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黑了你的机甲！(灯的开关)

辰钧山点亮手环，首先看到的是新生小队群聊信息。
何山虎：我去！我们小队第一了？？？卧槽？我在梦里吗？
魏韩：？？？？！
文琪：？？？？！！！@辰钧山你干的？兄弟牛哇牛哇！真能冲第一？！
辰钧山点开新生小队排名，只见他们小队以平均分三千五百分的优势占据榜首，第二是池久家的小队，平均两千三百多分。大部分的队伍不知道隐藏加分项，每天只参加军规训练，平均分数不过两三百分。
辰钧山把光屏转给其他人看。小迪见了赞叹到：“可以啊，这分数差已经稳了吧？”
林秋神色没有放松，只说：“不一定，对面还有反超的机会，我们需要做其他准备。”
“什么准备？”辰钧山好奇。
林秋托着下巴上下打量他两遍，随后站起身，说：“你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上一个弄断我肩膀的人现在已经死了。
感谢观看～

第24章 初级机甲教学
辰钧山的小队竞赛一天打三到五局，赢的时候平均分在二百七十分左右，输的局林秋会控制他分数为正。有的时候发挥的好，即使输了也有一百多分。
新生小队被他行动鼓励到，每个人都疯狂上课，最近他们刚刚考完一轮试，又有积分入账。
加上训练的考核项目之类，零零总总算起来，就有了三千五百的平均分，其中辰钧山一个人贡献了一万多分。
池久家他们不是不够强，而是不会有正式小队像林秋他们一样，专门带新生刷分。正常小队打竞赛的次数并不会像他们这样密集，连续两周一天好几场。
而如果他们自己组建队伍打小队竞赛，以一年级生机甲都还没学会的水平，会直接被高年级打得东南西北都找不到。
林秋带着辰钧山来到训练室角落。
这边辰钧山不常来，他一直没注意到这儿居然还放着一台熟悉的机器。
这是体测的机器，看上去和新生体测时用的一摸一样。林秋打开机器，把拳套递给辰钧山。
辰钧山会意，带上拳套，全力打在测力点上。机器上显示出他力量等级：B。
林秋点击跳过了精神力测量环节，机器又显示出辰钧山肌肉强度等级：2S。
辰钧山：？
怎么力量不涨，这玩意儿涨得挺快，难道是他最近吃药稳定还每天训练，身体没那么虚弱的原因？
林秋找了个护具戴在手上，说：“全力打这个护具试试。”
辰钧山又一拳打在护具上。林秋掂了掂护具，似乎有些拿不准，又叫来小迪。
这次轮到小迪戴上护具挨打。他打完后，就听林秋问：“怎么样？感觉差不多了吧？”
小迪也掂了两下护具，面露思索：“感觉是差不多了。”
辰钧山举起一个抗议的手势：“拒绝谜语人，从我做起。所以到底是什么差不多了？”
林秋解释到：“力量等级。开机甲的最低要求是A级力量和A级精神力，如果你力量达到A，就可以在小队竞赛里开机甲，这样拿的分会更高。”
辰钧山疑惑：“但一年级下学期才会教机甲驾驶。”
“你要提前学也没人拦着你啊。”小迪说：“到时候让小秋教你，他开机甲比我强，你们速成一下。”
辰钧山惊了：“这玩意儿还能速成？”
“看天赋。”林秋说：“简单动起来不难，要开好需要练习。如果池久家的小队找到正式小队愿意带他们刷分，分数很快就会被反超。”
到时候就他就必须学会开机甲，提高刷分速度才不会输。
林秋给他分享了一个课程编号和一个训练项目，说：“可以先学一下这堂课，提前储备知识。训练项目也可以先练练。”
辰钧山在选课系统里搜出这门课，课程名称是“初级机甲驾驶理论”。
他已经养成每晚上课再睡觉的习惯，之前的课已经考核通过，最近正是没课上的状态。
回到宿舍，他戴上全息头盔，点开初级机甲驾驶理论的第一节 。
辰钧山眼前一黑，再次睁眼，四周已经是一片空旷的白色室内试验场，有窸窸窣窣的人声在耳边响起。
“砰”的巨大的关门声从身后传来，人声被隔绝在外，试验场地一下安静起来。
辰钧山转身，看见自己身后由高到矮立着一排机甲。一个胡子花白的矮老头，两手插在科研白大褂的口袋里，慢慢从门边走过来。
他头上标注着：赵强上校，机甲驾驶系统研究专家。
老头声音洪亮，一边走一边开始讲起课来：“不知道谁在看我讲课，总之你好，我是第二军区研究院赵强，这门课由我负责讲授。”
他在机甲远处站定，说：“现在，走到我身边来，远距离看看这些机甲。”
辰钧山走过去站在他旁边，只见这一排机甲共分三组。
最矮的一组有两台，一台四米高，一台五米高。两台机甲挨在一起，它们的躯干部分呈球形，上面有厚玻璃窗，可以看到球内的驾驶仓。
接下来的一组有三台，分别是六米、七米、八米高。这一组很常见，辰钧山在打小队赛时经常遇到，在外观上没有之前那组奇葩。
最后一组是一台九米、一台十米。两台机甲除了更高一些，外观上和前面一组基本一致。
“相信你已经上过虫兽相关的课了。”赵强说：“如你所见，机甲是为了对抗虫兽创造出来的，因此在高度上，对标虫兽的身长。八米以下的机甲比较通用，八米以上需要精神力和力量达到一定标准才能驾驶。”
赵强的课中规中矩，似乎没有麦瑟琳来得紧张刺激。他说着，走向一台七米的机甲，按了按手里一个开关，机甲腿部的外壳突然脱开，“咣当”几声砸在地上。
地面被砸得微微震动，辰钧山默默收回这课不刺激的吐槽。
外壳脱开后，机甲内部结构一览无余。最中央巨大的金属骨骼上，攀附着密密麻麻的黑线，再往外，是各种辰钧山不知道用途的复杂机械。
赵强扯下一根黑线，剥开外面的黑胶，露出里面润白色的通神线，说：“如你所见，单这一条腿，就有几百上千条通神线。相信你已经学过，精神力传入通神线时，这线会像肌肉收缩，这也是机甲能动的原因，但是！”
赵强语气突然提高，辰钧山被他吓了一跳。
“一台机甲里有无数条通神线，要用精神力同时控制这么多线，基本不可能。至今为止，能直接用精神力让机甲战斗的人凤毛麟角，他们都是各军区上将级别的人。”
人对精神力的控制力是有限的，要准确控制那么多通神线，需要对精神力及其变态的掌控力和敏锐度。
并不是精神力“量”不够，而是“质”不足，掌控力和精准度不够。
但如果不能准确地控制通神线，机甲怎么跑动起来？
辰钧山感觉自己是个小问号。
赵强开始解答：“为了对抗虫兽，显然需要降低开机甲的门槛，让更多单兵参与进来。因此，先辈们研发了‘辅助装置’。你跟我来。”
赵强说着，爬上7米机甲的后背，扫描颈环打开驾驶仓仓门。辰钧山也跟着爬上去，趴在仓门另一边。
这台机甲是待机状态，里面和辰钧山之前见过的5号机甲差不多。赵强爬进驾驶仓，打开机甲的战斗模式，随即十几道光屏弹出，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驾驶仓前壁，每个光屏上都是机甲镜头拍摄外部环境的影像。
“摄像镜头是机甲内唯一看到外面的方式。根据个人习惯，可以在机甲任意位置安装镜头，理论上机甲的视野可以无死角。战斗中要注意保护好镜头。”
他顿了顿，问：“什么？你问我镜头不能用了机甲还能不能开？当然能，你可以用精神力感知外部，代替镜头。但这是高级机甲驾驶课的内容，我们这是初级课。明白了吗？”
辰钧山点头，心说您戏还挺多，全息课上出现场教学的感觉。
随后赵强不知道按了什么按钮，机甲平坦的底座突然变形，弹出无数银灰色机械。这些机械转瞬间覆盖了赵强的身体，像是给他穿了一件机械战衣。
“这就是辅助装置。”
赵强说：“这装置有两个用途，一是感知你用的力，二是让你感知机甲正在承受的力。”
赵强指着脖子后的颈环，此时上面接着一根线，他说：“颈环的用途很多，其中一个用途，它是输送精神力的总通道，精神力从这里输入，然后……”
赵强说着举起右手，辰钧山看到机甲的右手也举了起来。
“辅助装置感受到你抬起手，自动把精神力转到对应的通神线，于是机甲举起了手。”
原来如此。辰钧山心说，看来林秋说得没错，机甲能开动不难。
“至于受力。”赵强说：“只看到机甲外部显然不够，比如你和虫兽对砍，不知道它用了多少力的情况下，你知道自己要用多少力吗？万一力用小了，被砍翻怎么办？万一力用大了，人家是虚招，瞬间反击你怎么办？但是！”
辰钧山又被他惊了一下。
“外力是根据一定比例缩小，然后传导到驾驶者身体上的，如果驾驶者力量不够，抵抗不住，驾驶者关节会被扭断。切记切记，力量不够的情况下，不要贸然切到高档位！”
高档位又是什么？辰钧山迷惑。
赵强显然讲课经验十足，他随即解释：“和车一样，机甲可以换挡。低档位对应低精神力输出和低受力，高档位是高输出和高受力。每个档位都有受力上限，受力超过这个上限，辅助装置不会转化更多的受力给驾驶员。”
辰钧山大致听明白了，也就是自己力量高于档位的受力转换上限，就可以放心开机甲，不用担心开机甲把自己开死。
同时，每个档位可以输出的精神力也有上限，低档位可输出的精神力低，机甲力量就低。
辰钧山上完课，摘下头盔时还在回忆上课内容。
他习惯性点开手环看群消息，发现军校通有一条好友申请：
池久家申请和您成为军校通好友。
作者有话要说：
辰钧山：不加。
感谢观看～

验证信息：我XXXX辰钧山你XX是不是XXX的作弊了？
辰钧山几乎能想象出池久家站在他面前，指着他鼻子怒气冲冲的样子。
他点了拒绝，之后不到半分钟，池久家的好友请求又发了过来。
这一次他甚至没点开看，直接把池久家拉入黑名单。
正当他以为世界清净了的时候，又一条好友请求弹了出来。
何乘衣申请成为您的军校通好友。验证信息：有个赚钱的机会，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何乘衣是池久家的指挥，这个节点上加他好友准没好事。但辰钧山对他说的赚钱机会有些兴趣，于是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何乘衣开门见山：你们队分数很不寻常，怎么做到的？
辰钧山也开门见山：你说的什么赚钱？
何乘衣那边沉默了一阵，“正在输入中”的字样闪了又闪，终于发出一句话：如果要你们队保持目前的分数，多少钱合适？
就这？辰钧山还以为他有什么有趣的点子，结果只是想买通自己。
辰钧山：你……也压了那个赌局？
何乘衣：嗯……
辰钧山：压了多少？有攒的钱的一半的钱吗？
何乘衣：差不多……
不愧是指挥，比池久家这个单兵保守得多。
辰钧山：要不你把剩下的压我赢？风险对冲一下？
何乘衣：……
何乘衣：没得商量？
辰钧山也很想商量，但林秋、小迪和钟齐意陪他打了半个月小队赛，他现在收钱认输无颜面见江东父老。
而且他不想输给池久家。这不是钱的事，即使何乘衣给得再多，超过倦鸟压的酬金两倍，他也不可能真香。
辰钧山：上次被池久家折脱臼的肩膀还在隐隐作痛，没商量。
何乘衣：他不是诚恳地道过歉了？你真记仇。
辰钧山：……
辰钧山：希望下次，你被人摔脱肩膀的时候可以立刻原谅对方。
说完他不再看何乘衣的消息。
正当他收拾东西打算去洗澡时，又一条好友申请弹出。
又来？辰钧山烦躁地点开，只见申请人名叫洪鬼，验证信息是“我是何乘衣的队友”。
洪鬼是3S力量S精神力的单兵，因为体测数据太优秀，辰钧山对他有些印象。
他想也没想地点了拒绝，洗完澡回来，发现洪鬼又给他发了好友申请。
洪鬼 申请成为您的军校通好友。验证消息：他们想阴你，最近训练注意点。
辰钧山愣了愣，通过了他的好友申请。
辰钧山：你们不是队友吗？
洪鬼：两周后就不是了。
辰钧山：多谢提醒。
洪鬼：不客气，只是看不惯罢了。上次你和池久家摔跤时我就看不惯他。我算是小刀剌屁股开了眼了，出门前我师父说人心不古，我还不信。你说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不讲武德之人？
辰钧山：这样的alpha挺多的。beta和omega就很少这样。
洪鬼：还真是。算是涨教训了，以后组队一定先看人品再看实力，这队友真晦气。
辰钧山想到自己的三位联邦好队友，回了个：确实。
洪鬼：之前还打算和他们组正式小队，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回头还得找人组队，麻烦。
第二天还要训练，两人随便聊了几句便各自下线。
辰钧山请的假还有两三天，不用去军规训练。他第二天一早来到小队训练室，开始训练林秋给他推荐的项目。
这次的训练项目和开机甲相关，名字还挺可爱，叫“数猫猫”，需要在全息仓里进行。
这项训练和之前的训练不同，之前的训练完成规定次数就算通过，数猫猫则需要考核，一次性完成12轮考核才算通过。
辰钧山躺进全息仓，进入全息训练场，选择了训练项目，眼前画面一黑，他就站在一小间暗室中。
暗室和机甲驾驶仓基本一致，书本大的实体屏幕旁有三个按钮，分别是教学模式、训练模式、考核模式。
辰钧山点了教学模式，暗室中弹出五道光屏，每道光屏都是不同角度的外部环境的场景。机甲内部只能通过光屏观察外面，从几道光屏中不难看出，外面的场景是一片草地。
一阵微风吹过，草低伏下去，一张光屏中出现了一只橘色小奶猫。它回头看了光屏一眼，突然像人一样直立起来，一边挥爪子打招呼一边口吐人言：“你好哇，欢迎来到数猫猫的教学模式喵。在我喊开始后，光屏里会随机出现很多喵喵，倒计时结束前，你要数清楚总共出现过多少只喵喵。”
小橘跳到旁边的树上，爪爪贴上光屏右上角，说：“这里有机甲3D图，可以看这张光屏对应的镜头在机甲的哪个部位、镜头覆盖角度有多大。”
辰钧山看上右上角，果然看见它粉色肉垫处有个小小的机甲模型，上面有个红色三角形射线图，指示着镜头位置和观察方向。
“好喵，你已经学会了。我们开始吧。”
小橘话音刚落，五道光屏里依次跳起几只猫，大小胖瘦都有，有白有黑有玳瑁。
猫猫们从草地里跳起再落下，看上去像在扑蝴蝶。倒计时不过10来秒，小橘就喊了“结束”。五道光屏里的画面定格在结束那一秒，实体屏幕里弹出问题：刚刚总共出现了多少只猫？
问题后面连着输入框，辰钧山填了46只。
“答对了喵！恭喜你！本次教学已结束。”
小橘说完，五道光屏全部消失，暗室里又黑了下来。
教学模式通常只为了讲解规则，没什么难度，于是辰钧山又按下训练模式按钮。
这次的光屏增加到了8道，场景也变成了沙地，一群猫猫在镜头前跑来跑去跳来跳去。
辰钧山默默记下猫猫数量，心说这也不难。一分钟倒计时很快结束，他在答题框填下504只猫猫后，小橘“恭喜答对”的提示音又传来。
训练进展出乎意料的顺利，至少目前为止辰钧山还没有感觉到难度。他稍加思索，直接点了考核模式。
随着他按下按钮，20多道光屏突然弹出，场景变成机甲工厂，机甲周围是各种架子和置物台。辰钧山快速扫过这些光屏，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镜头数量变多，两个镜头间也许会有重复的场景，如果有猫猫出现在两个镜头重复覆盖的区域，他之前的方法一定会数错。
原来如此，屏幕右上角的3D机甲图和镜头角度图原来是这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