚慰中带着qing色的手法,对际鸣来说是陌生的。
但在感到灼热的时候,有这么个舒服的物体蹭了过来,他依旧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唔……”
直到分辨出眼前的重影是谁后,际鸣才后知后觉地受到了惊吓。
他刚刚在做什么,为什么还发出了那张羞耻的声音?
“先生……放手!”
际鸣抓着晏沢形状漂亮的手腕,想将其从自己的胸膛上剥离,不过对方并没有表示配合,反而就此将他狠狠带过去,使得二人身体更加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
“际鸣,你刚刚可是在迎合我呢,那算不算是你在发浪?”
际鸣脑子里嗡嗡的,好似有无数只飞虫在脑海中翻涌,将他的思绪击溃。
“我,没有,先生……我是男人,怎么可能……”那两个字他如何都不敢开口,他也根本不敢想象,雇主居然会说出这样直白粗俗的话,让他觉得羞愧到简直无地自容。
可是偏偏……
某些苏醒的东西开始叫嚣起来,加重了这种羞耻的情绪,也让本就无措的保镖感到更加敏感和窘迫。
“际鸣,告诉我,你也是想要的,对吧?”
雇主如同魅魔般的循循善诱,让保镖本来摇摇欲坠的心开始摇摆起来。
他……想要吗?
“嗯……”坚毅的嘴唇发出单个字的音节后,瞬间紧闭了。
际鸣勉强反应过来,他刚刚到底说了什么荒唐的话?
电梯打开之后,晏沢又拽着际鸣走到自己房子门口。
按下密码后,他将还在纠结迷茫的际鸣推了进去,接着把手里属于对方的外套也随意丢在地面。
际鸣踉踉跄跄地扶着鞋柜勉强站稳。
晏沢活动了下脖颈,盯着眼前的人,就像猎人注视着猎物。
际鸣使劲甩甩头,又踉跄着想向门边走回去,却被晏沢抓着衣领按在身后的墙壁上。
下一刻,强势的吻便侵袭了过来。
“唔……”
际鸣想挣脱开对方的唇舌纠缠,这一切对他来说过于荒唐,他也不知道晏沢居然会想对他做这种事情?
“先生,不行!”
他还有几分蛮力尚存,一把将晏沢推开,跌撞着走到门边,想要开门逃离,却被对方扯住后领往后拖。
“额——”
喉咙被层层堆砌的布料束缚着,呼吸不畅使得那张麦色的英俊脸蛋迅速充血涨红,直到被丢弃到地毯上,际鸣才咳嗽了几声。
晏沢干脆直接坐上对方的腰,死死按着身下不老实的人,怒火丛生。
他提着际鸣的领口,将对方的头部带动起来,恶狠狠地说:“这么不听话,是不是得给你点教训?”
俩人喝下去的酒精作用彻底挥发了出来,局面即将走向不可控的地步。
“先,先生,抱歉,你先放开我,唔——”
晏沢正兴起,根本不想听到对方的嘴唇里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干脆直接单手捂住了对方的嘴。
“际鸣,还记得你欠我的那瓶酒吗,你知道它值多少钱吗?”
保镖挣扎弱了一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身上的人。
“十八万,你打算怎么还我?”
雇主暧昧的视线在保镖因为挣扎裸露出的大片胸膛,那里的几枚扣子早就不翼而飞,半边坚实的蜜色臂膀露出来了,显得脖颈修长漂亮。
尤其是点缀在饱满胸肌处的那点暗红,手指按上去,触感很弹,也很软,让人爱不释手。
“你给我睡,我们就一笔勾销,好不好?”
晏沢边说着,手上还在对方身上不断煽风点火,所及之处都会引起战栗,直到他感觉到,臀部后方逐渐觉醒的东西,嘴角才愉悦地微微勾起。
际鸣摇头,嘴里还想说什么,却被晏沢撕下来的布料干脆利索的堵住了嘴,用的还是他的衬衫。
“呜呜……”他手撑在地毯上,好几次想撑起身体,都被晏沢硬生生压了回去。
此时的际鸣,身上的衬衫早就成了碎布条,东一块西一块的挂在臂膀上。
晏沢看得愈发火起,身体已经要沸腾起来,再不找个什么发泄口,他感觉自己就快爆炸了。
“没看出来,你还挺适合这样……”晏沢低笑着说,满意于被他搞得这样狼狈诱人的保镖。
际鸣大口呼吸着,愣神地望着天花板,感觉到裤子被剥落的时候,突然整个上半身像条濒死的鱼般,重重弹跳了一下,力道之大让晏沢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后背磕在了茶几的边缘处。
虽然并不锐利,但依旧疼得晏沢“嘶”了一声。
好不容易得到了肢体上的自由,际鸣晃晃悠悠地往门外方向走去。
可刚没迈出几步,就被身后的人抓住脚踝一拖,导致他膝盖朝地的沉沉摔倒在地,冲击之大,让习惯于疼痛的他也忍不住蹙了眉。
晏沢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上,满是阴沉。
他养的狗,今天却是三番两次的拒绝了他?晏沢觉得恼火极了。
他想起了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狼犬,平日里都温顺忠诚得很,小时候孤零零的晏沢没有玩伴,那只狗勉强填补了他空虚的时光,导致他连睡觉都喜欢抱着那只大狗。
突然在某一天,那只狗莫名其妙的发飙了,不仅对他狂叫,最后甚至扑上前,咬伤了晏沢的左大腿,到现在那伤处还留着浅淡的疤痕。
晏鸿知道后,直接派人将晏沢那只心爱的狼犬无声息地处理了。
就是在那天,晏鸿冷着脸对哭嚎不已的晏沢教导,“养狗要养听话的,如果狗不听话,就得尽早处理。”
也是在同一天,他体会到了被心爱的狗背叛,以及失去那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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