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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绝症后我肆无忌惮(青山怜月)


这人就连微微蹙起眉的弧度也禁欲克制到爆棚。
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到现在都没玷污?
姜念舌尖抵了抵牙齿,面无表情,“你胸肌好大。”
楚寒洲:“讨厌吃也不能挑食……什么?”
他冷沉的声音不可遏制地带上了一丝怔愣,甚至那张冷厉俊美的脸上都破天荒出现了一丝惊愕。
姜念也没想到自己真说出来了,他那丈夫反应也破有趣,可能身居高位的楚寒洲听的大多是奉承,谁敢这么调戏他呀。
不过既然都发疯了,那就发疯到底,姜念挪了挪屁股。
又往楚寒洲身边靠近几分,他们几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贴在了一起。
姜念面不改色把手拍在楚寒洲的胸口上,抬起漂亮的狐狸眼看着楚寒洲,脸不红气不喘:“练这么大,不就是给我摸的吗?”
他知道楚寒洲有健身的习惯。
家里有健身房,还是玻璃制造的墙面,天知道姜念每次路过看到里面锻炼的楚寒洲,口水都要流出来。
可惜,这人不喜欢他。
姜念只好欣赏两眼就走开。
现在,姜念不仅摸,还掐,面无表情地想,嗯,果然跟他想象中一样,手感很好,跳动时,几乎能感觉到那爆炸的力量。
“姜念!”楚寒洲反应过来,一把握住姜念的手,声音克制而沙哑,矜贵而淡漠的眼底闪过疑惑,“你今天……”
姜念扬着脖子,一脸的无所畏惧,“我怎么了?”
很不对劲,楚寒洲想这么说,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客厅上的酒上。
他顿住,果然在姜念身上嗅到了酒味。
所有的疑虑瞬间得到了答案。
姜念喝醉了,把他认成了楚嘉许。
他抿住唇,脸色冷厉,握住姜念的手:“手拿出来,吃饭,不要挑食。”
姜念眨眨眸子,总感觉比起刚才,楚寒洲的表情冷了许多,看来金/主是完全没有碰他的意思。
他很想说,楚寒洲还守着你的白月光做什么?一年了,该回来的也该回来,不回来的永远不会回来。
再说了,如果你能娶到白月光,还会娶他一个替身吗?
姜念也无趣地抽回手,那就不勉强了。
只是低下头戳饭时又顿了顿,夹了一筷子胡萝卜塞到自己碗里。
他的反应有些过激,他的确不爱吃胡萝卜,不过楚寒洲也是为了他好。
虽然他要死了,但也不至于对所有人都刻薄,楚寒洲没惹过他。
一顿饭又以沉默结尾。
姜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份报告单的缘故,嘴里原本就没有滋味的食物也变得更加难以下咽。
他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朝楚寒洲点点头,然后起身上了楼。
便没发现身后人缓缓抬起了眸子,直直注视着他的背影。
姜念推开门。
说起来可笑,两个人明明结了婚,可还是一人一个房间。
八点进的房间,姜念躺在床上发呆发到一点,直到眼球变得干涩,他才扭头看了眼散落的报告单。
姜念忽然面无表情地起身,把报告单撕碎冲下马桶,在房间里翻出了一卷包装礼物的绳子。
然后穿着睡衣,面无表情拉开房间门。
可没想到,他一拉开门,便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张脸。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门,冷厉的脸有轻微的弧度变化,漆黑的瞳孔在骤然接触他房间的灯光,微微骤缩起来。
这是生理反应。
若非还有呼吸,站在他门口的楚寒洲就像是一尊雕像。
不知道是不是姜念的错觉,这场景像是楚寒洲偷偷站在他房门口,然后被他抓包了。
这个念头一浮现就被姜念扔了出去,楚寒洲跟他除了有一张结婚证,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两个人比陌生人还陌生人。
他宁愿相信楚寒洲大半夜口渴了出来喝水。
不过既然见面了,姜念还是礼貌地点了点头,没有问楚寒洲为什么在他门口,也没没打算告诉楚寒洲他准备找个地方上吊。
姜念选择直接关上门掠过楚寒洲。
只是,楚寒洲的声音猝不及防响起:“你要做什么?凌晨一点了。”
楚寒洲伫立在门口,宛如一座山挡住了姜念。
姜念没想到楚寒洲会叫住他,他动了动唇瓣,“我要看月亮。”
只有神经病才会凌晨一点起床看月亮,姜念本以为会看到楚寒洲异样的表情。
可没想到,男人只是微微偏头看了眼窗户,“外面在下雨,没有月亮。”
姜念的耳朵这才接收到那淅淅沥沥的雨声,并不大,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窗外路灯映照的辉光里,针尖大的毛毛雨在飞舞。
“那我要去淋雨。”姜念不管什么月亮淋雨,反正他吊完都是死鬼。
说完也不等楚寒洲回答,姜念扭头就哒哒哒跑向楼梯,可没想到,半路就被拦腰抱起来。
姜念还没反应过来,就双脚腾空。
他低头一看:“……”
居然被楚寒洲一只手就拦腰抱了起来,比起一米九的楚寒洲,一米七六的他就和小鸡崽一样。
他的后背贴着楚寒洲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能听到楚寒洲有规律的心跳声。
“为什么不穿鞋?”楚寒洲声音不咸不淡,可姜念就是听出了一股训斥的意味儿。
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这关心是不能细品的。
姜念这几日的压抑和无措一下子因为这句关心而变得崩溃。
姜念有些唾弃他这种对一个陌生人都十分依赖的举动。
可眼睛却忍不住一酸,他闷闷不乐道:“不想穿,既然你抱了,你就抱我到外面去。”
他无理取闹地挑战楚寒洲的底线,可没想到身后人只是抱着他下楼,低沉的嗓音性感喑哑,却又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不行,会着凉。”

还有什么比起他脑子里的东西更恐怖?
楚寒洲漆黑的眸直直盯着他,其中的审视一瞬间让姜念觉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
姜念不知道为什么,又抽疯了,“楚寒洲,你是不是什么都能做到?”
“你可以说说。”楚寒洲没有给肯定的答复,但他的姿态不紧不慢,总能给姜念一种错觉,楚寒洲什么都能做到。
姜念沉默,“算了。”
他扭开头,“我还是去淋雨了。”
可楚寒洲并不打算让姜念岔开话题,把姜念放在了沙发上,坐在姜念对面,恢复了禁欲矜贵的模样。
“姜念,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跟我说,我是你的丈夫,会尽该有的责任。”
姜念听着楚寒洲的话,自动翻译了一遍。
——我是你合约老公,有什么事直说,出于我们的联姻关系,我给你解决了,别再给我惹其他麻烦丢人。
之所以这么联想,是有前例的。
上次楚寒洲的妹妹来求他帮忙。
楚寒洲就是这句话,不过上次更简洁,面都没见,只让江离捎了一句话。
我你哥,有事说,解决后别烦我。
姜念沉默的时候,楚寒洲漆黑的眸也盯着他。
青年脸颊明显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微微垂着眸,苍白的灯光让他细密的眼睫都沾染了几分脆弱,细细软软的宛若初生海棠。
下一刻这柔软的初生海棠:“想上你。”
楚寒洲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稍稍调整了坐姿,正襟危坐,准备再听一遍,“姜念,你说什么?”
而他那一向清冷淡漠的小妻子:“想上你,每次看到你扭着大屁股在我面前走,就想把你按在沙发厨房浴室落地窗前玩哭你。”
姜念抬抬眼,嘴里说着骚话,脸上却面无表情。
楚寒洲的脸有了一丝轻微的变化,不过片刻又恢复了正常,“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姜念扬起下巴,“你管我,喝你家酒啦?”
楚寒洲微微一顿,还真是他家酒。
“难道不是?”楚寒洲唇角浅淡的勾起来,在姜念察觉时又悄无声息的压下,“整个别墅都是我的。”
包括姜念,都是他的。
姜念拉开自己的裤子低头看了一眼,“那我的内裤也是你的吗?”
即便是习惯掌控全局的楚寒洲思维都猝不及防凝滞,额头再次跳动了一下,不过这次他能极快的跟上姜念的话题跳跃。
“是。”
“今天是什么颜色?”
楚寒洲不假思索,“白色。”
等他反应过来时,脸色微微一变。
可姜念没露出任何异样,而是松开手,松紧带发出啪的一声。
姜念抄起手站起身,在他不解的眼神里一屁股坐在自己身边。
伸手拉楚寒洲裤子,探头,全套动作一气呵成。
姜念手指还勾着腰带,“好巧,你也是白色。”
看还不够,又伸出手摸进去掂量了一下,“不错啊,分量挺足。”
楚寒洲清冷禁欲的脸终于有了丝裂痕,一把握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姜、念。”
两个字,被他低沉喑哑的声音念的十分缓慢,仿佛在克制什么。
楚寒洲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姜念喝醉了,不要试图和醉鬼理论。
姜念也期待楚寒洲会有什么表现,可楚寒洲只是念了他的名字,又没了声息。
姜念觉得楚寒洲可能也是个疯子。
正常人不得邦邦给他两拳?还是说楚寒洲对他冷漠到就算发疯也无动于衷了?
又或者是,这人不会中看不中用,其实是养胃?
不管怎么说,这人还是他金/主,自己待遇也不差。
面子功夫还得做。
他还不打算跟楚寒洲撕破脸,毕竟有楚寒洲在,他死了还有人送终,就算不喜欢他,为了面子葬礼规格说不定还能上头条。
姜念叹息一声,看来死前吃一口肉的愿望破灭了,他老公养胃啊。
不过姜念还是给楚寒洲找了个台阶下。
他缓缓靠近楚寒洲,“你……”
楚寒洲微微一顿,他什么……?
就在他的呼吸因为姜念越来越靠近的气息开始紊乱时。
姜念:“你牙缝有菜叶,是留着今晚当小零食吗?”
楚寒洲脸色一变,瞬间闭上唇瓣,台阶给了,趁金/主下时,姜念立刻起身,头也不回的跑回自己房间。
空荡荡的客厅,只剩下了凝固的楚寒洲,不知坐了多久,他才艰难地走到镜子面前张开唇瓣。
空空如也,他被耍了。
楚寒洲揉了揉跳动的额头,下次,绝对不让姜念再碰一滴酒。
可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哥三分相似的眉眼,楚寒洲想起一个今天得知的消息。
他哥楚嘉许要回国了。
所以……姜念才会如此反常吗?
甚至喝醉后,把他当做了他哥?除此之外,楚寒洲想不明白为什么姜念会忽然靠近他。
明明能让姜念主动的,只有那个叫楚嘉许的人。
那些露骨的话,其实是想对楚嘉许说的吧……
姜念,明明是我的妻子,楚嘉许回国的消息就让你失去了理智吗。
楚寒洲的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底的光一点一点变得晦暗阴翳。
而姜念跑回房间,刷完牙洗完脸,摸到口袋里的绳子,才啪一下,想起他出去的目的。
——上吊
姜念盯着那花里胡哨的粉色丝带绳,半晌给自己脖子上缠了几圈,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趴回床上睡觉。
不过姜念又有点好奇,楚寒洲为什么要半夜站在他房门口?说路过不对,因为楚寒洲是面对着他的房门,见到他时还有些愣。
想不通,姜念选择睡大觉。
直到阳光,洋洋洒洒地落在姜念身上。
姜念才懒洋洋地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谁说的,初生的太阳含着无限的力量,再多的寒冷也会被驱散。
姜念拿起手机,依旧是大片大片的红色未读未接。
他随意翻了一圈,看着这些以往令人头痛欲裂的消息。
现在心境反倒不一样了,看着只想笑。
尤其是他后妈发的一条消息:“你爸今天五十岁生日,我下午三点来接你怎么样?”
三点,姜念扫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两点半。
他慢吞吞起床,穿着拖鞋走下楼,却没想到……

第5章 往事
崔婉居然提前到了,正坐在客厅,和楚寒洲说着什么,不知道说了什么,崔婉笑的极为开心。
崔婉正是他那个后妈。
姜念的亲生母亲林兰很早就去世了,他父亲姜先旭没过三个月就娶了这个女人,姜念却早早就见过她,姜先旭的秘书崔婉。
没过多久,崔婉就怀孕了,生下比他小八岁的双胞胎弟弟妹妹。
公司破产后,两个人现在只能开个不大不小的超市,崔婉脸上也没了贵妇的精致,更多是精打细算的市侩。
不过姜念没分崔婉几眼目光。
而是挑了挑眉,看沙发上的男人,楚寒洲没有穿西装,而是一身简单的家居服,坐在黑色的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抄着,少了几分上位者的冷漠独裁,多了几分平常的感觉。
但这也像是怜悯,好似这样的人和你说话,是你的荣幸一般。
就如现在的崔婉。
明明楚寒洲是儿婿,可崔婉表情和动作却都是在讨好楚寒洲。
姜念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不愧是鸭王。
如果说昨天只是口嗨想上他,那么今天姜念开始思考自己的上下问题了。
看楚寒洲哭一定很带劲。
又是和昨天一样热烈甚至变态的盯视,楚寒洲不可能感觉不到,他看了眼楼梯口的人,“在想什么,一直站着不动?”
崔婉也弯了弯眸子:“小念,怎么睡得这么晚才起床?寒洲说要和你一起来给你爸过生日,你快收拾收拾跟妈走。”
姜念没理她,而是看向楚寒洲。
“你问我在想什么,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姜念慢吞吞往下走。
“真话。”楚寒洲沉吟片刻。
姜念毫不掩饰地盯着他,唇角上咧,“你穿家居服的样子帅的要死,想把你抱在腿上,用手揉你的大屁股,看你一边跟丈母娘聊天一边忍耐一边叫我别玩了。”
楚寒洲:“……”
崔婉:“……”她的脸变得震惊,更多的是架在火上烤的焦灼。
姜念还要不要脸!居然说这种话,是让她在一旁难堪吗?
不对,楚寒洲是下面那个??
楚寒洲怔住。
如果喝醉了把他认成楚嘉许。
那现在没喝醉呢?
“假话呢?”楚寒洲眸光落在姜念身上,似乎有巨大的引力。
他甚至忘记了崔婉。
崔婉也尴尬地感觉屁股下像是装了钉子。
姜念对上楚寒洲乌黑的眸子,挑挑眉,金/主居然没露出昨晚的震惊和窘迫,显然是已经适应了他的发疯,甚至还能接下话。
姜念是个合格的打工人,知道不能让老板下不来台。
顿时扬起小脸露出个小梨涡:“刚才骗你的。”
还未来得及萌芽的热烈被浇了一盆水。
楚寒洲冷下了脸。
但触及姜念脸颊边的小梨涡,又不自觉地凝住目光。
上一次见到姜念的小梨涡,还是对方身穿校服的时候,那时的姜念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成绩好,长相也好,性格还十分开朗,每次笑起来时,脸颊总会带着浅浅的梨涡。
而他……和姜念是两个极端。
姜念身边有很多人,他挤不进去,也不敢挤,姜念还没看到他,他已经被姜念的朋友楚嘉许隔绝在外。
——你这个小变态,滚远点。
他当时在想,他那一向骄傲傲慢的哥哥怎么会像哈巴狗一样围着姜念团团转,姜念到底有什么魔力?
可楚嘉许没想到,他还是接近了。
在下着大雨的屋檐下,他和姜念一起分了一个烤红薯,很热很甜。
湿冷的空气让他们越靠越近,姜念歪歪头,露出标志性的小梨涡,“太冷了同学,靠在一起会暖一点。”
少年脑袋湿漉漉的,缩在他身边,每一丝气息都像是长了翅膀往楚寒洲四肢百骸钻。
可楚寒洲退缩了,他下意识避开。
因为人人都说他是下贱的私生子,总坐在垃圾桶旁,身上肯定沾满了臭味。
他害怕。
“那个……”崔婉笑着插话:“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就过去怎么样?”
姜念像是这才看到她一般,“好啊,我换身衣服。”
崔婉笑着点头,在姜念转头的一瞬间却眼神晦暗了一瞬,总感觉姜念变了许多,至少在以前,姜念不会光明正大的忽视她。
他虽然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又无法真正割断和姜先旭的联系。
再加上那件事,是她的底牌,姜念根本无法反抗她。
可昨天姜念迟迟没给他们打钱,崔婉这才坐不住,用姜先旭的大寿为借口来找姜念。
正当崔婉仔细分析哪里出了问题时,就听到楼梯上传来叮当作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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