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观点,说白了就是一个想法而已,人只要还活着一天脑袋里就可以平白产生无数。但现在这一个,向木叶的众人展示出了非凡的力量。不管嘴上说的怎么样,但木叶最有话语权的这些人其实都在心中产生了某种程度的防备心理。‘非我族类’的幽暗心思,即便自己不是这么想的,保不齐正在被这么想啊!
最终的结论是继续装作不知道有过这么一种观点,抱最好的期望。但另一方面药山屉男和斑见过面这件事是瞒不过去的,而药山屉男是个什么东西相信大名那边也清楚,所以同样要做好最坏的准备。相对于这个世界上的普通人来说,忍者毕竟是太少了。
等阁会的大会散了,柱间才又带着斑拉上扉间和佐助另开了一个外道空间再说几句。不过倒是佐助捂着头道:“你们是不是太紧张了?”
虽然头疼,但柱间一项注重佐助的意见,便接着问道:“怎么说?”
佐助耸耸肩道:“大御家的统治者自称天子,而现在的大名们则以天子的后裔自居,自认是神明在人间的血脉,他们都不认为自己是人的。在他的国土上,只有侍奉他的奴才,以及他放牧的猪羊,至于忍者,不过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恶犬罢了。你要是觉得你和他是同一个物种,保不齐他还会觉得你在侮辱他。”
柱间皱起眉:“所以……”
佐助冷笑了下:“所以你别太高看自己了,即便觉得忍者根本就是另一个物种,但那些家伙早就认定了忍者离开他们是活不下去的。毕竟几百年来,对于手握一切生存物资的大名们来说,忍者一直是那样的卑躬屈膝。他们坚信他们才是最高贵的,并将永远高贵下去。”
沉默了好一会儿,扉间首先问道:“这不像是你想出来的。是谁告诉你的?”
佐助蹙了下眉道:“当然,听一个油头肥脑的傻瓜说的,很难想象那种东西竟然也能是一个国家的大名。在朝不保夕的情况下当着忍者的面,当面说。而那时候确实为了任务忍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生殖隔离什么的压根不适合总在人身上啊。
另外有些忍者的手段其实很挑战学理上的定义
例如把自己变成了白鳞大蛇的大蛇丸,把自己改造成了傀儡的蝎,都已经脱离了生物学中对人类的定义了
☆、意外和打脸
宇智波一直是一个很擅长迁怒的家族,而作为很典型的一个宇智波,佐助也是很擅长迁怒的。于是在回忆了一番当年当忍者时的糟心事后,佐助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把扉间堵在了实验室里,和扉间展开了一次男子汉式的亲切交流。
对于佐助的行事方式扉间也是给他跪了。即使作为被他弹劾的对象,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得罪过他,真是一秒钟都不愿意服软的。一边抱怨一边感谢自己的千手血统,扉间在地上躺了一会儿才打个盘腿坐起身,抹掉嘴角的血迹。看向那边坐在他的桌子上,脚踩着他的椅子,并正在鄙视他的人,扉间叹气道:“好吧。私人恩怨到此为止,我们谈正事。”
佐助环起手道:“嗛。说的你好像很委屈一样。要不是你骗我,我会急急忙忙的跑去和日向换了一只白眼?写轮眼换白眼,我真是……呵呵。”
听到这个扉间也是冷笑:“哈?我骗你,我用得着骗你!那两个人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瞎!”
作为一个宇智波被人指责眼瞎,佐助气的跺了脚扉间的椅子,他也开嘲讽道:“我不知道。反正我找到他们的时候,全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照样在那里打的要死要活的。把他们带回来没两天就勾肩搭背的去逛游廊去了。你倒是说哪里像是有什么的样子了?还是你们千手一族的传统?”
“……”这地图炮!不过扉间最终冷笑了下:“是吗?你要是不想相信你为什么要让坌丸做生子忍术的研究?”
“什么?”佐助这是真被惊到了。
“坌丸是你的意识分身,你别和我说你不知道他在研究些什么。阴阳遁什么的我就不说了,但是无限月读能算是正常忍术吗?还有你做的那个生子忍术的研究,范本直接是大哥和宇智波斑吧?坌丸的研究资料还在我手里,你难道是想直接赖掉?”
说完这些的扉间看见的是佐助一脸懵逼,而后扉间突然意识到,以佐助不靠谱的程度……他还真有可能不知道!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扉间不自觉的对这件事开始撇清责任:“我大哥和斑的事反正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很早很早就提醒过你了。还是被骗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好了,谈正事!”
“不谈!”佐助很干脆的拒绝了扉间的合理要求。
所以说扉间不喜欢宇智波,这不靠谱起来简直是谱都要找不到了,简直比被揍的时候还要头疼!扉间叹了口气道:“无限月读是一个非常非常危险的忍术,这个忍术一旦曝光足以让你被阁会除名,甚至永久处于监视之中。说实话当初我发觉你……你的坌丸的研究方向有问题的时候,我提出质询只是想要让坌丸暂时停下来而已,但等我拿到完整的研究资料的时候事情就脱离我的控制了,明白吗?”
扉间自觉已经够苦口婆心的了,但佐助只是睨了他一眼:“你不就一直想把我从阁会弄走吗?这回如你的愿的。”
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扉间咬牙道:“是啊,我就是想把你从阁会弄走!你既不认真又不负责,随便做件事都像个不定时的炸弹一样。我这么想不对吗?但是宇智波佐助,再想让你滚蛋,我也没希望过你因为背负不该你承担的罪名,名誉扫地的被赶走!”
佐助很纠结,因为他确实打算直接认了的。他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膝盖上撑了下,扉间站起身一边拍去身上的灰尘,一边道:“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谁跟你是朋友了!”发端于直觉的,佐助直接否定了。
“恩,宇智波式的朋友我确实当不起。但我们还是亲戚不是吗?”看佐助瞪眼,扉间再一次感觉到了佐助对于静流嫁给他这件事的巨大怨气。不过,无所谓啦!他还是撩拨道:“很快就会是了。”
这回轮到佐助额头的青筋跳跳跳了。扉间看的蛮愉快的,他接着道:“我看得出来你其实还没确定自己要走的路。既然还没决定好,就不要随便的挥霍机会。你现在觉得无所谓的东西,以后不一定不觉得珍贵。与其直接扔了,等以后用得到的时候再抓狂,不如现在花上那么一点点时间把它收好。”
再次打量了扉间一圈,佐助最终掏出一个卷轴递给扉间道:“不。我觉得是不可能再用到了。”
佐助递给扉间的是柱间帮他弄的黄泉比良坂忍具的半成品,柱间最终承认了自己除了脑洞在开发上远远比不上扉间。而扉间都没将里面的东西通灵出来,只看看研究笔记的和术式记录就大约明白了柱间是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东西。
扉间眼神莫名的看向佐助道:“你想要掌控时间,去未来吗?”
佐助摇头:“不。不是‘去’,而是‘回’。”
“……”扉间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木着脸道:“噢,真意外。”
一个宇智波信任你的表现是什么样的呢?就扉间对佐助的观察来说,就是猛然间的开始颐指气使的把自己的事丢给你干,并大咧咧的开始显露本性,不管你的感受。于是乎扉间心痛的发觉了佐助大方至极的公开的影分身术其实是‘自己’发明的,而当初佐助用于向他交换飞雷神的秽土转生也是‘自己’发明的。心好累。
扉间试图让佐助真正的掌握飞雷神之术,但尝试了一次他就放弃了,因为他发觉在佐助的感知中‘空间’的概念本身就和自己有巨大的差别。他的坐标似乎处于一个怪异的弧面上,扉间猜测那是时间。但问题在于扉间并不能精确的知道那条扭曲了一切的弧线,而佐助在飞雷神上的天赋显然不足以自己解析其中的奥秘。于是乎扉间只好转头看向了自家大哥脑洞大开的黄泉比良坂忍具。
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想要将这个交给扉间研究的,因为就做研究来说,扉间在佐助心里那是比大蛇丸还要靠谱的人物。但佐助一直没有将这个想法付诸于实践是因为他对扉间知道他的来历后到底会怎么做存有疑虑。说实话佐助自觉没有什么说谎话的天赋,出于私心的他隐瞒了后来宇智波斑日天日地的种种,看着柱间那么自责他也很过意不去,但他并不认为自己能把后来的事编圆乎了,于是干脆就什么都不细说了。
所以说佐助向扉间曲折的坦白了自己的来历又公开了身上带着的资料其实是下了很大决心的,他已经做好了一切都在扉间的探究下被挖个地朝天的准备。原因的话,大约是虽然嘴上拒绝了,但他其实还是接受了扉间的朋友卡。但扉间什么都没问。
于是乎……佐助愉快的滚回家里晒太阳去了,但是半路又很悲剧的被九喇嘛跑来抓了壮丁,因为由于业务需要九喇嘛想要开一个钱庄。但是钱庄有什么意思,气闷的佐助觉得这种东西太过时了,他要开一家银行!佐助没经营过银行,但他清算过银行,在大蛇丸弄死了它本来的主人之后。感谢写轮眼,佐助很轻松的抛出了全套的章程,然后看着九喇嘛拿着去忽悠那些大商人,自己总算又悠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