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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alpha真的很快乐吗(甜画舫)


韶芝芝:“恋爱是一种不好的感觉!意味着你会被坏alpha骗走!你会被吃干抹净!”
韶芝芝严肃道:“你恋爱了?”
唐萌认真道:“目前我应该还是单恋。”
韶芝芝:“什么?!”原来韶芝芝心中白菜被猪拱了的心疼都变成了山猪吃不了细糠的愤怒。
自认为要去拱白菜的唐萌:“芝芝你觉得alpha怎么追人才算有诚意?”
他之前是打算和阮君蘅做一段时间的朋友缓冲一下,现在他确认自己对阮君蘅的心意后,唐萌觉得自己应该认认真真追人家了。
韶芝芝松了口气,看起来唐萌虽然上头,但还有几分理智,她赶紧道:“懂得尊重你,追求你的过程中不会让你感觉自己被冒犯。”
她比唐萌大一岁,因此比唐萌多了一年和各种alpha相亲的经验。
唐萌回忆了一下他和阮君蘅这段时间的相处,一开始他直接要和阮君蘅相亲是不是让阮君蘅感到冒犯了?
幸好他接下来及时改变了措施,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和阮君蘅做朋友!
“能对你提供正面的情绪价值,不会打压你,如果和他相处中,你变得自卑了,情绪低落了,就说明你们不适合。”
唐萌赶紧记在小本本上:要多夸夸阮君蘅!
虽然他平常已经夸了阮君蘅很多次了,可之前阮君蘅换了好几次好看造型出现,他内心是被惊艳到的,但一直没有热情地夸出来。
倒是阮君蘅,他真的很会夸人,唐萌每次听到阮君蘅对他的夸奖都美滋滋。
韶芝芝:“看他到底有没有对你用心,是否会记住你的喜恶、了解你的亲朋好友,把你规划进他的未来并且不是在给你画饼。”
他好像还不了解阮君蘅的同学朋友,不过好奇怪,要是把追求这件事换成做好朋友,韶芝芝说的这些alpha做法,阮君蘅好像都……做到了?
唐萌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不能做到以上这些,哪怕他真的很爱你,你也不要接受他,因为和一个情感不健全的人在一起,会消耗你的情绪来滋养对方。”韶芝芝很喜欢唐萌这个朋友,因为唐萌是少见的高能量性格,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唐萌都乐滋滋的,传达给周围人好心情。
但人毕竟是人,不是永远发光发热的太阳,再高能量的人也会有疲惫的时候,如果遇到一个情绪黑洞,哪怕是太阳的光芒也会变得暗淡。
唐萌真的要和一个人在一起,韶芝芝希望那个人不会耗光唐萌的能量。
她希望唐萌永远开心快乐。
虽然她自己无法保持这种的高能量,可她看到这样的唐萌,心里也会充满快乐。
阮君蘅:“到家了吗?”
唐萌见到阮君蘅的消息,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把洗发水链接发给阮君蘅。
他啪得发了过去,然后开始思考要怎么追人。
追得太过会不会显得油腻呀?
如果太克制,岂不是和之前当闺蜜没差别?
唐萌斟酌半天,苦思冥想,这些年的AO相处课只能让想到诸如“画送给任清越的画时,把颜料沾一点在手上或者脸上,再拍一个看起来很无奈但实则可爱的照片发出去”这种更适合omega的方式。
虽然韶芝芝给了很多宝贵的建议,但唐萌还是没有细节上推拉的头绪。
他想了想,嗨呀,我们现在不是闺蜜吗?完全可以借助这层关系,像刚才打探韶芝芝一样直接问阮君蘅啊!
唐萌:“阮阮,如果有一天你被alpha追求,你觉得怎么样的追求能打动你?”
阮君蘅第一时间想到了任朝北曾经对他发起的契约情人邀约,唐萌或许是在担心这件事。
阮君蘅:“我不会因为追求被打动,不论是外人看起来多么真心的追求。”
哪怕任朝北从一开始是以正常人的姿态出现,他也不会对这个人产生爱意。
唐萌眨了眨眼,这、这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
“但如果是我喜欢的人……”阮君蘅说到这里,无意识屏住了呼吸,在刚才他和唐萌对视时,他确定唐萌对他……应该有那么一点心动。
“随便他做点什么,哪怕什么都不做,我自己会找个时机上钩。”
唐萌大受震撼。
唐萌望而却步。
阮阮好难追啊!
想想也是,如果阮君蘅是会被别人追求打动的人,书里的任朝北和唐猛就不会怎么追都追不到了……
阮君蘅:“萌萌,如果有一天你被人追求,你觉得怎么样的追求能打动你?”
温水煮青蛙固然很好,可还需要时不时刺激一下,否则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真的会止步于要好的朋友。
唐萌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问题会绕到他身上。
他一时间没有想好要怎么回答,向来温和耐心的阮君蘅宛如步步紧逼般问道:“你觉得如果有个追求者像我一样,你会怎么样?”
唐萌瞪大眼睛,头顶的呆毛似乎都要震惊到竖立起来!
下一秒,阮君蘅说:“只是举个例子。”
既然整体是温水煮青蛙的策略,偶尔加大火也要控制好火候,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术进可攻退可守,阮君蘅满意地颔首。
唐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啊!恋爱脑刚刚差点就长出来了呢!
他还以为阮君蘅是在借此向他表白,果然是误会了,如果阮君蘅对他真的有意思,也不会在书里不断拒绝唐猛,更不会在一开始说要做他闺蜜。
唐萌叹了一口气,回道:“可惜我的追求者里并没有像阮阮你这么好的人。”
这一次,换成阮君蘅一瞬间坐直了身体,他一个字一个字以做阅读理解的态度去分析唐萌这句话。
唐萌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夸他比任朝北还要好吗?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明知道不应该因为唐萌一句话出于友情滤镜的赞美浮想联翩,明知道简单在这段感情上的推拉进行一次就该见好就收,他还是忍不住试探道:“我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好的人。”
唐萌再次叹了一口气。
他这是被阮君蘅发好人卡了吗?
不过不要气馁!书里的他可不是阮君蘅的好闺蜜呢!起码他现在比书里的关系强多了!
想到这里,唐萌重新扬起灿烂的笑容,“那我们真是天造地设的好朋友!”
阮君蘅:“……是的。”
唐萌继续充满干劲道:“我去画画啦!不摸鱼了!这幅画很快就能画好了,我是不是很棒?!”
阮君蘅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在河边垂钓的唐萌,和一头试图把他拍死在沙滩上独自上钩的任清越鱼。
他在这一刻也燃起了斗志,柔声道:“你真棒,等画完后,这幅画就由我来帮你送过去吧,这样你就有更多时间去练习机甲了。”
唐萌感动道:“阮阮你真好,不过送画这件事我之前和任医生讲好了,他说他有一些画想要和我一起鉴赏。”
他是真的担心阮君蘅去了会被任清越看上!
阮君蘅:“其实我想当面感谢任医生愿意为我的母亲做手术,这次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见见任医生。”
唐萌本来想拦着阮君蘅,结果看到阮君蘅摆出哪怕这次不去,他下次也会找机会和任清越见面的态度,唐萌只好忧心忡忡和阮君蘅一起上路。
早知道就先瞒着阮君蘅这件事了……
很快,他们来到了任清越的房门前。
向来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屋内,出现了和性冷淡装修风格格格不入的玫瑰花。
那些玫瑰插在透明的花瓶里,被主人认真地修剪枝叶。
总是握着手术刀的手指此刻温柔地抚摸过玫瑰花瓣,一点一点摩挲,随着力道的逐渐加重,柔软的花瓣在苍白的指腹间碾出了深红的汁水。
门铃声响起。
任清越不紧不慢地擦拭手指,他打开房门,看到了捧着画的唐萌,和一旁有些碍眼的beta。
“任医生,晚上好!”唐萌活力满满道。
阮君蘅温和有礼道:“冒昧叨扰,请任医生见谅。”他的鼻翼翕动了一下,视线落在了任清越的手上,“任医生是新养了玫瑰吗?小心扎伤手。”
任清越没想到这个beta会对气味如此灵敏,尤其是紧跟在唐萌身旁的态度,简直像一只对主人寸步不离的大狗。
啊,这和他想好的的二人独处可不一样。
镜片后的灰蓝色的眼眸弯了弯,“既然知道自己是来叨扰,那请现在就离开吧。”他仿佛在说玩笑话,又好像在进行毫不留情的奚落。
唐萌:“……诶?”
虽然唐萌不想让阮君蘅和任清越见面,可他同样不想看到阮君蘅当着他的面被人这样对待,还没等唐萌出来维护阮君蘅,耳边传来了阮君蘅真挚的声音:“为了感谢任医生愿意为我的母亲治病,在离开前,我也有一副画想要和任医生一起鉴赏。”
“如果任医生认为我拿出的画不能入你的眼,我会立刻带着它离开。”他说着会离开的话,可从头到脚都是气定神闲的姿态。
唐萌:“……诶诶?”什么画?阮阮是什么时候为任清越准备的?
任清越推了一下镜片,缓缓道:“好啊。”
阮君蘅轻轻颔首,像是在对任清越致谢,他自然地走进了任清越的家门,不需要任清越的指引,就找到了鞋柜里待客用的拖鞋,还半跪在地面,当着任清越的面,帮茫然的唐萌换鞋。
“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了!”唐萌连连摆手,但阮君蘅的动作快得过分,他甚至一只手掌托住了唐萌的脚底,在唐萌还没说完拒绝的话之前,就帮唐萌穿上了拖鞋。
任清越的眼神冰冷中又透出讥讽。
啊,是一只对着主人快要把尾巴摇断的狗。
但这样做就以为他会生气吗?
任清越冷眼看着这个beta可笑的手段,他伸出手,从唐萌手中接过了那副精心绘出的猛犸象浴血图。
唐萌确实很有绘画天赋,无论是色彩、构图、光影,还是画中传递出的浓烈情绪,都达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厚重的史诗感与轻盈的雪景融合在一起,粘稠的鲜血仿佛要从单薄的画纸中流淌出来,机械构成的猛犸象似乎下一秒就要发出哀鸣。
如果是联邦绘画大赛,哪怕这幅画并不符合评委的喜好,也可以获得不错的名次。
但很可惜,这一次唯一的评委是他。
“画得不错。”在唐萌期待的目光中,任清越摇头道:“可你只看过点到为止的机甲打斗,没有体验过真正的生死决斗,也就无法真正画出癫狂扭曲的濒死情绪。”
在他抬手想要撕掉画纸的刹那,有一只手比他更快一步出现,夺去了这幅画。
任清越看向阮君蘅。
“可是我很喜欢这个作品,不如任医生看看我的画,如果任医生不满意,两张画我们一起撕碎。”
唐萌连忙道:“不要这样——”不管阮君蘅送给任清越的那张画是自己画的,还是搜集来的,肯定都付出了心力,他不想阮君蘅的心意被撕碎。
“哦?”灰蓝色的眼珠转向几次三番碍眼的beta,他看到这个beta微笑道:“可如果任医生很满意……那这张画就归我了。”
真是像条主人丢的垃圾纸团都要叼回来的狗。

气氛剑拔弩张到连唐萌都能感受到,还没等他劝下阮君蘅,就听任清越说:“好。”
这是一个不公平的赌局。
任清越是唯一的评委,他的个人意志是比赛的唯一规则。
唐萌不清楚为什么阮君蘅要和任清越打这样一个赌,可现在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阮君蘅对任清越轻轻点头,宛如致谢,而后他径直朝着一间屋子走去,就像他刚进门时自顾自打开鞋柜,阮君蘅对着那间屋子输入一连串密码。
下一秒,门开了。
阮君蘅怎么会知道任清越房间的密码?
还没等唐萌的脑子转过弯来,他就看到任清越的脸色微变,快步追了上去。
唐萌也连忙跟上去,当他走到房间门口时,看到满室任清越的画作,充斥着癫狂扭曲、暴力偏执的画作,像一个个无法摆脱的诡谲梦魇,只看一眼都觉得压抑。
而阮君蘅站在了画室中央,柔声道:“好画要在画室中品鉴才对,任医生,你觉得呢?”
他的手抬起,随意捏着一张泛黄的老旧画纸。
唐萌隔着一段距离,乍一看只觉得那张画实在粗糙,像小孩的涂鸦加上不懂绘画的成人笔触。
就这样的作品,任清越会满意?
唐萌看向任清越,捕捉到了任清越脸上一瞬的错愕,他看见任清越竭力维持平静的神情。
任清越盯着阮君蘅手中的画纸,缓缓道:“那张猛犸象归你了,把这张画给我。”
唐萌的困惑越来越浓,但这明显是好消息,任清越认可了阮君蘅拿出来的画作。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张画要给任医生了?”温润的声线透出了一股诧异,“我只是请任医生来品鉴。”
“至于品鉴后的处理方式。”白手套捏着这张老旧画纸的两角,“我可以撕碎,也可以用火烧毁。”
唐萌茫然地看向了阮君蘅,对上了一双淡漠的黑眸,像沉寂的黑夜,无风无雨,像深不见底的黑潭,平澜无波。
唐萌不是第一次将阮君蘅的眼神和淡漠联系在一起,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觉得那双眼睛有着对一切都平静如水的淡漠感,可这一刻,唐萌却莫名愣住了。
他想到书中最频繁描写阮君蘅淡漠眼神时,都是任朝北状若癫狂时做出种种令人发指的举动,而视角一切,阮君蘅还是从未改变过的眼神,静静看着另外一个人陷入癫狂。
说不清是他的淡漠让另外一个人越发癫狂,还是对方的疯癫衬托出了他的漠然。
在唐萌对阮君蘅感到陌生的刹那,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看向了他,于是眼眸中央倒映出了一点微光,阮君蘅翘起唇角,笑了笑,“开玩笑的,每一副画作都值得精心收藏。”
压抑的气氛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任清越颤抖着手扶了一下镜框,摸到了鼻梁上的细汗,在刚才的某一刻,他是真的怀疑阮君蘅会撕毁那副画。
可即将咬人的疯狗在看到主人的那一刻,被抚平了所有戾气,又变成只会摇尾乞怜的模样。
“等任医生完成了治疗我母亲的手术,我想好好装裱这幅画,作为送给任医生的谢礼。”
任清越努力平复剧烈的心跳,低声道:“……好,我会尽快安排令堂的手术。”
他不知道这个beta是怎么知道他房间的密码,知道他珍藏的那副画,但阮君蘅的这一举动让任清越不敢再拖延。
该死,原本的计划全部都被打乱了。
“真的吗?”唐萌高兴道:“那真是太好了!”
这段时间想要安排上的阮母手术终于有了着落,唐萌的心里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有闲情逸致开始观察起了周围任清越的画作。
之前香草先生虽然给他看过任清越的作品,但数量太少,唐萌这次欣赏时,看到了一些不那么血腥的画作,虽然画风仍旧压抑诡异,可细看却又充满了奇思妙想,像把每个人在噩梦时见到的光怪陆离都画了下来,浓郁的红反而能拉扯出每个人藏在血肉深处的情绪。
任清越盯着差一点就得手的omega,在阮君蘅虎视眈眈的注视下,他暂时压制住了自己的心思,垂下眼,没有人知道他内心在想什么。
“任医生。”唐萌忽然回眸望向任清越,金色的发丝和明亮的双眸和整个阴暗的画室格格不入,像一束洒落而下的光,能刺伤久居暗室者的眼。
任清越扶住金丝镜片的手颤了一下,内心原本压制住的心思又开始蠢蠢欲动。
太明亮了。
太刺眼了。
太美好了。
——所以才会让人生出摧毁的欲望。
“你画得真好呀。”笑容干净灿烂的omega毫无防备地走向了他,哪怕他不久前还想撕碎这个omega精心绘成的画,“你能教教我,怎么才能画出癫狂扭曲的濒死情绪吗?”
他的眸色很浅。
透彻干净,里面任何情绪波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从这个omega第一次见到他时,眼里就是掩饰不住的警惕和畏惧,而现在,这里面害怕的情绪却淡了很多。
“……你好像不怕我了。”他说。
这一次,总是遮遮掩掩回避这个问题的omega坦然点头,“是呀。”
“为什么?”他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遇到这样的眼神了,甜腻的、柔软的、纯粹的,像小猫终于坦露出了肚皮。
漂亮的omega双手合十,认真道:“因为我发现任医生也有自己珍视的事物了,为自己珍视的事物做出让步的人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一直以来,唐萌对任清越的恐惧其实都源自书中任清越的所作所为都是出于伤害,书里的阮君蘅重视母亲、珍视机甲图纸,任朝北追逐阮君蘅、追逐他认可的爱人……可任清越好像没什么珍爱的事物,又或者说,唐萌不知道任清越在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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