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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系学姐的白月光是我(楚有风)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黎以白也不阻拦,笑着弯了眉眼。
“小兔子。”
楚渝逃到客厅,冷静了一下后,决定先去洗漱。
昨夜给王菲发过消息后就再没有看过手机,她洗漱完,从包里找出手机,不出意外地见到了一连串未读消息。
满屏都是王菲“啊啊啊”的嚎叫和逼问,见她迟迟不回消息,末尾不甘心地留下了一句“醒了之后给我回个话”,这才没了声息。
楚渝点开对话框,慢吞吞地打字:“我醒了。”
几乎没过几秒,对面就发来了回复。
王菲:“昨晚怎么样?”
楚渝装傻:“什么怎么样?”
王菲:“你和学姐啊!”
楚渝:“能怎么样,就是借住了一晚。”
王菲:“借住借到床上去了?”
楚渝沉默了。
看她不回答,王菲大惊失色。
王菲:“你们真睡了啊?!!!”
楚渝连忙解释:“不是,就是客房窗户坏了,所以只能睡一个房间。”
打下这句话的时候她有些心虚。
王菲:“除了睡觉以外没干别的?”
楚渝:“嗯……”
楚渝:“亲了一下。”
王菲冷静得快要吓死了。
王菲:“亲了一下?!!!”
楚渝:“呃……两下?”
王菲:……
王菲:“谁亲谁?”
楚渝:“都有。”
她又紧接着问:“你觉得学姐真的是直女吗?”
王菲无语:“你问我??是你亲的还是我亲的?”
楚渝抿了抿唇,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王菲:“那你今天还回学校吗?”
楚渝:“回的吧,还要练琴准备音乐会。”
王菲发了个冷笑的表情:“合着如果不是要练琴你就不打算回来了呗?”
楚渝心虚了。
学姐家还真有钢琴……
不过这话不能说,她决定蒙混过去,快速结束这场对话。
“我去做早饭了,回去再跟你说。”
王菲:“呵呵。”
收起手机,楚渝走到厨房,看了一眼冰箱里的菜,就开始着手准备早餐。
过了八点,天色已经完全变亮。
许是因为昨夜下了一场大雨,今天难得地放起了晴,天空似被水洗过一样清透,轻浅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窗边,看起来格外明净。
楚渝将煮好的面从锅里盛出来时,黎以白恰好也起了床。
她转头看着身后人,“早餐做好了,趁热吃吧。”
黎以白替她将耳边垂落的一缕发丝撩起,温声道:“辛苦了。”
楚渝有些腼腆地笑了一下。
两人坐在餐桌边开始吃饭,今天煮的是鸡汤面,虽然看起来清淡,但做着却着实有些麻烦。
楚渝盛了面之后就没怎么动筷子,视线只是看着对侧的人,不知不觉入了神。
今天黎以白穿了一件浅云色衬衫,看起来仿佛雨后初晴的一片淡雾,领口的扣子松散地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映了半抹阳光,莹润地透着亮,令人不自觉想到早春的梨花。
看着看着,垂眸吃面的人笑了一下。
“这么好看?”
楚渝微微脸热。
“啊……没有。”
黎以白挑了眉,“原来不好看。”
“不是。”楚渝咬了一下舌头,“……好看。”
“乖乖吃饭,吃过早餐了再看。”
楚渝不说话了,低下头去,掩着发红的耳朵开始吃早餐。
吃过早餐,黎以白问:“今天回学校吗?”
楚渝点了点头:“回去找老师谈一下参赛的事。”
“好,我和你一起回。”
两人收拾好东西,楚渝还没来得及将身上的睡衣换下,就听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黎以白走到门边打开门,一张明艳的面容随之映入眼帘。
曲流笙站在门外,波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勾着盈盈笑意。
“木头,你要的人我帮你找到了,你说这回你该怎么……”
话没说完,她望见了身后穿着睡衣的人,脸上的笑容顿了一顿。
“你们睡了?”
黎以白没有回答,眸光平静地看着她,只道:“麻烦你了。”
凝定的视线敛回眼前,曲流笙又笑起来。
“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
说完,她转过身,没再多说一个字,“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雨后初霁, 今日天光正好,顾意正在住处的庭院里打理花草。
昨夜风雨太盛,角落的几盆小木槿被打落了不少花叶, 藏在玻璃房里的建兰也似被骤风惊着了,素白的花瓣微垂着,看起来不大精神。
她用园艺剪修剪着多余的枝条与残花,动作不疾不徐, 挽起一角的衣袖下露出纤白的腕, 若白玉般散发着莹润光泽。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顾意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园艺剪, 接起了电话。
“顾姐。”
是餐厅里的领班小徐。
顾意边查看其他花草的情况边问:“什么事?”
“您那位姓曲的朋友今天来餐厅了,但是没有找您,只是跟我们要了酒, 独自在吧台喝了快一个小时, 我觉得再让她喝下去可能有些不妥, 所以特意来打电话跟您说一声。”
抚在叶片上的手微微一顿,顾意道:“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未曾去收放在一旁的修理工具,披上外衣后径直朝外离去。
驱车来到餐厅, 顾意推门进去,就看到拿着酒杯伏在吧台上的女人。
她走近前去,看了一眼女人面若桃花的颊, 向身旁人问道:“喝了多少?”
“一整瓶马克布伦和一杯曼哈顿。”
顾意点了点头,将酒杯拿走, 把醉酒的人扶入怀中,温声道:“我今天不来店里了, 晚上就辛苦你了。”
说罢,揽着人又离开了餐厅。
感受到自己被人搂着,曲流笙皱着眉半睁开眼,虚虚地望了一眼身前的面容,迟钝道:“……顾意?”
顾意将她扶进副驾驶坐好,倾身为她扣上安全带,话语声和缓端稳。
“嗯,我带你回家。”
“回谁家?”
“我家。”
曲流笙笑了一下。
“我喝醉的时候带我回家,你想干嘛?”
顾意没说话,只是坐进驾驶室,开着车往来路返回。
“喂。”
见她不搭理自己,醉意朦胧的人动了一下,头倒在她肩上,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欲睁未睁地半阖着,红润的唇贴近她耳旁。
“你从港市跟我到溪市,现在又来了燕城,你到底想做什么?”
话语似呵气一般轻吐出,浅淡的酒气里透了馥郁花香。
顾意神色未变,任她靠着自己。
“我本来就一直在燕城生活,同行只是恰巧而已,何况曲小姐让我负责,我自然该负责到底。”
曲流笙“呵”了一声,唇微微张开,无意撩过了她耳际。
“你猜我信吗?”
忽然一个急刹,顾意停下车,转头看向身旁人,目光清明。
“正在开车,曲小姐还是应当注意交通安全。”
曲流笙吃吃地笑了起来。
回到家,顾意将曲流笙从车里抱出,送回了自己房间。
她把怀中人放在床上,洗了一块温热的毛巾来,刚准备为她擦一下脸,却被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搭上颈后,一点点收紧,将她圈近了那张妩媚明艳的面容。
曲流笙半睁着眸看她,唇角微勾,眼尾透着酒醉的红,肌肤上漫了淡淡的一层绯色,恍若盛极的玫瑰,艳得惊人。
“顾意。”
顾意看着她。
“你对我这么好,不会是喜欢我吧?”
伏在身上的人没有回答。
曲流笙似乎也不介意,只是笑了一下。
“可是谈恋爱多无趣,我不想谈恋爱。”
顾意眸光微动,开了口。
“曲小姐……”
话未说完,搭上颈后的手略一用力,令她跌了下去。
曲流笙微微吐气,半启的唇轻轻咬上了她耳畔。
“所以,你要不要试试,和我做/爱?”
良久静默。
顾意慢慢直起身,将环在自己身后的手拿下。
“你醉了。”
曲流笙眯了眸,“我没有醉。”
“还记得我是谁吗?”
床上的人嗤了一声,似乎不屑于回答。
顾意就笑起来,“你醉了。”
低垂的眸落在腕间丝巾上,笑意又淡去些许。
“你不记得了。”
曲流笙蹙了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相对无言的安静后,站在床边的人为她盖上了被子,浅淡的话语声轻轻响起。
“睡吧。”
醉意在温暖的环境中愈发深沉,曲流笙再看她一眼,便昏昏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枕好眠。
再醒来时,天色已近日暮,丝丝缕缕的食物香气将一整天没吃饭的人从睡梦中唤醒。
曲流笙按着头从床上坐起来,扫了一眼四周环境,皱着眉想了许久后,抬头喊道:“顾意!”
连着喊了几声,没得到任何回应,身旁也不见自己的手机和包,她抓了一下头发,等昏晕的感觉再消散些许,就压着怒气下了床。
沿木制楼梯下到一楼,橘色的余晖便透过落地窗迎面洒来,厨房里似乎是在熬粥,笃笃地冒着清香的水汽,将昏黄日光晕成了朦胧的一片。
曲流笙朝外走了几步,穿过花草拥簇的碎石小径,再抬眸望去,就见到了长身玉立站于玻璃花房中的身影。
目之所及的人穿了一件浅青色的棉麻长风衣,颀长的身姿迎着阳光而立,恍若一丛修竹,被拉出极长的倒影。
看了一阵,曲流笙走了过去。
玻璃门被推开,竹编风铃微微摇动,晃出丁零声响。
顾意并未回头,仍旧专注于眼前事情,清缓的话语声徐徐响起。
“醒了?”
曲流笙走到她身边,看她双手戴着手套正在为身前的一盆兰花洒水,略一挑眉。
“青山玉泉?”
似乎有些意外,顾意看了她一眼。
“曲小姐好见识。”
青山玉泉是这盆建兰的品名,因其花瓣外周色如青山,下半花心剔透似泉而有此名,属素花兰中的罕见品种。
曲流笙轻嗤一声,“老头子爱养花,尤其爱兰,小时候不小心打翻了他一盆青山玉泉,被他罚去抄了十遍本际经,能不认识吗。”
“没想到曲老先生还信道。”
“信什么道,不过人老了没事做找点慰藉罢了。”曲流笙不耐烦地说完,又理直气壮道,“我饿了。”
顾意摘下手套,把东西放好,“熬了山药枸杞粥,你喝了酒,先喝些粥养养胃,明天再正常用餐。”
曲流笙攒眉思索片刻,勉为其难地应了下来,边转身往外走边补充道:“我不喝太稠的粥,佐粥的小菜里一定要有一碟青菜,青菜不能放蚝油,不能是芥蓝、茼蒿和西洋菜,还有菜里少放盐,口味太重我吃不惯。”
念叨的话语声随离开的身影渐渐远去。
顾意轻笑了一下,低眸看向眼前的素花兰,意有所指道:“娇气。”
入了夜,小院中各处点起了灯,厨房里飘开一阵水汽后,几碟清粥小菜端上了桌。
曲流笙坐在桌边等身旁人给她盛粥。
“我手机呢?”
顾意不疾不徐地盛好粥,将碗端到她面前,“还在餐厅里,我让小徐给你收好了。”
曲流笙皱眉,“怎么不帮我拿回来?”
“没有多余的手。”
看她轻描淡写的模样,曲流笙刚要着恼,却又似想到什么,忽而顿了住。
“……算了,也好。”
低头喝了一口粥后,她又道:“这几天我住你这。”
顾意未置可否。
吃过晚饭,顾意又拿着一小包东西去了庭院。
曲流笙没有手机可玩,无聊地跟在她身后,见她从那包东西里倒出了些细碎的颗粒,不由问道:“你在做什么?”
行至鱼池前的人停下脚步,将手中颗粒细细洒下,“喂鱼。”
曲流笙一时无言。
“不是修花剪草就是养鱼做饭,你也未免太无趣了点。”
顾意顿了一下,转头看她,“很无趣吗?”
看她似乎很真心实意的问询神色,曲流笙忍不住笑起来,“一点夜生活都没有,这还不算无趣什么才算无趣?”
顾意看着池中争相夺食的鱼群,缓言问道:“那曲小姐认为什么样的生活才有趣?醉酒到不省人事吗?”
曲流笙眸光微挑,冷哼一声,“要你管。”
顾意不言语。
片刻安静,曲流笙又问:“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喝酒?”
喂鱼的人将最后一把鱼食洒下,拍了拍手上的残渣,转身走回屋内。
“因为曲小姐不用我管。”
曲流笙一怔,咬紧了牙。
“顾意!”
两人先后回到二楼,曲流笙怒气冲冲地跟上去,还待找回刚才的场子,却见从房中走出的人递了一套睡衣给她。
“曲小姐要留宿的话,还请先去洗个澡,免得将客房的床也沾上酒气。”
闻言,曲流笙气极反笑,“怎么?嫌我身上有酒味还让我睡你的床?”
顾意神色淡然,“当时曲小姐喝得很醉,也只是权宜之计。”
曲流笙微微眯了眸,看她一阵,翘着唇角笑起来。
“好,不是要我洗澡么?我身上没力气,你替我脱衣服。”
少顷沉寂。
顾意抬眸看向她,许久,缓缓开了口。
“曲小姐说笑了。”
曲流笙挑眉,“你不敢?”
顾意不再言语,转身走到窗边拉上了窗帘。
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月光与夜色,房中的光影好似一瞬间变得昏蒙暧昧。
曲流笙好整以暇站于原地,等着眼前人给她脱衣。
她今日穿了一条纯黑的收腰吊带裙,外搭烟灰色天丝衬衫,衬衫质地薄软,只松松地披在身上,若隐若现地掩着其下雪白的肌肤。
顾意站在她身后,皓白纤长的手搭上衬衫一角,轻轻一碰,衬衫就顺着肩膀落下,露出了右肩蝴蝶骨上一朵黑玫瑰刺青。
指尖透着被夜风浸染的凉意,与温热柔软的躯体形成鲜明对比。
发觉她迟迟未动,曲流笙似笑非笑地问:“怎么不脱了?”
顾意看她一眼,二指勾着裙后的拉链一点点顺着脊骨拉下,吊带滑落,婉曼的身躯霎时间未加遮掩地露于眼前。
抚在身后的手停了下来。
“剩下的想来曲小姐应该可以自己脱了。”
一声嗤笑,站在身前的人转回了眸。
“就这样?还以为你有多厉害。”
再哼了一声,曲流笙似是满意了些,拿着睡衣不紧不慢地走进浴室。
漫长的安静,浴室里传来淅沥水声。
顾意低垂下眸,按着错落起伏的心跳,慢慢坐在床边。
“……妖精。”

离音乐会还有不到一个月, 楚渝几乎是整天泡在了琴房里。
自从上周钢琴课还课后,她听到那位一向和蔼可亲却对课业要求异常严苛的老太太只评价了一个中规中矩,就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疏于练习了, 未能达到老师的预期,因此只能加倍补偿回来。
时间到了中午十二点,琴房的电子锁发出嘀嘀的提醒音,知道自己的练琴时间又到了, 她叹了口气, 只能将谱子收好, 关上房门去退琴房。
为了不发生个人占用琴房过长时间的现象,这个学期开始学校的琴房都换成了智能电子管理系统, 每个人有固定的练琴时长额度,单次练琴时间上限也不能超过三小时,虽然极大的提高了琴房轮换率, 却也让她每次都练到一半就不得不停下来。
楚渝来到一楼管理室扫码退了琴房, 恰遇见王菲上完课下楼。
“你练完琴了?”
“嗯, 时间到了,只能过两个小时再来。”
王菲拍了拍她的肩,“也正好歇会儿,一起去食堂吃饭?”
“好。”
两人来到最近的食堂, 打过饭后,随意找了张空桌坐下。
王菲边吃饭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好友闲聊,“对了, 你之前不是说要参加那个钢琴比赛吗?和张老说了没?”
楚渝点了点头,“张老师让我填过资料了, 应该已经上报到系里了。”
“那应该没什么问题,毕竟你专业那么好, 不让你去还能让谁去。”王菲夹了一筷子菜,又问,“最近和学姐怎么样?”
楚渝顿了一下,“她和导师去参加学术研讨会了,最近不在燕城。”
“啧啧啧。”王菲揶揄地看她,“难怪你这几天一心练琴,原来是为了排解思念之情。”
楚渝无言。
“是因为音乐会快到了!”
“知道了知道了。”
王菲笑眯眯地摆手,随即满脸八卦地压低了声音,“诶,你们俩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上次留在学姐家过夜真的除了亲亲以外就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吗?”
正在吃饭的人憋了一口气,差点给自己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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