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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嫌后我靠直播风靡星际(晗煜夙染).


见他不动,司南自己动手把他的头发松开,细细地梳理。这头发大概是他自己扎的,乱糟糟的都没有梳开,里面都打了结,发丝摸起来干枯粗糙,一点光泽都没有。
司南梳了几下,受到的阻力越来越大,怕梳子梳痛了他,干脆把梳子一扔,也不嫌脏,手指插进发根,一点点地梳着,好半天才全部梳开。
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崽崽真的是受了天大的罪,怎么弥补都不够。司南轻轻地把他横抱在腿上,让他躺稳。小渊北紧张地捏起拳头,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司南。
他完全不知道司南要做什么,浑身紧绷,指骨捏得紧紧的。
修长的手掌轻轻拖住他的后脑勺,一捧温度恰到好处的热水浇在他的头发上。
凉凉的膏体在他的头皮上抹开,散发着好闻的香味。司南的手指温暖有力,指甲修剪的干净,不会给小孩脆弱的头皮造成一点负担。他控制着力道,给渊北边按边洗,用过的脏水在脚边堆了三盆,每盆都脏得不成样子。
小渊北浑身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轻轻闭上眼睛。身上泛起一股很奇妙的感觉,让他有种不想醒来的念头,每次这个侍从揉搓他的头发时,他都差点舒服得呻/吟出声。
司南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微笑,用毛巾给他擦头发,因为等会还要洗澡,他没有擦得很干,用一根头绳松跨地束起,把小渊北抱到浴桶里。
小渊北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迷迷糊糊的站都站不稳,温度适宜的清水漫过胸膛,包裹着幼童瘦巴巴的身体,司南一边帮他搓洗,一边心疼的直掉眼泪,嘴里嘀嘀咕咕,骂着狗皇帝不得好死。
因为浴桶里滴了精油的缘故,淡淡的海盐味直往小渊北的鼻子里钻,耳边是司南的碎碎念,不吵,反而让他觉得心安。
司南又给他擦了一次头发,再擦掉身上的水珠,用一直烘烤着的小棉被把他包的严严实实。那张小破床被他劈了,两人总要找个睡觉的地方。司南收起木桶水盆,把地面打扫干净,从空间纽里取出一张大床垫,铺在地上。
床垫大约有十公分厚,两米多宽的款式,睡下两个人也一点都不觉得挤。司南又在上面铺了一层褥子,取出厚棉被铺好,他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季节,但这破房间阴冷的要命,小渊北刚洗完澡,不多盖些,他怕把小家伙冻病了。
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小渊北第一次睡上这么舒服的床,他老老实实地坐在褥子上,等着司南给他吹头发。
吹风机选的是噪音最小的一款,不会刺激到小孩敏感的神经。司南的动作轻柔,边吹边给他梳头。渊北就像个精致的手办娃娃,乖巧的任他动作。
司南给他梳好头发,问他:“殿下你饿吗?”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小渊北的肚子顿时咕噜一声响,他捂住肚皮,耳尖泛起淡淡的红晕。
司南这时才觉得他有了几分小孩的样子,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在床上支起一张小方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只大大的食盒。
“我就知道你那狗爹不会给你饭吃,还好我出发前做了不少,够咱俩吃几顿的,你今晚先委屈一下,明天我找个地方给你做点好吃的,一定给你好好补补。”
司南嘴里说着委屈,可拿出来的东西一点也不少,他怕小渊北肠胃不好,不敢拿太油腻的东西出来,选来选去,拿出一碗紫薯山药粥,两只奶黄包,一只太阳煎蛋,还有一点肉末拌的小菜。
小渊北咽了口口水。
他从来没见过这些东西。准确来说,他就连最廉价的营养液都很少喝到,饿了就去花园里找些能吃的叶子,或者挖些小虫子来吃,但食物的香味让他不由自主地直了眼睛,不停地舔着嘴唇。
他偷偷拿眼去看司南,不敢伸手。
司南知道他害怕,用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觉得温度差不多了,非常自然地舀了一勺送到小渊北嘴边。
“殿下,尝尝吧。”
小渊北的眼睛落在那勺粥上。淡紫色的粥米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他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说不定是会让他肚子疼,或者让他流血的东西,但他实在太饿了,饿到宁愿吃饱以后再痛死,也不想继续饿下去了。
他猛地张嘴,啊呜一声咬住勺子,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开来,让他睁大了眼睛。
司南笑着又喂他一口,道:“喜欢吗?粥里放了糖,很甜的。”
小渊北咀嚼着这个字的意思,他不知道甜是什么,只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味道。
多年后,因为某些原因,他忘了自己黑暗的童年里出现过的人,也忘了那碗紫薯粥的味道,但当他因为一次意外被人捡回家时,有一个声音问他:“先生,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粥?”
“甜。”
冥冥中,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是说:“我喜欢吃甜。”

当天晚上, 小渊北是躺在司南怀里睡的觉。
他本来不想的,但填饱肚子后的感觉实在是太满足了,真的很困。司南见他握着勺子鸡啄米, 轻轻抽走了他手里的小瓷勺,把他塞进被窝里。
小渊北躺在枕头上,紧紧抓着身上的棉被, 困得眼皮打架,还是不敢睡着。
他怕自己睡着以后会挨打。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情,有的侍者会故意守在他旁边等着,只要他一睡着, 就马上用鞭子把他抽醒,只这样来回折腾几天,他就再也不敢随便睡觉,即使睡着了,也会一点风吹草动骤然惊醒。
司南麻利地收拾好饭菜,把小方桌折起来放在墙角, 小渊北还在与困意做斗争,意识朦胧之际, 鼻尖突然传来好闻的青草香味,接着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人从背后抱住了自己。
温柔的力道在背上轻拍, 困意潮水般涌来, 耳畔传来一道温和的男声:“睡吧宝贝。”
小渊北再也坚持不住, 放任自己陷入一片黑甜的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 小渊北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身下是干净绵软的棉褥,枕头也是香香软软的, 可能是怕强光影响到他的睡眠,头顶的智能灯被人关掉了, 却在床垫旁边留下了一盏暖黄的小灯,温馨又柔软。
小渊北眨眨眼,有种自己身在天堂的错觉,他摸摸自己身上,一点痛意都没有。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司南端着托盘进来,先笑眯眯地打了个招呼:“殿下醒了,肚子饿不饿?我们先洗漱,再来吃早饭好吗?”
小渊北没说话,眼珠随着司南的动作不停地转,直到司南用热水拧了毛巾过来替他擦脸。
眼见热气腾腾的毛巾离自己越来越近,小渊北咬紧牙关,紧张地闭上眼睛。他觉得自己被人从背后托起,靠在人结实的胸膛上,暖暖的毛巾擦在脸上,出乎意料的舒适,好像身上的毛孔都打开了。
司南一边给他擦,一边温柔地夸:“我们小渊北真棒,这么乖的小朋友应该奖励一颗大大的糖果。”
他站起身,准备把小方桌支过来吃饭。
热毛巾擦过的小脸上带着漂亮的红晕,苍蓝的眸子里闪过几分茫然,小家伙歪歪头,嘴里吐出几个字:“渊……北?”
司南的动作顿住,问他:“你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
小渊北点头道:“他们都叫我小畜生。”
司南闭上眼睛,攥紧手里的毛巾,嘴角止不住的抽动。他不敢睁开眼睛,不敢让小渊北看见自己眼睛里面的愤怒与杀意。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恨不得生啖其肉,挫骨扬灰。
他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半跪在小渊北身边,拉着他小小的手掌认真道:“不对,你叫渊北。以后要是有人问你叫什么,你就告诉他们,你叫渊北。”
小渊北歪歪头:“为什么?”
司南的眸色暗了暗,扬起笑脸温声道:“因为哥哥叫司南,你叫渊北,我们一听就很登对。”
“哥哥?”小渊北乖乖地任他给自己换好衣服,不解道:“你不是我的侍从吗?”
“我想了想,还是做你的哥哥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侍从是拿钱办事的人,哥哥是从心里想对你好的人。”
小渊北想了想,问他:“那你以后会打我吗?”
“不会。”
“那你会用针扎我,用水泼我,让我给你当马骑吗?”
“也不会。”
“那我还能吃到昨天那种很好吃的粥吗?”
“不仅是粥,哥哥会给你做好吃的饭菜,给你做点心,带你出去玩,谁都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一顿饭,司南吃的食不知味,小渊北吃得狼吞虎咽。
等他消化得差不多了,司南牵起他的小手,带他走出房间。
小渊北住的地方又偏又远,比起古时候的冷宫也不遑多让,周围连个侍从都没有,司南问他以前都是谁用针扎他,小渊北沉默片刻,带他来到一处院落,院子外挂着一个牌匾,仆房。
司南打量了小院几眼,他之前在宫里闲逛时也路过过这里,当时这里大门紧锁,看不见里面的样子,他问渊北时,渊北只说在他小时候这里闹火灾死过不少人。想到这里,司南不由得看了小渊北一眼,心说不愧是我司南的男人,小小年纪就能料理仇家。
这会正是侍从们起床收拾卫生的时候,小院的水井前挤满了人,有几个人看见他们,先是一愣,很快注意到司南牵着的渊北,狞笑着走过来。
“呦,小畜生,你这是从哪里偷来的衣裳,看着不错呀。”
又一个人道:“小畜生你配穿这么好的衣服吗,还不赶紧脱下来!”说着,伸手抓向小渊北的衣领。
说时迟那时快,司南的动作迅如闪电,捏着那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拧,男人撕心裂肺地惨叫,脸上五官扭曲得像丑陋的爬虫,虽然全力挣扎,但仍被司南拧着,牢牢钉在原地。
司南另一只手仍牵着小渊北,轻描淡写道:“渊北你看仔细了,这是哥哥教你的第一课,遇到这样不长眼的,别犹豫,直接动手。”
说完,他手腕一拉一带,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那人陀螺似的转了几圈,摔到在地。
小渊北的眼睛亮晶晶的,他记得这个人以前经常欺负自己,还往自己身上丢过泥巴,现在看着他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样子,小渊北不仅没有一点害怕,反而升起一股由衷的快意,然后是对自身实力的无限向往。
如果他也能像哥哥这么厉害……
剩下几个人见司南动了手,互相对视一眼,有一个瘦高的男人啐了口唾沫,扬起拳头朝司南打来,司南连都没没动,微微侧身,反手拉住男人前冲的身体,长腿一甩,把男人抽飞出去。
整个过程,他都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甚至都没松开一直拉着小渊北的手,受他的气场影响,后面两个人下意识地停下脚步,不敢继续朝前。
司南拉着小渊北继续朝前走。
院子里所有人都转身过来,紧紧盯着司南两人。
院子很大,大概有百十平米,司南带着小渊北来到院子中央,取出一把红木椅子让小渊北稳稳坐下,自己则站在旁边。
他的动作自然,一举一动带着从容不迫的意味,正在洗漱的侍从们纷纷围了过来。
“看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也能猜到我们为什么过来。”司南眼神扫过众人,话锋一转,喝道:“你们之中有谁欺辱过我家殿下的,自己站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动。他们都是在皇宫里呆了很久的老人了,虽然没见过司南,但基本的眼力劲还是有的,见司南面容俊美,身手过人,那一身衣物不说价值连城,也是颇为考究的手工制品,自然不敢轻易得罪。
但他们之中有一个算一个,哪个没有欺辱过小渊北呢。
见没人说话,司南冷笑道:“没有人站出来是吧,好,那殿下您来说,是谁狗胆包天,敢把爪子伸到您的头上。”
人群里,突然走出一个长相阴柔的男子,看起来是这群人的头头,弯腰躬身道:“先生说笑了,殿下金枝玉叶,我们疼爱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去欺负小殿下呢,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毕竟我们以后都是要继续侍奉小殿下的。”
他故意在继续两个字上加重语气,盯着小渊北,意有所指道:“您说是吗,小殿下?”
司南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知道这对小渊北来说是个不小的威胁,一个长期生活在欺凌中的孩子,能直视霸凌者就已经不容易,何况是在众目睽睽下反驳他们呢。
这也是为什么前世校园里,有那么多孩子受到校园霸凌后,任老师家长怎么追问也不肯承认自己被霸凌的原因。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但司南不希望渊北的心里生出这样的阴影,他的渊北,是这帝国最伟大的领袖,合该无所畏惧的昂首向前,就算路上有荆棘试图阻挡他的脚步,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应该是砍掉荆棘,而不是想办法绕路。
小院里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都在盯着小小的孩童,等他说出一个答案。小渊北攥紧拳头,目光沉沉地看着阴柔男子,男子配合地低了低头,却在暗地里狠狠剜了小渊北一眼。
“哥哥……”
小渊北下意识地打了个抖,挪走目光不敢看人。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正要与司南说点什么,就听一声微小的童音。
“他欺负过我……”
司南浑身一松,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蹲身在小渊北的头顶揉了一把,鼓励道:“还有谁欺负过你,大点声说出来,哥哥替你做主。”
修长的手掌落在头顶,踏实中带着浓浓的暖意,小渊北咬咬唇,颇为冷静道:“他们有很多人。”
“没关系,他们打不过哥哥。”
“他们身后是皇帝。你打了他们会给自己惹麻烦。”
“没关系,有哥哥在,就算是皇帝也不可以欺负你。”
小渊北盯着司南看了好一阵,苍蓝色的眸子里藏着所有人都看不懂的情绪,司南正面迎上他的目光,不躲不闪,不迟不疑。
周围的侍从已经吓破了胆,他们都听见了一大一小的对话,知道面前站着的男人有多可怕,可能他并没有左右皇帝的力量,但一定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们。
小渊北从椅子上站起来,站在这些曾经欺凌过他的人的面前,恨声道:“他们不配站着听我说,我要他们跪在我的面前忏悔!”
“遵命。”
司南微笑躬身,再转头时,俊美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笑意。
道道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惨呼声、求饶声、叫骂声,各种糟乱的声音不绝于耳,就是这种所有孩子听见都会吓得嚎啕大哭的声音,落在小渊北耳中,却比世上最动听的音符还要悦耳。
司南再回来时,所有人都颤抖着跪在地上,青石地面上染上点点殷红的血沫。
小渊北静静站着,不声不响地听,心情说不出的畅快。直到所有人都停下哀嚎,安静地跪在地上时,他才开口说话。
他道:“你们这里所有的人都欺负过我。”
他走到第一个人面前,淡淡道:“你曾经用针扎我的手。”
十根长长的竹签从侧面飞来,将那人十根手指扎在地上。鲜血狂涌,男人仰头惨叫,痛得青筋暴起,涕泗横流。
小渊北抖了一下,明显是有些害怕,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抿着嘴唇走到第二个面前。
第二个人抖得像在筛糠,断骨的剧痛让他的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的流,哆哆嗦嗦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我不要。”
小渊北平静地看着他,问:“你现在求我饶了你,可你当初用开水浇我的时候为什么不饶了我?”
一盆滚烫的开水兜头浇了过去,有半数都落在男人断掉的腿骨上。
这回,男人发出的声音已经不成调子,淡淡的腥臊味传来,混杂着皮肉被开水烫熟的肉香,有人吓晕过去,有人大吐不止,更多的人则是哆哆嗦嗦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又惊又俱,苦痛交加。
如果给他们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把渊北供起来好好照顾。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小渊北的指认还在继续,这场复仇也刚刚开始。

第128章
眼下帝星刚到春天, 空气里还带着几分凉意,但小院里,除了那不停走动的一大一小, 所有人都大汗淋漓。
平静到近乎诡异的童声在小院里回荡,随之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殷红的鲜血顺着石板蜿蜒流淌, 画出道道邪魅诡异的图画。
对于这些人的处理,司南只有一个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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