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但看两眼总是没问题的吧?就算是画饼充饥……也总是好的啊!
于是,当古屋花衣的视线第三次不自觉地往他脖子上瞥去的时候,白兰终于忍不住叹气:“亲爱的,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魅力哎~”
“真正有魅力的人从来不会拘泥于这点小问题。”古屋花衣仰躺在床上看着他:“你要是再离我这么近,我可就真忍不住了。”
“忍着对身体多不好。”白兰轻笑了一声,一语双关地说道。
然后,不待明白过来的少女发怒,他又轻轻将脖子往前凑了凑:“请享用。”
“你太惯着我了,白兰。”不料,少女却扭头避开他的视线:“我不信你没发现,刚刚我可是想……”
咬死你。
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抵住她的嘴唇,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因为我喜欢你啊~”他笑眯眯开口,这种话完全是信手拈来,却又说得无比真诚。
古屋花衣当然不吃他这一套,一把将他蹭上来的脸推开:“别岔开话题,说认真的呢。”
“我很认真。”白兰收起了笑容,将她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攥住,说得无比郑重:“我喜欢,所以我乐意惯着你。”
“……”
意大利男人花言巧语起来真的是,太令人难以招架了。
古屋花衣一把抽出被他禁锢着的手,顺势半支起上身:“我有话问你,别闹。”
“嗯,你说。”后者嘴里应着,身体却像撒娇的犬科动物一般又凑了上来。
……还是白毛的萨摩耶。
终于忍无可忍的古屋花衣一口咬上了白兰的颈侧,下嘴特别狠。
血液划过舌尖,刺激着味蕾。白兰的血很好喝,口感俱佳到令人上瘾。但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满足,却令少女更加不安起来。
古屋花衣现在的处境就有点类似于:在面对强|奸的时候,如果不能去反抗那就去享受吧。就算生理上被迫享受了,心理上却觉得更恶心了。
因为觉得恶心,所以吐了。
这样的结果其实挺合乎常理,只是这样做似乎挺对不起那个自愿提供食粮的白毛。
“小花,你好浪费。”
虽然白兰不是没受过伤流过血,但看到自己的血以这么一种方式洒满地毯,心情还是略有些微妙。
“还没有大姨妈一次浪费的多。”古屋花衣随意地拿起被单擦了擦嘴:“别这么小气。”
……
地上的血迹斑斑有那么一瞬间很是刺眼,很是令人无法直视。
暂时还没有办法跨过该隐带来的阴影,为了自己较弱的胃部着想,古屋花衣觉得她有必要远离一切引诱她堕落的不安定因素。
首要的,同样也是最关键的,就是这个名叫白兰的大型棉花糖。
再一次拍开某人那又不由自主凑上来的手,古屋少女面不改色地岔开话题:“你是怎么把我弄到这儿来的?”
白兰自是听出了她忽而转淡的口气,故作委屈地撇撇嘴:“……这算是吃干抹净就想走的节奏吗?”
被他这副表情晃得有些瞎眼,古屋花衣认命地双手捧起他的脸,狠狠地在他嘴上吧唧了一口:“乖,我哪儿都不去。”
也不知道是那个吻还是那个乖字比较有说服力,白兰倒是没再往下追究。他们彼此都再清楚不过,承诺这东西,若是在前面冠上了期限,那才是真的毫无可信度。
“我很想小花你啊,特别特别想,想来是感动了上苍,所以才让我在最危急的时刻英雄救美。”白兰的眼神一片真诚:“然后就把你带回来啦~”
看来自己当初被蓝染抡飞的时候,跑出来接住自己的人是白兰本尊没错了。
古屋花衣暗自点点头,只是他这说辞……怎么听都觉得含水量过大呢?
想到这,银发少女挑了挑眉:“感动上苍?所以上苍把你变成了鸟人?”
“……不是…”鸟人。
“没看出来啊白兰,你祈祷的时候一定特别虔诚吧?”
“……”
这就是传说中的话不能乱说,否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扔坑里去了。
“好吧我承认,是尝试新能力的时候无意间运气好碰到了。”白兰无比郁闷地说出了实话:“亲爱的你究竟懂不懂浪漫啊?”
“哦,抱歉。”后者毫无诚意:“我没有这个技能。”
不等白兰开口,她又立刻补充道:“也不想学。”
“……”
好在前者从来都没指望过古屋花衣能新增小鸟依人这项属性,顺手拉过她铺散在床上的一缕长发:“那我们来说说小花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吧?”
经历了什么?
古屋花衣皱了皱眉,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只不过……
“没什么可说的。”她不假思索地将头发从白兰手中抽出来。
真的没什么可说的。
可是这话她自己信,对方却是不可能相信。
看着如流水一般从手中倾泻而散的银发,就像古屋花衣从来都不知流连的背影。她的这副表情,可完全不像是‘没什么可说’的样子。
白兰的心情一时间变得有些差,略一使劲,便拽住了最后几丝没来得及逃离的发丝:“这难道不应该由我这个听众来评价吗?”
“你确定想知道?”古屋花衣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后者立刻摆出我在洗耳恭听的模样。
“大概就是……”少女歪头了想,详细描述的话,她没那个心情,随便总结一下吧。
“去了一个地方,遇到了一个变态。”他的名字叫库洛洛·鲁西鲁。
“然后又遇到了个好人。”他的名字叫金·富力士。
“接着还是个变态。”他的名字叫西索。
“……够,够了。”趁着古屋花衣喘口气的功夫,白兰连忙出声打断:“除此之外呢?”
“除此之外?”
古屋花衣挑了挑眉,正想反问,就听见房间的门被叩响了:“白兰大人,打扰了。”
少女乖乖闭嘴,然后递给后者一个‘你就打算这么见人?’的表情。
白兰顺着她再直白不过的视线,低头扫了一眼自己光|裸|的上半身,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下床走到一边,随手在墙上的数字键盘上摁了几下,就见原本在那里的一整面墙壁,都变成了个硕大的衣柜。
古屋花衣:“……”
她当然不是被眼前这一副壮丽景象所震撼,事实上,白兰的土壕程度她早就见识过了,这点小规模完全入不了古屋少女的法眼。她之所以无语,完全是因为——
“你特么既然有衣服为什么还要光着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古屋花衣依旧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要不要脸?!”
“嗯?我以为小花你喜欢~”正在系扣子的白兰闻言回过头来:“刚刚可是你迫不及待地要扒人家衣服呢。”
“这能是一回事吗?!”某少女暴走,刚刚要是不扒他的衣服,裸|的就是自己了!
系好最后一颗扣子的白兰,冲她抬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收敛了表情:“进来吧。”
自动门打开,来人是个有着淡绿色长发,涂着眼影的妖异男子……嗯,如果排除打扮有点人妖倾向的话,长得也算说得过去,况且,还有点眼熟。
古屋花衣开始从记忆深处寻找这人的身份,如此鲜明的外貌设定,多多少少会给人留下比较深刻的印象。
对方似乎一点都没有因为过长的等待而不耐烦,也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正打量着自己的古屋花衣。
应该说自进门后,他的视线就一直停留在白兰的身上,一丝漂移的迹象都没有。
“什么事?”白兰依旧在整理衣服,头也不回地问。
男子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后,这才开口:“我来通知您,家族会议的时间到了。”
“哦?”闻言,白兰扭头看他:“人都到齐了?”
“是,如果您不方便的话,是不是取消?”
“用不着,我家小花才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哦?”
白兰笑眯眯,后半句话却是冲着坐在床上的少女说的。
话音刚落,一个枕头立刻迎面而去:“滚蛋,谁你你家的,德行。”
古屋花衣还在为刚刚某人耍流氓凑不要脸的行为怄气,说话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白兰自是习惯了她这种表达‘爱意’的方式,依旧笑的无比宠溺。
但房间里的第三人却是被两人这种相处方式吓到了,神色复杂地再原地站了一会儿,终是开口:“我在外面等您。”
“不用了,我自己过去就行。”白兰直接拒绝了他的提议:“你在这待着。”
至于待着干嘛?不言而喻,这里没有一个是智商不达标的傻子。
“白兰你至于吗?”某少女顿时不满:“我又不会跑。”
后者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但熟悉他的古屋花衣却从中读出了不容拒绝的意味。
好吧她的确没有啥信誉度可言,少女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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