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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柔弱点怎么了(winter酱的脑汁)


他无措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说道:“我做饭还……还挺好吃的。之前的很多事,都想报答你,所以你可以……让我每天都来给你送饭吗?”
他那双桃花眼里盛了些希冀,好像在做最后的努力。
但郁筠却开始头痛了起来。
这个要求听起来的的确确不过分,想满足也很简单。
且不说郁筠的午饭由江扬负责,这是他分内的工作,并不需要别人来帮他分担。
而且,他们孤a寡o,在没有深入交流意愿的前提下,怎么听怎么不合适。
郁筠本人的主观意愿不想在刚刚说出类似“要求任你提”的话之后,又反悔收回。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你不考虑一下?”他提醒似的问道。
宋呈越愣了愣,意识到什么似的,垂下了眼。
“啊,抱歉,我是不是逾越了?”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难过,“对不起……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的……”
宋呈越的语气,让郁筠一下子沉默了。
理智告诉他,这个请求真的不合适。
一起吃饭是暧昧的、熟稔的、亲密的行为,并不是两个没有过多交流的普通朋友之间该有的行为。
宋呈越竟然会做饭哎。
郁筠一边理智地想拒绝,一边有一些诡异的心动。
他的脑海里闪过郁涵宁说的话——和一个乖巧点的alpha结婚。
或许他可以……
“抱歉。”
但郁筠挣扎了又挣扎,最后还是冷酷无情地说道。
宋呈越会意。
他纤长的眼睫微微颤了颤,很有分寸地退让道:“好,那我……我换一个,可以吗?”
郁筠听出了些委屈和试探的意味,转过头看他时,却发现他又带上了笑容。
只是比起刚刚,还是要淡上那么一点。
“……你换吧。”郁筠轻轻呼了口气,最终无奈地妥协道。
希望他这次换一个自己比较好答应的请求,而不是弄出‘送饭’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希望你能收下它。”宋呈越局促地舔了下嘴唇,说。
他从口袋里捞出了一个小盒子。
郁筠定睛一看,那是一盒妥善放置的抑制贴。
薄荷味的,适合刚刚被标记、腺体还没有恢复的omega用来防止伤口感染。
它的四个角还都是尖尖的,看起来就像刚刚拿到时一样,乖乖地躺在宋呈越的手心。
郁筠愣了一下。
后颈的标记似乎轻轻地颤了颤,让他刚刚因为宋呈越说出的奇怪要求而变得不太晴朗的心情,莫名地变得有些复杂。
他的确忘记了抑制贴的存在,也忘记了自己刚刚标记过的伤口需要进行妥善的处理。
但宋呈越居然记得。
郁筠清楚地明白这只是一件小事,他其实也不必接受,但……
“我下午买的。”宋呈越解释道,“本来……本来想找机会给你,现在这就是我的请求了。”
下午买的。
郁筠记得他下午还在工作,忙得像陀螺似的。
居然还有心思惦记着这件事吗?
“多谢。”郁筠伸手,接过了宋呈越手中的药盒。
他的指尖在宋呈越的手心一划而过。
见郁筠收下抑制贴,宋呈越刚刚变淡的笑容又重新变得晴朗了起来。
“刚才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他又找补似的说,“是我逾越了。我就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今天中午的时候。”
“没关系。”郁筠见状,安抚了一句,“没事,今天还需要谢谢你。”
“举手之劳。”宋呈越只是笑。
后来的对话并没有什么营养。
无非就是一些生活和工作上的问题。
郁筠并不是很喜欢和不太熟悉的人聊私事,但也许是刚刚拒绝过宋呈越请求的愧疚感在作祟,他竟然也简单地附和了几句。
虽然大部分都是宋呈越在说话。
郁筠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嘴。
宋呈越看起来好像一点也没有警惕心,分享欲也很强烈。
从他的话语中,郁筠了解到他住在明盛附近的一个老破小里,租金有点贵。
他有个室友,喜欢抽烟,而他那只从国外就开始养的猫咪很怕烟味,为此还和室友起了不少争执。
工作上还好,杨正琦没有‘那么’刁难他。
不过郁筠想了想宋呈越说这句话时候的表情,好像有些欲言又止的意思,便擅自在内心下了定论——杨正琦和他的关系和郁筠看到的一样,一个骂一个挨,总之不怎么融洽。
聊天的间隙,郁筠看到宋呈越似乎挂了好几个电话。那电话来得很是频繁,平均每五分钟就要打来一次,着急得像是在催命。
而宋呈越每次都只看一眼,然后果断地挂掉。
不知道聊了多久,郁筠一看表,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夜色已经浓重地覆盖在了J市的大地上,天际一片黑沉,只有现代都市闪烁的灯光,仿佛永不停歇地亮着。
“我该走了。”郁筠对宋呈越说。
“好啊。”宋呈越的话题戛然而止,他很是顺从地点了下头,说,“回头见。”
郁筠颔首。
他转身,快步离开了露台。
只在门口处,他回头看了眼宋呈越。
宋呈越终于接起了电话,脸上的笑容就在这短短的几步路之间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在不远处大厦霓虹灯下,被勾勒得有些锐利的眉眼。
郁筠收回了眼神。
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关上了露台的大门。
因为发生的事情太过震撼,在两天后的晚上,靳羽迟闻风而来,半夜造访了郁筠的
一进门,他就扯开了穿着灰色软和家居服的郁筠的衣领,直奔主题地勾着脑袋往后颈看去。
“我去。”靳羽迟惊叹。
“宋呈越这一口,还真特么咬的深啊!”

郁筠无语地推开了靳羽迟。
他不穿西装的时候看着很柔软,刚刚洗完头,发丝也搭在额上,显得毫无攻击性,于是推开靳羽迟的动作也没有很明显的坚决强势。
因而靳羽迟一点都不害怕地继续凑上前去,一边瞅一边感慨:“不是吧,宋呈越看起来这么不显山不露水的样子,怎么标记起来还这么凶啊?”
“我哪知道。”郁筠直接否认,“你要不直接问他?”
“我才不呢。”靳羽迟笑,“我真是开了眼了,还以为你就是吃个饭,结果回来的时候脖子上直接带了个咬痕。”
“情况比较急。”郁筠试图解释,“跟你说了,是周靖言把我的抑制剂撞掉了。”
“我知道呀。”靳羽迟却还只是笑,他一仰,靠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但结果真的——真的蛮戏剧化的哦。我是真没想到,你当时会这么果断。”
郁筠揉了把自己刚刚洗完,而显得软软的额发:“行了,思路九曲十八弯。别想歪了,只是没别的办法而已。”
“嘁,”靳羽迟很是了然,但看到郁筠这样子,只好换了个话题,“不过,我这段时间在家里闲着,感觉很无聊,就老出去玩。顺便的就打听到了你那天的事情了。”
“嗯?”郁筠有些诧异,“那天吃饭的时候吗?”
“对。”靳羽迟点点头,踢掉拖鞋,盘腿坐在沙发上,“宋呈越那天过去,还真不是意外,是因为他们家的事情。”
“他们家?遗产?”郁筠皱眉。
他没想到,那天宋呈越的出现是有理由的。
可能并不是故意地在那样的时刻,那么恰巧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郁筠的心中一直都存了几分怀疑,但那天一系列的事情都巧合到几乎无法控制。而现在,靳羽迟又告诉他,宋呈越是被宋家约过去的。
“是的,就是因为遗产。”靳羽迟笑了笑,“宋家那边等不及了,叫宋呈越去,想和他好好商议一下。但宋家那边不是向来瞧不起宋呈越么,那次连口都不愿意松,就只乐意给他留遗产里市区的一套房,其余的全都要拿走。”
“你说宋呈越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答应啊。那天他们还吵了一架,反正不欢而散,也压根没谈拢。”
还真是傲慢又无理……
郁筠不由得哂笑一声:“和周家的做派很像。”
“是挺像的,不过宋家那边还要过分些,当天连宋呈越那种脾气的人,都当场甩脸子走人了。”靳羽迟说。
甩脸子?
郁筠回想起当天宋呈越的模样。
他看起来和平时好像没什么不同,平静得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没太看出来。”郁筠忍不住说。
“也许是他情绪控制得好吧。”靳羽迟耸了耸肩,“也或许是标记完你回去吵的,也都说不好。”
“好吧。”郁筠也觉得是这个道理。
毕竟宋家的事情与他无关,宋呈越没准并不想把这样的情绪发散到一个无辜的人身上。
“不过……”靳羽迟又瞅了眼郁筠的后颈,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郁筠看了看靳羽迟,问道。
“有一些,嗯,和你有关的传言。”靳羽迟说。
“我?”郁筠意外,“我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吗?”
“不不不,”靳羽迟摇头,“不是你和这件事有关系,而是牵扯到你罢了。”
郁筠思绪一动。
他蓦地想起了那天露台上,宋呈越期期艾艾地提出的请求。
郁筠可不是什么纯情的笨蛋。
通过各种渠道想要接近他的alpha多了去了,最近还正好有个杨正琦。
辨别那些人的意图,对于郁筠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
尽管宋呈越一开始采用的方式非常的不走寻常路,但那句送饭之后,郁筠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呢?
“有人说。”靳羽迟说出了那个郁筠已然意识到的答案。
“宋呈越想追你。”
“搭上你这条船,然后把遗产从宋家手里抢过去。”
的确是这样。
这才是最可能的原因。
郁筠在心里说。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这么色令智昏的人吗?”想到这里,郁筠忍不住皱眉,反问道,“为了一个alpha,去和一个有点体量的大家族抢遗产?”
“你色不色我不知道。”靳羽迟吐槽,“但宋呈越这样子倒是挺像个妲己的。”
“……”郁筠无语。
但他曾经的确冒了点那样的想法,这想法让他有些心虚,无法反驳。于是只能说道:“但我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冷酷无情,压根不让人在你面前无理取闹。”靳羽迟耸肩,“但要是真的能让你喜欢上他,那按你的性格,也不会坐视不管啊。所以难怪他想要殊死一搏。”
郁筠沉默了一下。
“那也得让我喜欢他。”他说。
“确实。”靳羽迟承认,“难如登天。”
两人在沙发上你看我,我看你。而后靳羽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大彻大悟般一拍手,说:“我想起来了。”
“你想起来什么了?”郁筠愣了下。
“我想起来为什么宋呈越要追你了,”靳羽迟笑了起来,“你记不记得啊。初中的时候,你因为宋呈越和宋惠辰宋惠宁差点打了一架。”
郁筠想起来了。
“我记得。”他点了下头,说。
那的确是初中的时候了。
初中郁筠还没有分化,尽管身材还是纤瘦那一挂,但并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柔软。
他和靳羽迟早在初中的时候就玩到了一块,放学的时候经常被靳羽迟拉着去学校附近的咖啡店里写作业。
其实郁筠搞不懂靳羽迟这么做的理由,回家做作业的效率更高。但靳羽迟喜欢,他也就无所谓这无伤大雅的小事了。
咖啡店里常碰到学校里的人,那些面孔都互相熟悉了。虽然大部分人都不敢和郁筠打招呼,但社牛靳羽迟却和绝大部分人都混了个眼熟。
具体到差点打架的那天。
那天郁筠正写着作业,一抬头忽然看到了三个从来没有出现在咖啡厅里的面孔。
宋惠辰、宋惠宁,还有宋呈越。
宋惠辰他们就是宋家现在家主的两个儿子,三个人和郁筠靳羽迟同班。
只不过虽然同班,郁筠却很讨厌那两人。那两人充分展示了纨绔富二代的作风,整体堪称人憎狗嫌。三不五时地把班级弄得鸡飞狗跳,还沾沾自喜地以为自己特立独行。
来到咖啡店,这两人也贯彻了那人憎狗嫌的作风,刚进门就吵吵嚷嚷的,把靠背椅拉得吱嘎吱嘎响。
“宋呈越!”宋惠宁喊,“快点,把菜单给我拿来!”
那大嗓门毫不收敛。郁筠一抬眼,就看到当时身形修长清秀的宋呈越,垂着眼将咖啡厅的皮封菜单轻轻地放在宋惠宁的面前。
“在这里。”他说。
声音柔柔的,一点也没有被呼来喝去的不悦。
“没来过啊。”宋惠辰一边哗啦啦地翻着菜单,一边问,“宋呈越,你说,点什么?”
“我也不经常来,哥。”宋呈越继续温和地说道,“你们挑吧。”
“不行。”宋惠宁不乐意了,“说叫你选你就选,我可懒得一个个看。”
“好吧。”宋呈越只好妥协,“哥,你们喜欢甜的还是苦的?”
“磨磨唧唧干嘛?”宋惠宁不耐烦,“点!听不懂吗?”
说话的时候他们一点也不收敛音量,于是郁筠被迫旁听他们和狂躁症犯了一样咋咋呼呼的声音。
最终,他们点了一杯很常规的摩卡和一杯香草拿铁。
那边的闹剧告一段落,但郁筠的烦躁却是怎么压不下去。
他作业还没写完,那两人的桌子就在他旁边,隔得很近,以至于吵得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而这吵闹声在咖啡端上来,被他们喝了一口时达到了顶峰。
吵得最欢的宋惠宁‘砰’地一声将杯子砸在桌面上,杯子上的奶泡一跳,溢出来了大半。
“宋呈越,你点的什么东西。”他骂骂咧咧,“傻逼吧,这么苦,给谁喝啊!”
宋呈越的声音听起来是慌的:“抱歉,这里有糖包,刚刚准备放一点……”
“你点的时候没想吗?这么难喝!”宋惠宁重重地拍了下桌子,杯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咖啡流出来,将米色的桌布染成难看的棕色。
“当条狗都当不好。”他的话语堪称恶毒,“你就该滚去陪你死掉的爸妈!”
郁筠听不下去了。
简直恶毒到诛心,而说话的宋惠宁表情坦荡,恶意满满,好像对自己所说的一切感到十分骄傲。
郁筠看不惯他这样。
那时候他还没分化,郁笙也还没确诊。作为J市闻风丧胆的女强人,郁笙将自己的大半性格都遗传给了郁筠。
于是,没有任何生活压力的郁筠,整个人的行事风格差不多可以用‘打你就打你了,还挑日子吗’这句话来形容。
靳羽迟也皱眉,刚想不爽地出声,郁筠就直接伸出了长腿,狠狠地往宋惠宁的椅子上踢了一脚。
一声闷响。
椅子飞了,而宋惠宁应声倒地。
“我操,你他妈的……”他骂骂咧咧地揉着屁股,凶狠地看向让他摔倒的始作俑者,而后正好和郁筠对上了视线。
“吵死了。”郁筠冷漠地说。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惠宁,毫不露怯:“要不要我教你怎么闭嘴?”
宋惠宁此人虽然嚣张得很,但骨子里就突出一个欺软怕硬。他看着目光冰冷的郁筠,色厉内荏地低骂道:“什么东西,话都不说,就踹人凳子……”
郁筠目光更冷。
“滚出去。”他说。
这大概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了。
那时郁筠是纪律委员,平时不算难说话,但一旦惹上他,就会盯着你记违纪。
那两兄弟两个每天都在逃课和逃课的路上。郁筠原本没空管他们,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现在,如果被郁筠记上,那可就不一样了。
惹郁筠,就相当于失去了人生一大半的快乐。
是个很好权衡的问题。
于是,宋惠辰便抓着自己那个差点再次被激怒的弟弟就滚了,甚至连咖啡都没喝一口。
烦人的家伙走了,郁筠却无法静下心来。
他被吵得整个人都有些烦躁,于是猛灌了一口杯子里仅剩的咖啡,随意地看向咖啡厅里还没有走的宋呈越。
因为还没分化,宋呈越整个人看起来分外单薄。瘦削的肩背,干净但有些寒酸的白色T恤,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就像一棵还没长成就被抛下的小树,在寒风中无助地立着。
郁筠看过去的时候,宋呈越正好回头。
他们两个的目光,就意外地在半空中一错而过。
郁筠看到了一双毫无波动的双眸。
但一瞬间,那双眸子里便漾起了感激之色。
“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
郁筠听到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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