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付丧神强力的全部折在了战场上,作为普通人(非阴阳师)既没有沈笙的高等级灵力,手中可以上战场的付丧神全部没了,进一步又做不到玉石俱焚,只能等死。
至于虚假的报告。一座本丸如果要回收,肯定是审神者出了什么问题,比如重病、比如死亡。但是沈笙负责回收的本丸,除了第二位疯了,其他都是正常的。
那份虚假报告并不是给上层的,而是给其他并不知情的审神者看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沈笙在写了第一份虚假报告后椎名椎会跑过来说她一顿的原因了。
关于势力划分。就两个,阴阳师与非阴阳师。双方相互看对方是眼中刺,阴阳师因为有审神者资源(因为本身具备灵力与有渠道唤醒灵力)实力壮大,而非阴阳师中作为战斗主力的审神者虽然少,但是战力强大。阴阳师家的审和非阴阳师家的审区别就是量多与虽然量少但在于精。
但是现在非阴阳师有计划提高数量【前文有说过,发布的‘寻找有灵力的人,的任务并没有被扯下来】
在顺便一提,虽然沈笙要搞事情当并不是什么推翻。因为她做不到,毕竟她现在有人帮忙都显得吃力。
晚安!哭唧唧的跑去睡觉。
第67章 2017.10.2
屋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沈笙看着桌上那份海报, 又看了看一旁打着游戏的短刀, 起身走到了烛台切光忠身边,问:“一定要审神者带着刀才能去么?”
被问到的烛台切光忠楞了一下, 难得的没给出答案:“这个我也不知道哦, 主公。”
以前都是和第一任审神者去的,那个时候的审神者会带着所有刀前往祭典。
后来的那位审神者对他们抱有各种各样的负面情绪, 三言两语就会被激怒。每日里除了汇报工作几乎都没怎么说过话,更不要说和他们一同前往祭典这种事情了。
最重要的是,那位审神者上位后不到两年,就暴毙了。
沈笙点了点头:“没事,我到时候去问问。”
坐在烛台切光忠旁边的乱藤四郎听着她的话咽下口中的仙贝,连忙喝了口茶水。
“主人不去么?”
沈笙听到乱的话, 带着歉意的点了点头:“嗯,最近时间溯行军的数量增多。近期又有新的审神者上任,让那些新人直接上战场的话会出事, 所以我要去监察。”
乱蜷起膝盖, 鼓着腮帮子,表情似乎对她的话很不满。
沈笙很无奈。
她揉了揉脑袋,手下意识的往口袋里伸去,打算拿糖出来哄乱;手中的糖还没拿出口袋,就听到橘发少年略微不满的声音:“主人又想用糖来糊弄我们!”
眼前的少年正在她面前, 两人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
只是对方的眸子刚好映着自己;他微微张口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别再学她了。
沈笙看着乱藤四郎做的口型,或许是因为翻译器的原因, 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清晰的传到她脑中;身子一顿,手中的糖重新掉回了口袋中。
她抿了抿唇,没再去掏那颗糖。
周边的付丧神似乎没有发现她和乱之间的事情,烛台切光忠疑惑的看过来,只看到沈笙有些苍白的脸,他伸手:“主公怎么了?不舒服么?”
沈笙摇头:“最近太累了。”
她刚说完,对方的手就碰到了她的额头:“发烧了。”
他一句话让整个和室内的付丧神都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正在播放的电视是整个和室内唯一的声音,沈笙看着乱藤四郎一瞬间苍白的脸什么话都没说。
药研藤四郎连忙过来伸手贴住她的额头,随后又急急忙忙让烛台切光忠和长曾弥虎彻送她回房间。
沈笙伸出手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让沈笙缩回了手。
……
药研坐在一旁给她的脑袋贴着毛巾,烛台切光忠端了碗乌漆嘛黑的药进来。
沈笙一口喝了药,将碗放在托盘里,就听见烛台切光忠的疑惑的声音:“为什么主公会着凉发烧呢?”
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的沈笙,想了想:“可能是因为,昨天和鹤丸先生看了风景。”
药研挑了挑眉:“昨天鹤丸先生跑到主公这里来了?”他像是想起了昨晚什么场景,继续:“还带了酒?”
沈笙点了点头。
烛台切光忠面露微笑:“主公明天的内番演练还没确定吧?”
沈笙点头:“还没确定,怎么了?”
烛台切光忠露出温柔的表情,端起一旁的放着药碗的托盘:“没事,就是想起许久没和鹤先生演练了”
沈笙听着他的话,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将头上的毛巾取下来,走到了桌案面前拿出了之前确定好的内番安排表:“那我改一下。原先打算安排光忠先生去耕地的。”
烛台切光忠点了点头,端着托盘出去了。
药研藤四郎看了一眼出去的烛台切光忠,又看了看坐会桌案上看起文件的沈笙,语气带着警告开口:“大将。”
沈笙抬头看着他。
药研藤四郎看着生病了的沈笙一脸理直气壮坐到桌案面前,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大将,您还病着。”
沈笙听着他的‘哦’了一声,带着文件回到床上。
药研:“……”
“大将。”
“嗯?”
“我去叫光忠先生来了。”
沈笙连忙将文件在床头放好,乖乖的躺了回去;药研将毛巾重新清理了一遍,贴上沈笙的额头。
两人靠得有些近,药研藤四郎将毛巾在她额头上放好,正打算收回视线的时,就看到了沈笙胸口上的那道伤痕。
他突然想起之前关于那道伤痕的对话只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因为刚刚碰了湿毛巾,指尖还有种湿濡感,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大将。”
缩在被窝里的沈笙发出闷闷的一声:“嗯?”
“大将胸口的伤,怎么回事?”
沈笙听着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抬起脑袋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脑袋枕回枕头上去:“之前说过了啊,我母亲弄的。”
药研藤四郎的表情明显就不相信,沈笙叹了口气:“我说真话的时候,你又不信。”
“我信。”药研藤四郎点了点头,嘱咐道:“大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沈笙回答,退出了房间。
樟子门被推动发出的窸窣声,最后发出木头与木头碰撞的笨重声响。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沈笙只觉得脑袋有些沉。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沈笙看着了鹤丸国永。
白衣的付丧神带着墨镜蹲在床边直勾勾的看着她。
沈笙抄起旁边的枕头就往鹤丸国永脑袋上砸过;‘噗’的一声,枕头砸在了鹤丸国永的脸上,他脸上的墨镜因为枕头的缘故歪了歪,紧接着和枕头一起滑了下来。
鹤丸国永感受着砸到脸上的力度,半晌:“小姑娘你真的发烧了?”
沈笙坐在床上懵了一会,看着从鹤丸国永脸上滑下来的枕头和墨镜,伸出手用指尖将枕头摸了回来,道歉:“不好意思。”
鹤丸国永摆摆手:“没事。”
他坐在沈笙的床边,抬起手碰着沈笙的额头,过了会收回手,又将体温计递给她:“应该是退了,测一下看看。”
沈笙接过他手中的体温计放在腋下夹好,点了点头。
墙壁上的挂钟跟着时间走着,发出机械转动的声音;沈笙像是想起什么,将体温计拿了出来,果不其然得看到上面停在三十七摄氏度的水银柱。
“鹤丸先生。”
“嗯?”
“体温计不是这么用的。”
她说完将手中的温度计甩了甩,看着水银柱掉到最低,才重新放回去夹好。
鹤丸国永挠了挠脑袋:“这样啊。”
沈笙没再说话,靠着床头盯着墙上的挂壁钟。
“小姑娘。”
“嗯?”
“今晚再找你喝酒怎么样?”
沈笙听着这话回过神,盯着鹤丸国永:“鹤丸先生,我今天会发烧,可能就是因为昨天和你在屋顶上谈人生。”
鹤丸国永听着这话坐在地上,低着脑袋思考了一下:“那小姑娘你今晚穿得厚一点吧。”
这人还没死心。
还打算让她别搞事。
沈笙取出夹着的体温计,看了看上面的水银柱,确定自己的烧退了,将体温计放回铁盒里。
“鹤丸先生可以帮忙把体温计还给药研么?”
鹤丸国永接过她手中的体温计,走到樟子门边上又折了回来:“乱和你说了什么?”
屋外的雨又不知为何下了起来,沈笙看着砸在窗户上的雨滴,她收回了视线,目光看着鹤丸国永;不知是不是因为生病了缘故,鹤丸国永只觉得她现在整个人有些怪怪的,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小姑娘。”
“鹤丸先生。”