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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松阳老师总在自杀 (蓝白内裤的猫)


  “啊,看不下去了。”
  银发的男人从桥面上翻下来,尽管姿势很帅气,最后却不小心摔进了水里。因为昨天才给了人家一记友情破颜拳,桂多少有点尴尬,不过银时倒是无所谓似的蹲在松阳面前,说:“无论如何都想见到那个腿毛监督的话,直接掀起来不就好了。”
  “不是监督,是伊丽莎白!”
  “你昨天还说他是老师。”
  “不是伊丽莎白,是老师!”
  “……到底是哪个啦!”
  桂在后面揣着袖子,看着银时使劲掀那层白色的下摆。结果就像什么牛顿定律一样,能露出的部分绝不会超过脚腕,下摆怎样都掀不起来。
  “这个,”银时喘着气,“这个不科学啊!齐神的超能力连伊丽莎白的绝对领域都重新划定过吗!”
  桂看着看着,突然问:“果然,你也相信老师回来了吧,是吧?”
  银时烦躁道:“没有。”
  银时推着松阳的肩膀让他坐下,手从松阳脚腕部分一路往里伸进去,意料之外地没有遇到阻碍。他本来打算试试从里面把这层玩偶服似的东西弄开,结果桂在身后用满怀期待的声音问:“怎么样?有没有摸到老师滑溜溜的腿?”
  ……所以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滑溜溜这个修饰词啊。
  银时跟触电了似的,瞬间就把手缩了回来。
  他跟桂面面相觑,桂奇怪道:“看我干什么?如果老师真的被困在这层白布下的话,用手摸应该能摸出来的啊。”
  “……你,你去。”
  “啊?”
  “我说你去啊!从头到尾都在指挥别人!无路赛!”
  “啊???是你自己耍帅从桥上跳下来还摔进水里说帮我的,结果还是我自己来嘛!”
  桂气呼呼的,跑过来把手伸进松阳的下摆内摸索。这个场景看着大概非常痴汉,银时完全不忍直视地走开了。
  “没有啊。”桂垂头丧气地蹲在松阳面前。
  银时回头问:“没有是什么意思?”
  “什么都摸不到。感觉白布下是一团空气之类的东西。”
  桂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虽然刚刚差点被拔成两半,又被当做电车小姑娘一样在衣服里摸了半天,但是看见桂很伤心的样子,松阳还是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让他打起精神来。
  “我不会放弃的!”桂瞬间满血,“我一定把老师从这样的处境中救出来!现在就带老师去电击恢复记忆!”
  …………什么电击?!
  桂想到一出是一出,行动力又超强,拽住松阳风一样似的跑了,把银时一个人撇在桥底下了。银发的男人在原地犹豫了两秒钟,啧了一声,还是跟上去了。
  只是刚好今天这么闲罢了。顺便大发慈悲给假发治治他的妄想症。
  他想。


第62章 Tuesday的“e”很容易拼漏
  “把老师从伊丽莎白皮下拯救出来计划”最终以失败告终。松阳被自称源外的老爷子一击电磁炮差点轰回了龙脉里,顶着黑黢黢的伊丽莎白的外皮,他默默地坐进了路边的纸箱里。
  “喂喂人家明显被你搞得很郁闷喔?都坐进‘求领养’箱子里找新主人了喔?”银时无奈道,“这是什么杀掉自己宠物的新作战吗?”
  桂蹲在松阳跟前,默默地注视了他一会儿。
  “对不起老师,是我太着急了。”他闭上眼叹了一口气,“我们慢慢想办法,一定能让老师恢复的。”
  “话说回来,你凭什么确定他就是老师啊?”
  “一个人可能会因为性格改变或握笔方式,存在多种不同的笔迹,但是仔细研究的话,依然能发现共通的地方。老师的笔迹完全没有变,下笔收笔的方式跟以前一模一样。”
  桂掏出绿色封皮的课本,跟临时工合同放在一起给银时看。银时看了半天,抽着嘴角说:“对不起,可能是有点像吧,但是阿银对笔迹什么的真的不在行……”
  “谁让你们两个以前总是不交作业。我帮老师批改作业和抄写课本的时候,曾经刻意临摹过他的字,多年以后第一眼没有认出来,但是放在一起比较的话,就能确凿地辨认出来了。”
  松阳在生闷气,坐在纸箱里不肯挪窝。那两人也无所谓似的,找了根绳子,一人一边拖着纸箱走。
  “随你,你说是老师就老师吧,说他是坂本大佬也可以。反正最近万事屋闲到长毛,阿银就当免费看出好戏。”
  “其实心里超害怕,对吧?”
  银时突兀地停住了脚步,结果一直平稳前行的纸箱被拉歪了一边,松阳忙腾出手扶住了纸箱边缘。
  桂像是没注意他停下了,自顾自地把话说完:“反正你爱信不信。等我把老师带回来,你最好给我准备好十年份的荞麦面免费券。”
  昨天跟真选组对峙的那几个攘夷志士,完好无损地越狱出来了,跟着桂一起找了一个新的根据地。几个肌肉隆起的大老爷们和一只白色企鹅一起挤在狭小的房间里,茫然地听着桂讲故事。
  “这个位置就是长门萩,城东的方向有个松本村。”桂展开一张地图,手指往长洲方向一点,“老师就是在这个村庄里,建立了后人皆知的松下电器——”
  “……那个,不是松下村塾么?”一名志士弱弱问。
  “——松下村塾。”桂神情自若地改口——让桂先生来回忆没关系吗为什么觉得记忆变得更加混乱了——“一开始老师是带着银时旅行到松本村的,渐渐有穷人家的孩子来蹭课,松下村塾才渐成规模。”
  银时的话,就是那个银色天然卷的男人吧——松阳往小房间门口看了一眼,男人果然背靠着门坐在那,哧溜哧溜地舔甜筒。
  如果跟以前的自己认识最久的人是银时,由他来负责讲述回忆不是更合适吗?奇怪的是,银发男人的语气神情没有任何一处能体现这点。他对于“吉田松阳”这个名字相关事情的淡漠态度,简直像是跟这个人有什么过节似的。
  “第一年村塾还没完全修好,教室有半边还是泥土地。于是有的时候老师会在庭院的树下,田地的旁边,别人家屋顶上给大家讲课。”
  桂见松阳依然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又说:
  “对了,先从学生开始介绍会不会好些?老师说银时是自己打小钢珠输钱后拐回来的,这个还有印象吗?”
  门口的银发男人动了动,似乎想回头反驳什么似的,最后还是放弃了,烦躁地挠着头毛靠回了远处。
  [真的没有印象]
  “银时来到村塾半年后,”桂依然很有耐心地讲述着,“高杉晋助过来踢馆,然后我……”
  高杉晋助。
  脑内的深处,突然被这个名字刺激到了神经。
  ——这是我必须记住的名字之一。
  松阳似乎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拿过一张纸刷刷地写:[你是桂小太郎?]
  桂似乎懵了一下,刚点了头,又见他在纸上写了一个名字,[坂田银时?]小短手指着门口的男人。
  这两个人从头到尾就只被称作“银时”和“桂先生”,他一开始甚至没把他们跟那些莫名熟悉的名字联系在一起。
  [我认识你们喔]
  写出这句话的松阳超级激动。桂也变得激动起来,拿了那张纸给银时看,说:“老师想起来了!他还记得我们的名字!”
  银时依然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皱着眉“啊?”了一声,说:“伊丽莎白本来也认识我们啊。喂,别到最后是你家的伊丽莎白失忆了喔,然后性格大变,又写敬语啦又练了一手好字什么的。”
  不由分说地给桂泼了盆冷水,银发男人把手伸进衣服里挠了挠,慢悠悠地爬起来。
  “肚子饿了,不奉陪了。”
  看起来超像废柴大叔的家伙揣着他的木刀,溜溜达达地就走出了攘夷志士们的屋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桂跟他讲了很多很多属于“吉田松阳”这个人的回忆,讲了两天两夜都没有讲到头。松阳像个瘪掉的气球一样把腿缩进白布下坐着听,越听越觉得……羡慕?
  ——光是能够深切地在这个世间留下印记这点,就是现在的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所以我都说了,你自己就是松阳老师啦!”桂一次次严肃地强调,“拜托至少要相信这点啊!”
  本来说是星期二的临时工,结果在桂身边留到了星期五。尽管没法看见自己白布下的身体,但是能明显感觉到身体的确在一点点消融,落进存在于某处的巨大光河中,然后源源不断地输送向另一个不知名的个体。
  ——以这样的状态,的确没办法在这个世界长时间停留。
  获得了这个认知,却暂时忘记了没法久留的原因和解决方法。松阳怕桂担心——刚告诉他这件事时,这孩子好像又要哭了——特意事先跟他说明,如果有一天他突然跟伊丽莎白换班了,他一定还会在星期二的时候回来的。
  “真的会回来吗?”
  [嗯,会的]
  他们说话的时候,银时其实也在他们身边不远处。说来奇怪,虽然那家伙一副“懒得管你们”的表情,但总是会以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出现在他们附近,光是“你们再跟踪阿银我就报警了哦”这句话,松阳已经听了不下百十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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