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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与凶暴男友的相处之道(节操从天降)


为首的女人叫田胜男,比秦轩大五岁,她的父亲曾经是秦轩的干爹,但是自从三年前被秦轩父亲失手打伤后,至今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秦轩明白,打死了,或许也就心死了,而每天看着躺在床上的植物人父亲,田胜男心里的仇恨肯定会与日俱增。他们之间这一仗,早晚都得打。
“秦轩,”田胜男声音冷冷的:“你跟你妈可真会躲,这几年让我们好找啊。上次差点就能了结了你,可惜你搭上豪车跑了,这次你以为我还会放过你吗?”
秦轩绷着脸:“你想怎样?”
田胜男冷哼一声:“我爸被你爸打成植物人,现在还躺在床上,你说这账怎么算?”
秦轩抬起头,脸上表情变了:“我爸还死了呢!这账又怎么算?”
田胜男很懂得激怒秦轩的方法,冷笑一声道:“那是他自己找死,非要越狱。”
秦轩的头顶上开始冒出无形的黑气,嘴角勾起,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他声音有些颤抖:“如果不是你往牢里送假信,说我干爹醒了,我爸又怎么会越狱去看他?!田胜男,你害死我爸,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又有什么理由来找我算账?!是我打的你爸?还是我妈打的你爸!啊?”
田胜男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捏紧拳头咆哮:“秦仕兴就该死!他就是个人渣!玩弄我小姑的感情,始乱终弃的混蛋!不止他该死,他老婆儿子也该死!你妈得病就是上天给的报应!!!”
此话一出,秦轩再能忍,也终究淡定不能了。
明明看不见,可是一圈人似乎都能感觉到,秦轩周身散发出了黑色的斗气,巨大的压迫感随之而来,他的头顶仿佛有黑色的火焰燃烧,攀升,气场令人不敢直视。
郁聪躲在稍远一些的墙角后面,时刻注意着战局的走向,当发现秦轩变成这个样子时,连他也吓了一跳。
仿佛在哪里见过,这似曾相识的气息……
邪王炎杀黑龙波?
太可怕了……郁聪胸腔里一颗心脏跳得砰砰响,但是他不能上去阻止秦轩,敌众我寡,他必须祭出奇袭才能挽救局面。
两个人对十个,唯一的优势是,我在暗处。
要赶紧想个办法……

第23章
正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秦轩跟田胜男雇的那群打手混战了一会儿,揍翻了三个,自己也挨了几下,好在他从小就爱打架,练成了战斗直觉,每次都能避开冲着他要害部位来的袭击,然后投桃报李,回敬对方几脚。
混战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极慢,秦轩感觉已经打了很久,实际上才过了几分钟。
田胜男看打手们奈何不了秦轩,活动了几下手腕,戴上指虎,加入了战局。
她一加入,秦轩就吃力了很多,田胜男练过拳击,出手快准狠,秦轩左支右绌,企图用腿部力量反击,但是被对手看穿,不多时,肚子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一下退后了两米远。
周围的打手见有机可乘,拎着钢管围拢上前,想趁乱教训秦轩。秦轩本能地抬起两手护住头,就在钢管即将落下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清亮的喝止――
“住手!!!”
秦轩猛地睁大了眼,是郁聪!
他怎么回来了?这个笨蛋!明明让他快跑的……
田胜男愣神的一瞬,郁聪已经冲进了战局,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拉开周围的打手们,扑到秦轩身上护住他。
田胜男不屑他那弱鸡样儿,用鼻子出气道:“小子,少管闲事,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个人恩怨。”
郁聪依旧护着秦轩,仰头看着田胜男:“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个人恩怨更不值得搭上人命官司啊,而且我刚才没弄清情况,不小心报警了,为了报仇被抓走坐牢,你觉得划算吗?”
郁聪一说报警,周围有几个男的开始紧张起来,田胜男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当真:“小子,你走开!不然连你一起做了!”
郁聪的眼神也嚣张起来:“我是区委统战部长郁东明的孙子!你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田胜男雇来的六个打手不敢轻举妄动了,然而这位拳皇御姐依旧不在意,指挥旁边一个小弟:“给我拖开他!叫富强开车过来,先把秦轩弄走!”
郁聪怒吼:“你做梦!!”
僵持的间隙,秦轩又推了推郁聪,气急败坏道:“你回来干什么?快走啊!”
郁聪凑到他耳边快速小声说:“别急,我有办法。”然后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偷偷地从墙角捡了半块砖,借着夜色的掩护,没人发现。
郁聪一秒一秒地算着时间,心口砰砰直跳,脑子却异常冷静,在被指挥的小弟走过来,正要抓住他往外拖的时候,郁聪忽然站了起来,板砖一秒脱手,呈一个优美的弧线当空划过,稳准击中田胜男的额头……
忘了说,郁聪小时候在美国当过棒球投手。
田胜男应声向后倒去,再爬起来时满头鲜血,眼睛都睁不开了。
刚刚他躲在墙角后面想出来的战术,就是――用一切转移敌方注意力的办法拖时间,保护秦轩不被围攻。
“你……”田胜男何时受过这等气,顿时失去了理智,大手一挥:“给我打!!!”
三个小弟冲在前,六个打手冲在后,手持家伙一拥而上,郁聪看准时机,拉起秦轩,选定最薄弱的方向,连跑带踢突出了重围。
此时巷口响起了一阵强劲的汽车引擎声,田胜男一伙人脸色一变,郁聪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救兵来了!”
一辆兰博基尼HURACAN,就是奇异博士开的那种车,风驰而来,甩尾停下,车门打开,迈出一双长度惊人的……腿。
“Dad!I’mhere!!”郁聪一着急就开始飚英语。从车上下来的长腿男子看见他,狂奔而来,同时,两人身后的复仇团伙也追了上来……
于是,赶来支援的郁爸爸看到的第一个场景,就是一个瘦高瘦高的小子,为了保护他的儿子,被人一钢管呼在背上。
郁爸爸出离愤怒,后果很可怕。
郁聪的爸爸英文名叫MARS,直译过来就是――战神。
郁聪和秦轩回过神时,田胜男一行十人已全部被干翻在地,没有一个能爬得起来。
不多时,警车呼啸而至,警察叔叔们根据郁聪提供的证据(他躲在墙角的时候机智地录了个视频),以故意伤人嫌疑将这十个人一一押送上车,还有一个开着面包车刚赶到的,名叫田富强,因为愚蠢地冲过来大喊“别抓我姐!”被认出身份一并带走。
至于真正打伤了人的郁爸爸……他跟警察局长是发小,跑去寒暄了几句就放行了,简直无赖。
秦轩的伤并无大碍,只是破了皮,背上多了一片青紫,这得归功于他优异的抗击打能力。
医院里,郁聪小心地替秦轩脱了上衣,郁爸爸亲自帮他涂药,缠上绷带,还拍拍他肩膀,夸了一句:“小伙子人不错。”
秦轩摇摇头:“那些人是我的仇家,是我连累郁聪了。”
郁爸爸摸了一下眼圈红红的郁聪的头,对秦轩说:“不管谁的仇家,敢对我儿子动手,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了。”
秦轩愣了一下,这是……他会帮忙处理的意思?
仔细看时,秦轩注意到,这位郁爸爸长得高大英俊,郁聪继承了他七分美貌,但是身高差得有点远。爸爸站直了大概要超过一米九。
“我都快吓死了……”郁聪说话还带着哭腔:“爸你要是晚来一会儿,我跟秦轩就都死定了。”
郁爸爸笑了:“我咋没看出你快吓死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不是挺镇定的吗?”
郁聪吸吸鼻子,拿了件薄外套披在秦轩身上:“冷静都是透支的,现在想起来还是好后怕。”
郁爸爸拿出一支烟,一看在医院,又放了回去:“不用怕,你们只管回家休息,这事我来解决。”
秦轩弱弱地举手:“郁……叔叔,这个……好像是我的事。”
“那从现在起我就接手了,”郁叔叔微微蹙眉:“不管什么原因,找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寻仇都太过分了,而且还波及到我唯一的孩子,你觉得我能袖手旁观吗?”
郁聪扑上去抱着他爸的脖子发了个花痴:“爸~你太帅了!你就是我的偶像!”
郁爸爸表面上有点嫌弃地吐槽道:“多大了还撒娇?”心里却跟吃了蜜似的。
秦轩由于受伤,被郁聪强行带去家里休息。
“你快躺……哦不,快趴下。”郁聪扶着人趴上他的大床,殷勤关切。
秦轩一头黑线:“没事,不用那么紧张。”
郁聪给他倒了杯水,自己去厨房找吃的,荣博果然背着他偷做了高热量食物,俄式油炸包,金灿灿的看着超有食欲!郁聪拿碗装了四个,又从冰箱里拿了两罐酸奶,想了想,咬咬牙,忍痛放回去一个包子。
热量太高了,我吃一个解解馋就行了,剩下两个给秦轩。
两人窝在郁聪的房间里吃了炸包,喝了酸奶,洗漱一番回到床上说悄悄话,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郁聪看着秦轩趴着不动,凑过去问:“还疼不疼?”
“不怎么疼了。”秦轩笑笑,自我调侃道:“上次你趴我躺,这次反过来了。”
郁聪想到上次自己摔得那跤,嘶了一下:“你伤得比我那次严重多了,看着都疼。”
秦轩伸手抹了一把他的头:“好了,快睡吧,累得不行。”
郁聪听话地冲他一笑:“嗯。”
秦轩努力忽视着背上一丝一丝的刺痛,闭目养神,似睡非睡间,忽然感觉到郁聪朝他这边靠了过来,一只手绕上他的胳膊。
秦轩假装睡着了,没管他。过了一会儿,又听见郁聪带着笑意咕哝着说了一句话。
“秦轩……我好喜欢你啊。”
秦轩稍微动了动,面朝郁聪侧躺着,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我也一样。”

八月底,秋风渐起,晨昏微凉。
秦轩天没亮就起了床,冷水刷牙洗脸,然后蒸米皮,烤饼子,从锅里拿出卤好的腊汁肉切成几大块放进一个大铁盆里,然后又浇了一碗香喷喷的油泼辣子,放在后堂。
表姐八点准时来到店里,洗了手,系上围裙,准备应对早饭高峰。
秦轩又忙了一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便换衣服背上书包,上学去了。
千川二中就是这样一个我行我素的学校,放假比别校晚一周,开学比别校早一周,在同行们都致力于培育考试机器创造升学率神话的大环境下,二中依旧把提高学生的文化素养和实践能力放在第一位。
所以,每年寒暑假,学校都会额外要求学生完成三篇以上读书心得和一份实践报告。
新学年伊始,秦轩升上了高二,被分到了传说中的尖子班,也就是一班。放眼望去全班都是十角天团的旧团员,个顶个眼熟。
邓巡一见他进教室,就握着钢笔凑了过去:“快快,老师催着交实践报告呢,你带了没?”
秦轩从书包里拿出报告终稿,邓巡抢过去刷刷翻到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递给另一个人:“乖,快签。”
韩瑾接过钢笔,不紧不慢地在后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谢了兄弟。”邓巡冲秦轩一笑。
秦轩一头黑线:“你们整个假期都在约会吗?连个报告都没时间写?”
邓巡笑得像只大尾巴狼:“唉,也不光是约会,各种事情,搬家啦,新店开业啦,他哥做手术啦他爸办画展的,我这位贤婿能不帮忙吗?”
秦轩投去一个鄙视的表情。
邓巡伸着脖子问他:“你跟郁聪学长咋样了?上几垒了?谁上谁下?”
秦轩:“能别这么八卦吗?你以前的高冷形象呢?你家那位看着呢。”
旁边的韩瑾扶了一下眼镜,叹口气道:“我可能交了个假男友。”
秦轩掏手机看时间,还有两分钟就上课了。前几天郁聪送了他一个IPHONE,还把两人的EASTY合照设成了锁屏壁纸,说是一开手机就能看到,天天好心情。
秦轩嘴角不经意地扬起来,邓巡瞥了一眼,大惊:“卧槽,你手机壁纸是个啥?黑白无常?”
秦轩:“……”
吃午饭时,秦轩打开微信,看早上郁聪给他直播的长青大学开学典礼。
“――校长讲话[图片],站在后面悄悄拍的。”
“――[图片]学生代表讲话,文学系新生,还挺帅的噢?”
“――[图片]领了教科书,好重……”
“――[图片]这几本图鉴居然是全铜版纸的,提得手都勒红了。”
“――[图片]靠,我同桌……”
秦轩点开同桌的照片,放大,忍不住笑了,原二中校草魏子桓又跟郁聪凑一块去了。
“我已经晕了,他本来报的是酒店管理专业,又自作主张换了专业,学服装设计来了,而且是高分通过转系考试,还没上课已经成了风云人物,大家都在议论他。”
“这下我不仅当不上校草,连班花都没戏了……累感不爱.jpg”
“啊不对手滑打错了,班草班草。”
秦轩发了个点赞的表情。
“你你你还落井下石!点什么赞啊?我这回要被人压制四年啊四年!”
秦轩吃了口饭,慢悠悠地打了句话发过去:“不好意思发错了,本来要发点蜡的。”
郁聪回了个墙角蹲的表情。
营春英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血液科主任的办公室。
主任仔细地翻看了她的病历,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
“我找你单独谈话,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吧?”
营春英点点头:“猜得到。”
主任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如果还是等不到合适的骨髓,一两年之内,你要做好准备。”
营春英肩膀有点颤抖,还是点了点头。
主任有点疑问:“你还有没有能找到的亲人了?所有人都配不上型,这个概率也不大啊……”
营春英眼角湿了,她用袖子擦了擦,强作镇定说:“一查出这个病,我就知道没有希望了,医生,其实我有事瞒着你们的,我是个孤儿,九岁时候被现在的父母收养了,我姐不是我亲姐,我儿子秦轩……也不是我亲生的,只是凑巧跟我长得像……”
主任吓得眼镜脱手掉在地上,愣了半天,才狼狈地弯腰捡起来。
“都是报应……”营春英想起往事,泣不成声:“都是我做的孽……只是……可怜了这孩子……”
十七年前,她在临镇棉纱厂打工期间,抢走了工友田芳的对象秦仕兴,两人跑到她家偷偷结了婚,过了一年,有人给秦仕兴送来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说这是他的儿子。襁褓里塞着一封信,是秦仕兴的好兄弟、田芳的哥哥田锋写的,信里说,田芳生下孩子不久就去世了,临终前嘱托哥哥,把这个孩子还给秦仕兴,这辈子与他恩断义绝。
想起故去的好友,营春英悔恨交加,出于愧疚,他下决心要好好地将这个孩子养大成人。之后他和秦仕兴辗转回到了秦家故里。田锋并没有发很大火,只是跟秦仕兴两个人关起来喝得烂醉,说过去的事就过去吧,轩子毕竟还是小芳的孩子,为堵村里人悠悠之口,他认了秦轩当干儿子,两家和好。但,也许是命里多舛,营春英和秦仕兴的感情无法不受那件事的影响,她也一直没有生育自己的孩子,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糟心事,秦仕兴失手打伤田锋,自己坐了牢,没多久又死了。现在,终于轮到她了。
面对死神,营春英并不觉得恐慌,她只是觉得难堪,等下了阴曹地府,她有什么脸面去见田芳呢?她这一去,轩子就真的没有人照顾了啊……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营春英望着医院白惨惨的墙壁,不禁失声痛哭。
周末,郁家。
“唉,原来是我误会魏子桓了,他虽然是个面瘫,但人很好的。”郁聪咬着吸管,眉飞色舞地跟秦轩讲头一个星期的大学生活:“他换专业原来是为了他哥哥,你知道吗?他有个哥哥,前几年他们一家出去玩,遇上了车祸,他哥为了保护他受了重伤,高位截瘫,后半生都要坐轮椅了。”
秦轩喝了口果汁,接道:“他为了完成他哥的梦想……就……”
郁聪摇摇头:“嗯~没那么简单,他家不是特有钱吗?开连锁酒店的,本来继承人是他哥,后来……他哥变成这样,就被父母放弃掉了,还说家里楼梯多,坐轮椅不方便,在外面给他哥买了个公寓就打发出去了。魏子桓看不惯他父母这样,不想继承家业,所以改学了服装设计,以后帮衬他哥哥。哦对,他哥不是瘫了吗,什么也干不了,只能在家做些衣服啊手工之类的打发时间,去年闲着没事开了个网店卖订制T恤,发现销量还不错,准备做网销的服装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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