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二和攻一HE了(昭崽)

点开语音，听到秦绍商这貌似驴头不对马嘴的回应，顾影下意识想问『那你觉得谁美』？
但仔细想想，他要是这么回过去，不就更奇怪了......
所以顾影还是选择说正题：“他那天警告过我的，我估摸着，关于我耍大牌的黑稿，应该已经在宣发的路上了。”
“只是他们今天刚官宣了品牌合作，肯定需要发酵一段时间的，这个时候发家里私生子的黑通稿，对顾氏集团的形象有损。”
“可能明后两天就差不多了吧。”
秦绍商立刻道：“足够了，今个儿一晚上，应付的时间足够了。你有什么计划么？”
发黑通告这种事情，秦绍商遇见的太多了，不止娱乐圈有，商场如战场，利用舆论摸黑对方的剧本，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上演。
他熟练到根本都不需要自己插手，交给下面的公关团队就是了。
但在此之前，秦绍商还是想听听顾影的意思，以他对小爱豆的了解，顾影是不会躺平摆烂然后伸手问别人要解决方案的。
...虽然...秦总其实蛮希望小爱豆能躺平摆烂，多依赖他一点的。
顾影说道：“我确实有一个主意......不过，可能需要你搭一把手。”
顾影说话极少这般吞吞吐吐，这倒引得秦绍商感兴趣起来，“怎么搭，你说。”
这个主意并不复杂，顾影那子虚乌有的『黑稿』，都来源于那天顾燃在节目现场搭了个棚子，这添油加醋几分，自然也就成了『顾影耍大牌』。
那如果给在场的其他艺人团队，每家都搭个棚子，这种说法就不攻自破了，还能落个“大方”的好名声。
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么做比较费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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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炮灰竹马要做顶流（21）
秦绍商没有犹疑，只道是：“好啊，这是个好想法，费用的问题你不用操心。”
顾影他们现在录制团综的场地，秦绍商是有了解的，在周围搭上那么几个棚子，地方是绝对够的。
至于费用方面，确实不是笔小数目，放在普通人身上，自然是难以承受和负担，但是对于秦氏集团而言，却也只是一项小小的开销罢了。
顾影有点不好意思，“你放心吧，这笔钱暂时先算我向你借的。等我商务代言的报酬下来，立刻就还上。”
顾影目前虽说热度挺高，但终归只是起步阶段，大合作签是签了，可都排在后面，现在录制的几个小综艺，没有多少酬劳。
那头的秦绍商似乎是轻笑了一下，笑意却未明，只听他发来的语音道：“你想还就还呗。不想也可以不还。”
秦绍商历来大方，从小到大，周围的小伙伴、大伙伴都不乏来找他借钱的人。他每次都借，且不催着人还。
他看上去严肃不好相处，但其实对朋友，却是很够哥们儿义气的。
如果真有那借钱不还的家伙，秦绍商倒也不会强逼，只是永远将此人踢出自己的朋友圈。
而以秦氏集团在江城的地位和势力，这人从此在江城也不可能好过就是了。
但是对于顾影，秦绍商却是悄悄期待着他别还自己钱的。毕竟财务上的共享，是关系变得亲密的第一步。
可惜......按照顾影的作风，说还肯定是要还的。
顾影做事很利落，第二天一早已经联系了李胜，把要为大家搭棚子的想法传达了出去，并且，顾影用的并非是自己的名义，而是以他哥顾燃的名义。
李胜一听，当然没有任何不答应的，表示自己立刻就去联络节目组。
“谢谢胜哥。”顾影挂断了电话。
他们这个团综要持续录个15天左右，这会子把棚子搭建起来，还够大家至少使用个10天。
至于这件事要以顾燃的名义发起，则是顾影和秦绍商精心商议过的结果。
到了现场，看到那些棚子已经搭建得差不多了，而周围其他家的艺人团队则涌上来，纷纷挤到顾影旁边，表达谢意。
顾影摆摆手，谦逊一笑，“不不不，大家可都别谢我。这是我哥哥的想法，我只是帮着跑腿。大家要谢就谢他吧。”
这一波可谓是为顾燃和顾氏集团赚足了好感。
录制场地周边有记者，搭棚子这么大的动作，当然是逃不过记者们的眼睛和镜头的，加上也有不少粉丝和路人围观，这番举动便被传到了网上去，还引起了一波小范围的讨论热潮，上了个不大不小的热搜。
艺人团队也纷纷在网上道谢。
顾氏集团的官网，涌入了一堆银河超能团的粉丝，每个人都留言感谢。总之热度和口碑双收，也算是顾影送给他哥的一份大礼吧。
只不过......顾燃之前给顾影的是警告和下马威，而顾影却转眼给他送了这么大一份人情，看起来有些『以德报怨』。
这并不是顾影的处事风格，更不是秦绍商的。
关于这一点，顾燃看得尤为清晰，所以他找了个合适的空闲，给顾影打了个电话：“小影，你这是在堵我的口啊。”
顾燃的下一步就是拿『顾影耍大牌』这事儿做文章，结果顾影先一步给所有人都送了『大牌』，意思不就是告诉顾燃——我知道你的计划，而且你瞧，我应对自如。
再加上这事本就是由顾燃到现场所引起，现在以顾燃的名义送人情，可谓是在根源上解决问题。
无形之中，顾影把自己给摘开了。
以后无论这事儿怎么演变，外界大众都只会把焦点放在顾燃身上，至于顾影这个『拿钱办事』的，自然也就巧妙的隐了身。
再有人想把他扯进来，亦或将风向往他头上引导，做事痕迹就会无比明显，明显到外界吃瓜群众随意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那像顾燃这般在意风评、爱惜羽翼的人，就算想教育他这便宜弟弟，也得换条路走了。
换句话说，这『耍大牌』风波，还未真正兴起，就已经连着隐藏的可能性，一起被堵死了。
顾影谦卑道：“顾总这话言重了。没有谁可以堵住谁的口，大家都言论自由着呢。”
“顾总总是把咱们是‘一家人’还有‘兄弟情义’挂在嘴边，我也是赞成的，所以给咱们顾氏集团尽一份绵薄之力。”
“‘罩’是‘罩’不了，做点能做的罢了。”
和顾燃通话之前，顾影是开了电话录音的，同样他也知道，顾燃那边一定也是开了的。这样弯弯绕绕、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本是不受顾影喜欢的，但为了不被当成剪辑素材，留下成为把柄的隐患，本是想直话直说的顾影，还是迂回了些。
只不过这也只是『迂回』，顾燃比任何人都清楚，这里所谓的『兄弟情义』和『一家人』，是多么的虚伪和做作。
谁让这话本就是他爱挂在嘴边的呢。
“你是铁了心要跟秦绍商同一阵线了。”顾燃说话忽然直爽了起来，大概是两个人兜圈子的话，顾总也觉得不耐烦。
“还真是叫我意外，秦绍商竟然这么大方。你送人情的钱是他出的吧，结果却是转手给顾氏集团挣流量、挣口碑。”
“秦总竟然也甘之如饴。这可不像他呀。小影，你比哥哥我，会拉拢人心。”
其实到现在为止，秦绍商对顾影存了超出『合作伙伴』界限以外的感情，是显而易见的了。
顾燃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当然不会眼瞎心盲到这都看不出来。但他这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也着实是刺耳又烦人。
顾影不接他的话，只道是：“在我事业落魄的时候，秦总愿意拉扯我一把，我当然也不会叫他做亏本的买卖。这一点，顾总您就不用操心了。”
“流量和口碑这些，我会尽量帮他赚回来的。秦总是聪明人，拉拢人心还是他更在行。”
顾影是故意的，既然顾燃含沙射影他和秦绍商的关系不正当，他就直接了当点明：你就是不如他会拉拢人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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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炮灰竹马要做顶流（22）
顾影那为期十五天的团综录制结束，终于有空回自己家里休息两天，而这个过程中，他接到了秦绍商的信息，说是邀请他吃顿便饭。
顾影已经发觉到，自己和秦绍商的交流，越来越趋于日常化。
回过神来，翻看一下两个人的聊天记录，从一开始只谈正事的只言片语，变成了时不时还问候一下『你早餐吃了么』以及互道晚安。
以致于现在秦绍商直接约他吃顿便饭，顾影也会觉得和本来就要吃的一日三餐一样，十分的寻常。
【好。在哪，什么时候。】顾影快速回了消息。
不出十秒，手机传来震动：【我派车去接你。】
或许是秦绍商不想在小爱豆面前显得自己那么强势（因为在感情中的强强对撞，往往没有好结果，秦总是懂的），后面又跟了个他挚爱的比熊狗子的表情包。
顾影失笑，打字道：【这么喜欢比熊，干脆就领一条来养着。】
消息刚点了发送键，顾影又听到意识深处一阵『滴滴滴』的声音，总系统机械音上线了。
其实关于现在这个故事中『事业线』这个分支的发展，总系统是一点都不愁的，零零二是个铁血事业批，已经无数次验证过了。
它更关注的，当然是『感情线』的走向。就像一个操心着儿子婚恋状况的“老母亲”。
所以『老母亲』踩在这个时刻，敏锐地联络了零零二的意识，兜头便是一句：【你知道什么人会管对方养宠物么？你知道你刚才和秦绍商的对话，很像一对小情侣么？】
顾影挑挑眉，一脸『这你也能生拉硬拽到一起』的表情。
机械音不服气，犀利地指出：【你刚才笑了你知道么？你可不要跟我说是因为那只比熊很可爱。】
【男人，想到对方就笑，这是坠入爱河的前兆。】
顾影已经懒得去掰扯机械音这话里有多少不符合实际的漏洞。比如，他明明是看到那个表情包才笑的，怎么就成了『想到他就笑』？
不过，总系统是为了《四少爱上我》这个小说世界的收益着想，顾影也能理解。
加上他也是最近才从机械音口中得知，他们这每个小说世界的更新交替之间，也有必须要完成的规则。
规则听起来很简单，只有十个字：『走完当前世界的剧情线』。但这所谓『剧情线』中，也就包含着感情线。
且这感情线算的是分数，『爱意值』达到一百，感情线才算顺利通过。否则就算走完剧情线也没有用，一项支线不达标，他们都将永远困在这个世界里......
原文《四少爱上我》，四攻争一受，『爱意值』随随便便就能攒满......
对此，顾影忍不住吐槽：“这么要命的事情，你前两天才告诉我，坑爹呢嘛。早干嘛去了？”
机械音赶紧找补：【你也别那么悲观，现在秦绍商对你的‘爱意值’已经到达30了，靠两个人走完的感情线是很常见的。】
顾影头都大了，“满分是100，现在才30。谢谢你的安慰，我更悲观了。”
【喏喏喏，我说秦绍商爱你有30，又没说总分是30。零零二，别否认，你对他也是有好感的，因为我们系统检测的爱意值，目前是40分。】
【数据不会骗人，你也别想着骗我。】
说到这个，倒是叫顾影有些吃惊。他并不怀疑机械音提供的数据，这家伙还不至于无聊到捏造个假的数字骗他。
只是这数据摆在面前，顾影才猛然察觉，自己对秦绍商......或许，确实有那么一丢丢的好感吧。
10％其实说明不了什么，有可能是对合作伙伴的认可和一点点的依赖，也可能是出自对秦绍商本人的欣赏。
占比这么小的情感没有说服力，可能一晃就散了。
但是在本人无察觉的情况下，板上钉钉的数据忽然怼到面前，总有一点『连我自己都没发现，却已经被人看穿了』的微妙的羞耻感。
所以顾影终止了这个话题，只准备一下等会儿去吃便饭要穿的衣服。
碍于当红爱豆的身份，顾影的衣着还是只能往低调的类别里挑，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牛仔长裤，还有出门必备的口罩和鸭舌帽。
秦绍商派来的专车，停在顾影小区的后门，顾影看时间差不多了，迅速下了楼，看到车子的位置，麻利儿的上了车。
这次的便饭，秦绍商是在他们第一次约见的那座秦氏的私人饭店里宴请他，路程比较长，司机老王说小顾先生可以睡一会儿，到地方再下车就行。
顾影从这话中听出了『优待』的意思。大概自家总裁喜欢这当红小爱豆的事，在秦氏集团已经不是个秘密了。
而且秦绍商手下的人做事跟他一个路数，有什么说什么，有偏爱就展现偏爱，其他的无所鸟谓。
顾影摇摇头，拿出随身携带的耳机，说道：“不用了，我听音乐就好。”
老王又拿出一瓶已经准备好的瓶装矿泉水，递到顾影手上，“这是老板从他办公室拿来的，特地嘱咐我小顾先生要喝纯净水。”
“多谢你。”顾影拿着这瓶子在手里掂了掂，明明和普通瓶装水的重量没有区别，“你老板那份，等下我当面谢他。”
一个半小时之后，秦氏私人的饭店到达。也许因为这次是在黄昏，还黏连着一点白昼的光线，这座饭店看起来不似上回那样严肃。
当然，也可能是饭店的主人在顾影心中的形象不似上回那样的严肃了，相由心生。
总之顾影从容地走了进去，在接待人员的指示下，进入了秦绍商请他吃便饭的那个房间。
秦总就在里面，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但以顾影作为艺人的眼光来看，他敏锐地发现了今天的秦绍商，应该是专门抹了些发胶，做了发型。
立体而分明的脸，不做发型也不会影响他的英俊半分。
但是秦绍商还是拿出时间来做了，这不仅是他对『要打扮打扮才能见顾影』的重视，于一个视工作如生命的总裁来说，抽出时间做这般“杂事”，更是稀奇得紧。
这要让秦绍商在商场里的其他老熟人知道，一定都会觉得荒谬——秦绍商怎么可能做这种无聊的蠢事？
“来了。”秦绍商看顾影走进来，手指点了点桌角，“太好了，那我就让他们上菜了。”
桌子中央的铜铃，被秦绍商手动摁响。
顾影一边走过去，拉开秦绍商对面的椅子，一边挂着笑意道：“老王说他车上的矿泉水，是从秦总办公室里来的。我先谢谢秦总这么记得我的口味了。”
这次的这间包房，也和上一次的有很大区别。更宽敞了，旁边的落地窗也更大，江城北市区的夜景，有一半可以纳入眼底。
只不过顾影考虑到自己爱豆的身份，还是选择将窗帘合上。
顶灯相对昏暗，桌面和旁边的柜台上都放着像蜡烛一样的粗粗的、矮矮的灯，这些小灯的亮度也不高，在兼顾照明的同时，也造就了良好的氛围感。
简单来说就是四个字，烛光晚餐。
“秦总真是搞浪漫的一把好手，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跟你会面的，是个大美女呢。”顾影说道。
秦绍商完全不在意顾影刻意强调的『大美女』里的『女』字，反正他们这是在耽美频道，打从角色人物一出生，就决定故事里的主要角色要『同性相吸』。
那秦绍商自然也一点不介意对同样身为男人的顾影，表达强烈的欣赏：“还记得那天我说你的哥哥并不是‘美强惨’，因为他不‘美’么？”
“小顾先生，现在在我这里，‘美’大概只适用于形容你。”

第23章 炮灰竹马要做顶流（23）
菜品很快就上来了，秦绍商在美食方面的品鉴能力也很强，虽然不是提前问过顾影的意见而准备的，但他所点的这些菜每一样都巧妙契合了大众的口味。
应该没有人会不喜欢。
秦氏饭店做的是高级中餐，乍一看都是偏向家常的小菜，然而质感却是一眼便能看出与外面菜品的不同。
以顾影的个人偏好来说，他也蛮受用这一套的。
菜品上齐了，加上四周烛光，变成了真正形式上的『烛光晚餐』。在开动之前，顾影打算先问正事：“秦总，咱们今天应该也不是为了吃饭而吃饭吧，接下来你和顾氏集团那边，是不是又要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