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了好一会儿,斑叹气道:“佐助,我的梦想其实……一开始就是和柱间的是一起的。我们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大的分歧。”
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多了,佐助收回手打算结束这个话题,因为斑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决断并。面对一个宇智波,已经多说无益了。耸耸肩,佐助道:“反正你得明白就算你们好到天天连黏在一起,传各种绯闻,你们也不是一体的。你自己以后不要后悔就行。”
对于他和柱间的关系,斑在这瞬间犹豫了下,或许他应该选择坦白。不过……
提起这一茬,佐助皱起眉道:“你和柱间能不能注意点?难道真打算一辈子打光棍了?你们传的那么邪乎我也很困扰的。我还和扉间打赌要是你真和千手柱间在一起的话我回去就和漩涡鸣人的表白的。”
“!”
作者有话要说: 和贴吧同步
斑爷为什么不承认和柱间的奸情?
是有深刻的原因的。
☆、赌约和惆怅
很多名字意外的会给人非常突兀和怪异的感觉。例如对于佐助来说一直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也没有印象的佐井。在例如对于斑来说一直听佐助提到却从来没有被细致描述过的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这个人在被佐助提到时都毫无意外的被嫌弃着,而本身似乎也是一个粗糙到了让佐助细致描述下都多余的男人。但这个名字出现的频率以及时机都一直不得不让斑在意。这一回就更是涉及到了让斑说话的都结巴的内容。
“你……你要和一个男……男人表白?”斑惊讶的叫起来,而后噎了下有点困难的问道:“怎么表白?”
对于斑的反应,佐助投去怪异的一瞥,回答道:“直接问他要不要和我结婚就是了,反正只是个赌约而已。而且我不觉得自己会输。”
不,你已经输了。斑一时间有点百感交集的感觉了,迟疑了一会儿,他掩饰的极好的皱眉‘不经意’问道:“漩涡鸣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对你来说很特别吧?否则,和扉间打赌你为什么会先想到他?”
耸耸肩,佐助几乎想翻个白眼:“是个什么人?四代目的儿子,九尾人柱力,拯救世界的英雄等等,和柱间……类似,而且更蠢,还是个吊车尾的。对于我来说当然很特别,那是个从六岁开始就固执的把我当成对手还得同时要做朋友的笨蛋。”说道这里佐助摸着下巴道:“说起来他几乎在我所经历的事情中扮演了大多数的重要角色,还都各不相同。”同学、队友、对手、朋友……
眼皮不自觉的跳了跳,斑稳住神色道:“听起来是个……挺有趣的人。”
听到这个评价,佐助沉默了一会儿,答道:“很多时候有趣的过了头。”
忍不住把话题有些生硬的转回之前佐助还没回答的部分,斑再次问道:“为什么要用和漩涡鸣人求婚作为赌约呢?万一你一问他答应了呢?”
这话听着就不对了,因为佐助其实已经又排除了斑和柱间有一腿的嫌疑了,也就是他根本不必做这个的。而面对佐助探究的眼神,斑这时候超常发挥的翻了个白眼很自然的说道:“只是觉得你对于婚姻太儿戏了。”
想了想佐助有点头疼的说道:“说起来我似乎因该算是给过一个女孩……恩,算了。”重新回头考虑鸣人的问题,佐助回忆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没什么朋友,鸣人算是最有存在感的一个。而且以你和柱间作为对照的话,就只能是鸣人了。我和鸣人的关系与你和柱间……有些地方是一致的。”我们都是因陀罗和阿修罗的查克拉转生。
这下不单是眼皮跳了,斑不自觉的左手捏住右手心以保持克制,一边问道:“你觉得那个什么鸣人对你的态度,和柱间对我类似?”
虽然对斑为什么对这个话题这么紧追不放有点觉得怪异,但这也不是什么不能向斑吐露的内容,于是佐助倒也愿意仔细的回忆了一番。而一番回忆之后,佐助终究觉得:“柱间对你,和鸣人对我的态度就没有什么可比性吧?”
斑才微微松口气,佐助就接着道:“鸣人性格中有股子根深蒂固的利他主义,他对自己其实是很苛刻的。这和柱间几乎是一种本质的不同。在不触碰原则的前提下鸣人能够给出融让几乎没有底线。”说道这里佐助顿了顿,看了看斑他还是道:“好吧,即便触碰底线似乎也就那么回事。我曾经有过毁灭世界的想法并付诸实践,鸣人做好了和我一起死的准备也只是为了求我改变心意而已。所以说我其实没有见过鸣人绝对强势的样子。”
佐助想要说明的内容显然没有他不小心透露的东西让斑震惊。眨眨眼睛,斑锉了锉后牙,再次追问:“他直说要和你一起死?”
对于这个佐助倒是很不在意的点点头承认了,接着道:“这个倒是和柱间有点类似,讲好听话真是一套一套的。”
终于没忍住,斑惊疑我问道:“你们真的只是朋友?你就不觉得他对你有什么特殊的想法?”
说起这个来佐助再次怨念了:“呵呵……我和鸣人出过的乌龙不计其数,前一阵子还一个房间里住了将近两个月,怎么我们从没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与其在这里对我追根问底,你还是好好计划下你和柱间到底该怎么办吧!”
对着最后一句,斑认同的点点头,他确实得好好想想他和柱间的事该怎么处理了。
另外提一下柱间为什么没能再日落前赶出检讨书来也是有个比较奇怪的原因的,因为他的第二稿写到半截的时候突然间就自我检讨起另外的一个题目来了:我为什么要写检讨书呢?
就这么检讨到过了晚饭柱间突然意识到,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因为他不敢不写。对于这个后果的严重性的预料在时时刻刻的鞭策他快点写快点写,但其实这个后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严重法,柱间其实也是没有怎么想明白的。
终于明白了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需要‘严肃对待’的‘重大考验’之后,柱间又放弃了他写了半截的第二稿,直接重新开始写第三稿了。而写这一稿时简直有如神助,思如泉涌,行文简直有种行云流水一般的顺畅感。
放下笔在拿起来一看柱间摇着头自我感慨,真是写的极好的。正想要去交稿,但想了想佐助那种刁钻劲儿柱间便有拿起来再看了一遍。这一遍一看柱间瞬间僵住了,这满篇的就是在劝戒赌啊!不但劝戒赌还劝的意浓情切,真是……完全想不出来是自己写的。而且……再看的时候有种在教训自己的感觉。
柱间自己就是个赌博爱好者,却站在一个劝戒赌的角度写了这么一篇‘检讨’,还写出了水平,写出了高度,生生的有种给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的感觉。于是乎直到天黑柱间也没能第二次去交检讨书,因为他都不好意思把这份交给佐助,但写完这个他真是江郎才尽了,这第四稿是怎么都写不出来了。
不过就在柱间悲剧的挠头抓脑的时候,突然他感觉一个人悄悄的摸进了他的房间,是斑。
不得不说在看见斑的一瞬间柱间是很高兴很兴奋的,而且产生了很多很美妙的联想。这可是很晚了,而斑又这么悄悄的摸进来,真是特别适合浮想联翩。不过柱间也就笑了一会儿,因为斑进门后神色可完全没有一丁点旖旎的意思。
斑很严肃的盯着柱间道:“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看斑脸色不好,柱间便也只好眨眨眼睛收回心顺着问道:“什么事?”
斑非常郑重的盯着柱间道:“我们两个的事千万不能被佐助知道,明白了吗?在他走之前,你跟我保持距离,就像我们之前那样,懂了吗?”
“……”这是为的哪般?柱间简直崩溃:“能问问原因吗?”
脸色非常臭的盯着柱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你对一个人说什么,你是我的梦想、憧憬什么的,或者什么要死一起死,再或者什么看对方痛苦自己很心痛什么的……你有没有可能心里真的只是在吧对方当做朋友,或者说兄弟?”
“……”柱间赶紧撇清:“我绝对没有对其他人说过这种话。”
翻了个白眼,斑给了柱间一个嫌弃的眼神道:“没说是你。”说着语气严厉道:“快点认真设想一下。”
尽管是这种特别无厘头的要求,但既然斑提出了,柱间还是顺着想了想。好一会儿道:“如果真如说的那样想,那么那个人一定重要到超过了朋友和兄弟了吧?”
“别这么不确定!”斑不满的皱起眉,直接问出另一个假设:“如果能让你说这种话的那个人突然和你求婚,你会有什么反应?”
“求婚!”柱间突然间悟到了什么一样的拉住斑,眼睛里简直都要具现化出闪耀的小星星了。
看他这个反应斑嘴角抽了抽,但也明白了是大约会是什么结果了。看着柱间全身上下散发着的那种强烈的期待,伸手拉住他的脸向两边撕开道:“你在乱想些什么!忘了我最开始说的话了吗?”
夸张的痛呼求得了斑的手下留情,抢救回自己的腮帮子之后柱间彻底像是个小媳妇似的委屈了,他们不是刚刚才‘深切交流’过,已经达成‘共识’了吗?为什么这一天都没过呢就要一夜回到解放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