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行宇被她磨得不行了,无奈的说:“好了好了,这还没出嫁呢,要是出嫁了那还了得?”
沈怡抱住沈行宇,在他脸上“啵”得一下亲了一口,沈行宇被她弄得无奈极了,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宠溺得笑了。
沈谨在一旁看着也是满心欢喜,手不自觉得摸上脖子处的玉坠,思绪飘向了远方。
在外看着这一切的金光瑶手也抚上了那玉坠。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家家灯火通明,沈家的院子里还搭起了一个小火堆,火焰熊熊的燃烧着,似是要烧尽这严寒腊月。
沈怡把一盘一盘的刚刚做出锅的饭菜端上桌,酒也摆好了,六双碗筷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饭菜虽然简单,却是很温暖。
沈行宇在院子里持剑耍意,剑意劈得火焰都在闪躲,一套剑法耍下来,身上出了些许的汗意。
沈怡伫立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肆意耍剑的父亲,开心极了,见他一套剑法练完,跑下去抱起他的胳膊,说:“爹爹,以后,要是我和绪哥哥有了孩子,你就教他剑法,也让他变得和你一样厉害,好不好?”
带着老茧的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沈怡小巧的鼻子,说:“好,都听怡儿的。走,进屋。”
“在屋中等了一会的沈怡耐不住性子了:“爹爹,哥怎么还不回来啊,去叫刘叔叔和绪哥哥要这么麻烦吗?”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有点耐心,你的那个绪哥哥指不定又拉着你哥哥去哪给你买什么东西了吧,你还说。”沈行宇轻弹了一下沈怡洁白的额头。
沈怡委屈的摸着额头:“人家不是着急嘛,我还做了很多的汤圆呢,凉了就不好吃了嘛。”
忽的,门外有一个人冲着里面喊道:“宇哥,有人找你啊。”
刚端起酒碗沈行宇手一滞,转而向门口看去:“谁啊?”
“说是姓谢,是你的老朋友。”
沈行宇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猛的起身出去迎接,刚出了屋门,就看到那十几个人踏门而入,打扮的衣冠楚楚,人人背上负着剑,十二个人统一的一袭黑衣。
沈行宇目光一凌,伸手挡住了要出屋的沈怡,转头小声对她说:“回屋去,把门关紧,不要出来。”
沈怡一看那几个人,心知不妙,乖乖的回了屋,她不会武功,不给沈行宇添乱就好。
那名村民把人带到后就走了。来的十几个人中一个人站了出来,拱手一拜,说:“阁下,可是沈行宇?”
“正是鄙人,不知几位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那人一笑,说:“我们兄弟是受人委托而来,来向沈大侠取三样东西的。”
“什么东西,看沈某人给不给得起。”
“给得起,给得起,我们收了三万两银子,前来取沈大侠,贵公子和小姐的性命的。”
沈行宇轻蔑的呵笑一声:“就凭你们?”
为首者弓腰一拜说:“不才,就凭我们,对了那人还让我们给您稍一样东西。”说罢,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玉坠,:“那人说,这东西戴着太碍事,让我们顺带还给贵公子。”把玉坠扔给了沈行宇。
金光瑶心里一惊,那玉坠和他戴着的一模一样!
去叫刘绪的沈谨回来正好看见那十几个人来到家里,心生警惕,没有进去,带着刘绪趴到了一边的墙上,偷偷观察院内的情况,一眼便认出了那玉坠。
沈行宇握着手中的玉坠,脸一阵青一阵白:“那人,当真这么说?”
“绝无戏言,沈大侠,我们对死人一向是不说谎的。”
沈行宇嗤笑一声:“也好,老头子我也好几年没痛痛快快的打过了。”
说罢,眸色一变,满是凌厉,伸手拔出了身边的剑,提剑而上,雄浑的灵力喷薄而出,剑意所过之处皆是血色,那十二人在一起多年,之间十分默契,一看见十二人分而攻之不可行,立马结合在一起,轮流上一刺一砍,一劈一斩,一挡一护,配合得极其默契,把沈行宇围的滴水不漏,双拳难敌四手,渐渐的沈行宇处于下风,力不敌众,在院墙外的沈谨见状,就要冲进去,无奈被刘绪拉的死死的,嘴也被他紧紧得捂住,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行宇被围攻,最后被那领头人一剑贯心!
濒死之际,冲着屋子大喊:“快走!!”
泪水悄无声息的流下,划过脸颊浸入刘绪的手中,双眼已是血红。
屋中的沈怡冲出屋子,哭喊着:“爹----”
那几人见状,立马抓住了她,嘴角勾起一边,邪气不屑的看着她:“说,你哥哥在哪,说出来,少受一点苦。”
沈怡恨恨得瞪着他们,随后狠狠得啐了他一口,说:“你做梦!”
那人露出了愠怒之意,擦掉了脸上的唾沫:“很好,有骨气。”环视整个院子一周,说:“沈谨,你要是条汉子,是个男人,就别当缩头乌龟,想救你妹妹,就赶紧出来,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我这帮兄弟会做出什么事,他们几个可是好几天都没开荤了。”
话音刚落,那几人眼露淫、光,不停的上下打量着沈怡。沈怡脸上毫无惧色,早已不见了白天是乖巧可爱天真的模样,眸光一瞥,看到在墙边被刘绪牢牢困住的沈谨,嫣然一笑,院子里的火堆早已被打散,火柴四散,整个院子都暖和起来了,火光映照着沈怡的脸更加美丽。
转脸对上那人,鄙夷的看着他:“就你们几个杂碎,比不上我哥哥的一根手指头,我哥哥一定会替我们报仇的,把你们都杀了,剥皮抽筋,你们,别想动他一根手指头!!!”
沈怡笑的疯狂,笑的潇洒,笑的痛快。
带头的人一笑,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到沈怡的脖颈处闻了一下,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还是处子之身,味道,一定很不错。”
沈怡一下惊慌,眸中流露出满是愤恨,死死的咬紧牙冠。
抓沈怡的两个人识眼色,放开了沈怡,带头人一步一步的逼近她,眼中的侵犯猥意不介掩饰。
“你,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小妹妹,你长的这么好看,不享用一番,岂不是可惜了这张脸。”
那人一下子扑了上去,把沈怡压在身下,把她的手用一只手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粗暴的撕扯着她的衣服,白皙的皮肤就这样毫不留情的暴露在空气中,上元节的夜空很亮很凉,空气中满是撕扯布条的声音,沈怡不停的反抗着,但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人在她的身上起起伏伏,嘴里不停的说着那些令人羞耻的话,沈怡双眸渐渐目无聚光,嘴角流出了浓红的血,身体也在逐渐的变冷······
在那人嘶吼一声过后,从沈怡的身上起来,看了一眼已经断气的沈怡,提起裤子在沈怡的身上踹了一脚,“呸”了一口,满是嫌弃:
“真他娘的晦气。”
剩下的几人看到已经死了的沈怡,眼中止不住的失望。
“老大,还有一个小子怎么办?”
那人系好裤子,说:“算了,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反正沈行宇和沈怡都已经死了,那小子也不足为患,他爱去哪去哪,银子也收了,以后江湖不见。”
那人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材扔进了屋中,点燃了屋子,熊熊的大火燃烧起来,在墙外的沈谨已经不挣扎了,眼中倒映着大火,眸中毫无生色,此时的他像是一具尸体,在一边的刘绪早以哭成了泪人,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嘴唇已是一片血肉模糊。
沈谨冷冷的看着院子,今天白天还是欢声笑语,暖意融融的院子,此时就是血光一片,大火很旺,可他的心却在一点一滴的变冷,变寒,变冰,直到死寂一片。
他面无表情的走进院子,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盖住了沈怡的身子,捡起落入火堆中玉坠,火舌缠绕在他的手上,他却毫无知觉,盯着那个玉坠,忽的笑了起来,阴冷,森然。
“谢文瑶,谢文瑶,谢文瑶······”
一声比一声低,最后似是呢喃,似是自嘲,似是恨意。
眸子缓缓的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留下,再次睁开时,深邃的眼眸漆黑一片,像一个无底洞,那其中翻涌着的是无边的,恨!
眼前的景象瞬间散去,十几只幽灵瞬间消散,无影无踪。
金光瑶一摸脸,不知何时,脸上已是一片湿润,抓着胸前的玉坠,不解,疑惑,震惊,愤恨,怨恨,悔恨。蓝曦臣默不作声的往他的身边挪了一步,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挡去那些阴冷的风。
金光瑶冲着空气说道:“沈谨,我知道是你,你出来!”
空中传来一声声桀桀的笑声。
“谢文瑶,你给我的,还不止这些。”
金光瑶大惊:“你什么意思?!”
“桀桀桀,你往后看看,他们是谁?”
两人往后一转,看到一个身穿黑袍的人手里一边抓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