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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限世界伪装npc(白桃脆片)


顾愉莫名地就是不喜欢这个称呼。
该做的事情祂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对时阙的漫长等待。
时阙在做交易这件事上从来没有偷过懒。
他甚至在辗转各个世界的时候打听到了系统的存在。
哪怕失去了最重要部分的记忆,时阙依然能发现系统空间的不对劲,察觉到自己世界的毁灭和这个空间有所牵连。
这种探查能力当真是用变态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顾愉的等待全部都是因为爱恩塔世界的核心需要太多的能量去修复了。
时阙一颗也没有休息,终于在做完上一个世界的最后一笔交易后完成了世界核心的修复。
至此,时阙感受到了什么,才开始尝试不做交易。
事实证明世界核心修复后,在没有做交易的日子里,时阙除了因为饥饿变得格外虚弱外,生命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时阙的胆子大到甚至敢拿自己做实验。
也正是因为这个实验,让时阙坚持了来系统空间寻找答案的决定。
顾愉感受到时阙进入系统空间,祂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候。
祂压下难得的情绪波动,开始谋划起和时阙的见面。
也是从时阙进入系统空间的那一刻起,顾愉就升起了归还时阙记忆的念头。
从很早的时候起,顾愉就想好了要用怎么样的理由来归还这份记忆。
时阙做出的交易很公平,但神明也会钻空子。
时阙已经想起了全部,他说:“所以我刚进入第一个副本就遇到了你?”
一边说,他一边还把兰斯抱在怀里狠揉,这就是小猫咪作为“叛徒”的下场。
顾愉的眼神在兰斯身上停留了一瞬。
有点羡慕。
在被时阙察觉前祂就收回眼神,坦然地点头回应。
“已经回收两个碎片了?”
时阙记忆回收后,已经知道了他和顾愉的合作关系,对顾愉的态度也没什么变化。
他虽然在向顾愉问话,语气却很是肯定。
顾愉说:“都回收完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说的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
时阙这下才有些惊讶。
顾愉就只把自己分割成了三个部分?
顾愉没忍住笑了一声:“整那么多干嘛,等着你回来的时候我回收起来自找麻烦?”
顾愉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恢复自己的巅峰状态,分身弄多了才是麻烦。
时阙:有道理,这还是他遇到的第一个只把自己切成两片的神。
毕竟时阙在好几个世界都遇到过动不动就把自己切片成五六片甚至十多片的客人。
这样的客人见多了之后,顾愉这种追求效率的做法反而清新脱俗起来。
时阙带着顾愉去看了藏在店铺里的世界核心。
他恢复了记忆,也记起来了世界核心到底放在店里的哪个地方。
时阙打开店里装着灵石的玻璃罩,维持店铺运转的几块灵石被时阙随意地放在一旁。
时阙伸手在底座上几个看不出规则的地方轻轻按下。
木质的底座中央缓缓移开了一个圆形。
一颗看起来十分普通的种子浮现了出来。
它悬浮在半空中,更引人注意的是——
这颗种子发芽了。
顾愉有些失神地望向这颗种子。
代表爱恩塔世界的种子,终于焕发了生机。
这无疑是代表着时阙和顾愉当初决定的成功。
看到这一幕时阙也不免有些失神。
只是可惜,他们的世界虽然修复成功了,但数以亿计的原住民们却尽数死去。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系统空间对爱恩塔世界的掠夺。
甚至系统空间还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谁也不知道它做过多少次,但是顾愉告诉时阙,这里的副本数量数以万计,其中更是有许多截然不同的文化习俗。
已然是一幅小型平行世界的水平。
顾愉说:“我看到过不少副本里都存在爱恩塔世界的印记。”
两人对视一眼。
纷纷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而现在种子已经发芽,他们都不想再等了。
他们已经等得太久了。
时阙在副本外成功完成了世界核心的重新孕育。
顾愉在系统空间里也已经做好了自己的谋划。
顾愉说:“它弄出来的副本看似繁多,但无论是出现还是变异都有规律。”
顾愉在这里待了太久,不只是系统在研究祂,祂也在研究系统。
系统并不能凭空捏造新的副本。
它只能以掠夺过来的世界作为基础,用世界里的某个事件、传说、文学创作之类的载体,再以那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为原型,切割出一个封闭环境作为副本地点。
副本里的NPC绝大多数都是系统设定好的程序,或者是本身就不属于那个副本,去副本里扮演角色打工的NPC。
江苗那样的情况太特殊了,简直是少之又少。
但稀少不代表不存在。
顾愉说:“我曾经遇到过类似情况的NPC。”
顾愉在时阙进入系统空间的前一段时间,已经能够瞒着系统伪装成玩家去各个副本里探索了。
祂也遇到过一次这种情况。
之后,顾愉又探查了很多个副本,终于找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
“像江苗那样的NPC,如果被系统认定失去了副本价值,就会被抓去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也是一个副本。
但却是一个专门改造玩家和NPC的副本。
顾愉说到这,时阙就明白了祂的意思。
时阙说出了顾愉的意思:“你是说,那是唯一一个系统自己建造的副本?”
顾愉点了点头。
祂看向时阙,神色认真:“种子想要长成参天大树从来都离不开土壤的培育。”
那个系统副本就是土壤。
时阙进入的两个副本里都存在顾愉的封印。
这本是就不是巧合。
时阙忽然反应过来,他会进入这两个副本都和顾愉有关。
顾愉直接承认了:“没错。”
“但我找不到那个系统副本的入口。”
时阙思考了一下,他忽然说:“等一下。”
他还有几份交易的报酬没有收取。
时阙在这个时候想起收取报酬的事情,当然是有原因的。
他想起了一个玩家。
那个在第一个副本里和时阙做过交易的女玩家。
或许时阙知道要怎么进入系统副本了。
时阙效率很高,不一会就把报酬收了回来。
所有的报酬收回来了之后,他才好做接下来的事情。
时阙还记得他在交易完成后给了简梦十张名片。
该让这些名片派上用场了。

时阙当时没有恢复记忆。
虽然确定了自己的生死和店铺没有关系,但他不会嫌弃这些交易,甚至越多越好。
分发名片的举动还是时阙向一个客人学来的套路。
不得不说这招确实好用。
带着恶魔印记的名片随时都能被时阙感应到。
别看时阙只是把他的名片给了简梦这个新人玩家,但实际上这些名片经过不断的流通后,很难说它们会辗转到谁的手上。
时阙曾经在人类社会了解到了一个让他十分感兴趣的理论——人际交往的六度空间理论。
全世界任意的两个陌生人都可以通过六个人认识起来。
而恶魔的名片通过这个关系也足以扩散出去。
特别是时阙的店铺已经在玩家间出名了。
时阙很期待这十张名片现在都落到了谁的手里。
系统空间里的玩家这么多,总会有一些玩家带着反抗精神成长起来。
不是每个人都忍受得了系统的控制。
自由和安稳永远是来自生物本能的追求。
恰好时阙就需要这样的玩家。
系统连副本里不听话的NPC都难以忍受,只想抓去改造。
又凭什么能容忍这种性格的玩家?
很有可能系统做出的对策也是“改造”这样的玩家。
系统可造不出第二个完全属于它的副本。
也没有精力把送去改造的NPC和玩家分开改造。
毕竟系统可是连一个完整姓名的都不屑于给副本里戏份不重要的NPC。
还希望这样敷衍的系统做什么分别改造的副本。
时阙把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顾愉十分赞同。
既然有被抓去改造的反抗者,那也还会有潜伏起来没有被系统发现的反抗玩家。
他们一旦暴露,被送进系统副本的概率很大。
那个时候,时阙和顾愉有的是办法跟着玩家进入那个神秘的系统副本。
爱恩塔之梦这家奇怪的店铺里出现了一只可以帮人实现任何愿望的恶魔。
尽管交易需要付出报酬,但又有谁可以忍受“实现任何愿望”的事情。
能在系统空间里活下来的人,谁身上没几个执念。
这些执念就是最纯粹的一种欲望,它驱使着活人继续生活前行,也牵引着人们不惜一切代价地来找时阙做交易。
所以经历了这么多的世界,每当时阙的名气打出去后,剩下的一切都不再需要他亲力亲为。
顾愉觉得时阙的计划可行,就是有一个缺点,或者说是不确定的地方。
“你怎么能保证一定会有名片流入这类玩家的手中?”
时阙给出去的只有十张名片,这个数量太少了。
更何况心里藏着反抗精神的玩家也不多,在系统的监视下绝对不会暴露出来。
系统空间里这么多的玩家,顾愉觉得靠一个新人玩家来分发名片,这样做的随机性太大,从根本上就可以否认时阙的这个计划了。
顾愉到底没有直白地说出来,只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时阙听出了祂的意思,只说:“放心。”
“我敢肯定每一张名片都到了最适合的玩家手中。”
时阙就是依靠一张名片和薛年建立起联系,最终才能成功在系统空间里开店。
系统空间永远都不会主动把时阙这个祸害放进来。
如果不是时阙自己耍了点小聪明,和薛年成功做上交易的话,他到现在也进不来这里。
“薛年的名片是我给他爷爷的。”
隔了一代人,时阙依然准确地算到了薛年会带着他的名片,给时阙一个来到系统空间的机会。
时阙根本是从薛年的爷爷就开始在算计这件事了。
他之所以把十张名片交给简梦,也是因为一些小小的算计。
越是厉害的玩家,心里就越容易出现什么深刻的执念。
内心荒芜的强者突然得到一个可以挽回执念的线索,又怎么不会奋力争夺。
不单单只是执念,让人类迷恋的权势、力量、财富……这些东西也变得托触手可及。
十张名片的归属当真是精彩万分。
顾愉懂了。
“所以,这就是从你进入第一个副本开始表现得这么高调的原因。”
时阙表现得越高调,就可以越快地打出名气。
果然仅仅只过了一个简单的副本,时阙就成为了玩家们讨论的话题。
时阙在玩家间声名鹊起的时候,已经早就盘算起更长远的计划了。
“不完全是这样。”
时阙纠正道:“我本来也不喜欢低调做事。”
恶魔天生喜欢高调,如果能成为全场焦点更是开心。
时阙又不是那种变了异的内向恶魔,高调起来才是游刃有余。
所以,为了再高调一点。
时阙准备干一票大的了。
爱恩塔之梦重新营业。
只不过对外开放的玻璃门依然没有打开,只有寥寥几人收到了邀请。
手握名片的客人们感受到恶魔的指引,纷纷决定来到中央大街赴约。
他们来得很快,不一会就有三名客人敲响了店门。
伴随着门铃响动的清脆声,玻璃门自动打开。
三个陌生的玩家走了进来。
他们身上都没有什么危险气息,普通到一般的玩家走在路上都只会把他们当做最不起眼的路人无视掉。
但这样的无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本身就不合理。
收敛了所有气息的三人看起来谁也不具备战斗力。
为首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五官柔和清俊,看起来就是一个谈吐不凡的知识分子。
只不过他脸上有一道从右眼眼角上方斜着穿过眉毛,最终划过额心的细长刀疤,这条刀疤不仅破坏了男人的温润气质,更是让他的五官显得凌厉许多。
男人左边站着一个长相普通、身形大众的女人,饶是时阙也是刻意多看了几眼才没有过目即忘,忽略掉这位女士的存在感——这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
男人的右手还牵着一个小孩,这还是时阙见到过的年纪最小的玩家。
小孩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大小,他的脸蛋白嫩五官精致,哪怕只是一幅面无表情的模样也体现出了一种别样的可爱。
不用细看都能看出小孩和男人五官十分相似,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是一个十分奇怪的组合。
尤其这个男人和小男孩还有着一副相似又好看的颜值。
按理来说很难不引起路人的注意。
现在还能这番低调的原因多半是因为和他们同行的这位女士的能力。
时阙已经发现他能感应到的名片都已经全部回到店里了。
——眼前的三个玩家垄断了时阙给出去的十张名片。
情况比时阙想象得还要出乎意料。
简直是惊喜连连。
进店后,三个玩家中为首的男人率先开口:“你们好,我叫越泽。”
紧跟着他的队友也做出了自己的介绍。
女人只说她叫叶子,没有多说一个字。
如果说时阙能感受得到她是个不怎么喜欢说话的性子。
那么小男孩就是另一个极端了。
他就是一个话痨。
小孩说:“我叫越齐,别看我外表看起来很小但我其实是小泽的哥哥来着,对了我们是双胞胎,我才是那个双胞胎哥哥哦。”
“我变小是因为我受到了一个很神奇的诅咒,别因为我看起来是个小孩就真把我当小孩啊,我先说清楚怕到时候有什么误会冤枉我耍流氓什么的。”
越齐滔滔不绝的声音直接打破了原本还算严肃的氛围。
他明显是还想说什么,却被越泽拉住手一拽,这才打断了他说话的声音。
越泽扶了扶眼镜,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我哥哥的脑子不太好。”
他的一举一动都透露出一股自然的亲和力,无意识间就让人好感倍增。
最怕的就是对比。
和越泽比起来,崔安之前在副本里表现出来的亲和力就显得有些刻意了。
时阙没有拐弯抹角:“不用你们兄弟演这一出戏来试探什么。”
无论是越齐用来给氛围破冰却不失分寸的耍宝,还是越泽配合着道歉表露出来的善意。
两人自然地配合着,都展现出了一种让人很有好感的性格。
越泽和越齐大概没想到时阙会直接点破这点,有些摸不清时阙话里的意思。
狡猾的恶魔一反常态地直率起来,一想就觉得不对劲。
时阙先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系统监视不了我的店。”
越泽不置可否,没有率先说话。
时阙邀请三个玩家入座。
他一手撑着下巴,散漫地说:“我有点好奇,你们是怎么把十张名片都收集齐的。”
越齐坐在价值连城的红木座椅上,他摇晃着两条腿,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难的?”
他笑着露出两颗小虎牙:“要么是和气生财交换来的,要么就是黑吃黑抢过来的。”
越齐的言语间带着一股傲气,却并不让人讨厌。
他很有自信,却没有任何的自负情绪。
越齐没有说谎。
他们有必须完成的事情要时阙帮忙,为了确保时阙肯定会和他们做交易,索性就垄断了恶魔发出的所有名片。
他们甚至副本都没下,一直等待着时阙的感应。
所以才来得这么快。
时阙知道他们的想法。
他却主动说:“做个交易吧。”
面对什么样的人就要用什么样的聊天方式。
越泽虽然看起来是脑力挂的那类玩家,肚子里装的花花肠子却不多。
他和越齐主动透露了双胞胎身份。
兄弟两人的性格总有相似之处。
时阙抓住了这点。
看样子他们更喜欢单刀直入式的聊天。
“什么交易?”
越泽隐约猜到了几分时阙想说的内容,他只希望自己没有猜错。
时阙直说:“一起去系统副本。”

时阙并不怀疑有玩家也知道了系统副本的事情。
系统空间存在的时间太久了,久到总有历经无数个副本后还存活下来的玩家。
经过严厉筛选下来的玩家或许只有寥寥几个,但一定存在时阙和顾愉需要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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