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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学姐的白月光是我(楚有风)


王菲:音乐会拍的照片都发你邮箱了,记得选几张合照,到时候我洗出来贴宿舍的照片墙上
楚渝回了个“好”,就进邮箱下载了照片,在相册里开始选起来。
抬眸发觉对坐的人在看她,她下意识解释:“是菲菲发来的音乐会照片。”
为了证明自己,还把手机推过去翻给她看。
的确是音乐会当天的照片,除了她演奏时的抓拍,就是音乐会结束后众人的合照。
穿着菘蓝缎面鱼尾裙的昳丽身影站在人群中,宛如映于海面的一颗星,看起来异常耀眼。
而翻了几下后,一道穿着击剑服的身影随之映入眼帘。
楚渝一愣,脸色顿红,当即慌乱地退出了相册,假装无事发生过。
“嗯……就这些了。”
短暂静默。
带着笑意的话语声自对侧传来。
“想要这张照片的话可以直接和我说。”
楚渝:……
羞窘到了极点索性破罐子破摔,楚渝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她,“那麻烦学姐发我原图吧。”
黎以白略一扬眉,当真把那张获奖照片的原图找出来发给了她。
高清的像素下连佩剑上泛起的冷光都明晰几分,比展览柜里看起来又要好看许多。
楚渝不客气地点下保存,随后又问出了一个她想问很久的问题。
“学姐怎么会想到去学击剑?”
毕竟击剑是一项很少见的运动,大多人大概都只在奥运会的时候见过这么个项目。
黎以白笑了笑,“小时候空余时间不多,我母亲让我选一样运动做兴趣爱好培养,击剑馆离我家最远,我为了能够多在路上玩一会儿,所以就选了击剑。”
闻言,楚渝哑然失笑。
没想到学姐小时候居然是个贪玩的性格,和现在的沉稳持重完全两样。
不过想来也是因为太过忙碌,才会贪这一点闲暇。
“你呢?怎么会去学钢琴?”黎以白问。
楚渝老实道:“因为同学都在学乐器,我妈让我也学一样,当时恰好才看过海上钢琴师,所以就选了钢琴。”
虽然刚开始练琴的时候觉得弹琴既无趣还很累,不过现在却反而习惯了每天练几个小时的琴,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选择弹琴排解愁闷,所以她还是很感谢当初妈妈不断督促她让她把钢琴学了下去。
黎以白笑,“小鱼弹琴的时候很耀眼。”
如山巅雪、云间月,带着些遗世独立的清凛,的确耀眼。
楚渝有些腼腆地抿了一下唇,“学姐的母亲也会弹琴吗?”
“她会的很多,钢琴、长笛、绘画、古典舞,包括我现在学的法语也是她曾经教我的。”
楚渝惊讶,“好厉害。”
随即心里又有些惋惜,到底红颜薄命。
“是啊。”黎以白垂下眸轻轻笑了笑,“很厉害。”
再聊了一会儿,菜就上了桌。
当先一碗甜糯适口的玫瑰酒酿让楚渝很是心喜,几勺下去就没了小半碗。
黎以白意有所指地打趣,“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可不要醉得太快。”
楚渝窘迫,“不会的。”
酒量再差,也不至于喝酒酿喝醉。
“哦,不会啊。”黎以白叹息。
太过明显的遗憾语气,让楚渝拿不准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今早才说她再敢喝醉就别想和她睡,可眼下却似乎又是想让她醉。
捉摸不透。
只是经这一句调侃,她就再没碰那碗玫瑰酒酿。
吃过饭后,两人离开饭馆。
外面雨已经停了,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楚渝将直骨伞拿在手里,像是握着一把属于她的剑。
街口的路灯下有一辆才出摊的小车,车上装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束。
楚渝看见,停了一下脚步,“学姐,我能买束花吗?”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黎以白笑着点头,“好。”
来到卖花的车边,楚渝对着满车花束挑选起来。
车上的花都很新鲜,花瓣上点着水珠,娇嫩嫩地斗着艳,是一览无余的春。
挑选了一阵后,她拿过一束白色马蹄莲和一束鸢尾花,向摊主付了钱。
再走出一段路,楚渝握着花,垂眸徐徐道:“我知道,今天是学姐母亲的生日。”
黎以白微微一怔。
“练琴的时候在琴柜的谱夹里发现了一张学姐母亲和蒋老师的合照,背后写了阿姨的生日。”
安静少顷,黎以白点了点头,“蒋院长是我母亲的钢琴老师,与我略有交情。”
又说,“但我只是和她说了一下你的情况,你能够获得参赛名额是因为你的确足够优秀。”
楚渝抬起头看她,笑了一下,“我明白的。”
她将手里的马蹄莲递给眼前人,“其实本来家里是做好了饭的,不过现在回去想来饭也凉了,我又不知道再做些什么才好,所以只能买一束花了。”
黎以白接过花,眼睫轻点。
“怎么不和我说?”
楚渝眨了眨眼,“因为学姐想要走走,所以我也想陪你走走。”
回答的语气十分理所应当。
黎以白眸光微动,弯着唇角笑了一下。
她看向女孩手里的另一束花。
马蹄莲是送给母亲的,所以鸢尾才是给她的。
“为什么是鸢尾?”
楚渝低眸看着怀里的花,嘴角抿出了一个有些不好意思的弧度,回答的话语声很轻。
“听说鸢尾花的花语是自由。”
“我想你自由。”
晚风拂来,将花束微微吹动。
轻缓的话音似是翻阅过厚重诗书。
安静许久,黎以白叹息着抱住了她。
“小鱼。”
“我现在很自由。”

第44章 茶园
周末一大早, 曲流笙就被不识相的人打电话吵醒,她素来有起床气,熟知她脾气的人都知道如果惹她生气下场会很不好过, 所以就算是大哥曲怀锦也不敢在她睡觉的时候吵她。
然而她压着满肚子欲醒未醒的火气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却没有如往常一般挂断电话,只有些不耐烦地按下了接听键。
“说。”
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曲小姐,您让我跟的人已经跟了一半, 但是黎小姐来消息说可以到此为止了, 您看?”
曲流笙清醒些许, 皱着眉半睁开眼。
“照片拍到了吗?”
“虽然没有能够定性的证据,但拍到了一些比较暧昧的照片, 都发给黎小姐了。”
“那就按她说的做。”
挂了电话,曲流笙再闭着眼躺了一会儿,坐起身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通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
她直截了当地问:“你让张安那边收手了?”
对面的人没有当即回答, 只是走到一个较安静的地方才应了一声。
“这些照片能证明齐行川有出轨迹象就够了, 我对其他细节不感兴趣。”
曲流笙哼了一声, “我可是付了调查全款的,你提前让他收手他可不会退我钱。”
手机里传来的话语声简单直接:“待会钱打你卡上。”
好不容易消了些的火气又有升腾的迹象,曲流笙没好气地提高了嗓音。
“我缺你那点钱吗?”
说完,她把通话按了。
而没过几秒, 屏幕上却跳出了一条银行的到账信息,气得她深吸一口气,甩手把手机扔到一边。
“黎以白, 我再搭理你我就是有毛病!”
骂过之后,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心情极差地走出房间,来到一楼, 就见到了坐在餐桌边吃早餐的女人。
往桌上看了一眼,发现是几样点心和一碗红豆薏米粥,曲流笙不禁攒了眉:“怎么又喝粥?你上辈子是鸟吗这么爱喝粥?”
顾意看着手里的晨报,并未抬头,只淡淡道:“今日是谷雨,喝薏米粥可以祛湿健脾,顺便给曲小姐去去火气。”
想来是被她听见了自己刚刚的气话,曲流笙呵了一声,“你比薏米粥可厉害多了,有你在面前,光喝粥哪能压得下火气。”
回击完,她转了身,径直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听着里间传来的水声,顾意抬眸看了一眼,低浅的话语声带了些嗔意。
“牙尖。”
一通洗漱后,先前因为睡觉被扰醒而带来的烦躁心情总算去了些许,曲流笙回到餐厅开始吃早饭,随意夹了一块山药紫薯糕,边吃着边斜睨向身旁人,费解道:“这世上除了老头子我就再没见过有人看报纸,姓顾的,你好歹也是个年轻人,怎么整天不是浇花就是看报,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说明曲小姐见的人还是少了些。”顾意神色端然,“何况我比曲小姐年长不少,按理来说,曲小姐应当算是我晚辈了。”
闻言,曲流笙狐疑地看她,“你多大?”
“今年生日过了就要四十了。”
曲流笙吃了一惊,上下打量了眼前人好一阵,才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
年长的人将手中的晨报叠好,抬眸看向她,微微一笑。
“假的。”
曲流笙:……
她真是脑子有病才会信了她一秒。
吃过早饭,曲流笙见顾意换了一身休闲宽松的棉麻素衫,一副要外出的样子,于是问道:“你今天要出去?”
“餐厅的茶叶用完了,去摘些春茶。”
曲流笙觉得有点好笑,“你一个店长还亲自采茶?你怎么不从种茶开始?”
顾意眉目微抬,“曲小姐如果想要为我买一片茶园的话,我也不会拒绝。”
曲流笙白她一眼,“做梦。”
眼看着女人拿上包就要离开,曲流笙又叫住了她。
“我和你一起去。”
最近她不是待在这小院里就是去顾意的餐厅闲坐,偶尔晚上外出泡吧,都快无聊死了,眼下总算有个出去逛逛的机会,她才不想放过。
顾意回眸看她,“茶园偏远,又要登山,只怕曲小姐受不得苦。”
“你怎么就知道我受不得苦?”曲流笙嗤了一声,“我从小练舞学画都没叫过苦,爬个山又能累到哪儿去。”
顾意不置可否,只瞧她一眼:“那曲小姐是打算这样和我出去吗?”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吊带睡裙,曲流笙轻哼,“我乐意。”
虽这么说着,却还是回房换了套衣服,随后与她一同出了门。
茶园离燕城有六十多公里的距离,严格来说已经算是隔壁市的范围。
两人早上九点多出的门,驱车将近三小时才到了地方,曲流笙在车上又睡了一觉,醒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连头都有些发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开始吹风吹的。
身上盖了一条薄软的绒毯,想来是顾意怕她着凉特意给她披上的,她将毯子拿下,朝身旁人道了声谢,令顾意不免有些惊讶地转了头。
“原来曲小姐还会道谢。”
曲流笙无语,顿时不想再搭理她,“当我没说。”
下了车,一望无际的翠色撞入眼中,让舟车劳顿的人略微振奋了精神。
许是因为才下过雨,满山茶树都泛着一抹清透的绿,淡淡烟霭萦绕在山腰,被天际的一缕日光洒过,便似碧玉缠金,满目浮岚暖翠。
沿蜿蜒曲折的碎石小径走到茶园外,一处青瓦白墙的小院显露于眼前,曲流笙就见到了一名正在院中挑拣茶叶的白发老翁。
老翁正是这间茶园的主人,见得两人到来,他停了手里的活,笑眯眯地起身迎接。
“年年谷雨顾小姐都要来我这园子摘春茶,我刚才看时间就觉得今年应该也快到了,看来果然猜得不错。”
顾意莞尔一笑,“劳您费心,今年带了位朋友来,她是初次来摘茶,兴许待不久,因此今次我就不往高处走了。”
老翁点了点头,“不妨事,回头我送些新茶去顾小姐府上,今天两位就当在我这园子里随便逛一逛。”
“多谢。”
与老翁分开,两人拿着采茶的茶篓往山上走去。
曲流笙斜眼看向身旁人,用胳膊肘戳了她一下。
“刚才看有外人在我给你面子才没当场反驳你,什么叫我初次来摘茶,兴许待不久?”
顾意十分坦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摘茶不仅劳累,且很无趣,曲小姐不喜静,或许走不到半山腰就会想原路返回了。”
曲流笙眯了眯眼,“今天我还偏要上山顶,你最好别拖我后腿。”
顾意没说话,只将一顶斗笠戴在了她头上。
“山上紫外线强,曲小姐别晒伤了,否则又是我的错。”
宽大的帽檐遮住了射来的日光,曲流笙扶了一下斗笠,轻轻哼了一声。
“就是你的错。”
上山的路要经过一段林子,出了林外就能见到成片的茶树,眼下正是新茶下茶的时候,有不少穿着蜡染花布衫的茶女们正在采茶,看着纤秀的腰身在背着茶篓穿行时却十分轻盈有力,不时还能听到几声闲谈的欢笑,瞧来一派松泛闲适。
到了山腰位置,顾意停下来开始摘茶,附近这一片茶林种的是龙井与梅占,将到立夏,正是要饮绿茶的时候,因此她此行来就是为了摘一些雨前龙井留待宴客。
瞧见身旁人也开始采茶,她侧目看了一眼,却意外发现曲流笙的采摘手法出乎意料的标准,食指拇指交合往上一提,轻易就将嫩芽摘了下来,并未伤及茎叶,出口的话语声不免带了些讶异。
“曲小姐以往采过茶?”
曲流笙睨她一眼,“在你眼里,我就该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对任何事情都一窍不通才对是不是?”
顾意顿了一顿,“我没有这个意思。”
曲流笙无意再与她斗嘴,只漫不经心地垂了眸,“我们家里我年纪最小,老两口又偏宠我,从小就什么都要学一些,否则怕我出去丢了曲家脸面。”
结果她喜欢女人的事在圈里人尽皆知,对他们来说到底还是丢了曲家脸面。
安静片晌,顾意放轻了语气。
“曲小姐聪慧过人,设计上也极有天分,怎么会丢了家中脸面。”
曲流笙动作一停,抬眼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学设计的?”
顾意眸光微晃,低首摘了一片茶,若无其事道:“曲小姐的信息应该并不算秘密,网上一查就能查到。”
听她这么说,曲流笙挑了挑眉,“上网查我,你暗恋我啊?”
顾意神色未变,只将茶篓提过,转了身继续往前走去。
“该上山了。”
曲流笙好似得了趣味,笑盈盈地跟上她身后。
“不回答?姓顾的,你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在狭长曲折的小径当中,透着调谑意味的嗓音时不时地在茶园中响起。
“走这么快干什么,还怕我吃了你啊?”
“顾意,我跟不上你了。”
“你能不能慢点,你当是在竞走呢?”
“姓顾的!”
曲流笙再喊了两句也不见她停下来,心中不禁生了些恼意,快步走上前去就要把她拉住,却不防前方的人忽然转过了身,她一个没站住,当即撞了上去,让下意识护住她的人被她拉着一同倒进了一旁的茶树中。
细微的擦痛自手臂传来,曲流笙蹙着眉抬起头,还未说什么,就撞进了近在咫尺的那双清明眼眸中。
被她压着的人半揽着将她拢在怀里,屈起的双手为她挡去了大部分碰撞,温软的身躯紧贴在身前,便能隐约嗅到平日难以察觉的那抹细微檀香。
曲流笙看着那双望着她的眼睛,心口一跳,有微妙情绪在心下悄然蔓延,令她不觉怔然,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良久静默,身下人松开手,不疾不徐地开了口。
“曲小姐,你的耳朵红了。”

“你干嘛突然停下来?”
顾意从地上站起身, 将一旁掉落的斗笠拾起,端端正正地为她戴回头上。
“曲小姐不是一直在叫我么?”
“叫了你那么多遍,怎么突然现在停下来?害我又差点崴脚。”
短暂停顿,顾意道:“怕再不停你该生气了。”
略微放轻的语气, 似是带了些无可奈何的偏宠意味。
曲流笙微微一怔, 心尖微痒, 恍若有看不见的春风拂过。
她低敛着眸转开视线,轻哼一声。
“已经生气了。”
“那早知今晨还是应该让曲小姐喝一碗薏米粥去去火的。”
顾意说着, 往她身周四处端量了一下,确认眼前人没有受伤,才转头看向方才被她们压倒的茶树。
“茶树压坏了, 该赔钱了。”
曲流笙皱了皱鼻子, “赔就赔, 我差这点钱吗。”
很是财大气粗的娇蛮语气,令顾意微微弯了眼尾。
“是,曲小姐家财万贯。”
再整理了一下衣服,拍了一张茶树的照片, 与园子的主人说了一下这件事,两人就继续往山上走去。
眼下已经过了中午,头顶的阳光愈发刺目, 而远处的天空却积了一片厚重的阴云,与日光分割为两半, 仿佛下一刻就会遮满整片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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