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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掰弯了豪门老男人(唧唧喵)


院长不太放心,“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啊?你都是课余时间去打工,现在又请假过来……”
苏然想到程濯,咧了咧嘴巴,“不会的,我老板人可好了。”
院长,“那就好那就好。”
挂断了电话,苏然走到窗边去看远处,缓缓露出一个笑。
他觉得,好像越来越好啦!
目光略过一个空衣架,等等……空衣架?
苏然连忙把衣架扒拉回来,确认了半天,终于确定他的小短裤,掉下去了……
他站在床边,往下面看了一眼,确定具体方位,连忙趿拉着拖鞋下楼去捡他的小短裤。
捡到小短裤后,他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吹跑,这可是他花了十几块钱买的呢,可不想当成次抛。
把小短裤团吧团吧,装进兜里,苏然准备回房间,刚到自己房门口,他动作顿了顿。
想到今晚程濯吃饭时候一直咳嗽,虽然喝了梨汤好一点了,但他总觉得不太放心。
苏然走到程濯房门口,没有立刻敲门,而是先用手机发了个表情包给对方。
过了半晌,没有回复。
他的小眉毛皱紧,伸手敲了敲程濯的房门,依旧没有回应。
这下苏然确定对方真的可能生病了,他按了按门把手,没有打开,门被反锁了。
苏然连忙给张妈打电话,说明了情况,没一会儿,张妈就急匆匆的拿着备用钥匙过来。
张妈显然已经睡下来,头发还乱糟糟的,压根顾不上整理,连忙用备用钥匙开了门。
苏然怕程濯是之前没听到,还在门口又说了一声,“阿濯,我进来了。”
没有得到回答后,他连忙进了房间。
程濯躺在床上,脸色红的不正常,苏然伸手摸了一下,好烫!
张妈见状,忙说,“我那里有周医生的电话,你先照顾大少爷,我去房间拿手机。”
——张妈刚刚过来的太着急了,手机也没拿。
苏然连忙点点头,紧紧抿着唇,他又摸了一下程濯的额头,打算去拿酒精给对方降温。
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被滚烫的大手抓住猛地一拉,他猝不及防趴在了程濯身上,被对方紧紧抱住。
苏然,“!阿濯……”
他看到程濯的嘴巴动了动,声音太小听不清楚,他只好凑近。
然后他就听到程濯沙哑着嗓子,如同无助的孩童般喊道,“妈……”
苏然,“……”
作者有话说:
0点还有两更,都是大肥章哦~
【预收文《协议离婚后钓到了我弟室友》、《拒绝我表白后竹马后悔了》求收藏~文案在最下面~】
——《协议离婚后钓到了我弟室友》文案如下:
别人眼中,隋念和魏晟感情稳定,是令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但除了他和魏晟外没人知道,他们其实只是协议结婚的表面夫夫,比起夫夫,两人更像是合租的室友。
隋念只等着两年的期限到来,和魏晟结束这段协议婚姻,继续过自己整日平平无奇的日子。
直到某天,隋念认识了弟弟的大学室友。
那之后,他总是被弟弟以各种理由,叫到学校,而每次都能碰到这个室友。
一起去爬山,隋念不小心崴了脚,少年背着他,一步一步的从山里走出来。
隋念生病,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年悉心照顾,毫无怨言。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少年很少再找他。
直到隋念对家人宣布自己离婚,并且以后不考虑再找时,少年又出现了,对方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如以往那样乖,“哥哥,我陪着你。”
隋念没有看到少年眼中的欲念。
沈赆琛自小便是别人眼中的天之骄子,性格使然,他从不将别人放在眼里。
直到开学那天,他看到了室友的哥哥,从此一眼沦陷,入目皆为他。
可后来,他从室友那里得知他爱的人早已成婚。
那一刻,天之骄子红了眼。
——《拒绝我表白后竹马后悔了》文案如下:
所有认识姜江和秦羡墨的人都知道,姜江于秦羡墨是特别的。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秦羡墨从不舍得凶姜江,并且生气时只有姜江能哄好。
有人开玩笑说,如果秦羡墨会喜欢男生的话,哪那个人一定是姜江,于是,某天姜江对秦羡墨表白了。
从五岁认识姜江那天起,秦羡墨就对他特别好。
即便到了大学,也想尽办法和姜江住同一个宿舍,方便照顾姜江。
不舍得姜江冻到,自己大冬天提着水壶去打水;经常缠着姜江一起睡,还会温柔的叫他“宝宝”;会在别人表白的时候说,“我已经有江江了”。
直到姜江对他表白。
表白被拒对姜江的打击有些大,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所以只能忍着难过远离秦羡墨。
冬天自己忍着冷打水,手上有冻疮也不说;在秦羡墨回宿舍前,钻进冰凉的被窝装睡,避免一切交流。
室友见秦羡墨黑着脸盯着床上的一小坨,能吓死,完全不知道秦羡墨心里有多慌。
拒绝姜江后,秦羡墨每天都格外煎熬。
他想像以前一样,哄姜江叫他“哥哥”;看到姜江手上有冻疮,他只敢晚上趁对方睡着偷偷涂药;明明能看到姜江,可他还是好想对方,想的心脏窒息般得疼。
可他是直男,他不想自私的骗姜江。
直到某天,他撞见一个男生当众对姜江表白,而姜江脸上带着红意。
秦羡墨头脑发懵,他不受控制的当着众人的面,拉走了姜江。
在没人的角落,他双目赤红,数天的想念与胡思乱想让他看起来格外狼狈,宛若一头困兽,他双臂颤抖的抱紧面前的男生,带着恐慌的呜咽。
“江江……宝宝,别不要我。”

苏然整个人如同小呆鸭一样, 愣在了原地。
回过神来,发现程濯还紧紧的抱着他,隔着薄薄的衣服, 甚至能感觉道对方滚烫的体温。
苏然小脸一红, 试图把程濯紧紧抱着他的手拿下来。
得赶紧降温啊,不然烧傻了可怎么办呀。
然而,他刚轻轻掰了一下程濯的手, 准备研究一下怎么掰开, 结果被抱的更紧了。
程濯的声音格外无助, 他眉头紧皱着, “妈,别走……别走……”
苏然眼眶当即红了,他一狠心,不就是当妈吗?当就当!
苏然红着小脸,不太熟练的拍拍程濯,“妈在呢,妈不走,阿濯乖。”
程濯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一点,但是依旧紧紧抱着苏然。
而苏然刚开始还有点小羞耻, 但这会儿已经接受了,并且还有点小上瘾, 他继续拍拍程濯, “阿濯这么可爱,还这么优秀,妈妈怎么会走呢?妈妈永远陪着你。”
这下, 程濯抱着他的双臂也松开了, 苏然松了一口气, 起身想要去拿酒精降温,结果他一起身,发现自己的衣服还被抓着。
苏然伸出小手指,试探的掰了掰程濯的手,纹丝不动……
嘶……好大的力气啊!
苏然左看看右看看,想找个剪刀,把程濯抓的这块剪掉。
嘿嘿,古有断袖之癖,今有然然裁衣~
然而,他目光搜寻了一圈,也没找到剪刀,苏然的小眉毛皱起来,他有些纠结的从兜里掏出刚刚从院子里捡回来的小短裤。
小短裤早已经晾干了,还带着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苏然犹豫了好几下,带着点小羞耻,把小短裤塞进程濯手里。
果然,程濯这下就只顾着抓小短裤了,他很轻松就把衣服扯了出来。
苏然舒了一口气,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去找酒精。
当他给程濯额头上擦酒精的时候,张妈带着满身狼狈的周涵医生过来了。
苏然是认识周涵的,对方是程濯的主治医生,之前来过好几次,每次都穿着白大褂,衣冠楚楚的,很符合他对白衣天使的印象。
而现在,周涵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是被人抓着头发打了一顿,拖鞋还跑掉了一只。
从头到脚,都透露着“狼狈”两个字。
苏然连忙把位置让看,方便周涵查看程濯的情况。
周涵作为程濯的主治医生,显然比较清楚对方的情况,没一会儿就配了药,挂上了吊瓶。
挂上吊瓶之后,周涵也没有离开,程濯不是普通病人,之前就有反复发烧的情况,所以得守着。
不仅是他,苏然和张妈也都没走。
张妈见苏然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一个小凳子,坐在程濯床边,下巴放在床沿上,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对方,仿佛守着自己主人的小猫一样。
张妈叹了口气,劝道,“小然,要不你先去休息,我在这里守着。”
苏然摇摇头,闷闷道,“今天是我把他骗下水的……”
张妈心情复杂,安慰他,“大少爷之前总是大病小病的,反而是你来了之后就没怎么生过病了,怪不得你。”
苏然没有说话,抓着程濯那只没有扎针的手,显然没听进去。
张妈无奈,只能不再劝了。
苏然反而反过来劝她,“张妈,你应该回去休息,我在和周医生在这里守着就好。”
张妈都五十多岁了,熬不了夜。
张妈刚开始没有答应,后面实在是熬不住了,加上苏然和周医生守的挺好的,也没她什么事,就先回房间休息了。
挂完吊瓶后,苏然又给程濯喂了些水,见对方的嘴巴不那么干了,这才继续坐在床边看着。
后面周涵发现程濯没再发烧了,才去别墅里给他预留的房间里休息。
苏然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四点了,怪不得他眼皮跟挂了几十斤秤砣一样。
他依旧没有走,抱着程濯的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
满脑子都是不怎么美好的梦,程濯脸色不太好的睁开眼睛,动了动胳膊,结果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抓着。
他皱眉去看,就发现苏然抱着他的胳膊,小小得一团窝在床边。程濯有些愣。
可能是被他的动作惊醒了,苏然闭着眼睛,仿佛形成习惯般伸手,摸了摸程濯的额头,嘴里还念叨着,“让妈妈看看退烧没有。”
程濯,“?”
他昨晚发烧了?
他的嗓子并没有以往退烧过后,那种干涩的感觉,他目光落在床边还剩半杯水,里面放着勺子的水杯,目光复杂的看着苏然。
程濯另外一只手动了动,想要把苏然叫醒,让对方回房间休息,结果,他发现自己手里好像抓着什么东西。
像是……一块布料?
程濯疑惑的揪着布料的一角展开,随后苍白的脸变得爆红。
这哪里是什么布料,分明是一条短裤!
而且,程濯发现这条短裤无比熟悉,因为它昨天还出现在苏然的腿上。
程濯只觉得手指发烫,一时间慌了神,竟不知道要怎么办。
苏然的短裤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手里?程濯僵在原地,仿佛整个人都石化了。
一旁窝成一团的苏然,也因为他的动作,迷迷糊糊的醒来。
苏然脑袋还转不过弯来,看见程濯后,傻傻的笑了一下,“你醒啦。”
他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程濯手里的短裤上,没有注意到对方僵硬的姿态,伸手把自己的短裤拿过来。
苏然漂亮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跟个呆头鹅一样,“我让……张妈过来。”
眼看他就要走了,程濯极其艰难的憋出来一句,“你的短裤怎么会在……我手里。”
苏然抹了把脸,满嘴跑火车,“嗷,你给我扒下来的。”
说着,他很熟练的团吧团吧,把短裤装进兜里。
程濯现在整个人都在怀疑人生,并没有注意到苏然的动作。
苏然眯着眼睛摸索着出门后,程濯耳根一点一点变红,眉头紧皱。
他怎么会做出这种……放荡的事!
苏然一觉睡到大中午,扒拉开被子,不情不愿的起床。
要不是肚子一直在抗议,他真的不想起呀。
苏然猪瘾犯了,匆匆忙忙洗了把脸,胡乱刷了牙,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打开房门。
然后,他看到门口的人吓了一跳,一双漂亮的眼睛受惊般得瞪大。
回过神来,苏然一边捂着小心脏,一边对着程濯指指点点,“唉呀,你这个人,吓我一跳。”
程濯不知道是不是病没好全的缘故,神色带着浓浓的疲惫,他看着苏然,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对不起。”
苏然呆住,麻了麻爪子,没……没必要这么严肃吧?
他连忙大方的哈哈笑,“没事啦,你又不是故意吓我的。”
程濯看着苏然的笑脸,眉头紧皱,“不是因为这个。”
苏然,“?”
程濯,“我把你的短裤……”
他说到一半,怎么也说不下去了,苍白的脸变红,似乎实在难以启齿。
苏然聪明的小脑瓜一下get到了他的意思,没心没肺的哈哈笑起来,“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短裤是我塞你手里的啦。”
程濯脸色一点一点变的难看,他咬牙,“……苏然!”
苏然最终还是得到了满嘴跑火车的福报,——程濯生气了。
这次看起来真的很气,无论苏然怎么撒娇耍赖,都没有用了。
苏然看着旁边垂眸看着文件,不理会他的男人,扁了扁嘴,睁着漂亮的大眼睛装可怜,“阿濯,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生气了呗,气坏身子不值当的。”
程濯看也不看也一眼,特别冷淡,“哦。”
苏然却不以为然,屁股挪啊挪,一直到挨着程濯,才停下,“阿濯~,别生气嘛~”
说着,苏然的小脑袋不安分的往程濯肩膀上一靠,结果他刚想美滋滋的笑,身旁的男人忽然往旁边挪远,苏然倒在了沙发里。
他难以置信的坐直身体,去看旁边已经坐远了的程濯,生气的鼓了鼓腮帮子,“阿濯!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呜呜呜……”
苏然‘柔软’的倒在沙发上,原地碰瓷,“你让我磕到脑袋了,必须补偿我!”
程濯终于屈尊降贵的开口,“哦,怎么赔?”
苏然眼睛一亮,觉得希望就在眼前,他矜持的抿唇,“也不用怎么赔啦,阿濯给我吹一吹就好了。”
程濯,“……”
苏然捧着漂亮的小脸,对着他眨眼睛,“阿濯,难道你忍心拒绝我这个小可爱吗?”
程濯别开视线,怕自己心软,得让这个小傻子长长记性,他硬邦邦开口,“周医生还在家里,让他给你看看。”
苏然不乐意了,“不行,我要让你看!”
程濯,“……我不是医生,看不了。”
苏然不说话了,小眼神一直盯着程濯看,试图起到让对方后背发凉的效果。
然而,只盯了一会儿,苏然眼睛就酸了,他不得不眨眨眼睛,丧气的往沙发上一躺,整个人仿佛失去了希望。
张妈路过这里看了一眼后,吓了一跳,“哎呦,小然这是怎么了,一动不动的。”
苏然声音幽幽,“我在扮演一具尸体。”
张妈,“……”
她沉默许久,终于憋出来一句,“演的真好。”
苏然刚想说什么,就听到程濯轻笑了一下,他雷达一响,猛地坐起来,眯着大眼睛看向程濯。
程濯已经收敛了笑意,继续看自己的文件。
苏然叉着腰,嘴巴乱叭叭,“你站在必须原谅我,你都笑我了,不然就是不遵守江湖规矩!”
程濯神色不变,仿佛刚刚笑的不是他,“哦?哪里的江湖规矩。”
苏然羞涩一笑,“当然是我苏然的江湖规矩。”
他轻咳一声,“反正你现在原谅我了,对吧对吧?”
就在这时,外面门铃响了,有人来家里。
苏然挠了挠头,有些好奇谁会来家里,他来这里之后,除了陈廷以及采购的打扫卫生的,就都没来过。
然后,就见张妈笑眯眯的走进来说,“大少爷,沈少爷来了。”
她话音刚落,外面就走进来一个二十多岁,文质彬彬的男人,长相清秀,穿着西装,手里还拿了一束花。
苏然躲在程濯身后眯了眯眼,倒吸一口凉气,他单方面觉得程濯跟他和好了,对着对方咬耳朵,“嘶……,这谁啊。”
好浓的装逼的气息。
程濯侧眼看了他一眼,难得解释,“沈辰,以前在国外的朋友。”
朋友?竟然有人能被程濯称为朋友?苏然立刻对这个充满了浓浓的好奇。
他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沈辰,顺口问,“你们关系怎么样啊?”
见苏然一直盯着沈辰看,程濯又浮现出莫名的烦躁,他皱着眉说,“一般。”
苏然闻言,兴趣立刻没了大半。
沈辰走到程濯面前,笑着把手里的花递给对方,“好久不见程濯,送给你,希望你能有一天美好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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