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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观察实录(云深情浅)


阿瓦鲁多与阳子小姐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或者阳子小姐只是一个幌子,他是与阳子小姐背后的某个人有着至关重要的联系,所以对方才愿意出大价钱拍卖下权杖这件藏品,后面又交给阿瓦鲁多去完成他殉国的遗愿。
而阿雪,乔努亚与Haoyu之间的联系……
楚尘给洛凛解释自己的怀疑与猜测。
“阿雪,你是说当时花魁身边的那个小侍女是吗?不过这种事很难再往回查了,当时污染严重,大多数人都变成了怪物被火焰销毁。不过说起来确实,老挝和乌塔路斯的雪明显是异能者所为。”
洛凛附和着楚尘的说法,但随后抛出了自己的疑问:“目的是什么呢?”
从爱知和仁就开始布局,一直到现在,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很难确定。
原本楚尘和洛凛一致认为对方想用吉利斐雪二代来吸引他们,从而帮助达成一些目的,但如今阿瓦鲁多的案子却又让一切变得混乱起来。
“别想了,刚刚苏醒,别把你的小脑袋想坏了。”
洛凛贴着楚尘的脸亲了一口:“这些都好说,就是有点可惜,咱们的婚礼.......”
他知道楚尘对此有多么期待,最后却被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打断了,更何况已经举办的婚礼不会再办第二次。当初文森特提出请求时,是洛凛主动答应的。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结果却不尽如人意,换做是谁都会有些遗憾。
“没事,反正我也不想邀请那么多人,也不想去记那些婚礼誓词,更不想走那么多繁杂的流程……”
楚尘的脸贴在洛凛的胸口。
他嘴上说着不想,洛凛知道他比谁都更希望能有一场正常的结婚仪式。
楚尘醒来后的第三天,文森特带着释放令来了。
他们本就无权扣押洛凛,再加上小木头全天候的监听,基本排除了楚尘与阿瓦鲁多之间存在秘密联系。
文森特没有多说什么,他看起来非常憔悴,看来是被阿瓦鲁多这件事折腾的不轻。
楚尘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文森特摆摆手,让他先回霍藤西亚家再说,仿生人的费用太贵了,他得赶紧给撤回来。
“回来了。”
外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见楚尘和洛凛回来,招呼着两个人过来坐坐。
佣人端上了茶水和点心,楚尘把玩着苹果跟外公说起了家常。他特地把老人家哄得很开心,免得对方问三问四,戳破了仿生人的假象。
“我们下周五走,国际联盟那边还有一些事情要忙。您要是想我就给我打视频电话,现在科学技术这么发达,随时都可以联络的。”
“是啊,科学技术这么发达,那个假冒伪劣的楚尘跟你还真的挺像的,我差点没看出来。”
外公的话如同往平静的湖水里扔了颗石子,掀起阵阵涟漪。
他发现了。
也是,作为从小看着楚尘长大的人,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仿生人与真人之间那些细微的差别?
“国际联盟胆子倒是挺大的,觉得我老了说话不中用了是吗?”
外公的拐杖猛地戳在了地毯上,像是要把那珍贵的羊绒地毯戳出洞来。
“如果不是真的事出有因,大家也不会采用这种方式,”楚尘还在好言相劝,“外公,您就体谅一下吧。”
“我是无所谓,反正不是我结婚,你自己后不后悔?”
“那还是有点的……”
楚尘也老实承认了,他多期待跟心爱的人之间有一场婚礼,现在一切都被毁掉了。
洛凛拍了下他的肩膀。
“我就知道。”
外公翻了个白眼。
他上了年纪,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不仅不会惹人生厌,反而让人觉得格外的和蔼可亲。
洛凛很少有被上了年纪的长辈宠爱的经历,看着外公对楚尘几乎无条件的溺爱,他有些羡慕,却又嫉妒。
“结婚的那些东西我还没有扔。”
“咱们家管家之前在牧师学校进修过。”
“赶紧地,趁着我改主意之前去外面草地上站好,不然就不给你们弄了。”
怎么感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傲娇的味道?
第85第18第181章 婚礼与葬礼 (一)
对自己的文学素养向来比较自信。
他还算喜欢看书,只是对理科一窍不通。
但如果让他穷尽前半生所学,去找到一个词来形容面前的场景,搜肠刮肚,他也只能想到梦幻这个词。
就好像一个梦了很久的梦,如今那些虚拟的雾气被抹去,所有的一切都真真切切地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蓝天,白云,原野,牧师。
阳光落在洛凛的眼角,像极了一颗喜极而泣的泪珠。
他回过头的时候,穿着白色西装的楚尘就站在他的身后。
挽着外公的手臂,头上戴着层层叠叠的白色头纱。
这样独特的装扮在他的身上显得并不古怪,反倒是像极了某个心血来潮的艺术家创造出的独特秀场。
洛凛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突然觉得阳光有点刺眼了。
不然怎么会把一张那么熟悉的脸,衬托得那么好看。
洛凛鼻头一酸,眼泪就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他觉得丢人,伸手去擦,想起刚刚楚尘给自己拍上的粉底和昂贵的西装,就只能任由泪水这么滚落。
“哭什么?男子汉还——”
外公刚想开口教训,发现自己身边的外孙哭得比洛凛还厉害。
他没有说话,只是把楚尘的手交给了洛凛。
往后的路,需要他们一起走了。
洛凛直到此刻才明白为什么人们需要一场婚礼:因为需要把责任具体化,需要一个可以用一生来回忆的瞬间。
誓词,交换戒指。
洛凛掀开楚尘头上缝了珍珠的白纱,送上了自己的吻。
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相爱,有人别离,有人结婚,有人分居,有人出生,有人死亡。
“文森特放你出来了?”
音珂穿了件黑色的长裙,她罕见地化了个淡妆。不过底子好的人就是这样,淡妆浓抹总相宜,哪怕眉间带着一缕哀思,她也依然明艳动人。
阳子点头,没有多余解释。
“我帮你弄下口红,”音珂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抹了一下,然后在阳子的嘴唇上抹匀膏体。
阳子对她的行为没有任何抵抗,听从她的安排。
“去吧。”
音珂侧过身。
掀开帘幕,聚光灯落在一架钢琴上,仿佛那就是为阳子准备的舞台。
阳子将胸口的衣服拉下了一点,带好面具,昂首挺胸地走到钢琴前,开始弹奏。
《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卡门第四幕歌剧间奏曲。
用钢琴来弹奏这支曲子未免有些单调,若是能够配上女声演奏才算完美,只是她们素来不擅长歌唱,就连钢琴也不过是临时学会的。
其实也无甚所谓,毕竟现场的观众,没有一个人是为了音乐来的。
阳子用余光撇见舞台下戴着面具的众多宾客们。
他们的真实面容隐藏在那些妖魔鬼怪的伪装下,舞台离他们那么远,却仍然能感受到那涌动着的欲望和丑恶的嘴脸。
音符从指尖流出,台下的观众贪婪地审视着聚光灯下的织作阳子。
——“日本女人啊,我了解她们,表面上圣洁无比,私底下什么花样都能来。她们最擅长忍耐了,不管对她们做任何事,她们都能够全部吞下去。”
说罢,男人用舌头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
——“是的,这个国家的女人80%都从事过色情行业。”
——“日本男人不行的,满足不了她们的,所以女人才会这么放荡。”
沉浸在演奏里的阳子听不见这样的议论。
她只沉醉于音乐与仇恨之中。
她并不喜欢《爱情像一只自由的小鸟》这首歌,只是苦于找不到合适的演奏曲而选择了这首。
据说中文版的歌词非常有趣,被翻译为:“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消遣的东西…….
几个重音敲下去,现场的气氛被她带动到最高潮。
就在这音乐激荡放肆的时候,聚光灯突然落在了观众席上。
人们的视线移动,这才看到观众席上坐着一位带着黑色蕾丝面具的女人。她身材火辣,嘴唇红艳,穿着黑色的抹胸长裙。
灯光聚焦到她的身上时,她毫不介意地露出自己的笑容,伸手打了个招呼。
这场演出,参加的人大多都是男性,每个人都知道宴会结束之后,主办方会摆出怎样的“食品”来招待,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很大的可能不是观众,而是用来招待的“食品”。
猜测出女孩的身份后,身侧的男人伸出手来想要抚摸她裸露光滑的肩膀。
可就在他即将要触碰到女孩的身体时,他的手指突然变成了一束鲜艳的玫瑰。
音珂侧过头看了一眼那朵玫瑰,故作惊喜的模样,将玫瑰从男人的指尖抽出。
“啊啊啊啊啊!”
男人突然发出惨叫,可惜音乐声太大,没人注意到他的尖叫。
鲜血飞溅,男人捂着手指滚到地上,他的食指如同瘪掉了的气球一般,变成一滩烂肉。
音珂毫不在意男人的惨象,她看着手里的红玫瑰,像个年幼的孩童一般,张口咬了下去。
红色的花瓣碎散开来,落在她的裙摆上。
“什么鬼?!”
“你是谁啊!”
音乐的节奏越来越高,阳子的弹奏行云流水,音响师配合得当,音乐盖过了嘈杂。
开出鲜花,长出荆棘。
最残忍的鲜血将养育出最美艳的花朵。
从眼睛里长出黄玫瑰,从肚皮里钻出惨白的山茶,心脏盛放出来自地狱的曼殊沙华。万物疯狂生长,让荆棘蔓延到天花板,让花瓣盈满空气,让死亡与血成为养料,让尸体成为肥沃的土壤。
盛大且华丽地、去死。
鲜血与花瓣在同一密闭空间里飞舞,灯光越来越暗,音乐的节奏越来越快,倒下的宾客也越来越多。
沉醉在音乐与阳子之中的前排宾客几乎没有注意到从后排开始的屠杀。也是,这场屠杀并不残忍,反倒像是中世纪盈满了香水气味的腐臭大街,华丽的长袍下满是触目惊心的虱子,肮脏的东西总会用艳丽的外表来伪装。
音珂穿着长裙漫步于人群中,她坐在一位宾客的身侧,抢走他的葡萄酒杯,男人贪婪的笑着想要吻她,却突然喘不过气,他捂着喉咙想要求救,整个脑袋却突然膨胀起来,最后像是一个失控的气球一般炸开。
血变成大丽菊的花瓣,落在周围人的身上。
与此同时,阳子敲下最后一个音符雨隹木各氵夭卄次。
“Amazing!”
血染红了音珂的肩膀,她举起双手为阳子鼓掌,欢呼着将身上的鲜花洒在空中。
灯光亮起。
人们这才注意到,后排已经成为了血腥的屠宰场,而那位笑得明艳动人,声音甜美的姑娘,明显就是始作俑者。
是新的招待手段?
他们还在做着这样的猜测。
毕竟前几排的客人都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他们身份高贵,癖好下流。只有这里能满足他们无处发泄的压力与欲望。人前他们是儒雅随和的绅士,人后则是爱好掌控与施虐的狩猎者。这里能提供的顶级服务,是这群人蜂拥而至的主要原因。
阳子起身,看向那张牙舞爪的人群。
真可怜啊,这群小丑,直面死亡的时候,仍然不知道恐惧。
“我是家族里最不喜欢使用能力的人,”她冷漠地看着那些人,“因为我更喜欢刀尖刺入人体,那种肉被撕裂的感觉。”
从钢琴凳下抽出长刀,寒光乍现,阳子双手握刀,一击便砍下前排一位宾客的头颅。
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就是他对自己大言不惭的。
大动脉涌出的血直击天花板,如同血雨一般落下。
这次,这些客人们才反应过来。
他们不是猎人,而是猎物。
音珂抱怨阳子故意拉低领口,她提高声音大声喊话:“我不太喜欢你穿这么低领的衣服。”
“只是为了动手的时候心安理得而已,”阳子安慰她,“乖一点。”
鲜花与刀光互相交错,若是有诗人在此,一定能作出相当快意恩仇的诗来。
后排到前排,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这意味着被存活的客人越来越少。
“宝贝,我看起来怎么样?好看吗?”
音珂捧起一个男人的脸,眯着眼问他。
“好看……..”男人早被吓得腿软,“你放过我吧!我老婆很有钱的!她会给你们——”
脑袋如同花苞脱离花茎一般被摘下。
“好多废话啊。”
“是你废话太多了。”
血太多了,阳子的刀沾满了鲜血,滑溜溜的有些握不住。
一位宾客趁着她们没有注意爬到了门口,想要从会场逃走。
他抓住门闩,就在快要推开的时候,一只牵牛花缠绕着把手生长。牵牛花看着他,他也凝视着花朵。
他希望音珂不要注意到他,他第一次来这里,是上司提议来找找乐子,他并不想死。
可是那牵牛花突然像一条蛇一般扑出,贴在他的脸上。男人大叫着痛苦倒地,想要把花从脸上拽下来,可那花朵如同强力胶一般,除非将脸皮撕下否则无法摆脱。
他挣扎许久,最后还是断了气。
阳子的刀已经废了,她索性刺入一位肥胖男人的体内,结束了刀的生命。
音珂走过去,对着没有沾血的刀刃看了看反射出的自己。
她掏出胸口里的口红补了下颜色。
“还有活口吗?”
“没有。”
“回家吧,我们去给二哥上个香。”
第85第18第182章 婚礼与葬礼 (二)
本身就是简约版的婚礼,仪式走完就没有任何别的安排。外公叫两个小孩进了书房,书房里有一件单独的藏品室,专门用来摆放这些年外公搜罗来的宝贝和玩意。
洛凛随便扫了一眼,便觉得富贵迷人眼。
外公招呼来管家帮忙在系统里录上洛凛的虹膜,他如此作为,就是承认了洛凛的身份,也愿意与洛凛共享这里的宝贝。
“我不需要,”洛凛拒绝,“我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不仅仅是没有兴趣,这件事反倒是提醒了洛凛。
当事人不愿意录入虹膜,外公自然也不会强求。今天的大喜的日子,他还没有不识时务到去教训洛凛不懂事。孩子有孩子的生活,很多东西让他们自己选择。
夜深人静的时候,楚尘谈及这件事,他脱掉睡衣靠在洛凛怀里,询问洛凛为什么不乐意接受外公的馈赠,真是有便宜都不会占。
“我这个人对钱的需求很低,只要够生活就可以了,”洛凛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拍了拍楚尘的肩膀,表示自己有话要跟他说,让他坐好。
这么正经的吗?
楚尘爬下来坐在床上,一脸认真地听着。
“我之前可能没有跟你好好聊过,我的母亲是被强奸后生下的我,母亲去世后,洛家才把我接回去。姐姐太太都是很好的人,你也见过,但是我父亲这个人……我只能说,他是个非常精明的商人。”
这件事楚尘是清楚的,他知道洛凛对父亲毫无感情,甚至到了反感的地步。在高中很长一段时期里,洛凛都希望能够把户口本偷出来改回母亲的姓。
“他比我会算计,我怕他算计你……”
【哦,爹咪这叫什么,结婚之后就胳膊肘往夫家拐了!】
楚尘没有理会小木头的吐槽,伸手摸了摸洛凛的头。
“我知道啦学长,我会小心点的。”
洛凛着急忙慌地解释:“不管他怎么说,你都不可以因为我的原因跟他签合同,给他任何钱和股份,尤其是经济上的东西,你不可以跟他沾边,听到了没有?”
楚尘点点头。
“如果你敢给他钱,给他利益的话,就是在恶心我,到时候我就净身出户,你听到没有!”
【这辈子第一次看到用自己净身出户威胁对方的,555。】
楚尘被小木头的吐槽逗乐了。
笑死,学长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是打算把血汗钱赔给自己吗?
“那可不行哦,”楚尘贴着洛凛的脸吧唧一口,“学长最起码得继续卖身给我偿还损失。”
“我看我说的话你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楚尘眨巴着眼睛:“听进去了,我知道的,就是如果洛总找我,我就找你呗。”
“嗯,”洛凛拉着他的手把人拽到怀里,“我的宝贝还是聪明的。”
他们并没有做爱,也没有分析那些纷繁复杂的案件,而是静静地抱在一起,说起过往的故事。
比如他们一同看过的星空,又比如他们各自看过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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